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歷代的白眼收藏。”
桐人見日向天忍上鉤,緩緩說出一個大概率會令日向天忍生氣的要求。
果不其然,這要求剛提出,日向天忍就暴怒道:“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會有,桐人,不要在我面前開這種令人火大的玩笑。”
“這不是玩笑,天忍大人,這只是一個正常的要求而已,看你剛纔的反應,想來應該是存在有這些寶貝在的。”
桐人無視日向天忍的憤怒,微微一笑道。
因爲籠中鳥的關係,忍界幾乎所有忍者都知道白眼非常珍貴,只有從日向一族宗家的人身上纔可能獲得白眼。
因此,忍界中能夠保存下來的白眼數(shù)量非常少。
不過日向一族在忍界存在的歷史非常悠久,已有數(shù)千年的歷史,而在這漫長的歷史中,日向一族的宗家的人哪怕人數(shù)再少也會累計到一個非常可觀的地步。
那麼這些日向宗家成員的白眼有沒有被保留下來呢?
這是一個非常真的探討的問題。
“這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們?nèi)障蛞蛔迓裨嶙迦艘回灂屪迦送暾娜胪翣懓玻墙^對不會做出任何玷污族人屍體的事情,所以你想要的宗家白眼是不可能存在的。”
日向天忍冷聲道。
這個時候,他對眼前這個少年忍者的好感一下子跌到低谷。
他之所以會出賣月亮上的那一支族人,那是因爲他心裡根本沒有將那些人當成自己的族人,畢竟幾千年沒有再有過交流,完全就是陌生人。
但是,他身爲曾經(jīng)的日向一族的族長,是絕對不會出賣日向一族的利益。
白眼這種涉及到日向一族根本利益和尊嚴的東西,他更是不可能出賣。
“原來如此,日向一族的確是嚴格遵守傳統(tǒng)的忍族,這麼說來,日向宗家的白眼的確不可能被保留下來。”
桐人嘆息道,似乎真的信了日向天忍的話。
日向天忍將桐人的反應看在眼裡,心裡卻是緊張的很。
因爲他撒謊了。
日向一族內(nèi)部對白眼的研究其實一直都沒有中斷,這是當然的,以前的忍者時代到處充滿了殺戮,如果不想方設法增強忍族的實力,就只有被滅族的下場。
日向一族雖然強大,但從來都不是最強的忍族。
因此,爲了變強,日向一族一直都想方設法挖掘白眼的潛力。
但是因爲籠中鳥的關係,日向一族中可以用來研究的白眼數(shù)量非常少,只能夠從宗家成員的白眼入手。
雖然每一代的日向宗家成員數(shù)量很少,但一代代積累下來,日向一族保存的日向宗家的白眼數(shù)量的確有很多,即便有不少因爲研究報廢,數(shù)量仍然還有不少。
只不過這些白眼真正的藏匿的地方只有每一代族長才知道。
“天忍大人,伱已經(jīng)知道宇智波斑沒有死的事實了吧,那傢伙的實力有多可怕,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你覺得他毀掉木葉的時候會放過日向一族嗎?”
桐人突然轉移話題。
日向天忍對這個沉重的話題沉默不語,答案什麼的,他心裡清楚得很,以宇智波斑那個瘋子的性格,放過日向一族的可能性很低,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木葉若是毀滅,日向一族能否繼續(xù)在忍界立足又是兩說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戰(zhàn)國時代,忍族單打獨鬥是很難在忍界立足,元氣大傷的日向一族很可能會像當年的漩渦一族一樣,被各方仇家追殺,直至被肢解豢養(yǎng)。
“唉~,天忍大人,你的堅持的確讓我感到佩服,但我也有變強的理由,得罪了。”
桐人見日向天忍遲遲不鬆口,面帶歉意的說道。
話音剛落,他就開始向日向天忍伸出手,對日向天忍使出靈化之術·搜魂。
他本來不打算這樣,但誰讓對方不配合呢。
“桐人,我勸你不要誤入歧途,變強的方式有很多種,靠掠奪他人的東西變強,這不是正途啊。”
日向天忍試圖用言語來阻止桐人。
但他小看了桐人用轉生眼應對寫輪眼的決心。
桐人對日向天忍這番義正言辭的話不爲所動,毫不遲疑的對日向天忍發(fā)動靈化之術·搜魂。
啥時間,日向天忍的靈魂就化作一個白色光球被桐人握住,大量屬於日向天忍的記憶迅速被桐人完成解讀。
“這次真是大豐收呢。”
一小會後,桐人就結束搜魂,臉上露出喜色。
日向一族保留下來的宗家白眼數(shù)量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多,足足有三百多雙,而藏匿的地點就在木葉的日向一族族地中。
準確來說,藏匿地點就在日向和馬身上。
這傢伙隨身攜帶著一個擁有巨大空間的儲物式封印卷軸,日向宗家這麼多年來積累的白眼都在那裡了。
也就是說,他想要獲取這批白眼,首先就要搞定日向和馬,然後從他身上獲取那個儲物式封印卷軸的下落。
“桐人,白眼真的有可能再進化嗎?”
