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回來啦，曬一曬這一趟的收穫，還有它們一整個大家庭！”
“看到我懷裡的大獎盃了嗎，這不是我的。再看身旁一桌子的獎盃……它們也都不是我的，嗚嗚嗚。”
劉藝菲的微博照片完全是閤家歡的樣子，她盤腿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懷裡是自己的沃爾皮杯獎，雙腿上是兩隻展翅的銀獅。
而她身後靠著的矮桌上，則是整整齊齊、光芒熠熠的二三十座耀眼成就：
小金人、金球、金獅、金熊、銀熊、銀獅、小號的金棕櫚、金馬、華表……
曾經那些編劇獎、新人演員之類的金像獎、百花獎、金馬獎，都只能在最後一排的犄角旮旯裡蜷縮著，進不了前排。
她笑靨如花的樣子，完全表露著她內心的喜悅和滿足，嗯，還有源源不斷新的衝勁兒和活力。
對比起劉姑娘來，舒倡的微博單人合照就要滑稽得多了；
她是噘著嘴的，因爲身邊這麼多讓圈內人無比眼紅的獎盃，沒有一座是是屬於她的。
她的那座最佳女配角金馬獎，如果放到這邊來，貌似也只能排在倒數第一排或者勉強進個倒數第二排？
網上的粉絲們，總是比劉藝菲自己還會誇她，那些留言評論的內容看得她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嗯？怎麼還有這麼多人的注意力都在別墅上？這不是重點好不好？看我的獎盃呀！
再瞅瞅舒倡的粉絲們，已然在幫她出主意了，但全是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歪”主意：
“去，放倒劉藝菲，把她們家那些獎盃全部打包，統統帶走……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你可是童姥啊，單手拿捏王語嫣和小龍女的。要是還不行的話，那就切換傻妞和小狐貍模式，科幻加神話，戰鬥力究極進化……”
……
黑天鵝雖然看著是挺高雅的，但它終究還是“鵝”，所以這叫聲嘛，自然就不怎麼好聽了。
而躺在後院的搖椅上，正享受著廣闊空間與中午暖陽的林楠，就這樣被遠處的兩隻鵝崽子給破壞了好心境。
“也不知道黑天鵝的肉是什麼味兒？算了算了，劉茜茜會弄死我的。”
嘀咕著笑了笑，林楠隨後拿起一旁小茶幾上的手機，翻開通訊錄，打了電話出去。
僅僅十秒鐘，那頭就傳來了邢艾那的調侃聲：“林大導演，你這是剛回國就準備給我們家寧皓顯擺你的又一座大獎？純心刺激人，是吧？”
“嗯，沒錯。我準備過兩天去探班，當面跟他顯擺。”林楠順著話茬，笑著應了句。
“那你可悠著點兒，小心來了之後被他揍。哈哈哈。”
“所以，你們還在東方影都？最近不會去國外取景吧？”
“我們大前天才剛從法國和俄羅斯取景回來。直至殺青，都會在東方影都這邊的。”邢艾那如實說道，這會兒寧皓正在拍戲。
“那就沒問題了。我提前跟你說一聲，我會在20號之前過來一趟，有正事兒需要當面談。另外，這幾天也務必對劇組保密我的行程。”
一瞬間，邢艾那就聽出了林楠話裡的鄭重，當即頷首：“沒問題，等一會兒吃午飯的時候，我會跟他說的。”
“好，那就這樣，不打擾你了。”
掛斷了電話後，林楠並沒有放下手機，而是皺起了眉頭。
他之前給編劇部門說的是不急，只要在年底之前給寧皓一部合適的劇本就行了。但現在嗎，顯然不能不急了，因爲時間很趕。
“林導？”電話再次接通，是林楠影業編劇部門的負責人。
“之前讓你們幫我篩選的那些符合要求的劇本、小說或者劇本大綱，應該已經有一些了吧？
“嗯，是已經挑出來一部分了。”
“這幾天整理一下，做成文件給我；最好每一個都備註上大致的劇情簡介，我要用。”林楠果斷吩咐道。
“15號左右給您怎麼樣？”
“可以，17號之前給我都行。”
……
午後時分，三天前那個晚上的芭莎明星慈善晚宴再次引爆了全網的熱搜話題，全網無數目光齊刷刷地聚焦了過去。
這一屆的幺蛾子和大丑聞被在今天下午曝光了出來，亦是將往年那些見不得光的地方和人，給統統捎帶了出來；以致於互聯網上負面輿論沸騰，鋪天蓋地的全是罵聲。
雙冰“塑料花友誼”，現場撕番，拉扯站位，殃及小明星……臺上笑臉相迎，臺下黑臉以對……
部分一線明星公開詐捐，鏡頭前作出的捐款承諾在活動結束後直接反悔；芭莎詢問款項事宜的時候，裝聾作啞，避而不見。
