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語掛完電話,顧不得自己頭上的傷,然後一把將手上的吊針給拔了下來。
“簫語,你要幹什麼。”一旁的馨敏見她臉色凝重,然後又拔掉了自己的針頭,忍不住叫道,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見簫語的臉色那麼難看,她也猜出事情比她想象的要糟糕透了。
可是,馨敏臉色擔(dān)憂的望著簫語,她知不知道她頭上的傷很嚴(yán)重啊!
“馨敏,我現(xiàn)在沒辦法跟你解釋太多,我只能告訴你,嘉嘉他們現(xiàn)在有危險,我一定要過去。”簫語邊下牀邊解釋道。
“可是,你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就不能出院啊!”馨敏見她要走,一把拉住她,擔(dān)憂道。嘉嘉他們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馨敏心裡也開始擔(dān)憂起來,但是簫語現(xiàn)在這樣子去,不是更危險嗎?她怎麼能讓她去冒險。
“馨敏!”簫語回頭大聲喊了一聲,內(nèi)心的焦急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蒼白薄弱,“如果我不去的話,他們都會沒命的。”說到這裡,簫語的眼神已經(jīng)佈滿了血絲“你們想要保護(hù)我,可是我也想要保護(hù)你們,我不能讓身邊的人因爲(wèi)我再受到傷害,馨敏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嗎?”她一直都知道,他們想要自己快樂,可是她的快樂不是建立在別人傷害他們的基礎(chǔ)上,她更不能讓自己在乎的人受到傷害。
簫語眼神裡的堅定讓馨敏一陣感動,這樣奮不顧身的簫語不就是當(dāng)年那個保護(hù)自己的人嗎?
“好,我讓你去,但是我必須和你一起去。”馨敏堅定的望著簫語,見她想要回絕,馨敏連忙開口道“我們大家都是一體的不是嗎?”簫語望著她,輕輕地點了頭,兩個人相互的看了一眼,然後顧不得身後護(hù)士小姐的呼喚同時向醫(yī)院外跑去。
“去旺角ktv,麻煩快點。”上了出租車,簫語對著司機說道,司機望著簫語一身病服,頭上還裹著紗布,想要詢問些甚麼,見她臉色凝重,也沒敢多問,然後加快了車速向目的地開去。
“簫語,你沒事吧!”馨敏緊緊攥著簫語的手,望著她毫無血色的臉,擔(dān)憂道。
簫語轉(zhuǎn)頭對著馨敏搖了搖頭,不管怎樣,她都要把他們給救出來,頭上傳來陣陣痛感,讓簫語不自覺的咬緊了下嘴脣,她不能昏,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救出他們——
分——錢翼讓ktv裡的老闆把全部客人都請了出去,道上的人知道是飛魚幫的人在這辦事,那還敢在多呆下去,其他的人更不用說了,見到這樣的場面那還敢管,早都跑出去了。
整個ktv也慢慢的靜了下來,中央大廳裡林嘉他們狼狽瞪在地上,只是默默地乞求著簫語不要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而錢翼似乎心情很好似的坐在那裡,然後讓手下的人爲(wèi)自己開了一瓶86年的紅葡萄酒,慢慢的品嚐著那酒的美味,只是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卻多了份邪惡。
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生,明知道是火坑還要偏偏爲(wèi)了躺在地上的那幾個傢伙而來,他似乎很久沒有遇到這樣有趣的事情了。
“哥哥“錢婷望著躺在地上的林嘉心裡有一絲不忍,她的心畢竟還是愛著林嘉的,但是,她忘了一眼錢翼,知道哥哥決定的事情她也沒辦法去改變,哥哥一向是很疼愛她,但是也是最不能容忍有人欺負(fù)她,但是很多時候她希望的是自己能夠獨立,而不是什麼事情都要靠著哥哥,讓哥哥爲(wèi)自己煩心。
錢翼擡頭望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眼裡閃過一絲雄,如果那小子不是妹妹喜歡的人的話,他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說要殺林嘉,其實他只是嚇唬他們而已,他知道妹妹是多麼的在乎這個男生,,妹妹的的房間裡幾乎都是那小子的照片,他何時見過自己的妹妹這樣去在乎一個男生了。
見自己的哥哥望著自己,錢婷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她是因爲(wèi)林簫語,才被林嘉打,這一切的罪惡源都是林簫語,既然哥哥讓她來,那麼她錢婷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半個小時不到,出租車就在旺角ktv門口停了下來,簫語咬了咬牙,細(xì)長的指甲狠狠的扎進(jìn)肉裡,她絕對不可以昏,她一定要救出他們,一定。
兩人下了車,簫語便堅定的向門口走去,臉上沒有半分懼怕之意,馨敏把錢付好,就已經(jīng)見簫語走了過去。
門口有著黑衣人把守,見簫語要進(jìn)去,連忙用手阻擋。
簫語擡起眼望著攔住自己雙手的人,冷聲道:“我就是你們老大要見的人。”門口的黑衣人聽她這樣說,然後便不在阻攔,放她和馨敏進(jìn)去。
一陣昏眩的感覺,讓簫語的身體輕晃了下,閉上眼,再睜開眼,她仍然堅定的向裡面走去。
整個ktv沒有半點歡快的聲音,通道的兩旁有人把守著,馨敏心驚的望著這一切,她慢慢的意識到,整個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恐怖多了,儘管是這樣,可是望著身邊的人,再想到林嘉他們,她卻感覺很安心。
簫語步伐顫顫的走進(jìn)中央大廳,她沒有去注意周圍的黑衣人,步入眼簾的是對她來說如生命般重要的他們。
“你們沒事吧!“簫語和馨敏連忙走上前問道,四人都躺在地上,身上都掛了彩,一下子,簫語和馨敏都慌了。
四人聽到蕭語和馨敏的聲音,頓時一愣,林嘉眼神痛苦的望著身穿病服的簫語,心裡一陣陣疼得厲害,簫語,你怎麼那麼傻,爲(wèi)什麼要來,爲(wèi)什麼?他只是苦澀的望著她,卻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而韓霖只是無奈的閉上眼睛,她來,他的心裡是有那麼一絲欣喜,可是他寧願被人打殘,他也不希望她來,對面的人是黑社會的人,不是校園中那羣小混混,她已經(jīng)傷痕累累了,他又怎能見她受到任何傷害。
“莫莫,史嵐,你們有沒有怎樣。”簫語走進(jìn)傷的最重的兩人身邊問道,莫莫和史嵐擡眼虛弱的望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人,嘴角輕笑,真是兩個傻丫頭,傻的讓他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見兩人迴應(yīng)自己,簫語纔算是放心了不少,然後眼神看向林嘉和韓霖,對著他們微微笑了笑,她的眼神在告訴他們,她來了,她們大家是一體的,是無法分割的。
“怎麼,這個也敘好舊了吧!你就是那個讓我妹妹間接受到傷害的人嗎?”錢翼把玩著酒杯,擡眼望著簫語,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錯了,我是你要見的人,但是說傷害你妹妹,我想如果她不做那些無聊的事情,也沒有人會去閒著沒事去傷害她。”簫語站起身,字字珠璣道。
明明他們都是想要過著安穩(wěn)的生活,可是錢婷卻打破了這一切,愛一個人沒有錯,可是她不該以愛一個人的名義去傷害他身邊的人。 記住q豬文學(xué)站永久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