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道理,那就別特麼廢話了,我不要現(xiàn)金,但要馬上看到十萬塊到我銀行卡上,劉主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冷冷地說道,手中的鋼筆輕輕地晃了晃。
劉夏現(xiàn)在完全被我壓制住,就算他真的有心反抗,但也沒有辦法,所以他的反應也很乾脆,他不敢點頭,怕碰到筆尖。
他說我明白,但你最起碼得鬆開我吧,現(xiàn)在這樣子叫我怎麼轉(zhuǎn)錢給你?
我想想也是,於是就稍稍將筆尖離開那麼一點兒,惡狠狠地說道:別特麼想玩什麼花樣,否則後果你懂得。
不敢不敢,我都這樣了,還敢耍什麼花樣,劉夏笑瞇瞇地說道,他兩隻手慢慢往下壓,我知道他這是要我冷靜的意思。
趕緊的,別特麼給我那麼多廢話,老子還要上課去呢。
我不耐煩地說道,劉夏討好地說了幾句是是是,接著就問我的銀行卡號是多少,銀行卡號那麼長,我也忘了。
你等等,我先看看,我說著就伸手去掏錢包,但我也時刻提防著劉夏隨時都有可能的反撲,所以可以想象,這次的掏錢包是掏的有多累。
幸好平時我也算有練過,這一隻手也可以幹許多事。
就這樣,我一隻手繼續(xù)保持著拿鋼筆的姿勢,另一隻手也在小心翼翼地掏著錢包,過程挺彆扭的,但好歹最後也把銀行卡給找了出來。
我照著卡上的號碼報給了劉夏,劉夏看來也不敢有什麼反撲之類的動作,乖乖地就把拿起手機給我進行手機網(wǎng)銀轉(zhuǎn)賬。
不一會兒,我的手機就收到款項到賬的信息,我掏出手機一看,見到信息裡面的數(shù)字時,心臟不由自主地狠狠顫抖了好幾下。
丫的,十萬??!就特麼這麼輕易到手了?
我盡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外露,但還是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和興奮。
張凡同學,錢我已經(jīng)轉(zhuǎn)過去了,你看你是不是把鋼筆給放下呢?劉夏笑瞇瞇地對我說道,我立刻回過神,瞪著他說你特麼不要以爲錢轉(zhuǎn)了就萬事大吉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難道正要殺了我不成?劉夏語氣也有些急了。
殺你不殺你,由我來決定,什麼時候輪到你在這裡唧唧歪歪的?我大聲呵斥著。
其實我現(xiàn)在心裡也很亂,錢拿到手了,我卻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只能一邊藉著罵劉夏的時間一邊在腦子裡拼命地搜刮那些香港古惑仔電影裡面的畫面。
畢竟我還是個十六歲左右的高一學生,再牛逼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屁孩,加上大人那一套我也沒經(jīng)歷過,只能從電影電視上面去學去模仿了。
咚咚咚!
忽然,三聲敲門聲響起,嚇得我渾身一個顫抖。
別慌,可能是老師,我問問,劉夏小聲對我說,我點了點頭,然後覺得不太放心,又添了一句說別想耍花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還能耍什麼花樣?要不今天就這樣吧,行嗎?你也不想讓人知道你在威脅我,對吧?劉夏試探著問道,我想想也是,倒不如趁現(xiàn)在這個機會散了,所以就點了點頭。
於是,劉夏就扯著嗓子喊道:哪位?
接著,門口就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劉主任您好,我是樑娟樑老師。
我一聽就玩味地看著劉夏冷笑道:劉主任,你的姘頭來找你咯,呵呵。
劉夏的老臉一紅,大概被學生這樣地恥笑的感覺讓他很不爽吧,但又迫於我的威脅而敢怒不敢言,所以他心裡那點憋屈,我想我能理解。
哦,那進來吧!
劉夏看了我一眼,見我點頭後纔敢叫樑娟進來。
樑娟推門進來那一剎那,本來那張臉還是笑容滿滿的,但一見到我的時候,就立刻變了另一副模樣,然後很快就全黑了。
張凡你怎麼在這裡?樑娟警惕地看著我問道,我早就在她進來的時候把那鋼筆扔回辦公桌上,大步朝門口走去,並且答道:我和你一樣,想劉主任了,所以來看看他,呵呵。
我說完的時候,人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但我的腳步卻停了下來,用玩味的眼神看著樑娟和劉夏兩人。
樑娟人已經(jīng)像驚弓之鳥一樣,退到了劉夏的身旁,她看了一眼劉夏,劉夏朝她搖了搖頭,她臉色複雜地將視線轉(zhuǎn)回到我身上。
張凡你剛纔對劉主任做了些什麼?你膽子挺大的啊,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樑娟狠狠地瞪著我說道。
樑老師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比起膽子大,我怎麼比得上你們倆呀?不過也怪我不提醒你們,以後對我態(tài)度好點,否則惹我不高興了,後果可要自負哦,我笑著說道。
哈哈,樑老師,劉主任,我還要上課,不妨礙你們兩個了,拜拜咯!
我說完就一個漂亮的滑步,再嘭的一聲把門給關(guān)上,然後就哼著小曲兒,離開了。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關(guān)門後,樑娟和劉夏兩人的臉色同時黑得跟鍋底似的,其中樑娟還氣鼓鼓地問劉夏說這剛纔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
劉夏站了起來,陰測測地回答說發(fā)生什麼事你不要管,不過我提醒你以後見到張凡時候,還是得沉住氣,明白嗎?
