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點40分。經過13個小時又40分鐘的搜索。兩個女學生作文中的秘密基地終於揭開了它神秘的面紗;結果繼續讓人失望。兩個女學生不在這裡。山洞裡除了找到幾張糖紙、幾個零食的包裝袋外再沒有其它人類居住過的痕跡。
洞口的一截路上。技術部門除了提取到了一些小型野獸的足跡外。並沒有提取到其它有價值的痕跡;清晨6點。技術部門最終鑑定結果也出來了:兩個女學生自從上次郊遊來過後。再沒有來過這裡。臥虎山上的氣氛壓抑極了。四、五百號號警力搜索了10多個小時就是這樣一個結果。公安幹警們表情都很凝重。山腳的臨時指揮部裡。蘇副局長氣的摔了茶杯。壓抑的又度過了40來分鐘。手錶指針指向早上7點鐘的時候。重案隊的覃隊長向天空打出兩發紅色的信號彈宣佈:搜索結束
林琨又來了。這次比在敦化新村見面那次更加不堪;離的老遠都能聞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餿味。眼眶都陷了下去。頭髮亂成雞窩。整個人都沒了人形。坐下來第一件事就要水。張薇拿了一支葡萄糖口服液用溫水化開了給他喝下去。林琨閉著眼睛無力的靠在椅子背上。想要掏煙出來。伸了幾次手都沒掏出來。等高翔點著了往他嘴裡遞的時候。鼾聲傳了出來。他就這樣坐著睡著了。
專案組的成員默默的看著這一幕。這就是警察生活最真實的寫照;沒有那麼多驚心動魄。沒有那麼多慷慨激昂。更多的是辦不完的案子。解不完的瑣事。和常伴身邊的疲憊
讓高翔他們幾個男的小心的把他擡到沙發上。大家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辦公室。田苗苗輕輕的帶上門。看著陰霾的天氣。此時此刻所有參加了這個案子的幹警們恐怕都是這樣的陰鬱吧。
被不少人當成救命稻草的線索又一次斷了。張局在黨委會上拍了桌子。大原市這麼多刑警、民警。爲了這個案子從市局到分局。加上所有基層派出所更是動用了不知道多少人力、物力。兩個女學生就如同石沉大海。渺無音訊。
陳雨萌的親戚又來了。帶著區委的領導。還有實驗小學的校長、安全保衛處的處長加上教委的一位領導。市局經文保處的處長接待的他們。不用說又是一番忍辱負重、委曲求全;實驗小學的校長更是提出“校園治安管理工作”是不是一句空話?!懊芮芯:献?。立足解決問題。共同維護校園安全穩定?!笔遣皇请b是一句口號。(簡單介紹一下。這個神秘的“經文?!本褪恰敖洕幕Pl”的簡稱。經文保處是公安系統的一個職能部門?!敖浳谋!辈块T的工作就是具體實施《企業事業單位內部治安保衛條例》把內部單位分成三條線:金融、文化教育衛生、工業企業和責任事故查處?!。?
林琨醒過來已經是晚上了。田苗苗她們專案組又出去忙碌了一天;刑偵方向暫時是沒有了。隊員們又成了沒頭蒼蠅。呆在隊裡無所事事是不行的。這隻會讓每個人都備受煎熬。張薇一看不是個辦法。找田苗苗商量說:“這樣不行。接下來還有硬仗要打呢。士氣能鼓不能瀉。田苗苗你得想個辦法。無論對案情有沒有用。你得讓大家動起來?!?
周隊是個好隊長。所有壓力他一個人頂住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匆娏昼湍芟胂蟮贸?。上級給了多大的壓力了。田苗苗帶隊又出去瞎忙活了一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林琨已經醒了。正在狼吞虎嚥。周斌坐在他旁邊默默的抽著煙。田苗苗讓其它人都趕緊去休息。給周斌和林琨一人泡了杯熱茶。拉了張椅子坐下來陪著周斌發呆。
“又出去了一天?!?
“嗯”
“說說。今天都去哪了。”
“五一路、營西街、北大街、建設北路”
‘停停。我不是聽你念地名的。說說吧。接下來有什麼想法?!?
