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拉了拉他的衣袖,“我開玩笑的,你當真了?”
“你以爲我是爲了你買的?我是爲了這部戲而已。。wщw. 更新好快。”慕凌說完,又看著陸導,“陸導,我這個要求可以滿足嗎?”
陸導心想:呵呵呵……我要是說不,你會放過我?“這是劇組裡唯一的戲服,給了你我們之後用什麼?”
“哦……”慕凌說完,又想了想,“這樣吧,這件衣服是誰設計的,我請他再設計兩件,就當做我的‘私’人收藏。”
臺階都給了,陸導還不按著往下跳?“這個可以有,您等我工作完了我就幫你聯(lián)繫。”
“謝了”說著,慕凌坐在一張休閒椅上。
劉曉也只能無奈的‘抽’‘抽’嘴角,這個慕凌真是的,幹嘛要麻煩別人。
開始拍攝,前半場慕凌根本沒有出場,所以現在是他看劉曉表演的時間。
這場劉曉演的是‘女’主角流蘇逃出南詔遇到男主角落鴻宇的事。
在一個山‘洞’中,劉曉面對著眼前的一把把劍,想著一些事。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劉曉真的在想以前的事情。
“好,流霜進場。”
一個稚嫩的小‘女’孩走到劉曉面前,拉了拉劉曉的衣袖,“姐姐,姐姐?”
劉曉回過神,“霜兒,有什麼事嗎?”
“姐姐你又不理我,哼!”這個小‘女’孩是當今最紅的童星遊婭,她的演技不比那些大人差。這次她客串客串這個流霜的角‘色’,可以說爲這部戲又增加了不少粉絲。
“好了好了,姐姐錯了,姐姐帶你去買糖吃。”
“撒謊,姐姐根本就不能離開這裡,一旦離開就會出事的。”
“也對……怎麼辦呢……”
小‘女’孩想了想,“這樣吧,姐姐,你去人間看看,我在這裡。畢竟我也是‘女’媧後人啊。你去吧,有什麼事,我就用密音術告訴你。”
“真的嗎?”劉曉眼中帶著喜悅之情,同時又有一點哀傷,“可是你還這麼小,就要幫我守護鎖劍山,不能離開半步。我於心不忍啊。”劉曉語氣中夾雜著心痛,不捨,以及對一個八歲‘女’童就要留在這裡不能離開半步的同情。
此時慕凌正在欣賞著劉曉的表演,心想:劉曉,這裡不足啊!眼神不夠到位!
這一點陸導也發(fā)現了,“cut,劉曉,你這裡眼神不足,重來重來
。”
劉曉心裡納悶了,“眼神不夠嗎?”
“姐姐,我也覺得你的眼神不行哦。”遊婭中肯的說,“對於你的妹妹,你說話眼中沒有那種對妹妹的寵愛。所以這一點不足。”
劉曉一聽,心想:對啊,這一點她怎麼忘了?對方是自己的妹妹,那種姐妹之間寵溺的眼神不演出來,很讓觀衆(zhòng)覺得流蘇剛纔說的話很做作。
遊婭‘插’著腰,指著劉曉問他,“姐姐啊,這點您應該比我更瞭解,怎麼讓我教你呢?”
劉曉也只能呵呵地笑了笑。也沒說什麼。閉上眼感受自己小時候夏日的星空下,爸爸媽媽在公園裡和她一起看星空時看著她的眼神,不一會,劉曉睜開眼,對陸導說:“陸導,可以開始了。”
“好,各部‘門’準備,action!”
這次劉曉完全處於狀態(tài)之中,一氣呵成地完成了上半場。“cut!就到這裡了。”
劉曉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怎麼了?累了?”慕凌走到劉曉身後,輕聲說道。
“纔不是呢。只是……”
“被一個小孩子訓,心裡不好受?”慕凌笑了笑,“難怪,像你這麼自尊心強的人,居然被一個小孩子指點。”
“那有什麼辦法?我又沒弟弟妹妹,也麼知道該怎麼對待那種角‘色’?”劉曉嘟著嘴,“再說了,你和我有沒有排練過姐妹之間的關係,我怎麼知道嘛。”
“這種想法不行哦,姐姐。”遊婭走到劉曉身邊,“我們是演員,任何時間都會遇到不同的角‘色’,是我們適應角‘色’,而不是角‘色’適應我們。所以,作爲要做一個優(yōu)秀的演員,必須有良好的心態(tài)!”
劉曉已經目瞪口呆了,心想:這個小‘女’孩懂的真多,難道這就是心理學說的早熟?“嗯,遊婭妹妹,姐姐受教了。”
“別這樣姐姐,其實我也只是告訴你我們這種職業(yè)必須有的素質。我媽媽就是這麼教我的。”
“媽媽?”劉曉想了想,媽媽當明星,孩子也當明星,也很正常吧。
“你還不知道吧,她是遊家的小孫‘女’,可是遊家的掌中寶呢。”
“遊家?那個娛樂圈實力最大的娛樂公司?整個中國都屈指可數?”天啊,這是什麼邏輯?遊家小千金居然在這裡和她拍戲……等等,這世界變化太快,我適應不過來。
“慕凌哥哥,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什麼掌中寶啊。”劉曉一聽,心裡頓時對這個遊婭產生濃濃的崇拜之情,“遊婭妹妹,你懂的真多。”
“哎呀哎呀,劉曉姐姐,你就別說了
。”
“哈哈哈……遊婭你真可愛。”尤其是臉上的嬰兒‘肥’,讓人忍不住想去捏一把。洋娃娃似得眼睛水靈靈的,真是讓人無法自拔。“將來一定能長成一個大美人兒。”
“啊?”遊婭滿臉疑‘惑’,“我長得可愛?姐姐你在說笑吧。”
遊婭的反應讓劉曉覺得有點奇怪,按說她的表情應該是喜悅纔對,怎麼會是這副表情?“說笑?怎麼會?你看看,你臉上可愛的嬰兒‘肥’,‘肉’嘟嘟的多可愛?櫻桃一樣的紅‘脣’俏皮又可愛,特別是你的眼睛,就像洋娃娃一樣。啊……我忍不住了,我想要抱抱你。可以嗎?”
“呵呵,可以。”遊婭的表情這才變得好了些。
劉曉一聽,那個‘激’動啊,一把把遊婭抱在懷裡,用臉輕輕靠著遊婭的嬰兒‘肥’。遊婭在輕聲在劉曉耳邊說,“長這麼大,你是第一個說我的臉可愛的。”
這讓劉曉更奇怪了,難道遊婭這麼可愛還有人不同意?
遊婭繼續(xù)說,“就連媽媽也沒有對我說過我可愛。”
“爲什麼?”
“工作。”遊婭說這兩個字時,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彷彿她對這兩個字極爲厭惡。“就因爲我們是豪‘門’中的兒‘女’,註定沒有父母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