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少年,遍佈整個大地的植物生靈已經(jīng)被屠殺了七八成,而動物們不僅迅速繁衍生息,而且越來越強(qiáng)大。
動物們利用從神樹那裡得到的能力,吸收特殊的氣體,並且利用特殊的氣體施展火焰、冰凍、雷電、颶風(fēng)……
它們把這些特殊的氣體命名爲(wèi)力量,它們把利用力量施展出來的神奇術(shù)法稱作不同的名字,有的叫仙術(shù)、有的叫忍術(shù)、有的叫巫術(shù)、有的叫鬼道……
千奇百怪,不一而足,這是一個瘋狂的時代。
動物們也開始互相殘殺,打得天崩地裂,日月無光,一切都處於毀滅的邊緣。
宇宙的各地開始分離了,就如同創(chuàng)生和毀滅是宇宙的二象性一般,這是一次破壞,也是一次新生,反正動物們的鬥爭暫時平息了下來。
很多世界都變成了獨立的系統(tǒng),有的隔著無盡的海洋,有的隔著浩淼的星空,有的隔著不知幾裡的厚土……
神樹們也分散開來,被賦予了不同的名字。就像海賊世界中的諾基奇拉之樹,就像火影世界中的查克拉始祖~神樹,甚至是……
“咦?”,伊魯卡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斬魄刀也變成了樹木的形狀。
“這是……”伊魯卡疑惑不解。
“沒錯”斬魄刀的聲音悠悠地傳來:“每一個有生命的世界,必然有一顆神樹,而我也是其中之一。”
“哦”伊魯卡思索了一下,然後擡頭問道:“這個世界的神樹不應(yīng)該是十尾嗎?”
“哼,誰告訴你一個世界只有一個神樹的?”斬魄刀沒好氣地懟了一句:“而且我也不是這個世界的。”
“呃”伊魯卡尷尬了,隕星的來自外太空,而自己斬魄刀的能力應(yīng)該也是來自於外太空吧。
現(xiàn)在,每個世界都有共同之處,因爲(wèi)它們曾經(jīng)都在一起過,雖然隨著時間的流逝,表現(xiàn)出了不同的力量體系,可還是會有絲絲縷縷的聯(lián)繫存在。
“好了”斬魄刀不耐煩道:“你既然已經(jīng)見到了我,那就說明你的靈魂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了。下次別那麼拼命,作爲(wèi)宿主的你要是真的死了,我可救不活你。”
“那你的名字……”伊魯卡還想要更進(jìn)一步。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斬魄刀留下了一句話,然後又陷入了沉寂。
“切”伊魯卡撇了撇嘴:“小氣,我就不相信所有的名次都組合一遍,還叫不出你的名字。”
不過,這是以後的事情,如今伊魯卡也該醒了,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
……
木葉醫(yī)院裡。
兩年時光一瞬而過,伊魯卡還躺在白色的病牀上。早晨的陽光鋪灑了下來,透過茂密的樹葉,投下點點的光斑。
“啪嘰啪嘰”,宇智波佐助圍著伊魯卡的病牀,對著伊魯卡不停地扣動著扳機(jī)。
“佐助,老實點,伊魯卡在睡覺”宇智波鼬佇立在窗前,有些皺眉道。
“切,反正也吵不醒他”佐助不以爲(wèi)意,繼續(xù),“啪嘰啪嘰”。
“唉”宇智波鼬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兩年啦!
剛開始他每天都要來到這裡,期待著伊魯卡醒過來。可是,每次的希望都變成了失望,伊魯卡的靈魂受到了重創(chuàng),沉睡是他下意識的自我保護(hù),至於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唉,在靈魂方面山中一族算是很擅長的了,根據(jù)他們權(quán)威的說法,就是遙遙無期,簡稱植物人。
宇智波鼬不知道伊魯卡到底動用的是什麼力量,估計和八門遁甲差不多吧,打開了八門必死無疑。
“唉,伊魯卡呀”宇智波鼬轉(zhuǎn)身坐到牀邊:“森田望結(jié)婚了,孩子都快出生了,我?guī)湍銣?zhǔn)備了隨禮,不過森田望還是希望你能夠親自給他小孩祝福。”
“空忍的各種技術(shù)被木葉科技局所吸收,風(fēng)花怒濤屢次立功,刑滿釋放了。現(xiàn)在他成爲(wèi)了一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聽說前段時間啊回到雪之國,還受到了隆重的接待。”
“中村老師談戀愛了,對象不是奈良安紅,畢竟也不是誰都能熬得起的。”
“這兩年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有些東西你估計能猜到,有些事情你是絕對都想不到的。”
“在和空忍戰(zhàn)鬥中,木葉損失不小,不過總算是把空忍給連根拔淨(jìng)了。”
“不過,沒過多久,雷之國使團(tuán)就來到了木葉,他們想要奪取日向日足女兒的眼睛,可是被日向日足給反殺了,然後,雷之國非說是日向日足暗殺了他們的使團(tuán)成員,必須得以命償命,否則就要開戰(zhàn)。”
“木葉高層爭執(zhí)得很厲害,最後是日向日足的雙胞胎弟弟日向日差,代替日向日足犧牲了,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的情況,我的心裡面還有些不好受。”
“火影大人老了,顧慮也多了……”
“不過,火影大人倒是經(jīng)常過來看你,還恐怕影響你,在病房裡面連菸斗都收了起來。”
“團(tuán)藏也過來看了你兩次,雖然他表面上看起來很悲傷,但我能感覺得出來,他的心裡面鬆了一口氣。你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過他?”
……
宇智波鼬講了很多東西,其實這些東西他昨天就講過,前天也講過,不過伊魯卡聽不見,他只能隔幾天就重複一次了。
“菖蒲的情況還是沒有好轉(zhuǎn),她已經(jīng)不記得你了。不過這對於她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唉”宇智波鼬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最終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那一天,他的雙眼都開啓了三勾玉,已經(jīng)是宇智波一族明面上的最高水平了,可是他憎恨這雙眼睛,他憎恨這雙眼睛帶來的力量。如果一切能夠重來,他寧願永遠(yuǎn)不要這個力量。
佐助也湊了過來:“伊魯卡哥哥,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長大了,到時候班主任不是你,那你吹的牛皮可就要破了。”
“呵呵”宇智波鼬得嘴角泛起苦笑,伊魯卡怎麼可能會因爲(wèi)這個原因醒過來呢?他又不是三兩歲的小孩。
“咯咯”伊魯卡足足兩年沒有說話,到現(xiàn)在連發(fā)音都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