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給流風雲介紹說,這個莊子裡的人,主要是一些生活在盲山鎮(zhèn)的壯年和一些慕名而來的人,足足有千人之多,算是盲山鎮(zhèn)的主要戰(zhàn)鬥力。
當然,一般情況下,用不上這些人,這個莊子裡所教授的僅僅是些皮毛,用來強身健體,或是大陸上常有的招式功法。
只是,每當冬春相交之際,艾米或者他們的弟子都會來這收些弟子。所以說,能留在這個莊子裡的人,都是懷著有幸能成爲說不得大師的徒子徒孫的想法,就是能得到他們的指點,也是件非常幸運的事情。
不過這種概率是比較小的,每年艾米來這收弟子,也僅僅是不到十人,這對於一千多人來說,這個概率確實是很低。
聽了艾米的話,流風雲深深的爲說不得大師的高明所震撼著。
這纔是真正的長久之道啊~!
說不得大師現(xiàn)在雖然沒有開宗立派,可現(xiàn)在盲山鎮(zhèn)卻無異於一個武學聖地。有了說不得大師和他的衆(zhòng)弟子這些金字招牌,每年都能吸引不少人前來,而正是這些人,被說不得大師給有效的利用了起來。
想要得到指點,或者成爲他們的弟子,可以,先到這個莊子裡呆上一年,就有機會了。而一年的時間往往還不能讓他們如意,這樣,他們在盲山鎮(zhèn)呆的時間就會是兩年,甚至三年。
而這樣一來,卻等於是變相地將這些人給暫時的吸收成了盲山鎮(zhèn)的人,其中有些人,也會選擇留下,成爲盲山鎮(zhèn)的一份子。
流風雲不可否認,這盲山鎮(zhèn)確實有許多吸引他的地方,先不說這良好的環(huán)境,光是能間或得到這些大師的指導就已經讓人瘋狂了。當然,這裡說的大師,可不是指說不得大師。說不得大師的指導,雖然是人人都想要的,可卻一直都在苦修,如果沒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說不得大師基本都是足不出戶??墒钦f不得大師就是一個招牌放在那裡,他的衆(zhòng)弟子此時也已經各個都是大陸上的頂尖人物,在大陸上也擁有赫赫威名。對於很多闖蕩大陸的人來說,仍擁有不小的吸引力。
而這種條件在其他的地方時看不到的,如此寬鬆的修煉環(huán)境,是很多專心於修爲的所想要的。那些原本高高在上的人物,卻是如此真實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沒有一點倨傲,對待每個人都是那麼友好,這簡直就是武者的天堂~!
大陸上已經有人將盲山鎮(zhèn)當做了武學聖地,而且還不在少數(shù),哪個武者提起說不得大師的時候不是一臉的敬仰。
那些前往盲山鎮(zhèn)的人,正是懷著一種朝聖的態(tài)度去的,所以才能容忍在盲山鎮(zhèn)一年的沉悶,等待冬春相交時的那次機會。
武學聖地!
這是怎樣一種榮譽,恐怕沒有人能想象著其中所蘊含的能量。
流風雲這算是明白,爲什麼盲山鎮(zhèn)沒有用城牆將其給包裹起來,城牆的作用就是一種保護作用。可是,盲山鎮(zhèn)卻根本不需要!
作爲一個武學聖地,沒有人會讓它受到玷污的!
