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如同張著惺忪睡眼的美人,溫柔又細膩,窗簾已經(jīng)自動打開,光暈一點點的落在親密相擁的君墨宸和季雪妖身上,季雪妖溫柔譴雋的望著君墨宸俊逸的臉龐。
“太太,不想起牀。”君墨宸翻了一下身,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季雪妖蜷縮在君墨宸的懷中,慵懶又幸福的時光。
“不起牀,我們好好聊聊天吧?”季雪妖前所未有的平靜“你和安如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季雪妖的一句話將君墨宸從慵懶的幸福之中拉回到冰冷的現(xiàn)實“你剛剛離開海城的時候,我很痛苦,每天都在瘋狂的想你,有時候會借酒澆愁,然後有一次我和毅然出去喝酒,喝到斷片,再醒來就是在斯蒂茵酒店的客房了。中間的事情毫無印象,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什麼事情了,我沒有故意要傷害太太,我”君墨宸苦痛的聲音帶著無法排解的憂傷。
“既然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你打算怎麼處理?”季雪妖望著一臉哀傷的君墨宸,語氣平靜,她知道君墨宸已經(jīng)承受了很多的壓力。
“太太想讓我怎麼處理?”君墨宸猩紅著雙眼,凝視著季雪妖平靜的面容。
“我不會干涉你對這件事情的處理。”季雪妖早已經(jīng)從瘋狂的傷痛中穩(wěn)定下來了情緒,以她對君墨宸的瞭解,她總感覺這件事情哪裡怪怪的,她的敏感讓她產(chǎn)生了別的想法。
“謝謝你還願意陪在我的身邊。”君墨宸緊緊的將季雪妖攬在懷裡,感激的話語卡在嗓子,那些糾纏和苦痛終於慢慢的平復(fù)下來,他終於可以認真的思考,怎麼樣去處理這件事情。
回到維亞莊園的季雪妖坐在書房裡,眼前打開的書本確是一個字也讀不進去,想了許久,還是拿出了新買的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很快,手機那端傳來了熟悉的帶著不屑語氣的安如卉聲音。
“你終究是沉不住氣了。”安如卉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
“我想和你見一面。”季雪妖並沒有理會安如卉對自己的不屑。
“哦,稀奇,難得你主動約人出來,是不是君少指使你來探我的底?你放心,我沒有那麼的傻,不會上你的當。”安如卉現(xiàn)在異常的謹慎和小心,她害怕君墨宸對她做出不利的事情,保護好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是她現(xiàn)在最在乎的事情。
“和墨宸無關(guān),是我自己想見你的,見面地點你決定。”季雪妖語氣太過於平靜,一時之間安如卉有些奇怪,“安小姐如果想成爲君太太,那就最好見上一面”
這句話瞬間打動了安如卉,沉思片刻,終於點頭同意了季雪妖見面的請求。
收起電話的季雪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趕往君悅大廈。
提前收到季雪妖要過來辦公室的君墨宸內(nèi)心充盈著幸福和溫暖,爭取到季雪妖的諒解之後,他的內(nèi)心從憤怒的狀態(tài)慢慢的恢復(fù),開始認真的思索怎麼樣處理安如卉這件事情。
季雪妖一身霧霾紫色長裙,白色的風衣甜美迷人,君墨宸看到季雪妖的瞬間,眸子裡都染上了喜悅的色彩。
“太太來的正好,我們晚點一起去外面吃晚餐,然後去看電影,今晚上去約會,太太覺得怎麼樣?”君墨宸的嘴角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甚好。”季雪妖站在君墨宸的面前,修長優(yōu)美的手指握上君墨宸寬厚的手掌,“老公的指甲長了,我?guī)湍阈藜粢幌隆!?
