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風水門發佈了暫停清剿雨之國還在抵抗的雨忍的命令之後,被分派出去的部隊很快就有條不紊的撤回了營地,並且整個聯軍的營地還朝著遠離雨忍村的方向後退了一日的距離。
德川幸村倒是認爲除了防備可能存在的陰謀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方面波風水門也是看在自來也的面子上,不能長門剛剛身死,木葉就覆滅了雨忍村。
不過現在的雨忍村也只是大貓小貓三兩隻,完全沒了威脅,再加上火之國的大名是不允許雨之國完全覆滅的,所以做到如此程度也是可以了。
不久之後,德川幸村就見到了跟隨部隊清剿雨忍歸來的平清兄弟,他們負責帶領剩餘的武士加入到了圍剿的行動,命令取消之後,他們也第一時間回來彙報。
“戰況怎麼樣,損失不大吧?”德川幸村看著成熟了一些的平清兄弟問道。
“還行,雨忍雖然悍勇,但是我們這邊人更多,再加上精良的裝備,所以只有幾個負傷了,但都沒有什麼大礙。”平清吉康回答道,說起戰鬥他變得有些興奮,“幸村你是不知道,我們還捉住了一個雨忍的上忍,沒有出現傷亡還是多虧了我大發神威。”
“不吹牛你能憋死嗎?”平清吉定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才認真地報告道,“幸村大人,這一戰充分體現了查克拉鎧甲的重要性,在連成陣式之後,我們極大的削弱了對方的忍術威力,最後逼得對方不得不與我們拼體術,最後才被輕易地抓住。”
德川幸村點點頭,對於這個發展並不意外,這樣的情況在於巖忍交手的戰場上就有所體現。不過就算知道他也不能讓所有武士人手一件鎧甲,現在雪之國近百幅查克拉鎧甲已經是最大的產量了。
不僅是原材料產量制約,造價成本也是一大難題,每一副鎧甲進千萬兩的造價,這妥妥是氪金帶來的勝利,如果不是雪花城的富庶,就算是木葉也承擔不起。
“這段時間的作戰已經卓有成效,所有武士的精神面貌已經煥然一新,不少人有了進步的情況,看來我們當初的選擇還是正確的。”德川幸村說道。
“不過我們正是勢如破竹的時候,爲什麼突然叫停行動?”平清吉康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個問題的原因有很多,不過,”德川幸村擡頭看向營帳之外,“忍界要起風了。”
木葉聯軍在防備著預想中的敵人的時候,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宇智波帶土,已經通過空間忍術從風之國抵達了忍界的另一端,水之國。
水之國作爲一個由大大小小的島嶼組成的島國,其地理位置遠離忍界大陸,寬闊的海峽阻止了其他國家窺伺的目光,但是貧瘠封閉的環境也制約了它的發展。
不過這樣的環境對於戰亂的忍界環境來說也是利大於弊,至少忍界大戰的戰火從來沒有燒到水之國的本土,幾次的戰敗都是霧忍村想要去大陸上撈一把,卻被別人打了回來。
而現在,作爲四代目水影掌權的霧忍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顯得封閉,“血霧”的政策讓霧忍村充斥著血色的同時,也讓村子變得更加精簡,整個忍村充斥著鐵血與恐怖。
而這一切的締造者,四代目水影枸橘矢倉,現在正嚴肅的坐在會議桌前,兩邊安坐的是霧忍村的高層,不過這些位高權重的上位者,對於矢倉多少有些畏懼。
綠髮紫瞳的枸橘矢倉,看上去完全是一個少年的模樣,只有左眼下方顯目的傷痕,纔給人一種忍者的感覺,只不過在場的各位可完全不敢小瞧他。
作爲能夠完美操控三尾的人柱力,矢倉的實力毋庸置疑,再加上上臺之後的狠辣的血霧的政策,所以霧忍村多少有些他一人說了算的意思。
“我聽說最近巖忍和木葉開戰了,而砂忍也有些蠢蠢欲動的意思,再加上不安分的雲忍,忍界現在可是很熱鬧啊!”矢倉看似不經意地說道,只不過他紫色的瞳孔似乎少了一些神采,礙於矢倉的威嚴,沒有人敢於和他對視,也沒有人發現這一點。
情報部門的負責人沒想到矢倉的消息這麼靈通,於是趕忙回答道:“是的,水影大人,各大忍村都有所行動,不過木葉和巖忍的衝突好像已經結束了。”
在回答的同時,這位負責人生怕水影怪罪自己辦事不力,一邊擦掉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補充道:“砂忍村那邊調集了部隊,不過考慮到他們和木葉的盟友關係,暫時還不知道他們的目標是誰,雲忍那邊的消息還沒有傳來,不過最近有情報表明巖忍的大野木好像要和木葉的波風水門在雨之國進行和談。”
“不錯,紛亂的局勢,正式我們的機會!”矢倉突然開口說道,“我決定霧忍村即刻開始與木葉與巖忍開戰!”
原本還渾不在意只是走過場的幾位高層,立刻吵吵嚷嚷起來:“水影大人,不可以啊!同時對兩個忍村宣戰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極限了。”
另一位高層趕忙附和道:“是啊,水影大人,木葉可是忍界實力第一的忍村,更不要說還要加上巖忍了,我們的力量恐怕不夠啊!”
此起彼伏的反對聲響起,不耐煩的枸橘矢倉將查克拉注入到手中的黑色金屬棍中然後將它重重地杵在地上,沉悶的聲音響起,肉眼可見的一叢斑斕鮮豔的珊瑚從破碎的地面上長了出來。
枸橘矢倉的動作讓這些高層紛紛閉嘴,上一個挑戰水影權威的傢伙已經被丟到海里餵魚去了,誰也不想成爲下一個受害對象。
枸橘矢倉見到衆人安靜了下來,纔開口說道:“我已經決定了,讓鬼燈弦月負責對巖忍的進攻,二代目水影的仇恨總要由他的家族了結;至於木葉方面,就由輝夜一族負責,他們不是叫囂著要戰鬥嗎?那就滿足他們,由水無月一族進行輔助。”
枸橘矢倉話音剛落,在場的高層就紛紛思索起來,同時,眼中閃過了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