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牛對我說得話感慨不已,還說是他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了,並且拍著胸脯保證,學校鬼將這件事兒一定給我辦好。
陳文靜和陳浪吃完飯以後也沒做過多的停留,依依不捨的走了,這次他們還有其他任務要辦,只是順道過來看看我的,再停留一些時間的話,就耽誤了自己任務,他們走的時候,我也沒做太多的挽留。
人該走的都走了,我來到熊靠山的房間,此時他正呼呼大睡,我並沒有打擾到他,靜靜的看了一會便悄無聲息的走了。
許玄機自打回來以後就跟著魔了一般,一頭鑽進放置道具的房間再也沒有出來過,似乎是在跟誰賭氣一樣,一個人在房間裡面畫了一堆的符紙。
我照樣沒有打擾他,靜靜的來靜靜的走,彭小燕房間的燈還開著,我用腦袋輕輕頂了頂彭小燕的房門說道:“小燕兒姐,睡了沒?”
“王林啊,我還沒睡,門沒鎖死你進來吧。”說到這裡,彭小燕“哎呀”一聲,小跑著過來幫我打開了房門:“對不起啊,王林,我忘記了你的手............。”
看著彭小燕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我擠進屋找了個板凳坐下笑道:“別說那些不開心的了,我就是想來問問你在這兒過得習慣嗎?你看看你來了這麼久,我都沒有能照顧得到你的地方。”
彭小燕坐在我的對面說道:“王林,一家人就別說兩家話了,是你帶我離開了那個貧窮的小山村,我感恩戴德還來不及呢,再說了,天天在這兒吃好的住好的穿好的,能有什麼不習慣。”
和彭小燕拉了一會兒家常,看時間也不晚了,我也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躺在牀上的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以後的路該怎麼走,總不能窩在這公寓裡天天等死吧,要是這樣還不如直接去死了算了,還有學校差不多這幾天就要放假了,我要怎麼回去面對我的老爹老媽,想著想著我就有點想哭,還是熊靠山的一句話說得好,做人真的是好難啊。
跟外人說我不在乎這兩條胳膊都是假的,我只有不斷的欺騙我自己說,人活著就好,其他什麼東西都不重要,可是接下來的日子一直像我現在這樣活著真的好嗎?
我腦袋裡空空的,靜靜看著牀頭鬧鐘滴滴答答慢悠悠的走著,十二點了。
直至兩點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才睡了兩個小時就醒了,還TMD是讓人給吵醒的。
“有沒有人在家啊,女婿,大哥,你們在不在,快出來給我開開門,弄點飯吃,餓死我了。”
這大早上的是誰在外面鬼哭狼嚎,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晃了晃有些迷糊的腦袋,一個側身從牀上翻了下來,許玄機與彭小燕房間的燈都打開了,看來大家都是讓這聲音給吵醒了。
到了樓下,彭小燕不認識外面的人,一時半會還不敢開門,見我下來後問道:“你也被吵醒了?外面那老人家是誰,你看認識不?”
“聽聲音是有點耳熟,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了,開門我出去看看再說吧。”
彭小燕點點頭打開了公寓大門,公寓小院外面的一中南海老頭興奮的對著我招手道:“大哥,大哥,我是你三弟啊!”
我撐大了眼睛,三弟?這不是南孚道友嘛,他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岳父!”
“女婿!”
許玄機發出殺豬般的聲音從樓上飛奔了下來,抱起了南孚道友就來了一個麼麼噠,看得我是打了一個冷顫。
“大哥,我也要和你麼麼噠。”
南孚道友撅著老嘴兒衝我小跑了過來,我飛起凌空一腳直接將他給踢在了地上:“都老大不小的了,誰要和你麼麼噠,一點也不害臊!”
“大哥還是一無既往的威猛無敵,我喜歡......。”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古墓一行,許玄機莫名其妙認了他做岳父,他又莫名其妙認了我做大哥的南孚道友。
“你.........我TMD要是有手,非抽死你不可。”
“手?哎,大哥你的手哪裡去了!該不會是爲了戒/擼給剁了吧,我不得不由衷的感嘆一句,大哥真是好魄力,做了一件我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又來了一個讓我頭疼的傢伙,南孚道友的神經一向比較大條,對於他說的我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得了得了,快起來,看樣子你還沒吃飯吧,我叫燕兒姐給你下碗麪條吃怎麼樣?”
