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小姐,到了。”春風秋勻道,並和她解釋道:“祁王讓我們告訴你,裡面是他的乾孃。”另對莫泣君和南璋道:“王爺讓我們帶你們在這住下,說等到歐陽小姐下一次回來或他的消息傳來你們才能離開。”
“現在才告訴你,看來他是不想耽誤路程。而且他也料到你拿了東西會走。鬩靈,你的母親就在裡面了。加油!鼓起勇氣啊!”薇星君給她鼓勵。
鬩靈挺起胸膛:“遲早要面對的!”
“對!”薇星君比加油手勢。
鬩靈踏步進去。
殤陌祁眼神幽暗:“當年的事,你還記得多少?”對方反問:“你又記得多少?”
祁微微皺眉:“裴修,本王不想和你繞來繞去的。”
裴修低頭一笑:“哼,呵呵!本尊還沒急你就急了?別以爲當年你沒出手,本尊就不會殺了你!沐祁。”
祁也笑了:“不,你錯了,當年本王出手了。沐祁這個名字真是好久沒人叫過了…我都快忘了…”
胡黎天寨——別院。“段瑞,這裡有你的信!”胡小黎拿著一封信跑進來。
“誰寄來的啊?”段瑞問,“不知道,是信鴿。你打開看看吧。”其他人也湊過來看。
“我在元匿國,有要事相商!速來!”段瑞微微思索:“是師姐!”“什麼!?她說她在元匿國?那不是……”
段瑞:“我們即刻對身去元匿。”
胡小黎:“我也去!”其他三人有點猶豫。“去吧,這裡交給我們。”女狐大冢和翟恬走出來。“好!”
閩嵐宗。北院,兩個人坐在凳子上圍著石桌練繡花:“娘,這個是這樣的嗎?”“嗯,沒錯。很好看了已經。”
鬩靈走進去,沒有人攔她,許是殤陌祁都授意過了的。但是沒想到看到了這麼一個畫面:“……”她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做什麼…
一前一後來了兩個女僕,“夫人,小姐,吃點東西再繼續吧!”“對啊,還有茶。”
放下吃食,兩人便發現了鬩靈:“夫人,有客人來了。”
許流芙微微擡頭,對著鬩靈微微一笑:“孩子,你是祁兒的朋友嗎?”鬩靈微微點了點頭。“過來坐坐吃點東西吧。來過來吧!”
鬩靈邁開腳,步伐緩慢,可轉念一想,爲什麼她要害怕,她就是爲了找孃親纔出來的。現在她就在自己面前,此時不問清楚小時候的事以後又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她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站得端端正正對許流芙道:“我是歐陽鬩靈。”
許流芙捂著胸口:“啊…”“娘!”“夫人!”
“我沒事…你說什麼?你叫歐陽鬩靈?可是洛陽城北王府的歐三小姐?”
“是。”
“當真是你!”許流芙淚流:“孩子!是爲孃的對不起你…”她走下來抱住鬩靈,鬩靈微微握拳,她還是忍不住哭了。“放心吧,盡情的哭吧,沒人會笑你的。”薇星君似乎也在抱著鬩靈幼小又無助的心靈。
她們坐下來,這時鬩靈才仔細端詳起這個孃親和妹妹。許流芙便給鬩靈介紹道:“哦,這位是惜蝶,她是我收養的可憐孩子。還有這兩位是祁兒一直派在我們身邊保護我的夏雨和佟梅。”
“夏雨!”“佟梅!”春風秋勻來了,把夏雨佟梅拉走。“去吧。她們四個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友。”許流芙點點頭示意他們又和鬩靈解釋道。
“咳咳!”“娘,您沒事吧?”惜蝶拍拍許流芙的後背,擔憂道。許流芙搖搖頭,看向鬩靈,鬩靈也擔憂的望著她。“祁兒帶了信,說了一下你的事,我原以爲你沒這麼快過來的…當年,母親確實是和你父親不和,拋下了你,你可以怪我,我不是個稱職的母親。”
鬩靈:“我確實怪過你,但是您畢竟是我的母親,況且其實那個時候你並沒有放棄我,是你把我送到爺爺家的,還有你手上的傷疤也是爲了我而弄的,我都記得。所以,您依然是我娘啊!”
“好孩子…”許流芙抱住她。鬩靈也抱住她。
惜蝶和鬩靈照顧好許流芙睡下,就來到院子小路走起來。
惜蝶開口:“其實娘捨不得你走…”鬩靈明白又無奈:“但是我明天還是要走的。她,就拜託你了。”惜蝶點點頭:“我會照顧好她的。既然這樣,我明天也會勸勸她把東西給你。對了,祁哥怎麼樣?”“殤陌祁嗎?”
祁靠近修,淡淡的說道:“你還記得蝶兒嗎?”“蝶…”裴修抓頭,又立馬抓住他衣領:“說!她在哪?!”
祁眼睛透露著坦蕩和譏笑,“哼!”裴修放開他:“本尊當然記得她,那個女人…害得本尊要分離本體,魂魄被封印,只能讓一魂一魄分離出去投胎到凡界!真是可恨至極!”
“你倒還記得她對你做過的這些事…”
“不對!”裴修忽然想起什麼,拔刀指向祁:“沐祁,你又想耍什麼花招?本尊倒是差點忘了你的身份。”
“他還是這樣…”惜蝶笑了,聽了鬩靈講的有關殤陌祁的事,她臉上帶了點微紅:“做事他有把握的,你不要太擔心啊。”鬩靈點頭:“嗯,我相信他。對了,只知道你叫惜蝶,還不知道你姓氏呢?”“我…姓霓。”
“!姓霓?!”薇星君震驚!鬩靈也瞪大眼睛連忙問道:“你姓霓那你知道霓婼嗎?”“不知道!”惜蝶很快就回答了鬩靈,“你…再好好想想,霓婼,霓婼之術你知道麼?”惜蝶轉過頭:“抱歉,我想回去休息了。”
“…好吧。你好好休息。”只好明天再問問了。
“…你也是。”
第二天,許流芙就把東西給鬩靈,“這是靈石!原來在這,難怪一直找不到。幫我謝謝他,這次真的要多虧他了。”鬩靈開心地抱著靈石。“娘,我走了。惜蝶,交給你了。”鬩靈和兩人擁抱,“去吧。要好好的。”許流芙微笑著,惜蝶也點點頭。鬩靈貼著惜蝶的耳朵:“那件事,我還是希望等你想起來了再告訴我。”惜蝶只是保持了一定的微笑:“我會照顧好孃的,你也要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