田苗苗這點兒小心思周斌如何不明白。第一時間更新?她現在對陳雨萌和周麗的班主任意見大得很。想法設法想找人家的麻煩呢。田苗苗反問:“不然現在還怎麼辦。我是一點兒辦法沒有了??偟挠袀€地方給我們開口子吧。”
林琨好奇的看著他兩拌嘴似得探討案情。覺得挺有趣。周斌可不打算放過他。指著田苗苗說:“林胖子。你給她解釋解釋。爲什麼行不通。”
林琨直接一口熱水燙著了。好一通收拾哭笑不得的說:“我說周隊。我可不是你們一大隊的人啊”
周斌和田苗苗一個德行。鼻孔朝天的反問:“那你小子來幹啥來了。”
得。這兩位還真是一個風格。林琨和田苗苗解釋說:“你們發現的新線索嗯最少6個小時之前應該就交給蘇局了。到現在一點兒消息沒有說明什麼。那個老師如果真的能動。我早就給她拘了。不行啊。壓力太大了”
送走了林琨。田苗苗無精打采的準備回宿舍。周斌拉住她說:“別急著走。跟我來?!备鼙笃吖瞻斯盏囊恢惫盏搅梭w能訓練室裡。周斌打開大燈。偌大的訓練室就他們兩個人氣氛顯得格外的詭異。
搞不清楚周斌這又是要玩哪一齣。田苗苗有些不安的跟著他進來。周斌一指擂臺:“你自己挑選護具。咱們上去玩玩。”
上去玩玩。第一時間更新?上去玩。上去。上田苗苗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再看看周斌脫掉外套渾身一塊一塊的腱子肉。蒲扇大的巴掌在那舞來舞去的做著熱身活動。田苗苗就下定了決心說什麼也不上去找虐。委屈的表情瞬間就掛在了臉上:“幹嘛呀隊長。你就是對我有意見。直接批評我不就完了。用得著這樣奇虎我麼。”
也不理田苗苗的抗議。他自己找了副黑色手套帶上。對著沙袋打得砰砰砰響。田苗苗看著可憐的來回飛的沙袋感覺砂鍋大的拳頭就像打在她可憐的小身板上。渾身打冷顫
“嘩啦”一副紅色的。小號的拳擊手套就扔了過來。田苗苗哪敢接啊。任由手套掉在地上準備扭頭就跑
“撿起來。田苗苗。你忘了你是怎麼受的傷了。。”周斌一聲大吼。田苗苗站住了??M繞在腦子裡的那恐怖一幕又浮現出來:羅明偉猙獰的掐著她脖子。旁邊另一個犯罪分子絲毫不因爲她是個女的就有一絲一毫的同情。一拳拳重重的打在她身上。最後羅明偉搶下了手槍。發現沒有子彈。更是惱羞成怒。用堅硬的槍把一下、兩下她的額頭被砸中的那一瞬間痛極了。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委屈的田苗苗這次卻倔強的沒有流眼淚。第二下就已經麻木了。鮮血順著臉流進嘴裡的那一刻田苗苗是那樣的不甘心。身體力量上的懸殊。連拼命都做不到。住院之後田她就常做噩夢?,F在周斌又提起了這件事??植赖幕貞洺彼阋u來。田苗苗突然回身撿起了那副拳擊手套。用牙齒咬著繩子綁的緊緊的。學著周斌的樣子。擺臂、壓腿的做起了熱身。
周斌滿意的看著在那做準備動作的田苗苗。抓著擂臺邊緣一躍。一米九幾的大個就輕鬆上了擂臺??吭诜雷o網上靜靜地等待。
田苗苗雙手抓著擂臺邊緣。用的一撐原地跳起來又原地落了下去。周斌只看到她小腦袋一冒。就又不見了。走過來一看田苗苗站在底下望著挺高的擂臺發傻
伸出大手。老鷹抓小雞一樣就把田苗苗給抓上了擂臺。在空中飛舞的田苗苗剛涌起的那點兒小勇氣又灰飛煙滅了。另一種念頭瘋狂的佔據了理智。隊長不會是壓力太大想找人發泄一下。結果剛好找上了她吧
god。如果真的是這樣。讓隊長堵在擂臺上。雨點般的拳頭打下來。不被錘死纔怪嘞。弱弱的抗議說:“那個周隊。我反悔了。我還要回去收衣服呢。你放我下去好不好嘿嘿嘿嘿”
周斌的表情就像吃了個蒼蠅。氣的瞪起眼睛。甩開膀子奔著田苗苗就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田苗苗像被流氓堵在牆角的弱女子一樣。一隻手捂著胸前。另一隻手捂著臉??s在擂臺的角落裡就差雙手抱頭了
雙手抱在胸前戲謔的看著田苗苗。果然不一會兒她就偷偷擡起頭來發現周斌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小臉一紅。田苗苗扭捏的站起來。討好般的笑著說:“周隊。我又打不過你。我去幫你喊高翔來好不好”
周斌太陽穴都在跳。讓田苗苗給氣的。粗著聲說:“別廢話了。來。使出你全部的招式攻擊我。我只閃躲不還手;不過咱們說好了。你要是一下都打不著我。我可打你屁屁?!?
田苗苗琢磨著。要是周隊只躲不攻那就沒有危險了。他那麼大的面積。我就不信一下都打不到他。隱隱又有些興奮的田苗苗試探著說:“周大叔??烧f好了。你不許還手哦。你要還手了我就我就我就告訴張姐說你打我。”
面部肌肉又跳動了兩下。這是真氣在任督二脈奔涌的標誌。真想把田苗苗抓過來。狠狠的打她屁屁。忍住。一定要忍住。眼看她就要上鉤了。到時候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