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是冥王，掌控生死最高法則的至高神。
雖說馬克如今並沒有全面復甦，但這絲毫不妨礙馬克對於其靈魂體的判斷。
每個人的靈魂都是獨一無二，但同時都是互有羈絆的。
像艾倫·卡特。
一般的生命體只會有兩個，父親的和母親的。
艾倫？
馬克在其的身上看到了三個獨立靈魂的氣息，
異人族的靈魂也很特殊，但艾倫可不是異人，是以這樣的結果就很耐人尋味了。
馬克原本也沒有細想。
但在這裡看到赫莉和那位安哥道斯之後，馬克這纔想到了這一茬。
安哥道斯的氣息並不是組成艾倫靈魂的一部分。
甚至。
就連赫莉·卡特的氣息都沒有佔據艾倫·卡特的靈魂體父親與母親的兩大組成部分。
這樣的現象讓馬克想到了一件事情。
代孕。
但話說在一九八五年的時候，科技已經這麼先進了嗎？
半響。
赫莉回神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看向馬克說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路易斯局長，艾倫和莎朗都是我跟安哥道斯的子女。”
馬克笑道：“莎朗也許是，但艾倫，一定不是。”
赫莉臉色也有些不怎麼美麗了：“路易斯局長就這麼確定？”
馬克點頭說道：“卡特女士既然曾經擔任過神盾倫敦分部的局長，那麼也應該明白，這個世界不僅僅有普通黑暗面，還有另一個世界，超凡世界的存在。”
赫莉不禁的擡頭看向馬克。
馬克笑容依舊靠著墊子坐好之後饒有興致的看向赫莉說道：“卡特女士，你接下來的回答將決定我用什麼態度來對付艾倫·卡特。”
赫莉皺眉沒有說話。
旁邊的凱特卻是小聲的朝著馬克說道：“你在做什麼？萊麗絲有權決定她的愛情，你是她的父親。”
馬克點頭卻是看著赫莉回答著凱特的問題道：“我現在有理由懷疑，這位艾倫·卡特也許就是神盾的烏鴉。”
前蘇聯什麼東西到現在都還廣爲流傳？
無疑就是前蘇聯情報局的燕子和烏鴉了，燕子美麗專鉤男士，烏鴉帥氣專鉤女士……
赫莉沉聲說道：“艾倫的未來是倫敦。”
“果然……”馬克一聽這話看向赫莉點頭笑道：“這麼說你們也察覺出了神盾局之中的詭秘了？”
旁邊的凱特有些轉不過彎來。
怎麼一下子話題又發生了偏轉了？剛剛不是再聊兒女私事嗎？怎麼一下子又轉到神盾局的詭秘上去了。
神盾局有詭秘？
什麼問題？
赫莉有些蒼老的雙眸猛地一縮看向馬克。
馬克還是馬克。
最終。
赫莉嘆了一口氣說道：“艾倫是我的孩子，但又不是我的孩子。”
馬克笑了。
這樣的展開纔對嘛。
關於艾倫·卡特的父母究竟是誰，馬克也想到了一個可能，但馬克寧可希望那不是真的。
半響。
赫莉擡頭似有回憶的看了一眼客廳的天花板說道：“那是在一九八四年的七月，我姐姐佩姬·卡特從神盾局退休回到了倫敦，並找到了我……”
那是個瀰漫著濃霧，一個很平常的倫敦清晨。
一九八四年也不過四十四歲的赫莉·卡特正在神盾位於倫敦的分部中心辦公。
佩姬的到來沒有一點跡象。
甚至。
就連赫莉也是在見到姐姐佩姬之後才知道佩姬已經從神盾之中退了下來。
至於退下來的原因？
赫莉想到了當時回到倫敦已經六十六歲的姐姐跟她在密室說的那一句話。
“我建立神盾局是爲了保衛史蒂文曾經爲之奮鬥過的和平世界，我們斬除了邪惡的九頭蛇，是的，最起碼當時我、霍華德、皮姆博士都是這麼認爲的，我們覆滅了九頭蛇，但現在？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什麼感覺？姐姐？”
“砍掉一個頭，生出兩個頭。”
“……”
“我沒有老年癡呆，我也沒有瘋，這兩年我在華府三飛飾的每一天我都感覺到在暗處有雙眼睛在盯著我，我已經無法相信神盾局裡面的任何一個人了，就連皮爾斯，我甚至都不敢去相信了。”
“……”
起初。
赫莉只是認爲她的姐姐是因爲對於某人思戀過深而導致行爲方式有些不符合常理。
但之後？
那一年神盾的調動工作令赫莉眼花繚亂，隨著她姐姐佩姬·卡特的離開，一個個曾經帶著偌大超凡世界資源建立神盾局的元老們先後的離開神盾。
就連她這倫敦分部？
華府的三飛飾總部都似有插手其中人士調動的跡象。
但這裡是倫敦。
雖說三飛飾佔據著神盾總部的大義，但想要憑空的賽一位什麼局長、副局長進來那也是幾乎沒有可能的事情。
在佩姬坐鎮三飛飾總部的時候，在倫敦主持分部事務的赫莉早已經能夠自由進出白金漢宮和裡面的那位一起喝下午茶了。
也正是因爲這不太尋常的調動讓赫莉相信了姐姐佩姬的判斷。
佩姬的直覺永遠是那麼準。
赫莉很羨慕這一點，當時她姐姐佩姬與美國隊長的傳奇戀情還在全世界廣爲流傳。
縱然是在二戰已經結束了四十年的當時，人們依舊深信著這一點，如果當時沒有美國隊長牽制住了紅骷髏，那麼也許今天的一切都會發生反轉……
是以。
當七月的某天佩姬再次與她會面說出一個請求的時候，赫莉也只是沉思了一會會就答應了。
……
“……等等。”聽著赫莉講述著過去之事的凱特聽到這裡不由的插嘴滿是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不會是想說……”
基督耶穌。
凱特一想到某種可能整個人亦是有些風中凌亂了。
但……
凱特不由的問道：“就算當時的技術允許，但那種東西呢？怎麼會？”
赫莉看向凱特說道：“我當時這這麼問過，很顯然，在史蒂文接受血清改造之後曾經在紐約接受了一系列的全身檢查，包括那個東西，之後那個並沒有銷燬，而是儲存在了史塔克工業的頂級實驗室之中一直妥善的保存著。”
凱特長大了嘴巴。
馬克也是瞇了瞇雙眸。
最後。
赫莉好似鬆了一口氣點頭說道：“是的，艾倫是我的孩子，但也是我姐姐與史蒂文的孩子。”
馬克還是馬克。
至於凱特？
凱特已經徹底的傻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