我暫時沒有動手,想看看鹿哥的反應(yīng),其實凌空剛纔的話也提醒了我,萬一我今天挑起了龍?zhí)痘⒀ǖ拇髴?zhàn),那就不好了!
看見我不動手,凌空更加得意了,笑呵呵的看著我和鹿哥等人,“哎...我總算是知道龍?zhí)兜牡乇P爲(wèi)啥比我們虎穴少很多了,感情是龍?zhí)兜娜诉@麼慫啊!”
凌空的這句話說出之後,旁邊站著的所有人都臉上佈滿黑線。
只見鹿哥笑呵呵的走上前來,站在了凌空的面前,“凌空是吧,聽說你姐姐是金老虎的小情人?!”
鹿哥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凌空和金老虎之間還有這道關(guān)係!
凌空嘴角上揚,“鹿哥,你知道就好,今天我要是在鹿哥您的地盤上出事了,我姐夫肯定會追究的。”
鹿哥笑了笑,右手輕輕的在凌空的臉上拍打,也沒有跟凌空說話,而是跟我說:“小楓啊,你說,一個靠女人上位的人,能有多大的本事?”
呼...
聽見鹿哥的話,我就舒了一口氣,本來還以爲(wèi)鹿哥說出凌空和金老虎之間的這道關(guān)係是想讓我住手呢,但是我現(xiàn)在明白了!鹿哥根本就不在乎!
我淡然一笑,然後回答:“靠女人上位的,能有什麼本事,頂多就是一個廢物罷了。”
“哈哈哈!”鹿哥大笑三聲,“好,那就交給你處理咯!”
“得嘞!鹿哥,你就看我的吧!”說話間我就走了上去,武士刀已經(jīng)夾在了凌空的脖子上。
凌空身子一顫,“江楓,你想幹什麼!找死嗎!”
我看得出來,凌空害怕了。
劉強大笑一聲,走到了凌空的面前,一個巴掌就揮了上去,“草,凌空,你算什麼玩意!靠女人上位,呸!老子都爲(wèi)你感到羞恥!”
被劉強一耳刮子,凌空那叫一個憤怒啊,可是他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機(jī)會,周圍四五十號人提著武士刀盯著他呢,就他帶的那十幾個人,就好像螞蟻一般,沒有任何的威脅能力!
我笑了笑,看著凌空,說:“凌空,你猜我想幹什麼?”說完之後我一刀就砍在了凌空的肩膀上,“草!”我怒罵一聲。
“豪鹿!你就不管管你的手下嗎?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給我姐夫打電話!”凌空嘶吼一聲。
鹿哥面色一僵,走到了凌空的面前,一巴掌就甩了上去,“草,凌空,你以爲(wèi)你是什麼玩意?在林城,敢威脅我的人還沒有幾個!”說完之後鹿哥一腳就踢在了凌空的下巴上。
凌空受力,直接朝著後面栽倒,口中噴著鮮血。
我也沒有多想,一看見方瑩現(xiàn)在的樣子就有上去殺了凌空的衝動,我上去直接一刀沒入了凌空的小腹中,血直接濺了一地!
旁邊站著的人都大驚,他們都沒有想到我下手居然這麼狠,就連鹿哥都眉頭一皺。
鹿哥朝著凌空的那幾個手下招了招手,說:“都走吧,如果金老虎想找事的話,讓他打我的電話!”
我本來想直接砍死凌空的,但是鹿哥說話了,就只能住手。
凌空的手下立馬擡著凌空跑出了酒吧。
我點燃一支菸,狠狠的吸了一口,穩(wěn)定了一下激動的情緒,然後走到了方瑩的面前。
方瑩還是一句話都不說,任由我說什麼,她都不回答我。
“方瑩老師,凌空對你做了什麼。”我抓住方瑩的肩膀,問。
方瑩一句話都不說,推開我的雙手就跑了出去。
我愣在了那裡,怎麼了?方瑩怎麼了?難道她真的被...
我本來想去追方瑩,但是被鹿哥擋住了。
“小楓,她需要一個人靜靜,就這樣吧!”鹿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我大口大口的吸菸,現(xiàn)在只有煙能夠麻痹我的神經(jīng)!
