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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是想要置穆雲(yún)舒死地的,所以用盡了力氣,不僅死死的卡住她的脖子,雙腿還拼了命的往穆雲(yún)舒的肚子上踢。
丁香一看傻了眼,立刻上前來救自家的主子,喜嬤嬤立刻給榮娘使了個眼色,榮娘也連忙上前來拉扯。不過卻是故意幫倒忙,假裝被老夫人踢到,哎呦了一聲撞著丁香就飛了出去。
“老夫人啊,您這是怎麼了,您可看清楚了,這可是王妃。您.......快鬆手,王妃眼瞅著就被您給掐死了。”喜嬤嬤也是個會演戲的,一邊說著一邊去拉老夫人,看著挺使勁,實則一點忙都沒幫。
其實這壞主意就是她出給老夫人的,老夫人在病中把王妃當成了鬼,把她掐死了那也是她活該倒黴,就算是到了皇上那說理也能站住腳跟,不過究竟是能把穆雲(yún)舒掐死,還是踹掉她肚子裡的孩子,現(xiàn)在就看老夫人的力氣到底有多大了。
她這樣說無非是提醒老夫人再多用點勁,只要老夫人努努力,拿下這眼中釘完全沒有問題。
穆雲(yún)舒這下可慘了,完全沒防備啊,也沒想到老夫人會來這麼一出,肚子上平白的捱了幾腳也就罷了,主要是脖子上的這雙手死死的掐著自己就是不鬆開,再不想辦法怕是真的要再嗝屁一次了,她可不想死,不想再變成一縷冤魂,萬一沒有這次運氣好,萬一穿越到鴨子身上,變成了小軒軒手中的肯德鴨,那不是悽悽慘慘慼戚。
慌亂中穆雲(yún)舒想到了自己秘製的辣椒粉,伸手就摸向腰間,好在她準確無誤的拿到了秘密武器,接著她打開紙包屏氣凝神,卯足了勁把一整包秘製辣椒粉灑到了老夫人的臉上,效果真的很快,緊接著穆雲(yún)舒便聽到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咳嗽聲和嚎叫聲。
“辣......辣......好辣,快來人啊,救命啊,辣死我了,還有,我的頭好疼,好疼,快給我拿藥來!”老夫人一下子從牀上竄下來,接著便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撞,只是身邊的人也被辣椒粉的威力給波及到了,自己都自顧不暇呢,哪裡有時間搭理老夫人,整個屋子裡只有穆雲(yún)舒沒被辣到,不過這事她不想管。
“這老巫婆就活該多遭些罪,虧得我剛纔還想把她給治好呢,你這麼壞心眼,差點把我掐死,對不起,您這病怕是一輩子都治不好了。”穆雲(yún)舒腹誹著,摸著差點被老夫人掐斷的脖子瞇著眼看著好戲。
這一會喜嬤嬤和榮娘總算是緩過神來,上前去攙扶老夫人:“王妃,你怎麼可以這麼對老夫人呢,她怎麼說還在病著。”
“病著怎麼了,病著也不能要了人命啊,多虧我家主子機智,要不然還不被老夫人給掐死了。”丁香葉咳嗽了半天,這會回過神來,連忙去攙扶穆雲(yún)舒:“主子您沒事吧?”一著急,丁香的眼圈都紅了。
穆雲(yún)舒沒說話,虛弱的搖搖頭,畢竟剛纔費了好大的力氣再從鬼門關(guān)裡逃出來,嚇得也不輕,怎麼著也得緩緩。
那一邊老夫人的眼睛被清水沖洗乾淨也無濟於事,最主要的是剛纔她太過於用力和激動,腦袋一充血她的頭疼病犯了,這次犯病可是來勢洶洶,也顧不得眼睛疼了抱著頭直哼哼。
喜嬤嬤連忙衝到穆雲(yún)舒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王妃你快救救老夫人吧,老夫人剛纔是病了,她不是要故意那樣對你。”
自己又不傻,上當一回不算還能再上當?shù)诙兀瑒偫u老夫人的眼神裡充滿了仇恨和憤怒,卻沒有一點的驚恐和害怕,這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老夫人根本就沒病,而且她要對付的人就是自己。