爲什麼?難道我們就一直任由他這樣嗎?遲早會出事的,樑娟很不甘心地問道。
一直這樣肯定不會出事,但你還繼續(xù)那樣地對張凡,就一定會出事,小不忍則亂大謀,你是老師,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難道還不懂嗎?劉夏呵斥道。
可是,可是……樑娟還想繼續(xù)爭辯,卻被劉夏給直接打斷說道:沒什麼可是,以後你都得聽我的,否則我們就得一起玩完,至於張凡,我一定會想到辦法對付他的,一定!
樑娟看著劉夏這猙獰恐怖的表情,她的內(nèi)心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我回到教室後,心情相當好,王濤見我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就討好地湊了過來問我說凡哥看你一副嘴角含春的樣子,是不是把班花給上了?
去去去,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什麼上不上的,我張凡像是這種人嗎?我心情好,也不介意。
嘿嘿,凡哥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嗎?王濤神秘地笑道,我說想知道,那濤哥你就跟我說說唄,王濤馬上說凡哥你別叫我哥,我怕折壽。
丫的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笑罵道,王濤趕緊縮了縮身子,然後見我沒有打他,就又將嘴巴湊了過來,小聲說凡哥剛纔沒回來時,柳夢茹看過來這裡好幾次了。
你怎麼知道?我問道,眼睛順便也朝柳夢茹哪裡看了一眼,湊巧的是,她剛好也看過來,我們兩個人的目光對視了一下,她一下子就像做賊被發(fā)現(xiàn)了那樣,轉(zhuǎn)了回去。
我見到柳夢茹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由地覺得相當可笑。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王濤忽然湊過來說道,我直接用手按了他的臉一下,笑罵了一聲:滾一邊去。
凡哥你有異性沒人性??!王濤再次慘叫了一聲,我瞪了他一眼,這貨吐了吐舌頭,就不敢再亂叫了。
我再朝柳夢茹那裡看了一眼,不知咋滴,雖然只是見到她背面,但我心裡還是覺得甜滋滋的。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第三節(jié)課。
第三節(jié)課是體育課,葉良辰老師今天心情貌似很一般,
只是一開始的時候帶著我們做了一下準備活動,然後就叫體育委員去拿器材了。
等體育委員拿來器材,我湊上去拿了一對羽毛球拍,準備找王濤張嘯幾個貨去打時,卻見到柳夢茹直接朝我走了過來,一直走到我跟前,看了我一眼問道:敢跟我打一場不?
王濤李華幾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冒了出來,在旁邊起鬨叫我趕緊答應,還說什麼爲了我們男人的尊嚴。
柳夢茹那邊也很快聚集了不少女生,她們一聽到我們男生這邊的話時,就有人很不服,說你們有哪一個是男人了?最多也就是男生而已,知道什麼叫男人不?
如果說這句話的是個美女的話,恐怕我們男生還勉強可以接受,但偏偏說話的居然是沈華珍這個醜女!
我們男生感到了深深的羞辱,其中李華最爲不服,第一個站出來嚷嚷說別說我們,就你這模樣,恐怕是這輩子都無法成爲真正的女人!除非那個男的瞎了。
沈華珍火了,其她女生也火了,而我們男生也不甘示弱,個個都擡頭挺胸地跟女生互瞪互罵著。
作爲導火線的柳夢茹,可能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演變成這樣,所以她的表情也是相當?shù)募m結(jié)。
我也沒想到,但不得不說,沈華珍的話也把我給激怒了,雖然我還不是男人,但作爲男性同胞的尊嚴這樣被踐踏,我怎麼可能不管呢?
我們男女二隊就這樣面對面地站著,雙方你來我往地互瞪互罵,事態(tài)有著進一步惡化的跡象。
都別吵了,聽我說幾句!
本來心情就超級不爽的葉良辰老師,終於看不下去了,他朝我們吼了一嗓子,我們兩隊人馬上就停了下來,但還是互相對瞪著,用眼神繼續(xù)較量著。
葉良辰走到我們兩隊人的跟前,繼續(xù)罵道:看看你們,看看你們啊,就只會耍嘴皮子的功夫,你們知道現(xiàn)在上的是什麼課嗎?回答我,什麼課?
體育課!
我們所有人一齊喊了出來,聲音大的嚇人。
還知道是體育課啊,那還吵什麼呀?既然誰都不服誰,那就比一場唄,實力決高低,輸了就要願賭服輸,不能再嚷嚷,做得到嗎?葉良辰大聲問道。
做得到!
我們又是齊齊喊了一聲,好像每個人都憋著一股勁兒似的,要發(fā)泄出來。
行,我做裁判,男女格派出五人,進行車輪戰(zhàn),比賽規(guī)則很簡單,一對一,三局兩勝,每局十五個球,哪一方輸了,第二個人立馬頂上,如此類推。
葉良辰頓了頓,繼續(xù)說比到最後,那方剩下的人多那方贏,同樣道理,要是兩邊都很厲害,一直咬著戰(zhàn)到最後,那麼誰贏了也就是他代表的哪一方徹底贏了,怎麼樣?有沒意見?
沒有意見!
我們回答得依舊很整齊。
好,沒有意見的話,全部人都跟我進去體育館,在專門的羽毛球場上進行對決。
葉良辰說完,就楊了揚手,接著就先朝體育館的方向走去,體育委員趕緊跟上,然後就是我們這堆人了。
在從操場過到體育館的路上,柳夢茹悄悄地走到我身邊,並且悄悄地對我說道:張凡怎麼辦?我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我一開始只想找你打而已。
我笑了笑說沒關(guān)係,輸贏其實都無所謂的,最重要是參與而已,你也不要太在意知道嗎?
柳夢茹看著了一會兒,然後很鄭重地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不過等一下我不會留手的,你就等著吧,哼!
說完,柳夢茹就走了,我一陣愕然,心想柳夢茹怎麼回事?臉怎麼變得這麼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