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那份文件裡面夾了很多份文件,弄得挺像那麼回事兒的,所以我才……”
“那麼娛樂報的董事長呢?”
見已經(jīng)有人招了,這一位也臉色蒼白的回答,“我的情況和他的差不多,也是編輯部收到了文件。”
“好了,有了這樣的解釋,應(yīng)該不會有人覺得我們的記者會是白召開的吧?”
凌志國筆直的站在臺中間,雖然頭髮全白,但眼神清澈,帶著幾分威壓。
記者們紛紛表示了歉意,有些甚至當(dāng)場就表明,回去之後就幫淩氏澄清這件事。
等把記者們安置好,凌瑞緊張的快要從嘴裡蹦出來的心才總算是落了地!
不過凌志國瞥了他一眼,他又重新緊張起來。
“阿瑞,你叫齊公司的董事,我們要召開一個緊急的董事會。”
凌瑞看了一眼在場面帶疑惑的公司高層,想也不想就下去辦了。
很快,淩氏這邊的股東就就位了。
而南海那邊看新聞得到這個消息,梅平傑當(dāng)即就氣炸了。
梅恩娜也跟在他身邊,冷眼看著新聞裡面的事件進(jìn)展。
這件事最出乎她預(yù)料的是,凌霄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xiàn)過,而是換成了老爺子擔(dān)綱。
“你說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麼辦?昨天老鄭可是又來找我了,他算是我的長輩,這樣一天天的來催債,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我們南海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呢。”
“爸,現(xiàn)在不是要面子的時候。即便是輿論不能壓倒它,他們的內(nèi)部矛盾也會出現(xiàn)。”
“什麼內(nèi)部矛盾?”
“我指的是這兩億叄仟萬,雖然凌霄很有錢沒錯,可是他之前收購我們公司用的久就是私人的錢,他前前後後總共收購了百分之十二的股份。雖然我們那時候的股價很低,可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就不相信,他的底子真的有那麼好。”
“你的意思是他用來還債的錢,真的是從公司裡拿的?”
梅恩娜點點頭,“這種可能性有百分之九十,所以說,我們並沒有輸。而且凌瑞在記者會上說的很明白,錢不是從公司裡拿的,那就意味著,他必須儘快把錢補(bǔ)回去,否則公司裡的人誰都不是傻子,早晚能發(fā)現(xiàn)他撒謊了。”
梅平傑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那老鄭這邊我就攔著,對了,張成賢那裡你有沒有拿到什麼消息?”
“沒有。”梅恩娜搖搖頭,“我昨天讓吳晴把他灌醉了,誰知道他雖然說話了,可說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對我們一點兒幫助也沒有。”
“確定他說的是真話嗎?還是說他是察覺出了什麼,在說假話?”
“沒有,吳晴很明白的告訴我。張成賢喝醉了之後,說的一定是真話。只是因爲(wèi)他從來不接觸凌家的事務(wù),估計除了華藝公司大門在哪裡,其他的一概不知。”
“你在梅家的時間比較多,你覺得凌志國對凌玫這個女兒看的重不重?”
梅恩娜仔細(xì)想了想,給出了肯定的回答,“當(dāng)然了,凌玫是他最小的女兒,聽陸琴說凌志國從小就非常疼愛這個女兒。後來又因爲(wèi)凌玫不能生的事情,凌志國對她更好了。”
“這樣就好了。”
“爸你難道是想到了什麼辦法?”
“當(dāng)然了,凌志國不是出山要幫凌霄扛起淩氏嗎?那我們就讓他沒有那個閒工夫來管。”
“爸你打算怎麼做?”
“張成賢那個沒用的男人,你在給他一次機(jī)會,用手裡他和吳晴的視頻,讓他說一說看看有沒有淩氏的一些消息。如果實在不行的話,直接把視頻寄給凌志國。”
“爸,你是想用凌玫的事情來轉(zhuǎn)換領(lǐng)凌志國的注意力?”
“對,你馬上去辦。”
……
張成賢吃飯午飯回來,就看見自己桌上放著一個包裹。
他仔細(xì)的檢查了一下,見包裝上沒有任何快遞信息,帶著疑惑,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開了包裹。
包裹裡面的東西很簡單,就是一張光盤,用薄膜小心的包裹著。光盤的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如果不想事情被別的人知道,下午三點,在泰城花園見面。
張成賢看完紙條,直接就把手裡的光盤丟了出去,就好像光盤會咬人一樣。
他走到門前,小心的把門鎖上,拉起了玻璃門的簾子,這纔回到辦公桌前,把光盤撿了起來,放進(jìn)了光驅(qū)裡。
不一會兒光盤上就出現(xiàn)了一段精彩的畫面,張成賢臉色馬上變得慘白,完全沒有視頻裡面的興致和愉悅!
這到底是誰做的?!
他仔細(xì)想了想,用新辦的號碼給吳晴打了個電話。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爲(wèi)什麼我手裡有我們倆的視頻?是不是你故意拍的?”
