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四人看到於經(jīng)理立馬都從牀上下來,站在牀邊。
於經(jīng)理犀利的目光掃了所有人一眼,嚴(yán)肅問道:“你們吵架了?”
“………………”
房間裡的人面面相覷,沒有人回答。
於經(jīng)理最後的目光落在離他最近的兩個女生身上:“人際關(guān)係是考覈的第一標(biāo)準(zhǔn),一個房間的舍友關(guān)係都處不好,如何處好同事關(guān)係,人品不好,設(shè)計的作品再好也沒有用,好自爲(wèi)之,先去餐廳吃飯吧。”
話落,於經(jīng)理便轉(zhuǎn)身離開。
呃!
這個於經(jīng)理是怎麼知道她們吵架了。
難道…………
李諾恩擡頭仔細檢查了一下房間的四周還有各個角落。
站在門口的兩名女生,在於經(jīng)理離開後,也跟著離開了房間。
柳齊歡見狀,疑惑的問道:“諾恩,你在看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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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查看是不是這個房間裡被人按了攝像頭。”李諾恩抿脣看著柳齊歡。
“攝像頭???”
“嗯,咱們剛剛吵架爲(wèi)什麼於經(jīng)理會知道啊,他又沒有千里眼。”李諾恩嚴(yán)肅說道。
看著李諾恩嚴(yán)肅的模樣,柳齊歡笑了笑。
“哈哈哈,小諾恩,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吧,你覺得你老公會知法犯法嗎?”柳齊歡伸手拍了一下李諾恩的肩膀繼續(xù)說道:“像這樣的頂級大酒店,是很嚴(yán)格的,按攝像頭這種事情是不會發(fā)生的,走吧,我們?nèi)コ燥垼业亩亲佣奸_始咕咕叫了。”
就這樣,李諾恩和柳齊歡勾肩搭背的去了餐廳。
…………
午飯過後,是所有人的自由時間。
李諾恩跟柳齊歡是第一個先回到房間的。
柳齊歡剛要躺下休息,卻一眼就看到了枕頭下面露出來的手鍊,拿到手上,詫異的表情問道:“諾恩,這個手鍊是你的嗎?”
李諾恩看著這條手鍊,擰起眉頭。
“不是我的,我三哥送給我的手鍊一直戴在手上呢?”李諾恩擡起手給柳齊歡看。
“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那會是誰的啊!難不成是打掃衛(wèi)生的人掉在這裡的?”柳齊歡拿著手鍊打量著看。
李諾恩看著這條手鍊價值不菲,於是想到了些什麼?
“齊歡,這條手鍊應(yīng)該是有人想陷害你,如果猜的沒錯的話,應(yīng)該是被你打的女生乾的,把手鍊放在她的行李箱下面去。”李諾恩急促道。
話落,柳齊歡被震驚到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夠陰險。
柳齊歡怒氣衝衝的直接把手鍊放到了紅色行李箱下面去。
下一秒。
當(dāng)外面的人推門走進來時,便看到李諾恩和柳齊歡坐在紅色行李箱女生的大牀上,看似在聊天。
“齊歡,午睡後你先陪我去看看珠寶展覽館,然後我再陪你一起去私人公寓看看。”李諾恩微微一笑道。
“嗯,好啊,不過,不知道於經(jīng)理會不會讓我們?nèi)タ纯辞懊婺菞澘头浚矣X得那裡的設(shè)計很不錯。”柳齊歡配合著說道。
紅色行李箱的女生見到李諾恩和柳齊歡正坐在她的牀上,一副很嫌棄的語氣說道:“誰允許你們坐在我牀上的,弄髒了我的牀。”
“你……”
柳齊歡剛要發(fā)火,李諾恩拉住她的手,然後,起身帶她走去自己的牀位坐下。
剛剛就在柳齊歡放好手鍊時,便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怕被撞見,來不及離開,便一把拉著李諾恩坐在了身後的牀上,沒想到坐的卻是紅色行李箱女生的牀。
李諾恩和柳齊歡剛離開,那名紅色行李箱的女生便開始在牀上故作丟了東西似的翻來翻去:“我得手鍊不見了,顧暖,你見到我的那條手鍊了嗎?那可是我爸爸在國外給我買的,是我的生日禮物,價值十幾萬呢,這要是丟了…………”