相信也不會有任何一人敢冒天下的之大不違來進攻盲山鎮(zhèn)。先不說盲山鎮(zhèn)本就擁有不孰的實力,就是那聞訊而蜂擁而來的武者,也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了的。
盲山鎮(zhèn)就在天都城的附近,卻無人敢動。連這附近百里之內都沒有城鎮(zhèn),這在天都城這個大都市周圍是非常罕見的,可見盲山鎮(zhèn)的存在是有其原因的。
在艾米的陪同下,流風雲挑選了三百個人。這個數(shù)目是說不得大師給他的最高數(shù)目了。
流風雲也知道,說不得大師一向保持中立的,從不參加任何勢力間的爭鬥。這也是說不得大師能有如此聲譽的原因。
這次要不是因爲教會和皇室的介入,說不得大師定不會送口,也許還會將流風雲個掃地出門。
當這三百個壯漢整齊的站在流風雲面前時,流風雲也忍不住有些激動。
艾米說這些人都是已經下了決心留在盲山鎮(zhèn)的。對盲山鎮(zhèn)已經有了歸屬感,對於這次的命令雖然有些疑惑,卻只是埋在了心裡。說不得大師就是他們的最高命令。
流風雲一刻也不停息,在盲山鎮(zhèn)用完飯之後,就帶著這三百人匆匆上路了,同行的還有艾米和他的兩個弟子。卻是爲了節(jié)制這三百人,只是楊過沒跟去,讓流風雲鬱悶了一下。
一行三百餘人緩緩在大道上行著。
當流風雲一行人才走出不遠,遙遙的就見一騎向著他們疾馳而來。
“團長,你看,文修來了!”文山在旁興奮的叫道。
“恩,還真是他!”流風雲定睛一看,卻不正是一身白衣的文修,在風雲傭兵團,就只有文修和費德勒喜歡穿白衣,配上他們那修長的身材,倒很有幾分風姿。
不過,兩人雖然都喜愛穿白衣,給人的感覺卻是不一樣的,如果說文修還有幾分清秀,像個翩翩公子的話,那費德勒就是個極具魅力的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充滿貴族氣息的男人,對女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這一會兒,文修已是到了跟前。
“團長,你們現(xiàn)在就走嗎?”文修一看流風雲身後的那羣人,頓時驚訝的問道。
“恩,早一點回到天都,我早點安心。天都情況怎麼樣?”流風雲眼神看了看天都的方向,幽幽的說道。
“說吧,都是自己人?!绷黠L雲一見文修的眼神看向艾米幾人,頓時知道其心中所想,不由展顏一笑,輕輕說道。
文修這纔在馬上穩(wěn)住身形,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件給流風雲說道:““恩,我按團長你說的,繞著陸趕回天都,在當天就趕回了天都,將事情告訴了查理,然後又派人給顏叔那裡也送了信。查理說,這件事情其中肯定有貓膩,他會利用它在天都的關係,將這件事情給弄清楚的。
只是~~~~?”說道這裡,文修卻停了下來。
“說啊,我想顏叔肯定猜到了什麼吧?”流風雲頭也不擡的說道,兩眼依舊看著手中的信件。那是顏天齊給他寫的。
“恩,顏叔說,天都的人已經開始有動作了!”文修一字一句的說道。
“果然如我所想啊!這天就要變了!”流風雲終於放下手中的信件,頗爲感慨的仰天說道。
“飛揚。怎麼了?是不是天都發(fā)生了什麼事情?”這時,艾米在旁問道。
“恩,是這樣的,我們在來的路上~~~~~~~~?!绷黠L雲將自己在路上遇到的事情和自己的猜想一一告訴了艾米。艾米在大陸上可比自己闖蕩的時間多得多,對於那充滿了傳奇色彩的十二圓桌騎士可不會陌生。
“沒想到,當年德魯斯家族的血脈卻在那邊關小城去了?!卑茁犃艘彩穷H爲感慨的說道。
十二圓桌騎士當年可謂是威名赫赫!在大陸上一直就是個傳奇,而這十二人所遺留下的十二個家族,也一直爲人們所樂道??墒?,奇怪的是,這十二個家族卻在開國皇帝死去之後,就開+激情小說?都市小說始沒落了。
這裡說的沒落倒不是說皇室對其不信任,只是或許是他們的先祖太過耀眼了,這些後輩子弟就顯得太過平凡了,幾代中都難出一個人才。當然,這裡說的人才是指那種能挑大樑的人,而在天都這個貴族林立的地方,這樣的家族總要被淘汰的。
