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現(xiàn)在得想出去的辦法了。嗯,程易他代表日曜和月曜,金塵代表金曜和土曜,池?zé)j代表水曜和火曜。那麼木曜是你,還是鐵塔?”蕭陵用希冀的眼光看著劉默國。此時柳正不知所蹤,他只能祈禱劉默國有一個木曜了。
劉默國苦笑道:“鐵塔。”
“唉。”蕭陵嘆了口氣,對在一邊看戲的橋四十二道:“二十四,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橋四十二瞪起了眼睛,反抗地道:“我叫橋四十二。請叫我橋四十二。”
蕭陵一翻白眼,說道:“我管你。好了,不和鬧了。你到底有沒有辦法?”
橋四十二沒好氣地問道:“現(xiàn)在我們有幾曜?”
“日曜、月曜、水曜、火曜。還差金曜、木曜、土曜。”
聞言,橋四十二略鬆了口氣,說道:“沒差日曜和月曜就好辦得多了。五行麼?少三曜?好麻煩啊,要再多一曜的話,到可以用五行相生的辦法補(bǔ)齊。缺了三曜就有些麻煩了。”
蕭陵愁眉苦臉地道:“是啊,要我大哥在這裡就好。唉,他……到底去了哪裡?”
“也許掛了。”橋四十二插嘴道。
蕭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橋四十二道:“喂,陵阿,你瞪我?guī)质颤N?我說的是事實(shí)啊,怎麼……”見蕭陵的大眼睛又瞪了過來,他只好妥協(xié)地道:“好吧,好吧。不過,你就不擔(dān)心他?他一個人根本出不去,現(xiàn)在又沒了蹤影,很可能是……”
蕭陵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不知道怎麼,他總覺得柳正沒有死,而且活得很好。這純粹是一種直覺。但是,他很相信這種感覺。因此他並不是很擔(dān)心柳正。
“對了,有一個辦法說不定能試試。”橋四十二突然說道。
“嗯?什麼辦法?”
橋四十二有些興奮地道:“先不告訴你。”頓了頓,又皺眉道:“不過,這個辦法得有人要犧牲才行。”
“怎麼犧牲?”
“斷雙手。”橋四十二正是道。
“嗯?”蕭陵和劉默國悚然動容。
接著,兩人都沉默了起來,最終對視了一眼,然後都看向昏迷的池?zé)j。
蕭陵深吸了一口氣,眼中滿是猶豫。雖然他知道現(xiàn)在不能婦人之仁。但是,爲(wèi)了出去,要斷池?zé)j雙手他確實(shí)做不到。而且,池?zé)j已經(jīng)斷了雙腿了,再斷雙手的話就廢了。
猶豫了很久,他還是做不成決定,他看向橋四十二道:“你暫且說說你的辦法。”
橋四十二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經(jīng)地道:“我得先問問。”
“你問吧。”蕭陵低下頭,滿臉猶豫。是問誰要犧牲麼?唉……
橋四十二道了一聲“好”,說道:“誰是月曜?只要他斷雙手我就能將他們帶出去。”
蕭陵:“……”
劉默國:“……”
“什麼啊?你們這麼看著我?guī)质颤N?正經(jīng)事。誰代表月曜。”
“一個大笨蛋!大迷糊!”蕭陵鬱悶地罵道,隨即一愣,想道,那不是要斷橋四十二雙手?
“日曜和月曜是我?日啊,狗屁。明月夜,真騷包。額,你們看著我?guī)质颤N?不會是想我斷手吧?嘿嘿。”橋四十二突然奸笑一聲,然後正氣凜然地道:“其實(shí),爲(wèi)大家犧牲一下也未嘗不可。但是,如果我斷手了,那個方法就不能用了。唉,可惜啊可惜。”說到最後,他差點(diǎn)就扼腕嘆息了。
聽得蕭陵不停地翻白眼,“好了。那個方法只能你用麼?”
橋四十二沒臉色一正,道:“當(dāng)然。難道你們真以爲(wèi)我捨不得雙手?只要能出去,別說雙手了,就算豁出命去了,我橋四十二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要知道,我們佛家講究的是來生……”
蕭陵無力揮了揮手,打斷他的話:“好了,我知道了。您高尚。您純潔。您憂國憂民。額……”嘆了口氣,又說道:“要我們有七曜佛珠那樣的靈寶就好了。咦。”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皺起眉頭,苦苦思索了起來。
“二十四。你且講講七曜佛珠這個名字的來歷。”蕭陵急急地道。
聽得蕭陵說起七曜佛珠,橋四十二立馬正經(jīng)了起來,也忘了計較蕭陵叫二十四了,他回答道:“它名字的來歷麼,我也不知道多少。據(jù)說是七位法師的舍利所化。我?guī)煾翟谖襾淼臅r候,叫我務(wù)必得到這個七曜佛珠。說這七顆佛珠裡含有七種能量。我得到後,對我有莫大的好處。”
聽得橋四十二的話,他忍不住想,莫大的好處?難道承光大師預(yù)料到了我們會被困在鏡子世界裡?
