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的十年間
“……kufufufu……就是這裡了……”六道骸走到一個空曠的地方,告訴我到了。
你在空無一物的地方告訴我到基地了嗎?我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
“kufufufu……”六道骸向我伸手,“過來。”
“幹嘛?”我沒動地方,因爲他是六道骸啊!不防不行啊!
“你不過來我就沒辦法帶你進去了。”六道骸擺出一張你別爲難我的表情,“難道你要在這裡糾結(jié)?”
好,你的理由很有說服力,我邁步走到他身邊
。
“帶我進去。”
“真是個沒情調(diào)的人。”六道骸悻悻的收回手,“走。”
這和我有沒有情調(diào)有什麼關(guān)係啊……我黑線劈頭蓋臉。
“確認指令。”
“kufufufu……我從輪迴的盡頭回來了。”
伴隨著‘滴’的一聲,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扇電子門,緩緩的打開。
“隱藏門?”我好奇的順著門上冰冷的弧度,手指拂過上面突起的花紋,“酷!”
“只是用幻術(shù)隱藏起來了。”
“……遜!”
我哀嘆著果然高科技什麼的都是浮雲(yún)啊……就一頭撞門上了。
“怎麼還有一道門啊!”我悲愴捂頭。
“……那麼大的扇門你自己看不到啊!”六道骸用看白癡般要多不屑有多不屑,要多鄙視有多鄙視的眼神看著我——他的頂頭上司。
“作爲手下應(yīng)給細心的提醒我啊!”我不耐煩的等著門自己慢慢打開,“怎麼設(shè)定這麼麻煩的開門系統(tǒng)啊?”
六道骸壞笑,“別問我,問你自己。”
……所以說是十年後的我弄的?我真是好無聊啊!!
“我可以對十年後的自己進行毀滅性的辱罵行爲嗎?”我嚴肅的向六道骸諮詢。
“kufufufu……請便。”
“沢田綱吉你這個無聊透頂自私自利隨隨便便把爛攤子交給別人自己死個痛快讓別人糾結(jié)頭痛逃避問題死了算是便宜你了你這個樣子的就該送進輪迴一千萬次啊!混蛋!”得到
許可我毫不猶豫的開罵。
“你對自己下手也好狠啊……”六道骸掛著冷汗看著我對著‘自己’開始罵街的友好行徑
。
“過獎。”
“唰——”
那扇撞痛了我額頭的門總算是打開了,可是隨著一聲轟鳴聲,地面劇烈的晃動起來,我不慎直接跌進門裡了。
“哇!”我只來得及短促的驚呼一聲就啪嘰的摔在地上。
“kufufufu……”六道骸淡定的繞過我向通道的深處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嘴上不痛不癢地說著什麼就算回家了很激動也犯不上和基地的大地來個法式熱吻啊彭格列還真是激動雲(yún)
雲(yún)。
我嚥下馬上就要脫口而出的f四字母真言,狼狽的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六道骸已經(jīng)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
……偌大的基地你讓我去哪裡找尋您的芳……草蹤啊!我憤而捶地。
“阿綱?”
誒?我擡頭……
“十年後的山本……君?”
“你沒事……”山本見我坐在地上很擔心的看著我。
我藉著山本伸過來的手站了起來,很拘謹?shù)膶λα艘幌拢拔疫€好……山本君怎麼會在這裡?”
山本聞言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這裡是基地,所以我一直都在。”
誤會了……我掩面,“我是說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哈哈。”山本知道自己領(lǐng)錯意,不好意思的撓頭,“我是聽強尼二說d門一直都沒有關(guān)上,所以有點擔心過來看看。”
我很理解的點頭,“門沒有關(guān)可能是我的錯……話說強尼二是誰?”
山本伸手握著我的手臂將我?guī)нM基地裡,門很快就關(guān)上了,這才放鬆的舒口氣,“我也不太知道,話說阿綱不是和強尼二很熟嗎?”
……
“山本君
。”我無奈開口,“我是十年前的阿綱……連強尼二都沒見過怎麼熟啊?”
“哈哈,我忘了。”山本有些尷尬的鬆開我,“話說……十年前的大家都好嗎?”
我看了一眼他努力想放鬆卻不得的緊繃的臉,嘆口氣,“你問的是誰?”
“……”山本沉默了,然後又掛上無辜的笑臉,“阿綱……我?guī)闳ヒ娦」怼!?
膽小鬼……直接問出口能怎麼樣?能死啊!我跟在山本的後面齜牙咧嘴作糾結(jié)狀。
“除了我和reborn,還有其他人到了嗎?”我跟著山本稱不上快卻有規(guī)律的步伐,“基地裡還有誰在呢?”
“暫時還沒有。”山本將我?guī)У揭粋€類似電梯的地方,按了一下向下的按鈕,和我一起耐心的等待。
我哦了一聲,又繼續(xù)問道:“十年後的大家都在這裡嗎?”
