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萌不就是程易的本名麼？他居然也參與那次行動！”蕭陵有些震驚，心道：“程易的身份並不簡單啊，當初八方查來的資料都沒發現他的本名。”

“還有一個老馬和小張。”

蕭陵又寫下老馬和小張，見包小包那邊許久沒了聲音，便問道：“沒有了麼？”

包小包苦苦回想了一會，說道：“好像沒有了吧。就這些，你算算有多少個人了。”

“好的。”蕭陵應了一聲，算了起來，“宇文精、宇文品、包育德、老丁、陳蕓、蕭遠山、承光大師、陳小仙、程萌、老馬、小張。十一個。”

“一共十一個。嗯，只有兩個女的。你不是說有三四個女的麼？”

包小包點頭道：“是啊，就是那幾個女的活躍。至少有三個。啊，對，我想起了，還有一個被他們喚作張嫂的女子。”

蕭陵又趕忙添上張嫂這兩個字。然後反覆問了包小包幾遍，沒有再問出什麼名字後，便對著這十二個名字發呆。

“高個前輩、矮個前輩、包育德、老丁是屬於盜靈、摸金這一勢力的。承光大師是獍族的，至於八方和陳蕓，暫且把他們歸於守陵人一邊吧，陳小仙，來歷太神秘了。程易麼，也太神秘了。老馬、小張、張嫂。這三人完全沒聽過。除了這十二個人，應該還有別的人吧。對了，守陵人不知道參與了沒有，他的好友承光大師、算命蕭都參與了，還有陳小仙也參與了，他應該也在吧。那麼那個散佈那些消息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呢？”

“咦。”蕭陵突然輕咦了一聲，因爲他發現，那次行動中十二名已知的參與人裡除了老馬、小張、張嫂這三人從未聽過，其他的人有些和他相熟，有些和他認識，反正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關係。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人現在都是下落不明！

宇文兄弟在一個多月前一死一失蹤，包育德早在十年前就死了。老丁莫名失蹤。陳蕓於十七年前死於觀音蟲洞，蕭遠山那次與程易、鐵塔、金塵一起消失後，也至今沒有消息。陳小仙更是生死不知。承光大師在暑假的時候遣下二十四橋去了靈大，然後消失。程萌也消失了。

“難道有人要滅口？十多年前，他們那次行動到底是爲了什麼？澤國到底藏著什麼秘密？最後這支隊伍又怎麼解散了？”蕭陵心中滿是疑惑，恨不得馬上找到高個、陳小仙他們問個明白。

“1991年，那次行動發生在十八年前。”蕭陵很清楚地記得陳蕓留下的那個筆記本上寫的日期。“可是陳蕓卻死在了十七年前，似乎還是程萌害死的。程萌隱姓埋名潛伏於靈大又是什麼意圖呢？他是不是早猜到有人會對他不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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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陵。”正在沉思中的蕭陵突然被包小包的叫聲驚醒，他回頭一看，發現包小包已經穿好了衣服。再看自己，赤身裸體，不由有些尷尬。連忙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他穿好褲子，正準備穿上上衣的時候，包小包卻叫住了他，並拿出一包長針，說是要給蕭陵鍼灸一下。蕭陵欣然答應。

“對了，小包。你確定沒有姓昭、景、屈這三個的麼？”

“在那捲錄音帶裡，我沒有聽到。”包小包一邊爲躺在草地上的蕭陵扎著針，一邊回道。

蕭陵“哦”了一聲，心中卻很疑惑，“若是真的沒有楚姓三家到是奇怪了，盜靈、摸金、獍族、守陵人那邊的勢力都有，怎麼偏偏沒有楚姓三家的人呢？難道是他們是瞞著楚姓三家的？不過也不能確定老馬、小張、張嫂就不是楚姓三家的，或者還有沒有出來的人物呢。唉，這個行動到底有多少人蔘與了。”

“阿陵，這不能說的朋友這麼多，看來那個神秘懸賞人不見得就是兇手，宇文品前輩指的會是哪個呢？那次不能說的行動又是爲了什麼？”

蕭陵突然問道：“小包，這十二個人裡，你認識哪些？嗯，除了你爺爺、丁怡的爸爸和高個、矮個前輩。”

包小包想了想，說道：“除了他們，我只認識一個。也不叫認識吧，只是聽到他的名字。”

“你指的是承光大師吧，這其中還有一個你應該也聽說過。”

“誰？”

“蕭遠山！他在江湖上也很有名氣，被喚作算命蕭。和承光大師並稱佛道的兩座泰斗。”

包小包聞言並沒有吃驚，一臉淡然地道：“原來是他，算命蕭，傳說他從不爲活人算命。十幾年前在江湖上的確是名聲赫赫。”

蕭陵點了點頭，算命蕭，又被喚作死人蕭。他從不肯輕易爲別人算命，可他一旦開口，必斷人生死。據說，有一天，他在外面閒逛，前後對十多個路人說，我觀你印堂發黑，兩年之內必有大災。然後，一言不發走了，別人只當他神經病。可兩年後，這十多個人卻先後喪命。從此，算命蕭名揚江湖。

“小包，你知道承光大師的真正身份麼？”蕭陵突然嚴肅的道。

包小包默然不語。

“他是獍族的人。”

包小包聞言手一抖，一根針扎偏了位置，深深地刺了進去，只疼得蕭陵吸了口冷氣。

包小包並沒有懷疑蕭陵所說的話，也沒有問蕭陵從何得知承光大師是獍族之人，而是直接道：“不可能。我爺爺斷然不會和獍族的人合作的。”

蕭陵道：“你不也和獍族、楚姓三家的人合作了麼？”

包小包搖頭道：“不一樣的。首先我和我爺爺不同，你不知道，我爺爺很古板的，又愛較真。我簡直沒法形容。再就是，因爲這件事有外國人插手，這牽扯到民族大義之上了。沒法不合作。除非我爺爺並不知道承光大師的真正身份。”

蕭陵並沒有在這個問題多說什麼，而是問道：“高個前輩他們有和你說了九鏈的事情麼？你知不知道他們來純鈞匙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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