“怎麼?你問這個幹什麼?”橋四十二見蕭陵那神秘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蕭陵眼中露出什麼莫測的神色,緩緩說道:“它的名字的來歷就是我們出去的關(guān)鍵……”
“額,會不會是那七位法師所在的寺廟叫做七曜寺?”劉默國插嘴道。
蕭陵和橋四十二聽了都忍不住一陣無語,佛教講究的是心平氣和,看破紅塵。因此,那些寺廟的名字一般都會取一些像什麼靈隱寺啊,寒山寺啊這類頗有意境的名字。七曜,這個名字太過霸道,太過強(qiáng)勢,哪有寺廟敢用這種名字。
蕭陵沉默片刻,說道:“我想,會不會是那七位法師生前的名字分別含有這七曜呢?”
這下輪到橋四十二翻白眼了,他沒好氣地道:“你覺得會如此兒戲麼?”
“不是。嗯,我想,也許他們?nèi)∵@個名字,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吧。我的意思是,額,說不清了。先假設(shè)吧。假設(shè)他們七個的名字分別含有七曜。嗯,比如其中一位帶有日曜的法師,坐化後,留下了一顆舍利子。也許,那留下的那顆舍利子里正是含有日曜的能量。這樣說你們明白?”蕭陵看著橋四十二和劉默國。
橋四十二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指的是這個啊。嘿嘿,我覺得挺有可能的。”
“我的意思是,既然如此,我們自己可以製造一個類似於七曜佛珠的靈寶。”蕭陵語出驚人。
自己製造靈寶?!
橋四十二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而劉默國則眼前一亮,彷彿看到了希望。
蕭陵看著呆若木雞的橋四十二,就知道他想錯了。道:“別把我想得太過厲害。七曜佛珠可都是舍利子。我的方法無非是聚齊七曜罷了。”
橋四十二回過神來,迫不及待地道:“那你快說你的辦法。”
劉默國也滿臉殷切地注視著蕭陵。
蕭陵只覺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說道:“從程易的施行的辦法來看。七曜姓名之人的血液應(yīng)該更爲(wèi)重要。我估計姓名帶七曜的人,他們身上的血液都帶著微薄的七曜屬性。二十四,你應(yīng)帶著佛珠吧?”
橋四十二皺了皺眉頭,說道:“好像帶了。我找找看啊。”說罷,便拿著自己的揹包找了起來。不一會兒,他欣喜地叫道:“找到了。”
他拿著佛珠在蕭陵面前得意地晃了晃。
蕭陵點(diǎn)頭道了一聲“好”,然後掏出他們來的時候,二十四橋給他們開光的玉,問道:“你們身上的玉還在麼?”
橋四十二和劉默國聞言忙在身子的口袋裡一陣尋找,最終都摸出了一塊玉來。
蕭陵鬆了口氣,走到池?zé)j的身旁,然後在他身上找到了他的那塊玉,說道:“二十四,當(dāng)初爲(wèi)這些玉開光的時候,我、你、八方都滴了血進(jìn)去吧?”
橋四十二這次到?jīng)]有反對蕭陵把原來那個二十四橋當(dāng)初是他。“嗯,是的。”
“那麼這些玉里是不是有日曜和月曜的能量?嗯,或者說代表日曜和月曜?”
橋四十二愣了愣,問道:“應(yīng)該能吧,畢竟我的血液靈性很足。”
蕭陵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麼這裡面也應(yīng)該有土曜的能量咯?”
“土曜?你是說遠(yuǎn)山?”劉默國道。
“沒錯。這個山應(yīng)該能代表土曜吧?這樣來說的話,我們就只差金曜和木曜了。水生木。土生金。如果這些玉佩裡含有土曜的力量真的能代表土曜的話,我們出去就沒問題了。”
“你是想用程易那樣的方法出去?”橋四十二終於明白了。
蕭陵道:“嗯。我們現(xiàn)在連七個人都聚不齊。更別說擺陣重定秩序破除這片空間了。我們只能用程易的那種辦法,暫時打開一個出口……”
橋四十二聽罷,嗤笑道:“沒用的。你這只是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你的意思是讓我將血液融進(jìn)其中的兩顆佛珠裡是吧?然後這兩顆佛珠就代表日曜和月曜?”
“沒錯。怎麼?”
“呵呵,沒錯。我的血液裡含有大量的靈性,溶了我的血液代表日曜和月曜到?jīng)]關(guān)係。可是……”頓了頓,又道:“你忘了這個空間的本質(zhì)。這個空間是因爲(wèi)日月相交產(chǎn)生出來的混沌。破除它辦法只有重定秩序。可是,你別忘了,我的血液可是同時含有兩種能量。日曜和月曜,你能將它們分開麼?”
“這……”蕭陵聽得目瞪口呆,半餉無語。他本意勢在必得的方法沒想到到頭來卻是一場空。不由十分失望。
“等等,我想到辦法了。這個辦法不但能帶我們出去,還可以破除這個空間!”劉默國突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