一旁的千鶴見桐人完事了,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一直以來,她其實是有些瞧不上白眼,因爲白眼的能力遠遠不如寫輪眼強大,現(xiàn)在得知寫輪眼可以進化成更加強大的萬花筒寫輪眼,心裡就更加不屑。
誰知桐人卻說白眼跟寫輪眼一樣可以再次進化,並且還會獲得對抗宇智波斑的力量。
如此一來,她當然感興趣。
只要是能夠擊敗宇智波斑的力量,她都非常感興趣。
“當然了,花憐咒印化後的白眼變化,你沒有注意到嗎?那其實就是一種進化的表現(xiàn),只不過花憐暫時沒辦法靠自己的力量讓自己的白眼完成進化,只能夠靠咒印的力量臨時讓白眼進化而已。
事實上,你的寫輪眼還沒有進化成萬花筒寫輪眼之前,你開啓咒印化後,也有進化的跡象。”
桐人煞有其事的忽悠道。
“好吧,那如果你要去月球的話,必須帶上我,可不能夠吃獨食。”
千鶴聽桐人這麼說,頓時信了,然後提出自己的要求。
“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
桐人爽快的答應了。
現(xiàn)在千鶴已經(jīng)不是什麼可有可無的戰(zhàn)力了,只要萬花筒寫輪眼沒有瞎掉之前,她遇上宇智波斑都能夠抗衡一陣子。
她掌握的那種可以化解忍術的特殊瞳術本質上是瓦解忍術內(nèi)部的查克拉,是一種非常強大的瞳術。
而月亮上的大筒木一族目前應該沒有因爲發(fā)生叛亂而滅族,實力仍然非常強大,他這次前往月球之旅的確需要信得過的強大戰(zhàn)力協(xié)助。
千鶴對桐人的爽快非常高興,一直很難受的心稍微好受了些。
“爺爺,你再等等,我很快就會送宇智波斑下去給你謝罪。”
千鶴恨恨的想道。
。。。
時間一晃,一個月過去了。
桐人因爲三代的命令,人也從風之國秘密轉移到雨之國中。
這段時間裡,他一直都在等宇智波斑的消息,結果對方似乎把輪迴眼忘記了一般,遲遲沒有對他傳達關於交易輪迴眼的事情,整個人在忍界中再次消聲滅跡起來。
對此,桐人並沒有爲自己獲得更多研究輪迴眼的時間感到高興,反而有些不安起來。
因爲他知道宇智波斑絕對不會放棄輪迴眼,他遲遲沒有向他傳達交易的事情,那隻能夠代表一件事,那就是他在想方設法增加自身的實力,爲奪回輪迴眼做更加充分的準備。
“桐人,桐人,桐人!”
突然,一個含怒的聲音令正在一間密室開會的桐人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綱手姐姐,你繼續(xù)說吧,我聽著呢,我堅決服從命令。”
桐人轉過頭,笑著對此時坐在主座上的綱手說道。
綱手聽到桐人這麼聽話,只好無奈的再說一遍剛剛的話:“桐人,等會你的作戰(zhàn)任務就是儘可能纏住三代雷影,不讓他有機會對其他人出手,可以做到嗎?”