南孚道友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好啊,記得給我多放幾個雞蛋啊。”
彭小燕轉身進了廚房,許玄機將南孚道友攙扶進屋以後,兩人是小別勝新婚,差點當場就沒給我表演個什麼老牛爆/菊/花的絕活兒。
南孚道友一連吃了三碗香噴噴的麪條,然後躺在沙發上從兜裡摸出了一小搓菸絲,給許玄機捲了一根再給自己捲了一根,兩人云吞霧吐了一番,別提有多美了。
看著他倆美滋滋的樣子,我心癢難耐:“南孚道友,能不能給我也捲上一根來嚐嚐是啥味道?”
“大哥你這話說的,要是兄弟你就別嫌棄,來抽我的。”說著南孚道友把手裡抽了一半的捲菸遞了過來。
我伸嘴接過了捲菸,學著許玄機抽菸的樣子,猛的往肺裡面吸了一口進去,差點沒把我給嗆死。
我將嘴裡的捲菸吐掉,眼淚都給我嗆出來了:“你這到底是什麼煙,怎麼跟我以前在學校抽的不一樣啊,勁兒這麼大。”
南孚道友當寶貝兒似的從地上撿起了那半根捲菸心疼說道:“大哥你有所不知,這就是傳說中的百家煙,你知道我弄這一根能有多辛苦嗎?”
“百家煙?我只聽說過百家飯,從來沒有聽過百家煙這麼一說。”
許玄機在一旁偷笑:“孤陋寡聞。”
南孚道友又美美的抽上一口爲我解釋道:“百家飯哪裡比得上我這寶貴的百家煙,我跟你說,就這麼小搓菸絲裡面,那可是彙集了所有香菸之精華。”
“有那麼牛逼嗎?”
“那可不是,起碼要撿十幾個人家抽過的菸屁股才能做成這一根百家煙,你說牛逼不。”
哎我操,原來是TMD沒錢買菸,自己去撿人家菸屁股頭,把沒抽完的那點菸絲扣下來,做百家煙的原材料。
還百家煙,真他孃的是個人才!
等兩人爽完以後,我讓許玄機帶著南孚道友去洗了個熱水澡,然後繼續回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一點,這段時間還好,沒人打擾我,讓我舒舒服服睡了一個懶覺。
下了樓,彭小燕不知去向,許玄機和南孚道友正沐浴著陽光,一人紮了一個馬步。
我走近一看,稀奇道:“喔,我說你們兩個傢伙又是在鬧哪一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活見鬼了。”
南孚道友體內發出一聲悶響,緩緩吸了一口氣,將手擡高至胸部再壓了下去,只見南孚道友腹部慢慢收縮成了一團,然後再大喝一聲:“射!”
接下來的一幕是讓我目瞪口呆,一枚晶瑩剔透的濃痰從南孚道友嘴中噴射而出,速度極快射向了遠方。
“南孚道友,你這是什麼神功?”
南孚道友再次將手擡起沉下,來來回回運行了三遍,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大哥你想學不?我教你啊。”
我學你妹個雞毛,這麼噁心下流的招式,誰學誰是傻逼。
“額..........我只是感到好奇罷了,你這種神功,很不一般吶。”
南孚道友理所當然的仰起了他那顆地中海腦袋:“何止是一般,簡直是天下無雙求之不得啊。”
“你這究竟是什麼功夫?”
南孚道友頗爲驕傲的介紹道:“我這神功,那可是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一套江湖失傳已久的嘴炮神功,清肺解痰不說,還無形殺人於一裡之外,練習到高深之處,堪比手槍的威力。”
“來女婿,你也練習了一天了,給咱們大哥表演一個。”
說著,南孚道友一拍許玄機後背,我只聽見“噗嗤”一聲,痰倒是出來了,就是沒飛多遠,全TMD噴在自己衣服身上了。
南孚道友搖搖頭說道:“女婿,你還是沒認真跟著我練習啊。”
許玄機抹了一把嘴邊因爲噴射濃痰而帶出來的絲絲口水慌忙說道:“岳父大人你說的是,以後我一定勤加練習。”
反正我也看不懂他們兩個王八蛋,索性不管了,任由他們兩個練去吧,只要別噴在我身上就好了。
這樣無憂無慮,不,應該說是這樣如同坐牢的日子,我熬了三天,天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看許玄機和南孚道友這倆貨練習嘴炮神功。
整個人頹廢無比,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我還收到了一個好消息,說是學校裡面的那個日本鬼將,纔剛出來就讓天地會衆人給拆了陣法送到修羅地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