君墨宸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任由季雪妖輕柔的握著,陽光落在季雪妖自然垂落的髮絲上,泛起的是輕柔而五彩的光暈。君墨宸的心口被這平靜的幸福給填滿,季雪妖則小心翼翼的幫著君墨宸修剪著指甲,順便將剪下來的指甲仔細的收好。
溫迪莊園地下室,常年不見天日的地下室內(nèi),淺灰色的牆面在慘白的燈光照耀下,顯示出一團灰濛濛霧氣一樣的存在。一位風燭殘年的女士披頭散髮的坐在灰色的沙發(fā)上,孤寂的懷抱著自己的雙膝,藍色的眼睛因爲常見不見天日,顏色更加的淺淡,嘴角有著刻薄的紋路。此刻無神的眼睛盯著電視上無聊的畫面。
文森緩緩的走進她,她的眼睛跟隨著電視畫面,似乎並沒有看到文森的到來,亦或者她對於文森的到來早已經(jīng)不在乎。文森有些不滿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關(guān)掉,瞬間地下室恢復(fù)到死寂一般的狀態(tài),女子終於揚起了頭,發(fā)現(xiàn)了站在面前的文森,只一眼便又將頭埋在膝蓋上,似乎不願意和文森有所牽連。
“艾瑪,你還是不知悔改嗎?”文森緩緩的在她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鷹隼一般的銳利眸子盯著這位叫艾瑪?shù)呐俊?
“悔改?我有什麼好悔改的,該悔改的是你,而不是我。”艾瑪心底的怒氣開始慢慢的升騰,她已經(jīng)在地下室住了好久,久到她甚至都忘掉了時光的流逝。
“呵呵,如此自私自利的人怎麼會悔改?算我當初瞎了眼,看上了你這個蛇血心腸的歹毒女人。”文森刻薄的嘴角掛起了嘲弄的笑容,白色的頭髮映照在蒼白的燈光下,異常的耀眼。
沙發(fā)上的艾瑪?shù)哪樕弦呀?jīng)溝壑叢生,目光渾濁,在聽到文森對自己的指責之後,呆板的表情終於有了鬆動,平靜的臉龐上帶著怒意的裂痕。
“文森,首先背信棄義的人是你,和我沒有關(guān)係,在我對你心寒之後,我所有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的兒子泰森,你根本不配和我說自私自利,這個世界上最自私的人是你。”艾瑪終於在沙發(fā)上坐定,哀怨的眼神射向文森。
“派人殺我的人不是你嗎?難道你忘了?爲了讓泰森早些繼承家業(yè),就給我的飯菜裡下毒,毒婦。”文森看著死不悔改的艾瑪,渾身都帶著怒氣。
“殺你?你可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被你殺死了。你給我承諾的是什麼?難道你都忘了?你說過只要我一個,結(jié)果呢?爲了家族利益你娶了維亞家族的薩珊,在我懷著泰森的時候,你和她舉行著婚禮,我只能遠遠的看著。我懂,我不爭,你說的只愛我一個人,我傻傻的信了你,家族聯(lián)姻,我能接受,但是爲什麼,你交了那麼多的女朋友,甚至和別人生下了傑弗裡。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我的命算什麼,我早已經(jīng)被你殺死了。”艾瑪說完這句話,臉上的皺紋更顯得深邃,裡面的溝壑就像長出了生命,這些生命裡祭奠著往昔的愛意和恨意。
“你,,,,,,”被說中痛處的文森一時之間語塞“那些只是逢場作戲,是你太過於認真了,我對你一直都是最好的。”
“別說了,我要休息了。”艾瑪?shù)囊呀?jīng)不想再和文森有所牽連,眼睛耷拉了下來,不再看文森。
呼叫器突然發(fā)出刺耳的聲音,文森不滿的站了起來,站在呼叫器的面前“家主,馬庫斯少爺來了。”呼叫器裡面?zhèn)鱽砹缩U比的聲音,提醒著文森。
“知道了,讓他等我一下,我馬上過去。”文森平靜了一下心緒吩咐道。
“我能否看一眼馬庫斯?”在聽到馬庫斯到來的消息之後,艾瑪?shù)难壑辛⒖涕W出了期待的光暈,她印象中的馬庫斯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有太多年沒有見到他了,此刻聽到馬庫斯就在莊園之內(nèi),話語間都帶著期待。
“呵呵,你還想見馬庫斯?你知不知道,如果馬庫斯知道是你殺死了他的母親,他會怎麼樣對你?”文森的嘴角揚起了嗜血的笑容。
