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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節 高麗男人都死絕了嗎?

陽光明媚,和風送爽,接連數天的大雨過後是難得的晴朗天氣,平壤城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

平壤街頭,已經四處可見小攤檔,兩旁的商戶也是開門做生意,而其中最爲熱鬧的莫過於酒樓食肆,熙熙嚷嚷,而平壤城最大的五蘊樓更是客似雲來,座無虛席。

酒樓、青樓之類的地方是消息最爲靈通的地方,臨窗看景,正是坐著兩個怪人,其中一人帶著斗笠,正是隱隱看到他的嘴角,正是飲酒,而他身前的桌上,正是放著一柄長刀,一副江湖豪俠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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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人卻是個頭戴紗帽的女子,只是看這女子勁裝之下的身材美妙,紗沿之下露出了下巧的下巴與櫻脣,分外動人,足以看出這女子是絕色美人兒,而她身前放著一柄長劍,足以讓人不敢靠前。

這兩人正是傲雪與獨孤鳳。

兩人坐在五蘊樓大堂一個靠窗的位置上,這裡可以看到窗外的景緻,桌前放著菜餚,傲雪手中拿著一個酒杯,兩指託著杯底,動作分外好看,雖是看不到他樣貌,但只是他的動作已經足以讓周圍的不少女子都偷偷地注目著這個喝著酒的青衣男子,若非是他同桌的還有一個勁女子,這些女子只怕是會忍不住過來搭訕吧。

雖然帶著紗帽,但還傲雪依然可以感覺到獨孤鳳面紗下那雙滿眼怒火的眼睛,她看著他悠閒地喝酒的動作,心中一股怒意漸漸生出,傲雪看著獨孤鳳生氣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小鳳兒還在生氣嗎?這樣可不好,很容易老的!”

看著嬉笑的模樣,獨孤鳳忍不住想要拔劍出鞘,砍他百十劍,傲雪聳聳肩膀。說道:“不是我要佔你便宜,而是你死活要纏著我,說起來,還是你佔了我的便宜!”

傲雪嘆了口氣,一副吃虧的模樣,更讓獨孤鳳咬牙,傲雪心中想到:“可不是這樣,那晚分明是你佔我便宜。一副慾求不滿的蕩婦模樣,硬要抱著我睡覺,死活不肯放開,說起來。我還是被逼的!”

當然這些話是不能夠說出來,若真是說出來,只怕獨孤鳳真地是拔劍砍他了。

獨孤鳳臉色乍紅乍白,傲雪看著她有種暴走的衝動。也不說話,良久,獨孤鳳方纔平靜下來,她咬著牙。心中暗自惱怒:“都是你這個混蛋,若非是你刺激本姑娘,本姑娘也不會喝酒!”

她酒量不好。平常也甚少喝酒。就算是喝酒。也只是淺淺喝了一些,但是那天也不知道爲什麼。被眼前男子說了一句,便是喝上了,所謂醉酒累人,酒是色媒,那晚獨孤鳳醉酒,通紅雙頰的她纏著傲雪,最後待到她醒來的時候,她正是如同八爪魚一般抱著這個男子,那模樣分外的曖昧。

雖然沒有,只是獨孤鳳想到那天的情況,心中又羞又惱。

冷哼一聲,獨孤鳳不再說話,只是低頭吃著菜餚,兩人各自無語。

此間正是中午時分,吃飯的人頗多,這五蘊樓是平壤有名的酒樓,三教九流之徒甚多,消息也是甚多,自不免一番高談闊論。

“你們可知道這幾天發生地事情?”白衣的青年用漢語說道,他相貌英俊,顧盼間總有種迷人的風采,此刻一臉神秘的模樣,確實是引人注目,他身邊地同伴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說是挑了平壤八個幫派的神秘男人?”

白衣青年點點頭,說道:“可不是那個男人!”

他同伴嗤笑道:“這消息早已經傳得滿城風雨,現在不說是江湖中人,就是普通百姓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了,你如今才說,不免有些遲了!”