我改怎麼辦!
我心中咆哮。
剛剛過了一會,我就聽見鹿哥接了一個電話,估計是金老虎打過來的,鹿哥說話的口氣也強硬了不說,看來這次的事情搞大了。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接通了。
“草,是江楓嗎?”對面?zhèn)鱽眈R臉的聲音。
“幹什麼?”我掐滅菸頭。
“你可以啊,弄了凌空,你就等著吧,老子我一定要弄死你!”
“草,來啊,老子我等著你!”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這件事完了?
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凌空的姐姐是金老虎的情人,我弄了凌空,金老虎肯定不會放過我。
我出了傲天酒吧,鹿哥讓胡叢書跟著我,保護(hù)我的安全,指不定金老虎晚上就殺過來了。
這幾天,我一直生活在黑暗當(dāng)中,金老虎暫時沒有來找我,胡叢書對我形影不離,我也找過方瑩好多次,但是方瑩一次都沒有理過我。
方瑩也沒有去學(xué)校。
凌空被我砍了之後,八中就是我一個人的天下了,飛哥給我的任務(wù)也算是完成了。
但是我沒有一丁點高興的樣子,整天縮在房間裡,劉雪多次叫我過去睡覺,我都沒去。
又過了一週,我接到了一個消息。
“楓哥,我跟你說一件事,你不要激動。”胡叢書站在我的座位旁,說。
我擡起頭,問:“什麼事,你說吧。”
“我的人今天說看見...”胡叢書吱吱嗚嗚的說不出來了。
“看見了什麼?!”我心中隱隱不安。
“我的人在愛琴海公園看見方瑩推著凌空散步。”
‘什麼?!’聽見胡叢書的這句話,我就好像被五雷轟頂了一般。
方瑩推著凌空散步?!
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瘋狂的搖著頭。
“楓哥,這是我的人拍的照片!”胡叢書拿出手機(jī)給我看。
我躲過手機(jī),看見那張照片,我奔潰了。
只見方瑩推著凌空,兩人好像還在說笑。
爲(wèi)什麼?!
這一切是爲(wèi)什麼?!
我爲(wèi)了她方瑩,間接性的挑起了龍?zhí)痘鹛煤突⒀ㄐ玫膽?zhàn)鬥,而她方瑩是怎麼對我的?她和凌空好上了?
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接到了飛哥的電話,說鹿哥要親自在法堂給我舉行上位儀式。
我回到出租屋,洗了個澡,水將我身上的污漬都衝去,我猛的睜開眼睛,大喊一聲,‘江楓,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江楓!’
洗好澡之後,我就出了門。
今天週一,我沒有去上課,也沒有給凌藍(lán)打電話請假,估計她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龍?zhí)梅ㄌ茫粋€令所有背叛龍?zhí)兜娜四憫?zhàn)心驚的地方,也是所有新人嚮往的地方。
這是我第二次去法堂,第一次去法堂的時候我還是剛剛進(jìn)入龍?zhí)痘鹛茫沁@次,我就要上位了。
‘上位!’這兩個字看起來容易,但是對於在外面混的人來說,非常難,一百個小弟,能有一個上位的就很不錯了,龍?zhí)抖痰叮彩菬o數(shù)小弟想攀登的高峰。
雖說短刀只是龍?zhí)蹲畹图壍奈恢茫请b要當(dāng)上了龍?zhí)抖痰叮蔷鸵馕吨闶且幻鐖F(tuán)大哥了,短刀之下,所有小弟都要叫你一聲‘哥!’,這個稱呼,是多少人的虛榮心...
我理了理頭髮,踏著青磚走進(jìn)了小巷。
轉(zhuǎn)過好幾個彎,纔看見法堂之上的那一條蛟龍,法堂門前的石獅。
我低頭看了看我胸膛上的蛟龍,面色變得嚴(yán)峻,我知道,當(dāng)這條蛟龍刻在我身上的那一瞬間,我就踏上了這一條路。
說實話,很多個晚上,我心裡都十分內(nèi)疚,我不知道如果爸媽知道我走上混混這條路會怎麼想,他們會不會恨我,一想起嚴(yán)厲的父親,我心裡就發(fā)慌。
‘算了算了!先不想這些,等混的好了一切都能解決!’我甩了甩頭,昂首挺胸的走進(jìn)了龍?zhí)斗ㄌ茫?