“他不會知道的,你也沒有證據(jù)。”艾瑪揚起了驕傲的臉頰,眼神雖然渾濁但是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那你就好好祈禱,馬庫斯找不到證據(jù),否則,你的下場會比我更慘。”文森說著,轉(zhuǎn)身準備離去。
“我的下場還不慘嗎?我的兒子早就以爲我死了,還有比自己活著但是周圍人都覺得你死了更慘的下場嗎?”艾瑪喊叫著,聲音裡帶著絕望的淒涼“你殺了我吧,這樣活死人的日子我已經(jīng)過夠了。”
文森就像沒有聽到一樣,靜靜的站在那裡,平復(fù)了一下心緒,才緩慢的打開房門,沿著密道里的樓梯走了上去。
馬庫斯看著文森從書房裡走了出來,立刻迎上前去,嘴角掛著刻意的笑容。
“爺爺,很快就是您的生日了,今年的生日我們要不要準備的特別一些?”爲了重新取得文森的關(guān)注,馬庫斯現(xiàn)在開始努力扮演起一個好孫子的人設(shè)。
“難得你還惦記著爺爺?shù)纳眨幌衲闶迨鍌儯粋€比一個的不著家。”文森的嘴角閃起了若有若無的笑容“今年的生日還是全家一起吃個飯吧,我老了,不講究這些個排場了,你們也都工作繁忙,不必太費心思在我一個老頭子身上。”
“一切都聽爺爺?shù)陌才牛衣狌U比管家說,最近您的肩頭經(jīng)常疼,我?guī)湍隳竽蟀伞闭f著馬庫斯已經(jīng)站在了文森的沙發(fā)後面,輕柔的幫泰森按摩著肩頭。
文森沒有阻止,任由馬庫斯的手指在自己的肩頭移動,就像想起來什麼,文森突然說“對宸少爺?shù)钠拮樱阌惺颤N看法?”
一句話在馬庫斯的平靜的心湖之中,投下了巨大的石塊,漣漪四處盪漾,差點讓他繃不住臉上的表情,雖然極力壓制,但是手指上紊亂的動作還是泄露了一些心緒。
“爺爺怎麼突然這樣問?”馬庫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
“我是怕你還對那個女子念念不忘,無論怎麼樣,她現(xiàn)在是你弟弟的太太。”文森的聲音低沉“你恨爺爺當初將季雪妖給放走嗎?”文森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不恨,我怎麼會和爺爺生氣呢”馬庫斯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在文森看不見的地方,咬著牙齒說著。
馬庫斯怎麼會沒有恨意,當初如果不是文森將季雪妖放走,給季雪妖一些時間,她一定會和自己在一起的,也不至於君墨宸會出現(xiàn),將她從自己的身邊奪走,想到這裡,雖然語氣平靜,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泄露出來他的真實意圖,文森感受著馬庫斯手指力道的變化,心中已經(jīng)瞭然,馬庫斯是恨他的。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季雪妖坐在地鐵站的休息長椅上,一身米白色的長裙上面,搭配了一件卡其色的風衣,一雙簡單的小白鞋,靜靜的坐在那裡,人潮攢動,隨著地鐵的進站和離去,人羣的腳步行色匆匆。她看了看手機,安如卉並沒有和她聯(lián)繫,這個地鐵站是安如卉選擇的會面地點,在這樣人潮涌動的地方見面或許對於安如卉來說是最佳的選擇,這裡會很安全。下了地鐵之後的安如卉,偷偷站在角落裡觀察季雪妖,確定季雪妖是獨自一個人的時候,才緩慢的走向這一片長椅,輕輕的挨著季雪妖坐了下來。
“季小姐,你很守信。”安如卉望著季雪妖一臉平靜的模樣,一時之間猜不透季雪妖的想法“說吧,見我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見你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澄清一件事情,安小姐篤定你肚子裡是君墨宸的孩子?”季雪妖一臉平靜,神采飛揚的眸子在安如卉已經(jīng)有些隆起的小腹上掃視了一圈,嘴角掛起了淺淡的笑意。
“這個不需要你擔心,我自然知道誰是我孩子的父親。”安如卉有些厭煩季雪妖在她身上打量的樣子,更有些摸不透季雪妖的想法和舉動。
