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動。”

博麗在後面說了一聲，兩個女孩兒就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一動都不敢動了。

很明顯，年幼的她們並非是什麼都理解的了的，但是也起碼可以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感覺到那讓人畏懼的恐怖，特別是這兩個女孩被叫做覺。

覺這種生物，就算是沒有完全覺醒自己讀心的能力，也能夠基本上猜測到生物的概念和程度，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弄清楚的。

所以，這個男人是怎麼樣的怪物，兩個小女孩還是有一些明白的，兩個人一動不動，男人做什麼都不抵抗，就是這麼一個情況，也還好博麗並不是什麼變態的小學教師呢。

“OK，差不多了，接下來是戀戀。”簡單的幫覺洗了洗頭，然後就轉過來幫戀戀，然後把覺丟進了水桶裡，然後開始替戀戀洗頭。

至於衣服，已經準備好了，是從鬼族那裡要過來的，這兩個小鬼很明顯膽子非常的小，所以說反而是比較好辦，但是這也不對啊，爲什麼她們這麼害怕自己……

哦，不對，嚴格來說，這兩個人並非是單純的害怕自己，而是害怕所有的東西，她們也並不是膽子小，恐怕是因爲之前受到過太多的迫害，如今對於一切都有著一顆恐懼之心吧，這樣想反而倒是不奇怪。

“好了。”

博麗的動作還是挺快的，說實話他也知道頭髮是女人的第二生命，不過對於這兩個孩子來說，還是以洗乾淨喂第一要務吧，然後得教她們一點什麼。

現在看起來，這兩個孩子簡直就是剛剛出生一樣嗎，不過倒是能夠說話，這一點博麗也已經弄過了，起碼交流既然沒問題的話那就可以了，接下來，把戀戀也丟進了洗澡盆裡，說道：“給我洗乾淨了再出來，等會兒用毛巾擦乾，穿好衣服……衣服會穿吧。”

兩個小女孩立刻點了點頭。

嘆了口氣，博麗纔有些無奈的出門了。

這裡是鬼族的領地，博麗借了一個地方來用用，剛纔自己動了那麼大的手鬼族也應該感覺到了，這一次要瞞也瞞不過去，恐怕梅莉那裡也是一樣。

自己一直不樂意有大動作也是這個原因，但是實在是有些擔心啊，想來想去還是做了。

不過看起來動作還是稍微有點大，一開始鬼族是帶著隊伍出來的，差點沒把兩個小鬼給嚇死，不過最後還是沒有什麼問題。

好了，說起來還是有點頭疼，鬼族當時看見兩個蘿莉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畢竟還是裸體的，反正現在先洗乾淨再說，博麗嘆了口氣：“你很奇怪嗎？”

“是有一點……”萃香在旁邊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沒想到你好這一口，真是變態，那麼說起來我不也很危險嗎……”

“……”你他媽居然還有閒心開這種玩笑，博麗翻了翻白眼，都沒打算理會，拿起了萃香的酒葫蘆給自己倒了一點，然後一口喝了下去。

雖然度數很高，但是現在博麗已經不介意這一點酒量了，你喝了五百年的酒之後，你也會有這樣的酒量，更何況博麗的能力實在與日俱增而不是在遞減，所以他其實對於這些東西的抗性也是在與日俱增的，倒是不用擔心越來越不能喝這個問題，很多人年紀大了喝酒水平就差了是因爲身體的問題而並非是體質。

畢竟老了嗎。

但是博麗現在卻已經不會有老了的感覺了，就算是說他不老不死恐怕也沒有人會覺得奇怪，畢竟他看起來和五百年前一模一樣。

雖然他自稱是魔法使，但是這傢伙明顯已經開始脫離人的領域了。

“你倒是有點變了嗎……”萃香有些奇怪博麗居然沒有吐槽，看了看他，然後說道：“好沒意思啊。”