此時此刻,這裡展開的秘密會議正是關於不久後木葉聯(lián)合雨隱與雲(yún)隱作戰(zhàn)的計劃。
因爲木葉的介入,雨之國境內(nèi)的雲(yún)隱勢力節(jié)節(jié)敗退,基本上已經(jīng)清除完畢,但云隱仍然不打算放棄,再次在邊境雨隱修建的軍事堡壘中集結了上萬忍者,準備展開反攻。
於是,綱手就果斷用上桐人這張自從來到雨之國後就一直藏匿起來的王牌,準備打雲(yún)隱一個措手不及。
“沒問題,交給我吧。”
桐人自信的點點頭道。
在場的其他木葉忍者聽到桐人接下這個艱鉅的任務,臉上都露出一絲笑容。
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戰(zhàn)鬥,他們這些人算是徹底認識到那位三代雷影的強大。
對方簡直就是戰(zhàn)場上的絞肉機,而且還是來去如風的那種,經(jīng)常單槍匹馬突進到他們大後方,充分發(fā)揮出其自身恐怖的機動性,給木葉和雨隱聯(lián)軍造成巨大的麻煩。
若非有雨隱的服部正成和宇智波千鶴兩位影級強者坐鎮(zhèn)大本營,可能聯(lián)軍的大後方早就被對方給衝爛了。
但即使如此,這位雲(yún)隱的三代雷影仍然給聯(lián)軍造成巨大的壓力,一旦接下來聯(lián)軍與雲(yún)隱的決戰(zhàn)中仍然無人能夠將其牽制住的話,那聯(lián)軍的處境將會非常被動。
畢竟雲(yún)隱那邊掌握雷遁查克拉模式的人不止三代雷影一個,還有他的兒子以及八位人柱力布瑠比。
反觀聯(lián)軍這邊,影級強者數(shù)量雖然比雲(yún)隱要多,但在桐人不出手的情況下,根本無人能夠有把握牽制住對面那三名掌握雷遁查克拉模式的影級強者。
敵人靠著強大的機動性,三名影級強者發(fā)揮出比聯(lián)軍四名影級強者還要巨大的作用。
如今,他們總算是要派出桐人這張王牌來對上敵人的大將。
“咳咳,還有一件事要說的,據(jù)我們的情報人員傳回來的情報,巖隱和砂隱那邊有不尋常的異動,我們這次與雲(yún)隱的決戰(zhàn)必須要更加小心。”
綱手見在場的衆(zhòng)人緊張感不足,立刻拋出一個炸彈。
這炸彈剛拋出,它立刻就炸得在場的一衆(zhòng)木葉忍者臉色大變,原本消退的緊張感再次涌上心頭。
接著,一衆(zhòng)木葉忍者紛紛罵道:
“該死的巖隱,他們肯定是故意,一見到我們跟雲(yún)隱決戰(zhàn),立刻就想要過來佔便宜。”
“砂隱不是被我們木葉打殘了嗎,這羣沙漠泥腿子真是不長記性,他們的三代風影才死去多長時間啊,這麼快又想要過來找死。”
“桐人大人,如果砂隱的人敢再出手,還請您再次狠狠教訓他們一頓。”
桐人聽著在場一衆(zhòng)木葉忍者的話,只是笑笑不說話,繼續(xù)心不在焉在會議中當起吉祥物。
他現(xiàn)在的主要心思可不打算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作戰(zhàn)會議上面,他現(xiàn)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努力製造從日向和馬身上獲取大量白眼的機會。
自從他在日向天忍身上獲得大量宗家白眼的線索後,他就一直努力對日向一族進行滲透,並嘗試引日向和馬出來。
奈何日向和馬本人跟倉鼠一樣,每天就是龜縮在日向一族族地深處不出,即使日向一族遇上什麼難題,他也只是讓族中的分家成員出手解決,從不親自出手。
對於這樣的日向和馬,桐人固然藝高人膽大,有信心在木葉將日向和馬抓起來,但終究理智佔了上風,沒有在宇智波斑在一旁對木葉虎視眈眈的情況下大鬧木葉。
好在經(jīng)過一個月的努力,他已經(jīng)順利在一名年老力衰的宗家長老身上種下魂種,並且徹底掌控他的身體。
接下來,他只需要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以雷霆手段將日向和馬控制住。
而今天,機會來了。
今天是日向一族一年一度在族地的神社中進行祭祖的日子,作爲族長的日向和馬,他會有一段時間單獨進入神社內(nèi)部做一些只有族長才知道要做的事情。
另一邊,木葉,日向一族族地,日向神社。
日向和馬獨自進入神社中,然後順著神社中的密道不斷深入地下。
很快,他就來到一處空闊的地下空間中,在這裡,一尊頭部長著兩隻角的石像出現(xiàn)在他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