“如果墨宸真的是孩子的父親,我願意退出你們之間的關(guān)係,但是前提是我需要驗證是否屬實。”季雪妖坐在那裡,在人頭攢動的地鐵站,那樣優(yōu)雅高貴的坐著,眼睛明亮的直射安如卉的眸子裡,一時之間安如卉有些發(fā)愣。
“這還用驗證嗎?我可以和你保證,確實是君墨宸的孩子,所以,你準備離開他嗎?”安如卉驕傲的將手指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翹起的蘭花指就像一面耀武揚威的旗幟,故意在季雪妖的面前晃動著。
“自然是需要驗證的,我相信的是科學,眼見爲實,所以,安小姐願不願意去做親子鑑定。”季雪妖並沒有被安如卉的驕傲影響到,她在賭,賭的是自己的信念。
“呵呵,即便是做了親子鑑定,結(jié)果也是板上釘釘,既然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願意陪你去做親子鑑定,不過地方要我來找,以免你在其中做手腳。”安如卉的語氣寫滿了篤定,她不會弄錯的,一定是君墨宸的,在斯蒂茵的那一晚,如此深的刻入她的夢裡。
“地點由你來定,我?guī)е返闹讣讈砹耍袁F(xiàn)在你安排地方吧。”季雪妖聽到安如卉答應(yīng)去做鑑定,心中的那塊石頭落了下來。
“很好,如果是墨宸的孩子,季雪妖你要遵守諾言,離開君墨宸。”安如卉揚起秀美的臉龐,帶著威脅,盯著季雪妖。
“好,我答應(yīng)你。”季雪妖坐在那裡,淡然的說著,絲毫不在乎安如卉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
安如卉撥出一個電話,不久一個助理模樣的人開著保姆車將季雪妖和安如卉送到了一個私密性極好的親子鑑定機構(gòu)。安如卉自信滿滿走向一間病房去做羊水穿刺,季雪妖坐在外面灰綠色的沙發(fā)上,安靜的等待著最終結(jié)果的出爐。
陽光斜斜的穿過透明的玻璃窗,柔和的光澤落在季雪妖秀美的臉頰之上,泛起了一層淺淡的光暈。安如卉從病房出來之後,就坐在了季雪妖對面的沙發(fā)上,兩個人都沒有講話,寂靜的空氣十分的沉悶,異常的壓迫感在兩個女人之間流轉(zhuǎn),安如卉的眸子一直盯著失神發(fā)呆的季雪妖。
寂靜彷彿能夠吞噬周圍的一切,連陽光的色澤都變得灰暗起來,季雪妖捕捉到安如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輕輕的站起身,站在透明的玻璃窗前,開始凝視著外面濃烈的春天。她的舉動落在安如卉的眸子裡,引起了安如卉的不滿,一想到這個女人那麼輕鬆的擁有了自己夢想的一切,妒忌的火焰開始在眸子裡燃燒,但是一想起,馬上這個女人就會看到最終的結(jié)果,即便是季雪妖再不情願,她安如卉也會想法設(shè)法將這個季雪妖給趕走,想到這裡嘴角掛起了前所未有自信的笑容。
在經(jīng)過兩個多小時的無聊等候之後,結(jié)果終於出爐,安如卉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的翻開文件,當看到最終的結(jié)果之時,瞳孔瞬間的放大,不可思議的長大了嘴巴,不是父子關(guān)係,但有親屬關(guān)係,這個結(jié)果讓她震驚不已,像是想起來什麼,她擡起了頭,望著一臉平靜的季雪妖,怒氣無法收斂,眸子裡都帶上了怒意。
“季雪妖,你耍我玩的是吧?你是不是偷拿墨歆的指甲來糊弄我的?”安如卉已經(jīng)繃不住自己的怒意,說話之間都帶著惡狠狠。
“確實是墨宸的指甲,然後你這個孩子也不是墨宸的,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們,自降身價的行爲讓人不齒。”季雪妖收起鑑定文件,起身準備擡腳往外走。
“季雪妖,別太過分,你即便是耍心眼又能怎麼樣?還是改變不了,我和墨宸有了孩子的事實。”安如卉也跟著站了起來,有些執(zhí)拗的擋在季雪妖的面前。
“安小姐,接受這個事實吧,你的孩子和墨宸無關(guān)。”季雪妖繞開安如卉,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安如卉頹廢的坐回沙發(fā)上,對季雪妖的怒氣前所未有的升騰而起。