多位一二線明星被半公開點名，常年出席芭莎慈善晚宴，蹭紅毯、蹭鏡頭、蹭流量、蹭人設，但從來都是一毛不拔……
另外，芭莎這些年積攢的所有負面問題，也好似井噴一樣，全被捅了出來。
蘇茫緊急公關，微博長文單單“對不起”三個字就出現了6次以上。
但很顯然，她的公關不僅失敗了，甚至還推動了負面輿論走向更高潮；
因爲她的微博長文，完全是變相地承認了“知情人士”所爆料的所有事情！
“不出意外的話，她這個時尚芭莎的總裁得把鍋給背起來，一個人扛下所有的社會輿論。年底她們總集團的年度大會，她怕是過不去咯。”
光線，王常田信誓旦旦地打著保票。換句話說，蘇茫得捲鋪蓋滾蛋了。
一旁，林楠在翻著日曆、挑著檔期，他是被王常田打電話催過來的。因爲光線的發行部門已經立項了，所以林楠就得儘快定下檔期。
“她會不會被掃地出門，圈裡根本沒人在意。但從高朋滿座變成門可羅雀，卻是必然的。這就是娛樂圈，只能怪她自己玩砸了。
這種大丑聞鬧出來的動靜連上面都驚動了，她不死還能往哪兒跑？總需要推一個替罪羊出來承擔外界的火力不是麼。喏，就這天吧！”
嘀咕著，林楠就將王常田辦公桌上的日曆，又重新推回到了他面前。
“10月28號，週六？嗯，確實是最適合這部電影的時間了，正好在賀歲檔之前收官。”
王常田瞥了一眼，隨後看向一旁的秘書，“去通知發行部門吧，檔期10月28號。”
“好的，王董。”
等辦公室裡只剩下兩人的時候，王常田這才說起了迫在眉睫的事情：“你那兒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解決一下《縫紉機樂隊》的負面輿論問題？”
“王董，你這純粹就是想多了。這根本就不是電影的問題，這是導演的問題。沒有什麼捷徑可走的，他只能用兩三部質量不錯的電影來慢慢還債。
而且即使是這樣，他也挽回不了失去的所有粉絲和影迷，最多幾年後能挽回個七八成吧。因爲很多觀衆都非常記仇，一次‘噁心’，終身抵制！”
林楠實話實說，勸王常田不要做無畏的掙扎。
但話又說回來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勸得動？不花大價錢在宣傳上嘗試一下，不看到最後的結果，王常田和劉曉斌又怎麼會死心？
……
一個晚上過去，網上關於芭莎的輿論風暴還在繼續。
早上八點半，林楠一個人開車出了門，直奔電影學院而去；劉藝菲則是懶得一起，因爲她還在賴牀。
北電正門，開學還不到一個月，歡迎新生的橫幅還沒有摘掉，“嗯，很好，這次沒有給我掛橫幅……否則得尬死。”
“林導回來啦？”保衛科的人笑呵呵地打著招呼，隨後就打開了電動伸縮門。
“嗯，回來有點事兒。學校看著可有點兒冷清呀，今年的軍訓沒有從三週減到兩週？”
“不，不僅沒砍時間，而且還變成一整個月了呢。聽說是導演系的姜主任在大會上義正言辭的提了意見，說現在的學生越來越弱不禁風了，需要延長軍訓時間……”
“啊？”林楠差點兒就笑噴了，老薑這是衝著表演學院去的呀？
車子緩緩駛入校內，這個時間點的北電其實也沒有林楠說的那麼冷清，只是他以爲新生們已經結束軍訓回校了，所以感官上纔會有些落差。
路過表演學院的時候，林楠果斷收回了剛剛自己在校門口時嘀咕的話。
因爲學校雖然沒有給他掛橫幅，但表演學校這邊卻掛了劉藝菲的，“嗯？嘿嘿嘿，給她拍一張帶回去。”
“你這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是什麼情況？”
“因爲我腦海裡想象到藝菲看見這橫幅後的表情了，一定是嘴上嫌棄著，心裡樂開花。”
林楠拍了兩張照片後，纔回答了薛曉璐一句。後者夾著教材，顯然剛上完課。
“你就這麼肯定？我記得你可是一直很嫌棄掛橫幅這個操作的，藝菲和你相反？”
“我是被掛橫幅掛多了，所以才覺得無聊和尷尬。但她就不一樣了，她的次數少，再加上是威尼斯影后，所以絕對會很喜歡，而且她的少女心可是滿滿的呢。”
林楠和薛曉璐同行著，邊走邊聊，一起向著文學系去了。
“薛姐的意思是，你又要準備新電影了？”
“正在琢磨劇本意向，我想嘗試一下轉型和突破……大概率會做小衆題材吧。到時候還找你？”
“當然沒問題。”
“可小衆題材，票房市場怕是不會太理想……”
“《情定西雅圖》系列可賺了不少，就當是再拿出來投資給薛姐唄。”
“好，有你這句話就成。”
……
