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此時陳晨的樣子,高彬晉助不由露出了懷疑的眼神,隨後緊緊的盯著阿伏兔。
“喂喂喂!別這樣子看著我,說不定真的是被愛感動了呢。畢竟即使是笨蛋也會感受到愛與和平的偉大的理念的。”迎著高彬晉助的樣子,阿伏兔只好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
畢竟就在和阿伏兔喝酒的時候,因爲(wèi)陳晨愛與和平的理念阿伏兔自己笑場的時候,可是被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頓,而且是按在地上打屁股。
天知道阿伏兔多久沒有遭遇這樣的事情了,但是卻又打不過陳晨,因此只能強忍著屈辱的心態(tài)配合著陳晨宣揚著他愛與和平的理念。
此時阿伏兔感覺自己這幾十年的生活算是白活了。
因爲(wèi)他從來沒有見到過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呢,此時阿伏兔發(fā)誓,要是在遇見一個像陳晨一樣的人,或者說只要和他有一絲相像,只要他敢提所謂的愛與和平,那麼阿伏兔會讓他知道一下什麼叫做夜兔的作風(fēng)。
“既然如此,那麼現(xiàn)在的話那個忍者就交給你們了。”此時看著神情浮誇的陳晨以及面容無奈的阿伏兔,高彬晉助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因此不再想要和陳晨說話了。
雖然是怪物一樣可怕,但是宛如是一個笨蛋一樣的智商。
這並不是高彬晉助對於陳晨的嘲諷或者是詆譭,而是代表著他此時真實的內(nèi)心的想法。
不是貶義詞,而是褒義詞。
因爲(wèi)有時候笨蛋比起普通人,聰明人更加強大,尤其是擁有了強大的實力的笨蛋,因爲(wèi)一般人無法理解笨蛋的思維!
隨著高彬晉助的話落幕,很快便有人從飛船之中將服部全藏放了下來。
看著此時傷痕慢慢奄奄一息的服部全藏,陳晨不由自主的連忙走了過去,用自己的血液治癒者他的傷勢。
而在陳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因爲(wèi)沒有絲毫的隱瞞,所以高彬晉助看著陳晨的眼神不由變得更加明亮了。
與此同時也開始慢慢的思索著是否可以使用陳晨這把刀來終結(jié)這個慕府。
“沒想到你竟然敢將自己的船開到這裡,還真是膽大啊,高彬、”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鬆平片慄虎也終於走到了高彬晉助的身邊,對著他凝聲說道。
“當(dāng)你選擇了這個地點之時,我便明白了你的意思,警察廳的長官,鬆平公。”聽到了鬆平片慄虎的話之後,高彬晉助不由收起了自己對於陳晨的思索,於是轉(zhuǎn)身對著鬆平片慄虎露出了一副假笑,隨後平靜的說道。
“我的意思——不是殺了你,徹底消滅你們這羣攘夷志士嗎?這可是我作爲(wèi)警察廳的長官應(yīng)該做的主要的工作。”看著對著自己露出笑容的高彬晉助,鬆平片慄虎不由拿出自己的槍對著高彬晉助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鬆平公,你找我來的目的就是爲(wèi)了制裁我嗎?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我原以爲(wèi),你的話會更加聰明一些呢,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高彬晉助無所謂的聳了聳自己的肩膀?qū)χ犉狡瑦⑵届o的說道。
“聰明?我可不記得自己被別人稱讚過自己是一個聰明的人呢。”聽到高彬晉助的話之後,鬆平片慄虎不由搖著頭失笑道。
“是嗎,不過能夠竊居高位並且成爲(wèi)警察廳的廳長你的確是挺聰明的,但是即使是你掌握的警察廳之中也存在著巡警組這個完全不聽從你指揮的警察隊伍還真是愚蠢。說到底我也搞不清楚你究竟是聰明還是愚蠢了。”聽到鬆平片慄虎的話之後,高彬晉助笑了笑平靜的說道。