山本示意我電梯門開了,我和他一同走進去,山本按了一個數(shù)字之後就靠在牆上,“沒,這個基地裡只有我和六道骸……雲(yún)雀應(yīng)該也快回來了……”
“還真是單薄呢……”我聽到守護者居然只剩下兩個人在基地裡感到十分的挫敗,“難道十年後的我是個很讓人討厭的人?”
“……不是這樣的,是因爲十年的時間能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大家也都改變了,這並不是阿綱的錯。”山本背對著我,不知道他正用什麼樣的表情說這些話。
“這十年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呢?”我聽著山本不似以往略帶些滄桑的嗓音說著一些完全不符合我印象中爽朗的山本所能說出的話,突然萌生了強烈的想知道這個未來到底發(fā)生
了什麼。
電梯裡恢復(fù)了沉寂,山本和我都默不作聲,山本大概是在思考如何回答……而我在等著山本的回答
。
半晌——我才聽到山本稍微嘶啞了的聲音。
“十年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山本依舊背對著我面向著電梯門口,“我離開過彭格列一段時間……直到三個月前纔回來的。”
【彭格列的守護者死的死,傷的傷,走的走……】
六道骸的意思是守護者曾經(jīng)脫離過彭格列嗎?像山本君這樣?可是雖然知道十年的時間不確定性太多了,發(fā)生了許多事情也是正常的,可是爲什麼對於發(fā)生了什麼……沒有一個人能給我一個確切又詳細的回答。
“是這樣啊。”我盤算著是不是要等學長回來了再問他?然後得出了個視情況而定的結(jié)論……誰知道十年後的學長是依舊中二還是中二依舊啊……
“不過我回來的時候……阿綱你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山本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之後阿綱你就失蹤了,我和雲(yún)雀都有去找過你,可惜都是無功而返……直到你的死訊傳來,遺體也被送了回來……”
所以說我的死真的是個謎嗎?太神棍了,一個神志不清的人能自己跑到哪裡去啊!口胡!
等一下……
“神志不清?”我提出質(zhì)疑,“十年後‘我’神志不清了?”
這時電梯到了,山本率先邁出了電梯,我連忙跟上,“神志不清……你是想說‘我’瘋了嗎?”
山本終於回頭,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會兒,才搖頭,“沒瘋,阿綱只是活在了自己的世界裡,以爲時間還是十年前。”
……這麼狗血……我在內(nèi)心裡磨牙。
“這也沒辦法……”山本腳步一旋,就帶著我在崎嶇的基地裡穿行,“隼人因爲守護指環(huán)死掉的時候阿綱就受了巨大的打擊了……還因此毀掉了彭格列指環(huán),當時你說這種會帶來不幸的錯誤的力量是不被需要的。”
其實我現(xiàn)在也覺得不需要,那種危險物丟掉纔好……只是沒想到居然有毀掉這種極端的做法!我暗自佩服未來的‘我’的做法……這樣做居然沒被reborn一槍崩死
!
“之後xanxus就宣佈了瓦里安獨立……而阿綱你就開始計劃建新的基地。”
恩恩,是爲了躲避reborn和xanxus的追殺……我理解。
“之後……又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了平學長因爲親人關(guān)係回到日本了,我則因爲……一些原因四處遊歷,雲(yún)雀一直專心於研究,藍波因爲種種原因也選擇了離開……而庫洛姆聽從六道骸的命令去協(xié)助雲(yún)雀的研究了。”
“所以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聽明白了,我就是在那種種原因下被拋棄的一個可憐人。
“本來那之後小鬼是一直陪在阿綱身邊的……”山本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眉頭深皺,神色也疲憊起來,“這幾年來,阿綱一直都在硬撐著維持彭格列……可是……後來小鬼也死掉了 。”
“哦哦!”我瞭解的點頭,“所以說那個‘我’就崩潰了?”
山本抿著嘴,沒吭聲……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點頭。
“真是狗血……”我小聲嘀咕,“雖然知道了不少十年間發(fā)生的事情,可有些事還是說不通……我哪有那麼脆弱啊……含糊的信息太多了……根本無法判斷‘我’崩潰乃至死亡的真正原因……到底是因爲承受不住了,還是因爲什麼其他的原因呢?”
“阿綱,你說什麼?”山本聽到了我在嘀咕些什麼,卻沒聽清。
“沒什麼……”我搖頭,然後給了他一個安撫的微笑,“快到reborn那裡了嗎?”
收集情報這點reborn可比我在行,說不定他已經(jīng)通過隻言片語零星的推斷出什麼了……
“哦。”山本也沒深追究,而是指向前面的門,“從那裡穿過去就是了。”
不知爲何我看著那扇紅色的門不祥之感油然而生……reborn會不會在我開門的瞬間直接給我送上西天向如來取經(jīng)啊……
我略微戰(zhàn)慄的將手搭在門把上,深吸一口氣,繼而旋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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