“你倒是希望我來吐槽你嗎……”博麗反問了一句，然後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怎麼，還是放不下嗎？”

“……”

萃香沒有說話，而是拿起了自己的葫蘆就往自己的嘴巴里灌。

不過即便是如此，博麗還是要繼續說的：“你一個人躲起來就是一年，到了現在也終於記得出來了，好歹還是記得自己作爲鬼王的責任，這樣還好，勇儀這一段日子很辛苦，她的痛苦也不比你少，你應該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我也有些厭惡那個時候的自己，如果我聽了華扇和紫的話，也不至於……”萃香閉上了眼睛，她將全部的責任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當然，她是鬼王之首，在這種時候不要說由她的責任，就是沒有，這個黑鍋她也肯定是要背的。

可是萃香自己卻沒有把這個當做是黑鍋什麼的東西，她是認真地在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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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扇那個時候離開的表情勇儀沒有忘記，她又怎麼可能忘記的掉。

“你們啊……”博麗也有些無言以對，她們當然對不起華扇，但是那個並不是問題，因爲博麗很清楚，華扇已經不會怪她們了。

不，華扇根本就沒有怪過她們。

她當這兩個人是自己最親近的家人，那隻不過是因爲她們一時糊塗，她是那麼說的，她用力的在博麗和梅莉的面前爲這兩位做辯解，她當時的樣子纔是看了讓人心酸。

明明自己的手臂斷了，明明心理已經被割的七零八落，但是她還是那麼說了，是因爲，她真的非常重視這裡的人。

這裡的所有人，每一個鬼的族人都是她的夥伴和家人，沒一點損失都是她心痛的事情，她並非是不好戰，只不過在自己的戰鬥慾望面前，她更希望自己的種族可以和平的繁衍生息下去，不過最終，鬼族還是走上了她最不希望看到的那一條路。

算不算是絕路，博麗不知道，但是如今，答案也已經在這裡了。

“多餘的你就不要想了，她會過的很好的，我知道。”博麗舉起了自己的酒杯，然後對著萃香說道：“等到以後見到她的時候，在像她跪下道歉吧。”

“……”跪下道歉嗎。

那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啊：“我會叫上勇儀一起的。”

“是嗎，那可就真是太好了。”博麗笑了笑，然後才頓了一下，“話說回來，萃香……梅莉上次來你們這裡弄的東西已經弄好了嗎，前幾次來都可以感覺到那個味道呢。”

“是啊……基本上地下都可以感覺到吧，那個想要殺掉什麼東西的氣息……”萃香聳了聳肩膀，“不過我們倒是不怕了，而且可以白撿到不少的野獸，可以用來當下酒菜什麼的。”

鬼族自己也有種植，不過種植在這種地下是需要特別的環境控制的，也就是需要魔力的協作。

雖然在地底下生活和地上相比有諸多不便，但是卻是如今的鬼族最好的隱居之所。

“呵呵，是嗎……”雖然博麗只是一笑帶過，但是萃香所說的東西他也已經記下來了。

能夠殺死什麼的東西嗎。

那倒是有些意外，就博麗所知道的，那個東西可沒有這樣的能力，因爲那明顯是UUZ的能力，額……

等等，等等。

這個，似乎稍微有一點點的亂啊。

正當博麗這麼想著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了背後的聲音，門打開了，裡面伸出了一隻顫抖著的小手。

哦，好了嗎。

博麗回過了頭，覺從裡面探出了自己的腦袋，現在她看起來真的是非常的小，就算說是幼女也毫不誇張，不過呢……真是希望她不要那麼害怕啊。

算了，慢慢來吧，覺這種妖怪對於強者非常的敏感，這裡所有人都比她們強，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以後慢慢了解就會好得多吧。

這種事情，也不會持續太久的，畢竟未來的覺可是這一片舊地獄的主人，地靈殿的首腦，而戀戀則是這一塊地下的最強者，甚至是超過了鬼王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