曹保評顯然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跟薛曉璐點頭招呼之後，隨即就將林楠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這是前兩天剛拿到的拍攝許可。”
林楠接過了曹保評遞來的蓋著鮮章的文件，是《她殺》的拍攝許可。“現在已經是9月中旬了，曹老師如果是想去三大的話，柏林是不可能了。”
“是啊，所以眼下我只能在戛納和威尼斯之間二選其一了，而且我還得儘快定角、開機。
所以林楠，我還是堅持選擇範冰兵，她是我這部電影的第一人選。”曹保評攤了攤手，打定了主意。
“我覺得她不合適，我還是希望能定下週訊。”林楠嘴角已經露出了笑容，語氣依舊風輕雲淡。
“你呀，你就是把藝菲帶過來，也比周訊有優勢啊。但藝菲又剛剛拿了威尼斯的最佳女演員獎，她不可能連莊三大電影節的影后獎！”
曹保評都被林楠給氣笑了，一時間是滿臉的無語，爲什麼一定要堅持定周訊呢？
“《她殺》，去威尼斯吧。”林楠拿起了桌上的劇本，將拍攝許可夾在其中，遞還給了曹保評。
“威尼斯？”
“選周訊，去明年的威尼斯國際電影節。”林楠直視著曹保評的眼睛，非常嚴肅且正式地說道。
後者皺起了眉頭，很是不解，“今年你是拿了三項大獎，但明年的華語片可不一定有這麼好的‘獎運’。”
“我是明年主競賽單元評審團的主席。記得替我保密啊，曹老師。”林楠笑了笑，聲音有點低。
一瞬間，曹保評的眼睛都瞪大了些許，他嘴脣微顫了好幾次後才顫顫巍巍、異常激動且剋制的開了口，話音更是低沉：
“好，我選周訊！”
“曹老師，你應該明白一個事情：一部電影報名了A類電影節之後，能不能入圍，入圍哪個單元，這些都得憑電影本身的質量來角逐。在走到最後一步之前，只能靠自己。”
林楠再次鄭重地叮囑道，也算是有言在先。
因爲一部電影如果沒有頂尖的水準，是不可能拿到獎的；他也不會做那些浪費人情，將其“擡進”入圍名單的事情——這種電影不配得獎。
“當然。我會投入百分之兩百的心力去拍這部電影，再加上週訊……”
這一刻，曹保評彷彿磕了藥，整個人都顯得亢奮異常。
但他同樣也非常清楚，明年的華語片對手一定會非常多，因爲主競賽單元的評審團主席，是中國人。
……
平心而論，芭莎應該感謝“傻根”，因爲是後者救了他們。
14號早上，也就是時隔去年8月中旬“深夜捉姦事件”整整13個月之後……涉及到王、馬、宋三人的民事案件、刑事案件、離婚案件、經濟犯罪……誹謗案、隱私權案件等一大波案件，統統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和定性！
全網、全社會的關注焦點，全都聚集到了官方的媒體發佈會上。
沒錯，因爲該事件社會影響巨大，所以有關部門直接開了媒體發佈會，對外進行通報。
宋某人以涉嫌“職務侵佔罪”被正式抓捕、刑事拘留，之後會擇日開庭，量刑標準是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馬某人以及其母，則是涉嫌私刻公章，轉移公款，隱匿夫妻共同財產，且有移民出逃舉動……立刻限制出境。
而女方所起訴的家暴不成立、侵犯隱私權不成立……一切指責統統不成立。
至於離婚官司？繼續接著打！
因爲泥人也有三分氣，有了法律的支持後，男方之前因爲孩子撫養權問題而選擇的服軟舉措，也果斷撤了回來。
於是乎，短短一個來小時，“傻根”的人氣就達到了全網頂峰；相信這兩天之內，他也會成爲全國最被認可的男演員，在品性方面！
因爲說句難聽的話，“枕邊人+經紀人”的這種組合，原本應該是能百分之百摁死一個男明星的；
因爲絕大部分的明星很難在品行方面做到一塵不染，無懈可擊！
但這次很可惜，男演員中真就出了這麼一個異類，非常潔身自好的異類，以致於枕邊人和經紀人想搞死他，都得靠造謠和污衊的手段，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把柄！
“之前一年時間，男方和女方都是堅持要離的，並且離婚官司也都是圍繞著財產分割和撫養權問題來打的。
可剛剛你們猜怎麼著？女方居然發公告一百八十度改口了，她拒絕離婚，聲稱夫妻之間還有感情，她只是犯了錯，可以改……”
“好傢伙，這算什麼？姘頭完蛋了，她怕了？回過頭來不想再失去富貴生活和搖錢樹？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林楠趕到天工色彩的時候，一大幫子技術宅們正在一邊工作一邊熱聊著八卦。