“楓哥!”門口兩個小弟顯然認(rèn)識我。
我點了點頭,表示迴應(yīng),就走了進(jìn)去。
雖然說龍?zhí)斗ㄌ弥皇且粋€由以前的大廟改成的,但是法堂對龍?zhí)兜娜藖碚f,代表著威嚴(yán),就算是龍頭來這裡,也不敢胡作非爲(wèi),他就好像一個太上龍頭,坐鎮(zhèn)著整個法堂!
走進(jìn)法堂大院,所有人齊呼一聲,“楓哥!”
我只是笑著點頭,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龍?zhí)枚痰读耍绻傧褚郧澳屈N嬉皮笑臉的話就不行了。
跨過大大的門檻,我就看見鹿哥赫然坐在關(guān)二爺神像面前,飛哥在一旁站著。
兩邊兩排大長椅,坐著七八個人,這些人都是鹿哥手下的地區(qū)挑擔(dān)人或者紅花精英。
鹿哥乾咳兩聲,站了起來。
看見鹿哥站起來,旁邊坐在長椅上的人都站了起來,面色嚴(yán)峻,外面站著的小弟們都聚攏在了一起。
鹿哥沒有說話,從香案上拿起三炷香,上香!
儀式到達(dá)中間,鹿哥才說了重點。
“今天,是江楓上位的時候,相信江楓的能力大家都看到了,從剛開始的捅老三,拿虎穴堂令,到後來的打馬臉,最後弄掉凌空,把八中這個低頭徹底劃爲(wèi)我們龍?zhí)端小!?
“今天江楓上位短刀,如果對江楓的實力有所懷疑的,現(xiàn)在可以提問了。”
鹿哥說完之後,下面安安靜靜,沒有一個人說話。
說實話,這些人不是怕鹿哥,因爲(wèi)這是在龍?zhí)斗ㄌ茫谶@裡沒有老大小弟之分,他們之所以不說話,那是因爲(wèi)他們看見了我的實力。
“既然沒有異議的話,從今天開始江楓就是我們龍?zhí)兜囊幻抖痰叮啥棚w統(tǒng)領(lǐng)!”鹿哥轉(zhuǎn)過頭看向了杜飛。
杜飛點了點頭,從香案上拿起一隻雪茄,然後點燃,走到了我的面前。
“擡手!”杜飛看著我,說。
我咬牙擡起手臂。
飛哥手中雪茄狠狠的燙在了我的手臂上。
完事之後飛哥把雪茄交到我的手中,我吸了一口,然後在飛哥的手臂上燙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烙印。
我胳膊上就剛剛飛哥燙的一個烙印,而飛哥的手臂上有四五個。
這是,鹿哥拍案而起,怒吼一聲,“煙烙穿心,兄弟情義,永生永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煙烙穿心,是我們龍?zhí)渡衔坏囊粋€規(guī)矩,每一個上位的人,都要接受自己頂頭老大的煙烙,經(jīng)過煙烙之後,我哥飛哥就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接下來,飛哥拉著我的手怒吼一聲,“煙烙穿心,兄弟情義,永生永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衆(zhòng)人再齊呼:“煙烙穿心,兄弟情義,永生永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聲音,震的關(guān)二爺神像都略微顫抖。
我心裡面的熱血在瘋狂的沸騰。
上位儀式,就這樣結(jié)束了,晚上,我叫上了胡叢書,劉強,張勇,張宇航四個人到了酒吧,這一夜,我什麼都忘了,我瘋狂的玩。
方瑩,或許從我的心裡悄悄流逝了。
喝酒的時候,飛哥跟我談了方瑩,他嘆氣,說讓我不要爲(wèi)女人牽絆,他看好我。
王昊從八中出來之後,去滄海娛樂城看場子了。
考慮到我在學(xué)校沒有什麼收益,飛哥打算把八中附近的一個檯球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