難不成老夫人知道昨兒個扮鬼的人是自己?看著又不像,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老夫人這樣不擇手段,一低頭手不小心碰到了肚子,肚子被老夫人踹得生疼,穆雲(yún)舒這才煥然大悟,老毒婦原來是衝著我肚子裡的孩子來的,好在是沒有真的懷上,要不然自己的寶寶還不成了這老毒婦腳下的一縷冤魂。
這回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給你醫(yī)治了,可是作爲宮中行走的御醫(yī)要是不治病救人,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婆婆病死,那可是會要了人命的,總要想個穩(wěn)妥的辦法才行,遠遠的看見窗外冷逸軒匆匆趕來,懸著的心一下子就落了地,接著掙扎著起身,跌跌撞撞的朝著老夫人走去:“喜嬤嬤你這是說得什麼話,我怎麼會怪老夫人......我不過是......被老夫人掐的上不來氣......”拿捏著尺度,算好時間,當冷逸軒前腳剛踏進門檻說了句母親大人怎麼樣了的時候,穆雲(yún)舒呱唧一聲暈了過去。
暈得不晚也不早,剛剛好,她暈倒還沒落地的時候,冷逸軒一下子衝了過來把穆雲(yún)舒抱了個滿懷:“娘子,你這是怎麼了,可不要嚇我。”
“主子被老夫人掐的,差一點就沒氣了......”丁香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跟冷逸軒哭訴。
冷逸軒一低頭,可不是看見穆雲(yún)舒脖子上的淤痕,心裡猛地一刺抱著穆雲(yún)舒就往外衝:“丁香,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找大夫。”
冷逸軒急火火的衝出了房間,身後花嬤嬤卻追了上來:“王爺,王爺,老夫人的頭疼的很,你要想想辦法才行啊。”
死了最好,差一點要了他家娘子的命:“本王又不是大夫。還有你不是說老夫人見了鬼,索性去找個高僧來,道士什麼的也行,銀子本王出。”
喜嬤嬤:“......”
冷逸軒抱著穆雲(yún)舒就往逍遙軒裡衝,一著急眼淚竟然掉下來了,呱唧一聲就掉在穆雲(yún)舒的臉上。
心尖猛地一緊, 剛要開口說她沒事,這一邊丁香帶著大夫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心裡衝著傲嬌小王爺說了聲sorry,穆大小姐閉著美眸繼續(xù)裝暈。
強迫大夫診了好幾次脈,冷逸軒總算是放了大夫出來。不過臉色仍舊不好。
“王爺無需擔心,王妃大概是驚嚇過度,暈過去了,回頭老夫開了方子,給王妃服下便是。”
“沒事,沒事的話爲什麼一直不醒來?”胸口彷彿壓著塊大石頭,喘不上氣來,這樣的感覺真的十分不美好。
都怪自己,要是自己在早去一會也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看著躺在牀上蒼白著一張臉的穆雲(yún)舒,冷逸軒恨不得替她吃苦受罪,恨不得躺在病榻上的人是自己。
裝暈可是不好受的,穆雲(yún)舒有多動癥啊,不是真的睡著了,這樣躺著可是當真很難受的。這會兒好不容易把大夫給盼走了,剛要坦白從寬呢,誰知一隻手伸了過來就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脣邊,弄得她好癢癢,不過卻有一股暖流涌上心頭,要不然聽聽小王爺?shù)膬?nèi)心獨白也是極好的。那就再忍一會?
這邊女主繼續(xù)裝暈,這一邊男主開始深情表白,只是小王爺抹不開面啊,再說頭一次談戀愛也沒神馬經(jīng)驗,剛纔大夫說了,要撿些好聽說的,說些她家娘子喜歡的事說,這樣纔有利於病人醒過來。只是她家娘子喜歡什麼呢?
