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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豬城城中,金碧輝煌的大殿,因爲天色的緣故,光芒倒是顯現(xiàn)的較爲暗淡,坐在黃金打造的椅子上面,老朱看著自己前方的德魯,撫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老朱開口說道;“事情已經(jīng)傳到了貿(mào)易親王那裡?”
“我已經(jīng)安排人手做好了,”點了點頭德魯臉上掛著淡淡的喜色,開口比劃著說道。
“沒有人知道是你做的吧,”
“當然,我記得將軍你的吩咐,消息是暗中流傳出去的,爲此我特意的轉了幾手,除非他會那最神秘的預言魔法,不然絕對不可能知道是我。”
“我們這一位加茲魯維管理員,現(xiàn)在該頭痛了,”老朱露出了森森的寒意,對於加茲魯維,老朱早就看不慣了,一直忍到現(xiàn)在,體現(xiàn)出了老朱的忍耐力,想要把加茲魯維趕下臺,這點不難,只要把那兩位九階的死亡,是因爲加茲魯維的關係,消息只要傳遞出去,加茲魯維棘齒城管理員的職位,就會動搖,但這麼做的話,也不是百分之百,因爲加茲魯維到時候可以抵賴,可以推脫,花費一些金幣的話,貿(mào)易親王可能會繼續(xù)的讓加茲魯維充當棘齒城的管理員。
金幣對於地精的殺傷力太強,死罪變爲終身監(jiān)禁,終身監(jiān)禁變爲無罪,花費金幣一步步來,早晚可以脫罪。
爲了給加茲魯維定罪,老朱忍耐了大半年。同時也是德魯開始和貿(mào)易親王拉關係的做準備的時刻。
有著巴德這內(nèi)奸的存在,加茲魯維坑害了兩位九階的罪名可是正式的成立了,第一次貿(mào)易親王召喚那兩位九階的時候,有著老朱指示的巴德,在金幣的作用下,開始竄梭加茲魯維隱瞞。尋找事情推脫過去,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幾次過去,加茲魯維本來害死兩位九階的事件越發(fā)的嚴重,尤其是那欺瞞矇蔽上司這樣的罪名,纔是最嚴重的。
誰不喜歡一名聽話的屬下,對敢於矇蔽自己的下屬,都會有著厭惡。
看著火候差不多了,老朱和德魯合謀。促使貿(mào)易親王有了此次派遣使者的事情。
“頭痛,不,他該死,他竟然想著要殺我,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德魯露出恨意,得到那加茲魯維要朝著自己懂手的消息後,德魯立即的騎乘著獅鷲。選擇離開了棘齒城,前來野豬城當中。因爲在棘齒城當中,德魯沒有任何的安全感,只有在這野豬城當中,德魯纔會安心。
加茲魯維在棘齒城當了這麼多年的管理員,勢力要比想象中的龐大,這點德魯從巴德那裡瞭解的很清楚。所以纔會開溜。
“加茲魯維的死期將至,誰也拯救不了他。”老朱開口幽幽的說道。
“將軍你認爲他今夜一定會動手?”
“不是一定,而是肯定,加茲魯維他別無選擇,不殺掉貿(mào)易親王的使者。等到貿(mào)易親王使者瞭解到了真相後,死的就是他加茲魯維了。”老朱頓了頓又繼續(xù)的說道;“你也要做好準備,棘齒城管理員的位置,只能是你,”
一浪接著一浪的海浪,不斷的拍擊在船頭,一艘看木船,快速的在海面上航行著,在這個超凡的世界當中,已經(jīng)打破了一個定律,那就是鐵不一定的要比木好,一些材質(zhì)堅硬的木頭,哪怕是用鐵,都不一定的砍斷,反而會被折斷,所以不要看見木船就不如鐵船。
天色已經(jīng)昏黃,從無盡之海的海洋望去,水天一色,無比的狀壯觀,尤其是在這太陽即將落幕的一刻。
木船的體積並不是很大,這並不是一艘客船,也不是一艘貨船。
一名地精站在船頭,雙眼中露出迷離的神色,凝視著這壯觀的景色,深深的陶醉其中,踏踏踏的腳步聲從自己的身後傳出,地精迷離的目光消失不見,一絲銳利的光芒一閃而逝,頭也不回的開口講道;“和棘齒城聯(lián)繫上了嗎?”