“辛雅,你別急,是不是被你放在哪裡了啊?”顧暖附和著說道。
“我有個習(xí)慣,平常都會把手錶或者手鍊放在枕頭下面的。”辛雅表情嚴(yán)肅道。
“………………”
聽到這裡,柳齊歡看眼李諾恩,還真被她給猜中了,那接下來就應(yīng)該跟電視劇一樣的套路,開始誣陷她們拿得了。
“辛雅,你說會不會被有些人給偷去了啊?”顧暖意有所指的睨了一眼柳齊歡。
切,還真是厲害,演戲都不用打草稿。
“喂,你什麼意思,這房間裡就我們四個,把話說清楚了,什麼有些人偷去了。”柳齊歡沒好氣的從牀上站了起來怒斥道。
站在門口的辛雅和顧暖雖然對柳齊歡有些懼怕,但一想到,馬上就能讓她滾蛋,也就沒那麼忐忑不安了。
就在午飯時間,那個被柳齊歡胖揍的辛雅在沒人注意時,偷偷跑回了房間,把自己的手鍊放到了柳齊歡枕頭下面,爲(wèi)的就是要爲(wèi)自己出這口惡氣。
“我們又沒有提名提姓的,難道是你做賊心虛了,不打自招了?”顧暖對柳齊歡翻了一個白眼。
“說話要有證據(jù),否則,我可以告你誣陷罪。”李諾恩冷聲道。
此話一出,顧暖被懟的啞口無言。
見對方很淡定,於是,那個辛雅便開口說道:“如果想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那就讓我們搜身檢查你們的行李箱。”
“你們憑什麼說我們偷了你的手鍊,想搜身,誰給你們的權(quán)利。”柳齊歡不爽的怒斥道。
“我也不想懷疑的,但是,你們兩個剛剛就坐在我的牀上,所以,我不得不懷疑是你們偷的。”辛雅理直氣壯的脫口而出。
聽到這裡,李諾恩鄙視的一笑。
“既然你懷疑是我們拿了你的東西,那就報警吧,反正我們清者自清沒什麼好怕的。”李諾恩覺得辛雅這個女生有些聰明過頭了,於是對著兩人又補充了一句:“不然我來替你們報警吧。”
一聽到李諾恩要報警,辛雅的臉都白了,是嚇的。
畢竟,心裡有鬼的人,是不自信的,而且,她並沒跟她們叫板,這就很明顯了,她們心虛了。
“不……不用報警,剛剛於經(jīng)理不也說了嗎?要搞好室友關(guān)係,而且,我們大家有可能還會成爲(wèi)同事,我看還是算了吧。”顧暖見狀連忙把話拉了回來。
“顧暖…………”
“辛雅,有可能你把手鍊掉在了餐廳也說不定我陪你去找找吧。”顧暖打斷辛雅的話,拉著她的手便走出房間。
柳齊歡被顧暖的舉動弄懵圈了,剛剛還是一副要把她送到警察局的架勢,這一分鐘不到又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女人還真善變啊!
走廊裡被顧暖拉到電梯口的辛雅一臉的憤怒:“顧暖你拉著我?guī)致铮疫€沒報警抓她們呢?”
“辛雅,還是算了吧,她們好像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計謀。”顧暖抿脣道。
“…………”
什麼?被發(fā)現(xiàn)了!
辛雅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顧暖。
“剛剛你們在爭論不休的時候,我看到了你行李箱下面有一條手鍊,我仔細看了看,是你放在那個叫柳齊歡枕頭下面的那條手鍊。”顧暖嘆氣道。
聽到這裡,辛雅很慶幸自己沒有報警,否則,她可就完蛋了,像慕氏這樣的大公司知道了,是她自己故意冤枉人,一定會取消她考試資格的。
她突然想到了某人,便立馬拿出手機打了過去:“沈姐,你讓我做的事情已經(jīng)做了,但差點害了我自己,你知道嗎?”
“那是你太蠢了,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還能幹點啥。”對方的人冷聲道。
聽到這裡,辛雅怒氣衝衝的掛了電話。
顧暖看著辛雅怒火沖天的樣子,忍不住的問道:“新雅,我們還要爲(wèi)她繼續(xù)辦事嗎?”
“沒辦法,誰讓我們收了那個人的錢。”辛雅眼神露出一抹憤怒。
而辛雅口中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沈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