對了,她家娘子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醫(yī)者父母心了:“雲(yún)舒,你一定要醒過來才行,沒有你我該怎麼辦呢,我雖然身體上沒病但是跟花逍遙相處的時間久了,難免心理面會有些不妥,你要是一直不醒,萬一,我又那個啥了,那可怎麼辦呢?”
原來是怕自己斷袖?不開心,暫時不能醒。穆雲(yún)舒在心裡搖搖頭。
這個不行?對了,之前娘子剛剛說到做吃的,說這個她該喜歡了吧:“你說好了的,要給我做肯德鴨的,我還沒吃到呢,你不能這麼不負責任。”傲嬌小王爺繼續(xù)碎碎念。她家娘子是個負責任的人,一定會醒過來的。
就知道吃,標準的一個吃貨。更不開心,繼續(xù)裝睡。
這個也不行,對了,她家娘子好像對銀子比較感興趣,而且很注重事業(yè):“娘子你想啊,你要是一直這麼病著不醒,奇療齋的生意該怎麼辦呢,沒你支撐門面根本就不行的,回頭等你好了,你不是說還要我?guī)闳ド缴蠏褚办`芝的麼,還有還有,皇上的醒神清腦丸就要沒有了,沒了你皇上的頭疾犯了該怎麼辦呢?”
丫的,竟然是爲了奇療齋和皇上,你丫會不會聊天啊,不能醒,還要在虐你一會才行。
怎麼還不醒,難道這些都不是她家娘子最在意的。那什麼是她家娘子最喜歡的呢?
“肖寧?”想到了,心情卻瞬間不明媚了。可是爲了他家娘子能醒來,他忍了:“你不醒過來,怎麼去找你的肖寧呢,你不是很想見到他麼,你要是願意,等你醒了......”
說到最後,傲嬌小王爺竟然哽咽了,完全說不下去啊,一想到他家娘子醒了之後他就要大方的讓她去找別的男人,他咋那麼想哭呢?
傲嬌小王爺正在這自我調(diào)整呢,王妃可是不高興了。哼哼,我想不想肖寧,見不見他跟你有幾毛錢的關(guān)係?
冷逸軒啊冷逸軒,你怎麼就長個榆木腦袋呢,我等得是你深情的告白啊,幹嘛說這些有的沒的。突然覺得自己好睏,還是要多補補美容覺才行。
用手小心的戳了戳穆雲(yún)舒白嫩的小臉蛋,完全沒反應(yīng)。還沒醒?不過傲嬌小王爺這下子可是高興了,看來肖寧不是他家娘子最在意的東西,難道他家娘子最在意的東西是自己?
摸了摸頭,想起以前自己跟花菇?jīng)黾傺b曖昧?xí)r候穆雲(yún)舒吃醋的樣子,頓時腦袋裡亮起了燈泡,有了。
“娘子,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去寧山找花逍遙,等他回來之後我就許給他一個名分。”
我呸。不醒也得醒了,丫的竟敢挑戰(zhàn)她的底線,一擡手就擰住了他的耳朵:“你要給花姑涼什麼名分,冷王妃是麼?好啊,你要他來啊,只要他願意,我就把這王妃的名分讓給他。”想起花逍遙的蘭花指,和揮舞著手中粉嫩粉嫩的小手帕兩人竟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爺,其實我剛纔根本就沒暈。我裝暈是不想給老夫人看病。”穆雲(yún)舒曖昧的衝著傲嬌小王爺眨巴眨巴眼睛。王爺應(yīng)該不會怪她的哦,畢竟她懲罰的是個狠心的後母。老天爺也應(yīng)該不會怪她,畢竟是她先想要了自己的命。
原來是這樣。冷逸軒鬆了口氣,可是不對啊,那剛纔爲啥他怎麼叫她,她都不醒,還有自己都著急哭了,她也看見了,這樣不是太丟人了?