“愚蠢和聰明不就是那麼回事嗎?我可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聰明的事情。所以還是顯現(xiàn)的蠢一點就好了。”鬆平片慄虎平靜的訴說道。
“鬆平片慄虎閣下,我們這次來並非是想要和貴方發(fā)生衝突,而是來謀取合作的。”看這在這個時候依舊在不斷的裝傻的鬆平片慄虎,站在飛船一邊的武市變平太不由開口說道。
畢竟其實對於他們來說時間還是挺緊張的。
“合作?我和攘夷志士之間,尤其是鬼兵隊所屬應(yīng)該是沒有什麼可以合作的吧。”聽到武市變平太的聲音之後,鬆平片慄虎不由說道。
“何必呢,我們現(xiàn)在的共同的敵人是一橋派以及天道衆(zhòng),雖然是慕府以及攘夷志士,但是從根本上我們之間的志向都是讓這個國家變得更加的強大不是嗎?而現(xiàn)在站在我們面前的敵人是我們都無法匹敵的,因此此時爲(wèi)了避免更大的損害,所以暫時合作不論是對於我們哪一方都是十分有利的。”武市變平太不疾不徐的對著鬆平片慄虎說道。
“攘夷志士的期望竟然是國家強大嗎?這個還是第一次聽說,到是沒有想到只會給這個世界帶來災(zāi)害的攘夷志士還有這般志氣。”鬆平片慄虎滿臉諷刺的說道。
基本上此時除了桂一派,高斌一派有著自己的見解以及計劃之外,其他的攘夷志士就是蝗蟲一樣的存在,是不斷的叮咬這這個國家平靜的蚊蟲一樣的東西。
“那麼慕府呢,說起來當(dāng)初天人用大炮打開了慕府的大門,懼怕天人的力量放棄了武士,並且即使是現(xiàn)在慕府之中依舊有著很多人倒向天道衆(zhòng),這樣的國家說起來似乎有些不必要存在了呢。”面對著鬆平片慄虎的嘲諷,武市變平太也平靜的反駁著。
雖然此時這個世界看似和平,但是卻真實的處在亂世之中。
“你們的到來之時爲(wèi)了和我探討這些沒有用的東西嗎?”鬆平片慄虎身體不由一怔,隨後慢慢的將自己的槍收了起來,隨後擡了擡自己的墨鏡對著幾人說道。
“只是想要獲得和茂茂大人合作的機會而已,如果我們兩方合作的話,關(guān)於此時喜喜的信息以及喜喜的勢力佈置之類的情報,我可是都能交給你們的哦。”高彬晉助慢慢的拿出了自己的煙桿隨後一邊小口的嘬著,一邊對著鬆平片慄虎說道。
“那我們需要付出什麼?”聽到高彬晉助的話之後,鬆平片慄虎平靜的問道。
“不必,這些只是當(dāng)做是我們合作的誠意而已,如果這些情報能夠給你們一些幫助的話,我們便會建立起良好的合作基礎(chǔ),爲(wèi)以後的我們的長久的合作奠定堅實的基礎(chǔ)、”隨手將在路上整理出來的有關(guān)喜喜的情報扔到了鬆平片慄虎的手中,高彬晉助轉(zhuǎn)過身一邊朝著飛船上走去,一邊對著鬆平片慄虎說道。
“下次合作?看來你們的野心不小啊。”鬆平片慄虎一邊翻看著自己手中的情報一邊對著高彬晉助說道。
“野心?不不不!只是想要幫助茂茂大人而已,畢竟他可是一個十分英明仁善的君主。不過可惜的是,在這樣的亂世之中,如果臣子們不能夠好好的保護(hù)這樣的君主的話,那麼等待他的只會是悲劇。鬆平公能好好的保護(hù)好這樣的仁善的主君嗎,這一點還真是期待啊。”高彬晉助在聽到了鬆平片慄虎的話之後,不由轉(zhuǎn)過身看著他笑著說道。
隨後在鬆平片慄虎的目送之下,高彬晉助乘著自己的飛船朝著外邊飛去,而在不經(jīng)意之間,跟在鬆平片慄虎身邊的一個僕從也跟著高彬晉助一起踏上了飛船之中。
的確,即使此時鬆平片慄虎表達(dá)出來了明顯的對於高彬晉助的厭惡,但是即使是如此,他卻依舊會選擇和他合作。
因爲(wèi)就如同高彬晉助說的那樣,德川茂茂的仁善不適合成爲(wèi)一個亂世的君主,除非在他的身後有著一個手裡沾滿著血液以及污漬的人。
以前的話鬆平片慄虎一直以爲(wèi)自己能夠勝任,但是經(jīng)過現(xiàn)在的種種事情,鬆平片慄虎卻猛然發(fā)現(xiàn),從某種意義上,他和小將是一種人。
但是從此時開始,鬆平片慄虎終究是下定了決心,不論如何,只要是能夠保護(hù)好小將,只要能夠讓他在將軍的職位之上發(fā)揮出自己的作用,只要能夠守護(hù)住茂茂的將軍的職責(zé)。
只要能夠保護(hù)一切,那麼鬆平片慄虎願意成爲(wèi)將軍的背後撐起所有黑暗之人。只要將一切的罪名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那麼小將一定會比起以往更加的能夠?qū)崿F(xiàn)自己的理念!
