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靈咬著脣,一副視死如歸的氣勢回瞪著白清墨,隨著他手中力道的加深,龍靈蒼白的額頭漸漸青筋暴露,看著白清墨宛如天神的臉,這男人絕對是魔鬼。喉嚨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我說!”
白清墨鬆開手,龍靈大口喘息,嘴角勾起一抹女人少有的狂放不羈的笑意,“現(xiàn)在恐怕趙輝已經(jīng)得逞了!”
巨大的恐慌鋪天蓋地地襲來,似乎要將白清墨僅有的理智吞噬殆盡,他竭力抑制渾身的顫抖,也無法抵禦這突如其來的事情。
腳底生風(fēng),先前待在的地方,已經(jīng)空無一人。他迅速環(huán)顧四周,也沒有發(fā)現(xiàn)杜恆唸的身影,卻在桌底下發(fā)現(xiàn)了杜恆唸的包和散落一地的東西……
而這時的杜恆念已被趙輝輕輕的放到牀上,一獲得自由,杜恆念就開始掙扎著起身,可是她所有的關(guān)節(jié)好像失去了支撐作用。
趙輝望著她苦苦無果的掙扎,卻是一副很享受一般。慢條斯理的扯下來深藍(lán)色領(lǐng)帶,悠閒的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的鈕釦,脫掉扔在地上。
一步一步向牀前走近,他伸出雙手將她按住,將頭埋在她起伏不定,圓潤的胸前,邪惡的笑道:“真香!他們都是怎麼對待你的?也這樣?”
“快滾開!”三年前相似的絕望感再一次襲來,杜恆念驚恐萬狀,用力的掙扎著,趙輝受不住誘惑,伸出手去,在她的胸部使勁的搓揉著。
杜恆念眼睛猛然睜大,大聲哭了出來:“住手!快住手!”
趙輝瞇起眼睛,低頭狠狠地在她脖頸撕咬了一下,又親吻著她的耳垂,“反應(yīng)這麼激烈,難道……趙知軒和白清墨都還沒碰過你?”
杜恆念哭著掙扎:“放開我,放開!”
趙輝笑了,很欣喜的笑容:“看來,他們真的沒碰過你,怎麼忍得住呢!”
杜恆念狠狠地瞪著一臉笑意的趙輝,“趙輝,你要敢碰我,整個趙氏都得給你一起陪葬!”
“哦,你這麼厲害啊!我這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說完,他站起身來,解開皮帶,拉下拉鍊,彎腰,他的手開始摸上她的小腹,漸漸向下……
杜恆念害怕而絕望的顫抖著,誰來救救她,失聲尖叫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白清墨!”
而此時白清墨就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他告訴自己靜下心來,可是亂作一團(tuán)的心怎麼也不聽自己的使喚,轉(zhuǎn)身看向得意的龍靈,突然疾步走到她跟前,再次將她拖到暗處,說:“趙輝現(xiàn)在在哪裡?”
龍靈覺得都這麼久了,趙輝此時肯定得手了,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你恐怕有些遲了!”說完用手指向二樓的方向。
白清墨飛奔了過去……
房間內(nèi),趙輝聽了杜恆念恐嚇的話,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殘酷的宣告:“我的地盤,誰能救得了你!”伸出手開始要褪她的褲子,她哭著想後退,卻絲毫動彈不得。
他低頭舔了一下她的脣,“真香甜,”正欲掰開她的雙腿。
杜恆念突然瞪大了眼睛,生生吼出三個字,“白清墨!”
門外的白清墨聽到呼叫聲,立即辨認(rèn)出是哪間客房,他卯足全身力氣往門上撞。
“白清墨,他現(xiàn)在正在溫柔鄉(xiāng)里,他是來不……”
“哐”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趙輝一驚,剛想回頭看來人是誰,卻被白清墨拽起胳膊,一拳打在臉上,力道之重讓趙輝的臉立即青紅浮腫起來。
白清墨憤怒的臉此時扭曲成一隻暴怒的獅子,他飛出一腳,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趙輝的命根子上。
趙輝發(fā)出一聲恐怖的慘叫聲,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嚎叫著。
而杜恆念在聽到那一聲巨響,她就知道她得救了,一連串的淚水從她悲喜交集的臉上無聲地流下來,內(nèi)心強(qiáng)烈的感情如泰山壓頂般地向她襲來,她感覺血液都要凝固了,心臟也要窒息了,漸漸地合上眼睛,耳邊傳來熟悉焦灼的聲音:“恆念……”
而,這個時候,趙氏的宴會也達(dá)到了最**,正準(zhǔn)備著慶典的祝酒儀式,所有的媒體都已經(jīng)圍在了舞臺下,準(zhǔn)備爲(wèi)這場趙氏五十年的慶典做現(xiàn)場的報道。
投影機(jī)裡播放著趙氏集團(tuán)這五十年的歷程,一張張照片就像是碾過那些歲月痕跡,到如今的輝煌成就。
這時,司儀一身火紅色長裙,面帶微笑的走上了舞臺,說道:“感謝大家前來參加趙氏五十週年慶典,這五十年,經(jīng)歷了多少纔有今天的輝煌成就,我們就請趙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來同我們一起講述這五十年的歷程。”
臺下的趙永林還在人羣裡搜尋白清墨的身影,他還想著搭上白清墨以後在帝都發(fā)展,聽到司儀在臺上的邀請,他收回了目光,邁著寶刀未老矯健的步伐走上了舞臺,深刻的五官帶著些許的威嚴(yán),接過司儀遞過來的話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說道:“首先感謝各位朋友抽出寶貴的時間前來參加趙氏五十年慶典,趙氏集團(tuán)能取得今日輝煌實(shí)屬不易,其中的艱辛無人能想象的到……”
趙永林還在繼續(xù)說著這趙氏五十年的經(jīng)歷,臺下記者開始不斷的照相。
接下來,宴會場裡的慶典正推向了**,趙永林?jǐn)y帶妻子龍明珠和趙知軒共同拿著香檳從最高的杯子倒酒,一直高高疊起的杯子都盛滿了酒,司儀面帶微笑,說道:“讓我們一起舉杯,共同慶祝趙氏五十週年……”
急救車和警車的鳴笛聲一齊劃破了夜空,打斷了這最後的儀式,發(fā)生了什麼事?
緊接著,白清墨已經(jīng)抱著杜恆念從樓上走了下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迎了上來。幾名身著警服,神情頗爲(wèi)嚴(yán)肅的警察也走進(jìn)了會場。所有人都朝著他們看去。
無數(shù)閃光燈在閃爍,這些嗅覺敏銳的記者自然是不會錯過這麼好的話題,趙氏五十週年慶典,竟然有人受傷,而且還驚動了警方,這還真是最大勁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