傲嬌小王爺臉色不太好呢,怕是因爲自己騙他生氣了吧,現(xiàn)在最管用的招數(shù)怕是隻有苦肉計了:“王爺,你不知道那個老夫人心有多狠呢,她怕是派了眼線盯著我們的院子,可能她也誤會了我懷了身子的事,我一去那她就拼了命的踹我的肚子,要是我真的有了身子,今天這孩子可就保不住了呢。”穆雲(yún)舒捂著肚子,滿臉悲苦之色。
果然她話音剛落,冷逸軒的臉上滿臉戾氣:“太過分了,看來不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是不行了。”原本惦記著是一家人,加上顧忌脣亡齒寒的道理一直在隱忍著老夫人和冷湛做的種種壞事,沒想到卻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竟然對自己最珍視的人接二連三的下手,現(xiàn)在他們的計劃也實行的差不多了,這口氣冷逸軒實在是咽不下去了,現(xiàn)在是到了該出手還擊的時候了。
誰知她家娘子卻伸出一隻溫柔的手抓住他的:“相公,凡事三思而後行,衝動之下做出來的事一定會後悔的,俗話說得好,衝動是魔鬼啊。反正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剛好我運氣好,還沒懷上身子。”
說得好像挺有道理,冷逸軒點點頭。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花逍遙那根基還不穩(wěn)固呢,他大手一轉(zhuǎn)反握向她的:“娘子這是在怪爲夫不努力?”
“色狼。”穆雲(yún)舒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在你面前我就是色狼。”穆雲(yún)舒早就
解釋給他聽色狼的意思了,他覺得挺貼切,不是貶義詞。
他色色的帶著壞笑的臉再次靠了過來,那青色的胡茬蹭得穆雲(yún)舒直癢癢。兩人正咯咯咯的笑呢,門外突然傳來丁香緊張的聲音:“喜嬤嬤,我家主子還沒醒呢,你還是過會再來吧。”
“我明明聽見裡面有笑聲,臭丫頭,我警告你不要攔著我,耽誤了給老夫人治病,誰都擔待不起。”
她不是沒找別的大夫,只是根本不管用啊,老夫人在那頭疼得狼哭鬼嚎的,一刻都沒有消停。這樣子下去怕是會要了老夫人的命啊,也許只有神醫(yī)王妃能夠救老夫人的命了,喜嬤嬤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提著裙子就要往裡面衝。丁香也攔不住,只能大聲的先知會下主子了。
倆人一聽見喜嬤嬤來了,立刻不笑了,穆雲(yún)舒衝著冷逸軒眨巴眨巴眼睛,呱唧一聲閉上眼睛躺牀上了,冷逸軒雙手捂著臉低低的發(fā)出嗚咽聲。
喜嬤嬤急匆匆的衝進來就看見王爺對著自己的娘子在那哭呢,不對啊,她剛剛明明聽見的就是笑聲啊:“奴婢叩見王爺,老夫人那病得嚴重,所以奴婢斗膽來看一看王妃是不是醒了。”
傲嬌小王爺不擡頭,甕聲甕氣的回了句:“你覺得呢?”
“可......可是奴婢剛纔明明聽見笑聲。”
傲嬌小王爺一擡頭,高冷的衝著喜嬤嬤一瞪:“你是覺得本王會騙你,還是覺得本王的哭聲像笑聲?”說完了冷逸軒又開始雙手捂臉咯咯咯的哭開了。
以前還真是沒聽見王爺哭過,大概這個王爺原本就跟常人不同,再看一眼牀上的人,蒼白著一張臉應(yīng)該不是在裝病吧:“奴婢之罪,還請王爺念在奴婢一心爲了老夫人的份上,寬恕奴婢。”
王爺不理她繼續(xù)咯咯咯,王爺不出聲,花嬤嬤也不敢走,垂首恭敬的等在一旁。
王爺又咯咯咯了一會,終於停止了怪異的哭聲:“實在不行,就去宮裡請御醫(yī),再不醒,就發(fā)出告示,廣招能人異士,誰能救老夫人,本王都會重重有賞。”
這王爺還算是有點良心,喜嬤嬤滿意的點點頭退了出去。
喜嬤嬤走了,警報解除,穆雲(yún)舒實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哈哈的大笑出聲。
“娘子,求你了,可別笑了,回頭喜嬤嬤再折回來了,我又該哈哈哈哈的哭了。”
穆雲(yún)舒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得肚子疼,人家常說哭得比笑得還難看,還真真沒有聽說,這哭得比笑得還好聽。
一伸手捏了捏冷逸軒傲嬌的小臉蛋:“小軒軒,你也太可愛了吧。”
這動作?是該王妃對王爺?shù)膭幼鲉幔@也太不尊重了人了吧,傲嬌小王爺?shù)哪樢幌伦泳秃诹耍骸澳镒樱瑺懛蛳胍獞土P你了。”
“怎麼懲罰?”