在經歷了這麼多代的皇室更迭後,這些當初紅極一時的家族,也慢慢淡出了人們的視線。甚至有幾個家族都消失不見,再也找不到了。
要說起來,只有鬱金香家族和蕭氏家族一直還傳承著,在天都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家族,最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個家族依舊和皇室保持著良好的關係。
至於其餘十個家族,有的仍在茍延殘喘,可有幾個家族已經消失了幾十甚至上百年了,很多人都猜測著幾個家族是否已經滅族了。
而流風雲在途中所遇見的那個德魯斯家族就是其中之一。
這也難怪艾米會有如此感慨,十二圓桌騎士的名頭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過了數(shù)百年的時間也依舊讓人感到震撼。
“飛揚,你過來!”艾米忽然流風雲招手道。
“餓?”流風雲疑惑的走了過去。
“飛揚,不知道你聽過第十三塊徽章沒有?”艾米一臉嚴肅的低聲說道。
“第十三塊徽章?”流風雲很是疑惑的說道。
艾米看著遠處的荒野,兩眼閃著光,輕輕的說著,就像是在訴說著一個故事似的?!皩Γ谑龎K徽章,師父給我說過,當年忽必烈大帝得到一塊天外隕石,便將這塊隕石打造了一把戟。而剩下的卻是製作了十三塊鐵牌。其中十二塊被忽必烈大帝賜給了他最信任的手下,也就是傳說中的十二圓桌騎士,成了這十二個家族的家族徽章。而那第三塊鐵牌卻一直保留在忽必烈大帝身上。
可是,讓人奇怪的是,在忽必烈大帝去世之後,那十二圓桌騎士也是相繼辭世。那十二塊鐵牌就被當做了家族的象徵傳了下來,可是那第十三塊鐵牌卻從此失去了蹤影。
這幾百年中,這第十三塊鐵牌也時常出現(xiàn)。可是每一次的出現(xiàn),都會引起一次打動亂,簡直就成了亂世的象徵。我想就是,忽必烈大帝也沒想到吧?”
說到這裡,艾米聽了下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流風雲。
流風雲聽了也是暗暗心驚,不知道這其中竟然還有這一段秘辛??闪黠L雲卻莫名的想到了自己胸前的這塊鐵牌,那是克麗絲臨走之時送給他的。成了流風雲現(xiàn)在對克麗絲的唯一掛念。
不過,流風雲還有點疑惑,艾米這麼鄭重的對他說起這第十三塊鐵牌,又說這似乎是亂世的象徵,怕是這第十三塊鐵牌,有著不同的意義吧。
艾米似乎看出了流風雲的疑惑,沉吟了一會又繼續(xù)說道:“傳說那塊隕石有著神奇的功能。而且相互之間能投吸引,是這世上所獨有的。師父說,只要有一塊鐵牌在附近一米內,另一塊就會有感應。那把戟倒是一直保存在皇室??赡堑谑龎K鐵牌,卻一直是漂浮無蹤。傳說,當初,忽必烈在駕崩前曾說,如果誰能拿著這塊鐵牌將其他十二塊鐵牌給收齊了,那他的帝國就會有亡國之險。而如果,連那把戟都被奪走了,那他的血脈就會斷絕!”
真是語不驚人不出口??!
流風雲這才知道,這第十三塊鐵牌竟然有著這般意義??墒?,這不過是忽必烈說的話,難道還能當真不成?
聽了流風雲的疑惑,艾米再次輕聲說道:“原本帝國的人也不將忽必烈的話放在心上,就是他的後人,也僅僅當做忽必烈對他們的警告,可是,帝國這幾百年來,卻因這第十三塊鐵牌引起了無數(shù)紛爭,有一次差點就將帝國給傾覆了!這就由不得人們不相信了!”
“那你是說,軍部的人~~~~~~~~~?”流風雲一下就聽出了其中的關鍵。這軍部花費那麼大工夫將這已經沒落了的十二圓桌騎士的血脈找出來,怕是別有居心啊!
“恩,我想他們估計打的就是這個主意!看來,那神秘的第十三塊鐵牌又現(xiàn)身了!帝國要大亂了!”艾米瞳孔猛的一縮,沉聲說道。
流風雲卻是不由低下了頭,感受著胸口那鐵牌傳來的絲絲冰涼。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克麗絲的體溫。
克麗絲。你在哪兒?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