對於他們這種技術型的理工男們來說，“綠帽子”可不就是最不能接受的東西麼！
“林導，快點過來幹活了。”郭幡看著林楠，笑著催促道。
“他們這是八卦了一早上了吧？”
“那可不，一個個的無不是義憤填膺呀，哈哈哈。”
坐在電腦前，林楠也開始忙活了起來；路洋不在，所以就只能由他來幫郭幡分擔工作了。
“《紅海行動》的後期製作，大概還需要多久？”林楠詢問道。、
“下個月底之前應該可以搞定，畢竟三個月時間呢，足夠了。對了，我聽路洋說《唐人街探案2》也定在了春節？”
“嗯，之後跑宣傳的時候，《紅海行動》就交給你了。路洋主要負責《唐人街探案2》，兼顧這邊。”
……
中影，會議室。
距離國慶檔只剩下半個月了，而中影作爲《空天獵》的主控方之一，完全肩負著這部“任務片”的所有宣發事宜。
但喇陪慷不得不承認，他此刻的壓力真的很大。
因爲先不提《空天獵》最終能引流到多少《戰狼2》的觀衆和粉絲，單單算一算它同檔期的那些競爭對手，就讓人忍不住頭疼，因爲一個個的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存在。
結果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了，這個檔期只能是你死我活的局面。要麼贏家通吃，要麼變成炮灰被吃。
“先說《縫紉機樂隊》吧，雖然外面對董誠鵬的罵聲很大，對電影的牴觸情緒也很足，但如今這個市場，黑紅也是紅，什麼情況都有可能出現。
另外，成龍的《英倫對決》貌似也有他多年以前的風采，懷舊情懷也是一把大殺器，不能忽視……
還有那部《追龍》，這是前不久剛剛定檔進來的，宣傳片在網上很受認可，關注度很高。
最後就是馮曉剛的《芳華》了，這個不用多做解釋……現在看來，《空天獵》的主要競爭對手就是這四部電影。”
喇陪慷說完了，眼神掃過在座所有人，尤其是空政的人。
“喇董放心，主旋律電影現在正是風口，而《空天獵》是國慶檔唯一的主旋律商業大片，我們是佔有先天優勢的；
再加上《戰狼2》在前面開了個好頭，我們只需要乘風就行。”李辰大言不慚地接了話茬，就差拍著胸脯立軍令狀了。
“好，有你這句話就成。”空政的人點了點頭，給了肯定。
“那就準備接下來的首映禮吧，咱們爭取一鼓作氣。”喇陪慷瞬間調動起了所有人的那股勁兒。
……
劉藝菲接到了林楠從公司打回來的電話，讓她邀請周訊明天上午來家裡吃飯。
“所以，是要告訴她了嗎？”
“嗯，她總要知道的。提前知道也比較好，因爲演起那部電影來會更加拼命，對自己的要求也會更加嚴苛。畢竟，是可以看到希望的。”
“好，那我稍後就打給她，明天當面跟她說。嗯，我倡倡也喊來。”
“嗯，隨你。我今天中午就不回去了，和郭幡在公司吃。”
掛斷電話後，劉藝菲情不自禁地的想起了明年的威尼斯國際電影節。
單單她知道的會報名威尼斯國際電影節的華語影片就有三部，分別是曹保評的《她殺》，張一謀的《影》，以及寧皓的——待定！
雖然後者的電影還未確定，但可以肯定的是：
寧大導演在知道林楠是主競賽單元評審團主席的消息後，他一定會瘋掉的，包括邢大編劇在內……這個農曆新年大概率是不會過了，會一心埋頭電影。
悅耳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劉藝菲趕忙放下了懷裡的平板，拿起了手機。她看到了來電顯示，精神瞬間一振，有點兒緊張。
“喂？”
“Crystal？”
“是我。”
“很高興聯繫到你，我們上次見面是7月份，在《花木蘭》的第二次面試中……我是迪士尼《花木蘭》項目的……”
“所以？”
“我想，我們可以約個時間再次聊聊了。嗯……在你們中國的國慶期間怎麼樣？”
“可以。”劉藝菲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內心，調整著語氣，以使自己不那麼激動和亢奮，進而表現在交談中。
“那就好。不過這次我們不只是想和你本人聊聊《花木蘭》的事情，我們也想跟林楠導演當面談談。我們想和二位同時見面……”
“當然。我可以替他回答你，我們有時間的。”此刻，劉藝菲的眼眸中閃著熠熠的光彩，語氣無比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