他英俊的臉又逼近了一步:“你說呢?”
“王爺,你也太不人道了吧,我的傷還沒好呢。”
“誰說本王不能人道,光是這句話就該罰。重重罰,罰到你這輩子就記住本王的人道。”
這笑太壞了,完全招架不住啊:“王爺,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你剛纔笑得不是還挺大聲麼。根本不像受傷的人。”
某貨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森森小白牙:“其實我也是爲王爺好,要是待會喜嬤嬤又來了,王爺裝哭能裝出那什麼聲麼?”
“那什麼聲是什麼聲?”
明知故問麼,穆雲(yún)舒不覺得翻了個白眼:“就是那什麼聲啊。”
“是這樣麼?”他一個用力,擠上牀去,接著一把把穆雲(yún)舒抱緊懷裡,很用力,標準的霸道總裁式的牀咚,穆雲(yún)舒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
“哦,原來是這樣,那什麼聲真得很好聽。”
“王爺,你太壞了吧.......”
“娘子繼續(xù)啊,本王還沒聽夠那什麼聲呢......”
營帳內(nèi)花逍遙睡得還是不太安穩(wěn),儘管抗?jié)彻こ添樌M行,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月之後整個工程就會保質(zhì)保量的完工,但是睡夢中花逍遙還是夢到了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讓他一陣陣的肉疼心疼。只是失去的到底是什麼,卻摸不到,看不清。
這失去的痛好像讓他回到了孃親死的那一刻,甚至比那個還痛。
同樣的高喊了聲別走,再一次驚醒過來。一擡頭,發(fā)現(xiàn)自己又伏在案上睡著了,陪伴自己的只有一盞忽明忽暗的油燈。
自己不知道度過了多少這樣的夜晚,今日卻尤爲覺得冷清......
喝了幾大口烈酒,心痛仍舊沒能壓制,突然眼前出現(xiàn)一張俏臉,頓時拿起紙筆,在案上揮墨作畫。不消一炷香的時間,那栩栩如生的面孔躍然紙上,讓花逍遙驚奇萬分的是那人不是穆雲(yún)舒,竟然是伍月灑。
怎麼可能?難以置信的搖搖頭,猛地後腿了幾步,抵著椅子渾身失去了力氣,在他癱坐在椅子的那一刻一下子想到了夢中的場景,夢裡伍月灑一張如花的臉帶著晶瑩的淚水,沒再像以往一樣跟他拌嘴,也沒有跟他過意不去而是對他說了聲再見。
一句再見又讓他的心莫名的疼痛了起來,一切都想起來了,原來多日以來的夢中他夢到的都是伍月灑跟他說了這兩個字,所以纔會讓他痛不欲生。
原來是這樣,謎底終於揭開了,原來伍月灑對於他來說纔是最最重要的東西,他對穆雲(yún)舒的愛早就從傾慕變成了朋友之情。
在看到那幅畫後不覺得熱淚盈眶。還好他發(fā)現(xiàn)的還不算太晚:“來人啊!”
聲音異常的響亮,把外面值守的青山和柏樹嚇了一跳,立刻帶著刀劍衝進帳內(nèi):“主子,有何吩咐。”
“去丞相府,把這幅畫送給伍小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