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發(fā)花癡發(fā)的正入迷的時候,一道涼颼颼的聲音響起:“看夠了嗎?”將她瞬間驚醒,還打了一個寒顫。
如果眼前這個女人不是過來給凌悅悅輸液的,他早就將她丟出去了。
對他發(fā)花癡是凌悅悅一個人的專利,其餘的女人,有多遠滾多遠。
見帥哥臉色不善,護士小姐乾笑兩聲,不敢再將她那放肆的眼神,停留在高冷型的男神身上。
在男神強大氣場的威懾下,護士小姐手腳麻利的幫凌悅悅掛好水。
就在她收拾東西準(zhǔn)備溜人的時候,那道性感富有磁性的嗓音再次響起:“她的傷口什麼時候才能全好?”
“如果恢復(fù)的情況好的話,差不多一週以後就可以拆線、出院,最近這段時間,多給病人燉一點營養(yǎng)價值高的湯,比如排骨湯、雞湯之類的,這樣對傷口恢復(fù)有好處,口味方面最好偏清淡一點!”護士小姐很專業(yè)的將她知道的一一說出來。
慕席城點了點頭,將她說的,都記在心裡,“麻煩你了!”
護士小姐微笑,“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沒有其他的事了,我就先走了!”
慕席城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
收到他的示意,護士小姐快速的離開病房。
這男人雖然長得好看,但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
只能遠觀,不可近看。
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看來他現(xiàn)在就要著手開始佈置婚禮的事宜了。
慕席城摸出那款由幽靈烈獄的技術(shù)專家專門研製出來,功能十分強大的手機,打開百度,搜素相關(guān)的素材,開始做起準(zhǔn)備。
在凌悅悅住院的第三天,一名不速之客來到病房。
手捧著一束開的正豔麗的紅玫瑰,穿著休閒的蘇煌曄緩緩的向坐在牀上的凌悅悅緩緩的走過來,笑的優(yōu)雅又溫柔的跟她打招呼:“悅悅,你還好嗎?”
當(dāng)慕席城看到那束鮮豔欲滴的紅玫瑰的那一刻,一臉山雨欲來,黝黑的眸子,醞釀著風(fēng)暴,險些捏碎手中的杯子。
來看望病人,你買什麼花不好,偏偏買紅玫瑰。
他丫的是不是想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那點破心思。
望著眼前這束火紅的玫瑰和好久沒見面的蘇煌曄,她臉上都是止不住的驚喜,“學(xué)長,你怎麼來了?”
蘇煌曄拆掉花束的包裝,將紅玫瑰插在花瓶裡,玫瑰花的芳香味,充斥在整個房間裡,掩蓋住醫(yī)院特有的刺鼻的消毒水味,增添了幾分浪漫的氣氛。
“最近幾天我都在外地出差,不知道你被劫匪劫持了,昨天晚上回到a市,就聽到這個消息。還好你沒有事!”
凌悅悅撓了撓頭,餘光瞥見那束玫瑰花,微笑著說道:“學(xué)長,你工作那麼忙,不用專程來看我,我身體已經(jīng)好多了,謝謝你的花!”
蘇煌曄拉過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有些心疼的道:“受驚了吧?”
“也還好啦!”受驚肯定是有一點,但有男神在她身邊陪著她,她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見兩人旁若無人的聊起來了,慕席城臉黑的快要滴水了,一種名爲(wèi)嫉妒的情緒,快速的佔據(jù)他的理智。
他有種想要摔杯而去的衝動,可想到這裡還有一號情敵的時候,慕席城拉回處於僅有的理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動作僵硬的將手裡的被子遞給她,“喝水!”性感的薄脣吐出兩個硬邦邦的字來。
凌悅悅接過水杯,喝了一口,衝他甜甜一笑,“謝謝!”
這抹笑容,如同陽光照進他的心裡,將他心裡那片黑暗全部都驅(qū)走,連同那抹嫉妒,都被驅(qū)散。
“你想吃什麼?我?guī)湍闳ベI!”
他們兩個每天吃的飯,都有專門的人送過來,但他害怕情緒不受控制,做出有損風(fēng)度的事,他決定將空間留給他們。
對他的話從來是深信不疑,現(xiàn)在她自然也不會懷疑他的說辭,“隨便,你決定吧,只要是你買的,我都吃!”話中流露出來的依賴,讓蘇煌曄臉色微微一變。
他明顯感覺到,他們兩個之間的關(guān)係比放假之前更親密了。
“好,我馬上就回來!”慕席城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和錢包,大步走出了房間。
他一走,蘇煌曄忍不住問道:“悅悅,他怎麼會在這裡?”
凌悅悅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略有些青澀的眉間,都是掩飾不住的幸福,“這幾天都是他在照顧我呀!”
聽了這話,蘇煌曄一顆心沉到了深淵,他乾澀著嗓子,聲音有些沙啞道:“你們現(xiàn)在在交往嗎?”
一想到他愛著的女孩,有了自己的男朋友,他心裡就一陣難受。
凌悅悅緋紅著小臉,連連搖頭,“我們沒有在交往,不過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等我的傷好了之後,他就要娶我了!”
在看見她搖頭的時候,他就像是那個在沙漠裡行走了一個星期,突然看到了綠洲的人,那種喜悅的心情,無法言表。
沉到深淵的心,也像是看到了曙光。
他還沒有來得及雀躍,她的最後一句話,將他徹底打倒萬丈深淵,在了爬不上來。
結(jié)婚?!!
這兩個大字,如魔咒一般,不停的在他耳邊迴盪著。
不過一個多月的光景,再見她卻要嫁人。
這種感覺令他十分的難受,活像是被人捅了幾刀。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連告白的機會都失去了。
他現(xiàn)在就像是喝了一碗中藥,苦澀的味道從舌尖一直蔓延到心裡。
穩(wěn)了穩(wěn)心神,蘇煌曄連連嚥了好幾次唾液,才顫抖著聲音問:“伯父、伯母都同意了嗎?”
沉寂在幸福情緒中的凌悅悅,沒有發(fā)現(xiàn)蘇煌曄的不正常,“他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結(jié)婚的事情,凌母已經(jīng)跟凌父商討過了,凌父很爽快的同意了。
蘇煌曄臉上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有些牽強的說道:“你不是才十八歲嗎?結(jié)婚是不是太早了!”
凌悅悅一臉理所當(dāng)然,“反正早晚都要結(jié)婚,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麼關(guān)係!”
只要是她想要的那個人,不管多早結(jié)婚,她都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