吳晴那邊聽得莫名其妙,如果對面的人是周凱,她早就出口成髒了,可對面的人現(xiàn)在是自己的金主,她只能輕聲安慰,“成賢,你先別生氣,告訴我發(fā)生什麼事情了?什麼視頻?”
“你真的不知道?”
“什麼視頻,我不知道啊!”
張成賢深吸一口氣,選擇暫時相信吳晴的話,“你最好不要騙我。就在剛纔我桌上被人放了一個包裹,裡面是一張光盤,而光盤裡面的視頻就是我們在家時候的。從鏡頭上來看,應(yīng)該就裝在我們家臥室門口。”
“臥室?”吳晴馬上跑去臥室看,果然在門框上面一點點,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針孔攝像頭。
“我找到了,要怎麼辦?”
“拆下來。你先現(xiàn)在馬上檢查一下公寓裡面還有沒有別的攝像頭。對了,你收拾一下,把我的東西都藏起來,千萬別讓人找到。”
“好好,我知道了。”吳晴掛了電話,開始收拾起放假裡的攝像頭了。讓她意外的是,整個公寓竟然找到了十多個攝像頭,簡直是多方位監(jiān)視她的生活。
她覺得恐懼的同時,心裡也隱隱有了猜測,這件事恐怕是上次到這裡的那個女人做的。
她愛錢不錯,但是自從有了孩子之後,她有了更好的計劃。如果自己真的能夠生下這個孩子,那麼這個孩子會是張成賢唯一的繼承人,到時候自己的母憑子貴,豈不是更好。
之所以之前會答應(yīng)梅恩娜做那些事,完全是因爲(wèi)張成賢和她雖然是相好,但是平常給的零花錢並不多。但是她花起錢來向來大手大腳。簡簡單單就能拿到一百萬的差事,她當(dāng)然不反對。
可是她沒想到,梅恩娜的目的根本沒有那麼簡單,她給了自己一百萬,還留下了這是多個攝像頭。她雖然有很多男人沒錯,但是也沒想那種事情被別人觀看。
把那些攝像頭都處理了之後,她馬上給梅恩娜打電話。
梅恩娜也正要去找吳晴,正好接到她的電話。
吳晴率先質(zhì)問道,“我家裡的攝像頭是不是你裝的?”
“是我裝得,怎麼了?”梅恩娜竟然回答的理直氣壯,“你以爲(wèi)一百萬真的那麼好賺啊?”
“你想要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啊,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張成賢做,所以才錄了點東西,我相信我之前給你的錢,應(yīng)該夠你的出場費(fèi)吧?”
“你是想用視頻來威脅成賢?”
“成賢?叫的真是親熱啊,你不會是真的打算小三上位,變成正室吧?”
“我想怎麼樣是我的事情,之前你錄得東西馬上刪了,不然你一定去告你。”
“告我?吳小姐,你能不能搞清楚情況,現(xiàn)在你的視頻在我手裡,你又沒辦法證明是我拍的,你那什麼告我?還是說,你想要自己的視頻流傳出去,被大家一同觀看?”
“別,別,我求你,視頻千萬別發(fā)出去。”
“這才乖。之後我還有幾場戲要讓你演,你演得好了,我不但不會把視頻發(fā)出去,高興了還有給你加錢。”
吳晴咬著嘴脣想了想,最後還是向錢屈服了,“你想要我怎麼演?我得看看價錢才能知道我是不是演的下去啊。”
真是貪得無厭,不過這樣的人正是梅恩娜需要的,她冷冷的笑著,“要不再給你一百萬?”
如果淩氏真的能跨了,別說一百萬,就是一千萬,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出去。
掛了電話,梅恩娜看了一眼手錶,距離三點鐘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她想了想,去了休息室。
張成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兩點五十就趕到裡泰城花園,可現(xiàn)在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加上這裡地方偏僻,裡面除了灼熱的空氣什麼都沒有。
可把柄在別人手上,張成賢只能找了個隱秘的位置藏好。
這一等,就等到了傍晚,因爲(wèi)花園裡人煙稀少的關(guān)係,裡面的燈光多數(shù)都是關(guān)閉的,只有稀疏的幾個燈,照在奇形怪狀的假山上,看上去還有幾分嚇人。
身上的西服幹了又溼,溼了又幹,可自己又沒有對方的聯(lián)繫電話!
他又咬牙切齒的等了一會兒,見夜色越來越濃,正準(zhǔn)備回家,卻突然聽到一個明顯處理過的聲音,“看來張先生的耐心還不錯啊。”
張成賢嚇了一跳,看著說話聲音的地方,“你是誰?到底有什麼目的?”
來人藏在陰影裡,遠(yuǎn)遠(yuǎn)的只能看清楚一個輪廓,連對方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
“張先生別緊張,我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和張先生做個交易而已。”
張成賢朝前走了兩步,試圖看清楚那人是誰,可對方一看見他靠近,就跟著後退,完全不給他機(jī)會。
見沒辦法靠近,張成賢的耐心徹底用完了,“什麼人做交易會錄別人這樣的視頻,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明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