大堂之中的其他人早已經聽到這兩人的對話,他們均是知道這兩人所說地事情,就在這七天前,雨夜朦朧,平壤城南最強的三個幫派之一出雲幫一夜之間被一人屠殺殆盡,那一夜,出雲幫的駐地慘叫聲傳了整整一夜,讓附近的百姓膽戰心驚了一個晚上,到了天明時分,方纔有人敢出門看看,而看到地景象讓所有人的心驚不已。

整個出雲幫上下沒有一人是生還的,而出雲幫幫主李勝雞被吊死在大門之前,雙目無神地望著前方,讓人感到一陣頭皮發麻,而在李勝雞身邊,一道戰書鮮血淋漓地寫著:“明晚子時,猛虎幫!”

次日子時,嚴陣以待地猛虎幫迎來了血洗出雲幫地敵人,附近觀戰地也有甚多,那是一個年輕的青衣男子,他地面孔掩在陰影之中,看不清楚,只是看到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像是嘲笑著所有人一般。

一人一刀,血洗了整個猛虎幫,猛虎幫幫主,號稱“鐵臂猛虎”的安蒸煥被一招斬殺,那男子而後留下了戰書,明日同樣時間,是城南三大幫最後的鷹幫。

而當時還有平壤的城衛軍在此,那人一人一刀,身法飄忽,在數百城衛軍包圍之下,一人斬殺了數十人,從容離去。

三日,狼牙月,鷹幫幫主,人稱“鐵爪”的金日大被打斷雙臂,被吊死在城門前,而前來助拳的平壤乃至於高麗武林赫赫有名的用刀好手“藏刀客”金希澈被一刀斬殺,他的佩刀正是插在自己的胸前,而那青衣男子冷笑留書,狂言挑戰高麗高手,而當時城門軍佈置的弓箭手卻是在此人輕功之下無所用處,讓他再次從容離開。

也是這一晚,平壤高麗皇宮被賊人闖入,高麗王龍牀牀頭前插著一柄血淋淋的長刀,驚嚇了高麗王。

高麗王下令捉拿賊子。

四日,天色昏暗,烏雲蔽月,平壤城最爲有名的道場白雲道場被一人一刀一夜屠殺殆盡,場主陰金笑四並沒有被殺死,可是四肢粉碎,經脈盡碎,被波光衣服,吊在城門前。身邊吊著兩條白布,上面血淋淋地寫著:“高麗無人”四個大字!

而這個消息數日之間傳遍了整個高麗。

六日,高麗皇宮在此被賊子光顧,國庫

被盜。賊子再次在守衛森嚴的高麗王寢宮之中留下了的長刀。

八日,平壤城南,那青衣男子一人一刀,殺盡平壤不遠郡縣趕來的武林高手三十一人,這些高手頭顱被堆積成壘,有若京觀。

十日,高麗有名的淨業禪師孤身入平壤,挑戰青衣男子。淨業禪師潛修佛學多年,武功精深無比,一身武藝出神入化,子時。青衣男子到來,依然是一人一刀,踏著夜色而來。

淨業禪師手執金剛羅漢手杖,行伏魔金剛之行。只是可惜三十招之內被斬殺當場,屍體被剝光吊在城門前,屍身上鮮血淋漓,直書:“高麗無能若此!”

短短十日之間。這個青衣神秘男子在高麗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從平壤三大幫派被屠殺開始,到高麗武林高手趕來。意圖挽回高麗顏面。可惜一一被斬殺。至今,弈劍大師毫無所動。而這個青衣男子高麗人咬牙切齒,當然也是恐懼不已。

男人一人一刀,斬殺高麗高手數十,其中白雲道場的陰金笑、“藏刀客”。淨業禪師更是高麗江湖的佼者,這樣的戰績讓人無不心寒,這些事情,早已經在高麗穿得沸沸揚揚,讓整個平壤都沸騰起來,紛紛猜測著那個男人是什麼人?

白衣青年笑道:“雖是如此,但是大家知道的多是道聽途說,其中有些事情或者不知道!“

那大漢倒是來了興致他同伴比起他還要高上一個頭,幾乎近丈,強壯無比,讓人覺得深刻地壓迫感,大漢雖是放低聲音,但是悶悶的聲音依然是讓周圍的人都聽到:“哦?莫非是有什麼內幕不成?”