季雪妖剛剛走出大樓,就看到在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防彈車,在她出現(xiàn)的瞬間,車窗緩緩的落了下來,君墨宸那張寫滿落寞和擔憂的臉龐出現(xiàn)在季雪妖的視野裡,在看到是君墨宸的瞬間,季雪妖帶著喜悅走向君墨宸,她的眸子裡寫滿了神采飛揚的光澤。
“宸宸,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你有派人跟蹤我?”季雪妖故意板起臉頰,刻意的將喜悅壓制在心底。
“我擔心太太會不要我,所以,,,,,,”君墨宸在面對季雪妖的時候,心底升騰而起的竟然是小心翼翼。
“怎麼會捨得不要你”季雪妖一改剛纔刻意的表情,此刻換上的是前所未有的鄭重“你是我生命中的信仰,無論發(fā)生什麼事情,我都會陪著你”說著季雪妖將手中的文件遞給了一臉擔憂的君墨宸,示意君墨宸打開文件。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打開文件,當看到最終的結(jié)果一欄的時候,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季雪妖,又迅速的將眸子落在文件上,仔細閱讀,生怕漏掉一個字,終於帶著略微的疑惑“這個是?”
“安如卉的孩子和你沒有關(guān)係,你看看,這個就是鑑定結(jié)果。”季雪妖白嫩修長的手指指向結(jié)果一欄“你沒有背叛我,所以現(xiàn)在開心一點吧”季雪妖的語氣洋溢著靈動的喜悅,眸子裡都被喜悅的色彩注滿,帶著五彩的光暈。
君墨宸瞬間愣在了那裡,一時之間大腦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老公,你沒有背叛我,沒有孩子,放寬心啦”季雪妖的話語終於將君墨宸帶回現(xiàn)實,喜悅叢生,那些糾結(jié)的苦痛緩緩的消散,眸子裡瞬間迸發(fā)出柔情。
“你,你,我沒有背叛你,沒有,我”君墨宸此刻開心的就像一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臉上的笑容溫暖又帶著慶幸“所以,太太這是去做親子鑑定了?”
“嗯,我說服安如卉做了親子鑑定,拿的你的指甲去的”季雪妖靈動的樣子嫵媚動人。
君墨宸激動不已的將季雪妖攬在懷中,狂熱的吻鋪天蓋地,此刻的喜悅充斥著君墨宸的心間,又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太太,怎麼會突然想到這個主意?”就連君墨宸都搞不清楚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而季雪妖怎麼會如此大膽的去做親子鑑定。“如果鑑定結(jié)果不是太太所思所想,你準備怎麼辦?”君墨宸深邃的眸子凝視著季雪妖笑靨如花的臉龐,帶著前所未有的疑問。
“其實自從我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就一直帶著疑慮,以我對你的瞭解,這件事情太過於匪夷所思,所以我就想去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結(jié)果是我賭對了。”季雪妖的臉頰埋在君墨宸溫暖的懷抱裡,聲音都漂浮著幸福的味道。“最重要的是,我瞭解自己的老公,你在喝醉酒之後,是不行的。”季雪妖嬌豔的脣瓣湊近君墨宸的耳間,帶著羞澀的語氣說出來這句話,之後就像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似的,臉頰都飄上了一層紅暈。
“原來如此”君墨宸這才明白季雪妖怎麼會想出來這麼刁鑽的主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太太竟然說你老公不行,看來今天晚上要好好的懲罰一下你,讓你見識見識你老公真正的實力。”君墨宸一臉曖昧的笑容,性感的脣瓣已經(jīng)落在季雪妖的脣角,濃烈的帶著思念和愛意的吻鋪天蓋地,季雪妖雙手懷抱著君墨宸,盡情的享受著和君墨宸在一起時的濃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