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但是並不是很清楚。你應(yīng)該也知道盜靈、摸金的使命吧。就是盜取楚姓三家守護的秘寶——楚匣以及尋找守陵人守護的楚陵。但是,這麼多年過去,我們還是沒有完成這個使命。楚匣還好,歷來到有幾位前輩曾經(jīng)盜到過。不過,後來又落入了楚姓三家之手。可楚陵,我們盜靈、摸金不知道挖掘了多少陵墓了,可連楚陵的影子都摸到過。”
“宇文精前輩告訴我說,九鏈就是找到楚陵的關(guān)鍵。”
“九鏈就是找楚陵的關(guān)鍵?”蕭陵皺起了眉頭,心道:“難道那個神秘的澤國就是所謂的楚陵?楚匣,莞萍說楚匣被人偷樑換柱了。也不知道里面楚匣裡裝的又是什麼。”
“小包,你知道你們爲(wèi)什麼要盜楚匣、找楚陵麼?楚匣裡裝的是什麼?楚陵裡又有什麼?”蕭陵問出他一直想問的。
包小包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從我懂事開始我的家人就向我灌輸這個使命。十多年了,已經(jīng)深入骨髓了。楚陵裡有什麼,楚匣裡又有什麼,這些我不知向爺爺問了多少遍了。可他總是搖頭,說以後會告訴我的。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就猝死了。”
“十多年前那次行動很可能就去尋找楚陵的一次活動!”蕭陵覺得該告訴包小包什麼了。
“嗯?你知道些什麼?”包小包頓住手中的動作。
蕭陵吸了口氣,把在觀音蟲洞發(fā)現(xiàn)的那個日記本的事情和他可能是守陵人的復(fù)生的事都告訴了包小包。
包小包聽罷愕然道:“你是十七年前守陵人?”隨後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如果你說你是這一代的守陵人的話,我還會相信。”
“爲(wèi)什麼不相信?你沒聽過說守陵人的涅槃術(shù)麼?”蕭陵心裡雖然也認爲(wèi)自己不可能是十七年前的守陵人,但是口頭上還是一副不贊同包小包的口吻。
“嗯,守陵人的涅槃術(shù)我也有耳聞。據(jù)說就如鳳凰涅槃一般,可以浴火重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早在舊的社會的時候,就被統(tǒng)治者抓起來了。逼出其涅槃術(shù)的法門,從而長生不老。依我看,所謂的涅槃術(shù)頂多能延年益壽。而且,如果你真的是守陵人的話,兩位宇文前輩怎麼會那麼照顧你?要知道,他們的父親,上一代摸金王可是守陵人殺死的!即使兩位前輩胸襟豁達,頂多也只能做到不報復(fù)守陵人,怎麼可能對他友善呢?”
“我原來以爲(wèi)你是摸金傳人,可後來我問宇文精前輩,他卻說沒這福分,還嘆氣道,要我摸金一脈也能出一位清奇之人就好了。”
“涅槃術(shù)只有延年益壽的作用麼?會不會有青春不老的作用?”蕭陵摸著自己的臉蛋,聽到小包說起清奇之人,他腦海裡靈光一閃:“清奇之人?三個清奇之人,我,二十四橋,小包。小包是盜靈、摸金一脈,二十四橋是獍族一脈,我可以算是……守陵人一脈,又排除了楚姓三家!”
這時,一套針已經(jīng)扎完,包小包開始收工。“沒想到那十二個人有那麼多和你有牽連,我看你是被人算計了,我可以肯定幕後黑手就是十七年前的守陵人!他極有可能是詐死,然後接著你瞞天過海,暗中操縱。這件事情好複雜!這麼一說,我覺得我也被算計進去了。”想了想,包小包又道:“阿陵,我隱隱覺得盜靈、摸金、楚姓三家、守陵人糾纏了幾千年的辛秘會在我們身上解開!不,應(yīng)該是說有人借我們的手解開!”
蕭陵經(jīng)過包小包鍼灸之後覺得胸口有一團火升了起來,可是卻非常舒服。聽到包小包的說話,蕭陵也贊同道:“我也覺得。那麼我們就如那人所願吧。”
包小包突然笑了,這是自丁怡斷手以來他第一次笑。
蕭陵也對著包小包笑了笑。“我們回去吧,邊走邊說。”
“嗯。”
蕭陵穿好衣服,便和包小包一起下了山。其間兩人談?wù)摿撕芏啵X得要解開這些謎團,必須將十幾年前那次不能說的行動搞清楚,要搞清楚那次行動當(dāng)然要找到當(dāng)時的當(dāng)事人了。
可那十二個人死的死了,失蹤的失蹤了。要換在以前,蕭陵他們的確沒有辦法,可是恰恰今晚,鐵塔和程易出現(xiàn)了!
程易就是程萌!不能說的行動參與人之一!他是目前唯一的線索!
兩人回到營地,發(fā)現(xiàn)只有丁怡住的那個帳篷亮著燈。
兩人進了丁怡的帳篷發(fā)現(xiàn)司馬教授和小王、陳鼕鼕就在裡面。
他們倆進去的時候,司馬教授正盯著丁怡的臉龐,嘖嘖道:“真是越看越像我那個老友。”這時,見蕭陵和包小包回來了,忙問小包道:“小包兄弟,這小姑娘姓什麼?”
包小包回答道:“她姓丁。”
“丁,姓丁啊。”司馬教授有些走神。
包小包見狀問道:“怎麼了?”
司馬教授“啊”地一聲回過神來,忙道:“沒什麼。對了,我想收到她做乾女兒。”
“乾女兒?”蕭陵和包小包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司馬教授爲(wèi)何突發(fā)奇想。要知道,以司馬教授的年齡做丁怡的爺爺也綽綽有餘。
“是啊,我膝下無兒無女,這次,這丫頭爲(wèi)了救我一命,而斷了手。我想,我該做點什麼來補償她了。所以纔會有如此想法。”司馬教授說道。
包小包“哦”一聲,道:“這事我做不主。得丁怡自己同意。這樣吧,等丁怡明天醒來的時候,我再和她說吧。”
司馬教授點頭道:“好的。”頓了頓,臉上露出愁苦之色,猶豫一會兒,居然朝著蕭陵和包小包拜了一拜。
蕭陵和包小包大驚,問道:“教授這是……?”
司馬教授道:“現(xiàn)在小佟中了美人蛇的毒,昏迷不醒,眼看七天一過,便要……便要……唉,我這個做伯伯的實在不能坐視不管。我知道兩位小兄弟神通廣大,所以,懇求兩位小兄弟能救小佟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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