大堂之中其他人也是好奇不已,傲雪聽著兩人說話,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獨孤鳳白了他一眼,旁人不知道,但是她可是知道他們所談論的男子便是在眼前,正是悠閒萬分地喝著酒,她當然知道所謂的內幕了。

這話也是道出了其他人的心思,只聽到那個白衣青年嘿嘿一笑,說道:“可不是有內幕,十天前,那個青衣男子在這間酒樓喝酒,同桌的還有一個美貌女子,之後被那三個幫派的人盯上了,那些人可不知道題上了鐵板,以至於連累幫派!”

白衣青年喝了杯酒,那大漢說道:“你如何知道?”

白衣青年嘿嘿一笑,說道:“那天我正好在此,可是看著那幾個大漢跟隨那人出去地,我見同爲漢人,也就想要幫他一把,沒想到只是見到那八人的屍體,均是被同一個位置一刀斬殺,當真是了不得!”

“嘖嘖,如此被滅派,這三個幫派也當真是倒黴透頂,不過,猛虎幫那三個幫派也就算了,後來那些什麼道場的又是怎麼回事?”大漢嗡聲說道。

白衣青年笑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他既然是中原人,當年羅剎女南下中原攪風攪雨,視中原武林如無物,如今這人可能是報復吧!”

這也是最好可能的事情了。

“嘿嘿,這般麼?這倒是有趣!”大漢笑道,與白衣青年一同笑起來,兩人覺得好笑,旁人卻是沒有這般想,那個白衣青年嘿嘿一笑,說道:“那人每次挑完之後,都會留下戰術,更是言明高麗無人,可不是報復是什麼人?”

那大漢聽罷,哈哈大笑,撫掌大笑,說道:“哈哈哈,老子聽說當年那個什麼羅剎妖女到中原挑場子,囂張萬分,心中不爽之極,沒想到今日有人挑了高麗地場子,哈哈,高麗不過如此,這話說得當真是大快人心!”

那大漢復又笑道:“這些人也是無用,被我們中原好漢一人敗盡,不知道傅採林爲何不出手,莫不是怕了?”

“不過也是沒有什麼奇怪的,這彈丸之地能夠出什麼高手呢?想來那個傅採林什麼弈劍術的名頭也是唬人,不過是個沽名釣譽的傢伙而已!”復又笑道:“若非如此,他怎麼會不出手,連徒弟也不見人影!”

這個大漢地聲音嗡嗡響起,周圍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這些年來,因爲中原商賈到高麗做生意的甚多,況且高麗本身就深受中原文化影響,這裡會說漢語的人也是甚多,這大漢地話道出來,登時四周的高麗人怒視著這個大漢。

傅採林名聲顯赫,有著宇內三大宗師之名,他在高麗的地位便是如同畢玄在突厥地地位一般,尊崇無比,高麗當權高氏也是對傅採林尊敬無比,皇權更迭,也是少不了徵求傅採林地意見。

半島之地乃是三國之勢,高麗、新羅、百濟三家,乃是數百年世仇,相互爭戰,幾可到了不死不休地局面,如今高麗勢大,力壓新羅、百濟,其中不少得傅採林的威懾,而傅採林在高麗地威望更是如日中天,幾可有若天神一般,如今聽到這個大漢這般口沒遮攔,登時惹怒了場中的高麗人。

當下便是有怒聲呵斥,言語之間,極盡侮辱漢人,那大漢目眥盡裂,剛要發難,只聽到一陣慘叫聲,那些人之中罵得最響的一人已經失去了頭顱,那沒有頭顱的脖子鮮血如同噴泉一般洶涌而出,登時讓場面大亂。

傲雪站了起來,他頭上的斗笠已經扔掉了,桌上的長刀已經被他握在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青衣,

長刀。

——他便是那個青衣人!

場中所有人都有著這樣的感覺,男子那種山嶽一般的氣勢讓所有人都感到壓抑,他們的眼中都流露出了一股恐懼,傲雪嘴角勾起了一絲的嘲意,“狗還是夾起尾巴纔好,若不是很容易沒命的!”

他目光如刀,掃了場中的人,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避開了他的目光,他哈哈一笑,大步走出了大堂,聲音慢慢地傳來,像是在衆人的耳邊迴響著——“高麗無人,男人都死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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