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子把手機給我的時候,裡面?zhèn)鱽砹肆重W姐緊張的聲音,王浩,你現(xiàn)在在哪,沒出什麼事吧?
我?guī)缀跏强拗拥碾娫挘悖冶淮蛄耍淮笙竽腔斓敖o打了!嗚嗚……林豔姐聽到我哭的聲音,頓時著急了起來,她問我現(xiàn)在在哪,她馬上過來。
我哭著說在九頭鳥溜冰場下邊的地下室裡,然後林豔姐就讓我彆著急,她說她馬上就過來這邊,接著電話就被掛了。
說實話,這次我真有點被大象他們給打怕了,我沒有想到那些人這麼狠,打起人來往死裡打。
我頭靠在牆上,全身痠痛的沒有力氣。我問飛子,我臉有沒有被打破相。
飛子則苦笑地搖了搖頭,但那時候他鼻子還有嘴角都有血,而我的嘴裡也甜甜的,估計也有不少血!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飛子扶著我坐在倉庫邊上,這裡面怪嚇人的,而且那盞燈也因爲電壓不穩(wěn)定,時暗時滅!
飛子問我有沒有煙,他想抽根菸!我點了點頭,說是在我褲子口袋子裡,讓他自己拿,順便也幫我拿一根點上。
飛子就點了點頭,然後從我袋子裡把煙掏了出來,第一根就放在我的嘴裡,然後他纔給自己點上。
我抽著煙,煙給我?guī)砹藴嘏屛矣辛它c能量。
也就是在我抽了半根菸的時候,林豔姐終於來了……“王浩,你…你怎麼被打成這樣了,大象那混蛋,是姐害了你,是姐害了你!”林豔姐一進倉庫就哭上了。
我努力地笑了笑,林豔姐蹲下來的時候,我整個人無意識地靠在了她的身上。
我原本以爲這樣會讓我感到舒服一些,但沒想到林豔姐身上居然是溼的。我擡起頭看著她問,姐,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林豔姐就點著頭,說她出來的時候忘了帶傘,後面就直接跑過來了。
我看著林豔姐,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我說姐,你真傻!
林豔姐沒說話,她讓飛子和她一起把我給扶了起來。
飛子的傷比我要輕一些,剛纔可能是大象知道了我和劉夢宸的事情,
打我打的格外狠!
我被飛子和林豔姐扶起來了以後,全身痠痛的不行,但我還是忍住了。
我問林豔姐,咱們現(xiàn)在是要去哪?
林豔姐說去醫(yī)院,她說她知道附近的一個醫(yī)院,而且也認識裡面的醫(yī)生,先帶我過去處理一下傷口。
林豔姐還讓我別說話,她說越說話越疼,讓我靠著她,她扶著我走!
我點著頭,心裡很感動!我把臉貼在林豔姐的身上,雖然她衣服潮潮的,但我依舊能感覺到溫暖,還有她身上獨特的女人香。
我比林豔姐要高挺多,她扶著我往外走的時候,挺彆扭的。我就儘量順著她走,然後飛子也幫忙架著我。
出去倉庫以後,外面果然已經(jīng)開始下起了雨,而且還下的挺大,似乎老天也在同情著我和飛子。
林豔姐叫了把出租車,她扶著我和飛子上了車以後,就讓司機直接開去明德醫(yī)院。
但司機嫌棄我和飛子,說我倆身上髒的要命,會髒了他的車。要去醫(yī)院可以,但得加錢!
林豔姐直接就對著他吼,說這時候你這人還計較這些?!人命關(guān)天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先趕緊去醫(yī)院,到時候錢不會少加你的!
司機被林豔姐罵的一頭黑線,慌忙就點著頭說行,行,現(xiàn)在就走,現(xiàn)在就走!
出租車裡,我靠在林豔姐身上,飛子靠在我身上。外面雨下的淅淅瀝瀝的,但林豔姐沒閒著。她低著頭,幫我摳著臉上的髒東西,嘴裡還一直罵著大象那幫人,說他們簡直就是畜生,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到了醫(yī)院以後,那個司機倒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幫忙扶著我和飛子進了醫(yī)院。
我和飛子還有林豔姐進了醫(yī)院以後,她讓我們先坐在大廳的凳子上,然後她就急急忙忙地徘徊打著電話。
沒過一會兒,從醫(yī)院裡面走出來了一個老醫(yī)生,還有兩個年輕的護工。
老醫(yī)生話沒多說,但眉頭一皺,他讓那兩個年輕的護工把我和飛子給扶進觀察室去,他說他得給我們檢查檢查。
觀察室裡,我和飛子躺在了兩張牀上
,老醫(yī)生翻了翻我們的眼皮,又看了看我和飛子身上的傷。
然後他就皺了皺眉頭,回過頭問林豔姐是誰下的手,怎麼下手這麼重!
林豔姐沒回答老醫(yī)生的話,但她著急地問著老醫(yī)生說,歐陽醫(yī)生,你先說說,他倆的情況怎麼樣?
歐陽醫(yī)生就看著林豔姐說,林小姐,你先別急。他們還好沒傷到身體內(nèi)部,兩人都是體外傷。但體外傷比較重而已,而且有些地方都淤青了,還有幾個被菸頭燙過的傷口。這些傷口容易感染,必須及時處理,否則會導(dǎo)致發(fā)燒!
“歐陽醫(yī)生,這兩個都是我的學(xué)生,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趕緊給他們處理傷口吧,我真的不想看到他倆有事!”林豔姐眼睛都有淚花了,她在求著那個歐陽醫(yī)生。
“林小姐,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給他們處理傷口。只不過他倆身上都有傷,待會得脫完衣服處理,我建議你先回避一下!。”歐陽醫(yī)生有點不好意思地看著林豔姐。
林豔姐慌忙就點著頭,說行,她這就先出去!
一聽到要處理傷口,我估計肯定得花挺多錢,於是我就強笑著和林豔姐說沒事,這點小傷回去塗點紅花油上去很快就會好,就用不在醫(yī)院處理了,怪浪費錢的。
但林豔姐不肯,她說歐陽醫(yī)生是這個醫(yī)院最好的醫(yī)生,從醫(yī)幾十年了,讓我必須聽他的。
沒辦法,我和飛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豔姐出了觀察室。而林豔姐一出門,歐陽醫(yī)生就一臉凝重地戴上口罩,還讓那兩個護工幫忙把我和飛子的衣服給脫了……之後在觀察室裡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我和飛子身上的傷口也基本都處理好了。當時已經(jīng)是大半夜了,但一出觀察室的時候,林豔姐還在門口等著。而且本來坐著的她,直接就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林豔姐著急地問歐陽醫(yī)生,怎麼樣,身上的傷口都處理好了沒有?
歐陽醫(yī)生就摘下了口罩,說都處理好了,不過今晚得住在醫(yī)院,便於檢查,防止傷口會感染而發(fā)燒。
林豔姐就使勁點著頭,說沒問題,她現(xiàn)在就去住院部那邊辦住院手續(x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