“還真是狼狽啊,服部全藏。”看著此時因爲(wèi)自己的血液慢慢的恢復(fù)了神情的服部全藏,陳晨不由一邊將他扶到了一旁的柱子邊讓他坐下,一邊嘲諷道。
“看來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沒有想到我竟然會被別人俘虜。”聽到陳晨的話之後,服部全藏不由有些默然無語。
“漬漬,所以說遇見事情和我商量一下還是好的,雖然我不喜歡想事情,那並不是因爲(wèi)我笨,或者是智力有什麼缺陷,僅僅是因爲(wèi)我懶得想而已,畢竟很多事情只要用自己的拳頭就可以解決了。而這次的事情也一樣。”在聽到了服部全藏的話之後,陳晨不由笑瞇瞇的說道。
“將軍..茂茂他沒有事情吧。”聽到陳晨這樣子的話之後,服部全藏不由有些無奈的問道。
“放心吧,雖然你只是將最弱的敵人吸引走了,但是有我在,只要是我想要做,那麼他便一定會沒有事情的。、”陳晨聳了聳肩有些得意的對著他說道。
“這次,謝謝你了。”聽到了陳晨的話之後,服部全藏不由微微擡起頭看著上空對著陳晨說道。
“只是一個委託而已,有什麼好謝的。”聽到了服部全藏的話之後,陳晨不由平靜的回答道。
“對你來說,的確是如此,但是對於我們很多人來說,卻不只是如此。”聽到了陳晨的話之後,服部全藏慢慢的扶著柱子站了起來說道。
“還真是有些無趣啊你,算了不和你說這麼多了,現(xiàn)在的話和我一起去找找那個大叔吧,現(xiàn)在看看高彬晉助給我們的情報加上我們自己的情報聯(lián)合起來,看看有沒有記載著喜喜的位置。或者說你去確認(rèn)一下。”陳晨一邊說著話一邊朝著遠(yuǎn)處走去。
而此時服部全藏也慢慢的跟著陳晨一起朝著遠(yuǎn)處走去。
此時坐在燈火之下,鬆平片慄虎的神情十分的嚴(yán)肅。因爲(wèi)在高彬晉助提供的資料之中,讓他發(fā)現(xiàn)事情似乎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此時的喜喜似乎是因爲(wèi)被神威一拳打到了重傷,在醫(yī)院進(jìn)行療養(yǎng),此時的話雖然已經(jīng)被送回到了一橋府邸之中,但是爲(wèi)了他的安全考慮,此時不論是我們還是高彬晉助完全無法查探到此時他所在的地方在那裡。”看著陳晨以及服部全藏鬆平片慄虎面容有些嚴(yán)肅的說道。
“一點線索也沒有嗎?”服部全藏面容嚴(yán)肅的問道。
“線索的話,我拜託了真選組以及百地他們?nèi)ゲ樘剑侵两駹?wèi)止的話,喜喜所在的位置只能暫時性的鎖定爲(wèi)他的府宅之中。”鬆平片慄虎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還真是一個大麻煩啊,算了夜晚的時候我出去一下,說不定能夠查探到他的具體所在。”服部全藏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
“你的話不必這麼著急,即使是現(xiàn)在你外表似乎已經(jīng)沒事,但是依舊需要休息兩天,畢竟這一次我們要面對的敵人不是以往的那樣。如果在行爲(wèi)上有一絲的偏差,那麼就會死亡,因此,全藏你的話暫時性的看一看這些資料分析一下,等到你確定了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問題的時候在行動。”鬆平片慄虎對著服部全藏勸說道。
畢竟這一次他們要面對的可是天道衆(zhòng)加一橋派。
其中每一個派系的力量都是強過茂茂!雖然礙於種種因素,他們無法全力出手,但是保護(hù)著喜喜的同時,構(gòu)建出一個陷阱這種事情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不要太輕鬆。
即使是服部全藏全盛的時期也有很大的概率被發(fā)現(xiàn),甚至是死亡,更何況此時傷痕累累的他。
畢竟作爲(wèi)警察廳的長官,並且是從定定時代一起過來的人,他可是見證過天照院奈落的可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