“已經(jīng)和加茲魯維聯(lián)繫了,他已經(jīng)派遣人來接我們了,”全身被鎧甲所包裹的地精,沉著臉,沒有絲毫的表情,也走上了船頭,用著那渾厚的聲音說道。
“按照著這樣的速度下去,我們今天深夜就可以到達棘齒城,”鎧甲地精再一次的說道。
“終於要到棘齒城了,這一段時間的航行,天天的坐在這搖晃的船上,我早就受不了了。”前方的地精露出抱怨神色,扭頭朝著鎧甲地精看去,望著鎧甲地精冷漠著的一張臉,保持著沉默,這一次貿(mào)易親王的使者卻是覺得索然無趣,自己的同胞怎麼會有著這樣另類的人物出現(xiàn),喜歡金幣,這是地精的天性,任何一名地精都不例外。
可恰恰的眼前之人就是例外,如同人族當中擁有著神經(jīng)病一樣,還是那句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地精竟然真的出了一名不愛說話,不喜歡金幣的傢伙,作爲貿(mào)易親王的使者,此次被派遣去棘齒城,委以重任,調(diào)查一下棘齒城的情況,加茲魯維幾次都敷衍了事,這讓貿(mào)易親王那裡也受到了一些來源不明的消息。
這纔有如今一幕,貿(mào)易親王親自派遣使者前去棘齒城,棘齒城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是連接東部王國和卡利姆多兩處大陸的港口,貿(mào)易親王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意外,霍爾格被委派了重任前去棘齒城。
前去棘齒城的時候,貿(mào)易親王特意給霍爾格安排了一名護衛(wèi),本來霍爾格也不在意,可這一位竟然不喜歡金幣,這個勾引起了霍爾格的興趣,見面後就開始喋喋不休拉關係,可惜這一切只是白用工,這一位地精如同悶葫蘆,一位面癱,你不管是說什麼,他都沒有太大的反應,這樣的人物讓霍爾格索然無趣。
霍爾格正處於多動的年紀,也是第一次離開科贊島,剛開始有一些興奮,可悲這麼多天的海上航行,消磨的乾乾淨淨。
“面癱男,”霍爾格唸叨了一句,看著鎧甲地精,沒有絲毫的言語,霍爾格朝著船艙當中走去,最後這一段時間,霍爾格打算用睡眠替代,“只要自己美美的睡上一覺,就會到達棘齒城,”
一邊自言自語,霍爾格來到了自己的牀前,躺在柔軟的大牀上面,牀上有著霍爾格最喜歡的熊怪皮毯,是的,就是熊怪,熊皮攤子和熊怪皮毯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熊皮毯子指的是那一些野外毫無智慧的野熊,但是熊怪皮毯就不同了,這是獵殺掉熊怪後製作的,而熊怪在艾澤拉斯世界當中,也是一個智慧種族。他就像是半人馬,野豬人一樣,雖然都是智慧種族,可混的悽慘無比,社會形態(tài)較爲的低級,野蠻,落後。
殺死沒有智慧的野熊自然的輕易,而熊怪就困難多了,光是比拼力量,熊怪更在野熊之上,論狡猾程度,熊怪甩出野熊十條街,所以熊怪皮毯的價格也是居高不下,躺下後,霍爾格緩緩的閉上雙眼,但隨即的霍爾格就掙開了自己的眼皮,最終開口罵道;“晃悠,什麼時候都在晃悠,我厭惡坐船,”
就在剛剛,一個海浪讓拍擊在木船上,造成了木船的搖晃,讓霍爾格睡眠失敗,發(fā)泄了一下內(nèi)心中積壓的怨氣後,霍爾格開始催眠自己說道;“我在幼兒牀上,我在幼兒牀上,我在幼兒牀上..........”
一遍又一遍的話語,如同有人睡不著,開始數(shù)羊一樣,伴隨著時間緩緩的流逝,霍爾格也成功的進入到了夢中。
外面的天色徹底的暗淡起來,迷離的夜色籠罩著無盡之海,四周茫茫,黑壓壓的一片,木船上面漆黑無比,沒有絲毫的光亮,哪怕是魔法道具,木船上面也沒有使用,在充滿了危險的無盡之海上面,就算是地精和一些海怪還有納加有著協(xié)議,但也不敢的使用魔法道具,讓木船成爲黑暗中的一盞明燈。
無盡之海實在是太大了,裡面的怪物數(shù)不勝數(shù),要比陸地還要寬廣的海洋中,孕育著各種海怪,而怪物對於發(fā)光的東西,都有著一種偏愛,有的喜歡擺弄,有的喜歡吞食掉,所以深夜中航行,明智的選擇就是保持黑暗。不過倒是不用擔心在黑夜當中,木船會偏離航線,到時候產(chǎn)生迷航的情況,地精本來就是一個開創(chuàng)性很強的種族。
地精科技可是能夠和魔法並存於世的產(chǎn)物,此種情況地精特意的打造出了夜視儀,不用照明即可觀察四周的景物,深夜航行,航道不會有著偏差。
天空中一輪皎月,散發(fā)著朦朦朧朧的月光,撒照著艾澤拉斯世界。
遠處的大陸逐漸的開始出現(xiàn),一座港口城市出現(xiàn),一陣刺耳的響動,傳入到霍爾格的耳中,把霍爾格驚醒,不但是霍爾格,只要是休息的人,都被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