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滴豆大的冷汗,從白裘少年郎紫色的髮梢抵了下來,自己,絕對不可以顯露出一絲的畏懼,先知,是一種很另類的魂師,你越是對她畏懼,她的手段就越大。
另一個疑問在木寒?dāng)嘌滦闹懈邞遥降资窃觞N回事?獸族的先知只能是男性,這是法則定下的條律,可是,自己面前的卻是個女的,這個是怎麼回事呢?
辰龍的嘴角輕輕翹起,似乎想起了什麼,輕輕踏著步子,繞著粉紅色妖豔少婦,轉(zhuǎn)了一圈,鼻子輕輕一抽,沉聲道:“嘖嘖,想不到,獸族也有僞娘哈!”
“什麼?”木寒?dāng)嘌麦@聲道,作爲(wèi)一個酷酷的帥哥,這方面的見識顯然沒有龍同學(xué)的見識多了。
“僞娘呢?就是一羣對自己性別比較迷茫的男性,而且天生長相比較靠近雌性,唉,怎麼說呢?就是人妖,長的像美女的擁有男人生理特徵的人。”辰龍面向木寒?dāng)嘌拢苁悄托牡慕忉尩馈?
“哦——”木寒微微點了點頭,心中產(chǎn)生了另一個疑問,既然連自己的性別都搞不清楚,那他是怎麼修成古先知的境界呢?
“小哥,怎麼了,你嫌棄人家了嗎?”妖豔少婦,扭著纖纖細(xì)腰,不時的大腿根處露出幾分雪白柔嫩,朝辰龍不住的拋著媚眼,嬌聲道。
“那個,”辰龍汗顏了,獸族是武月靈宣的盟族,他不會對自己有敵意,自己也沒必要找死,更讓辰龍蛋疼的是這廝僞孃的造假程度太高了,如果不是自己小心的發(fā)現(xiàn)了他襠下五寸之物,自己也被矇在鼓裡。
可是,現(xiàn)在,這個連男女性別都搞不清楚的前輩,要和自己結(jié)龍陽只好,哇靠,這口味,不是一般的重,辰龍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這事情你越是拒絕,就越是混亂,弄不好,自己到最後成真的了,老天啊……
粉紅色衣衫的少婦,輕輕踏著玉足,左手輕輕搭在辰龍的肩膀上,嬌聲道:“你知道嗎?我一直有一個堅定的理念,這個理念可以解決男女之間一切的複雜關(guān)係,這個理念將是千百年來最具有紀(jì)念意義的真理,他值得所有人去銘記。”
“什麼信念?”辰龍右手輕輕丟開肩上讓自己不寒而慄的,男人的手,忍住胸口翻滾的酸水,強聲道。
“愛情,你知道嗎?真正的愛情不存在異性之間,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感情,不叫愛情,他們之間只有繁殖的關(guān)係,同時。只有男人和男人,才能產(chǎn)生真正的感情,真正的感動天地的感情!”古先知高聲道。
滿臉緋紅色的少婦,玉臂輕輕展開,朝辰龍撲了過去。
辰龍大腳一擺,將少婦的左臂踢開,右手輕輕拽住少婦的右臂,辰龍雙臂運力,朝著斷崖高喝一聲:“天傷!附體!”
“碰”的一聲,一道黑色的煙霧從辰龍胸前爆裂開來,“啊——嗚”一道歇斯底里的咆哮聲從煙霧中傳出。
“你,你會變身?”被辰龍舉在空中的少婦,顫聲道。
伴隨著“絲絲”聲,辰龍黑色的風(fēng)衣漸漸消失,一層緊密的泛著黑光的鱗片將辰龍團(tuán)團(tuán)圍住,像一件緊身衣一般,辰龍四肢化作巨大龍爪,恢復(fù)了龍人摸樣。
辰龍嘴角輕輕揚起,對著半空中,一臉驚訝的少婦,輕聲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在落日之城該幹嘛幹嘛。”
“我,要是不答應(yīng)呢?”少婦臉上恢復(fù)了鎮(zhèn)靜,嬌聲道。
“不答應(yīng)?”辰龍右爪高高舉起少婦,左爪指了指斷崖下,冒泡的巖漿溶池,道:“不答應(yīng),小哥我就送你去下面洗澡,你怎麼選擇?”
少婦有點猶豫,古先知不過是羅天境的類似於命師和魂師結(jié)合體般的職業(yè),自己本事的實力並沒有多強,只不過靈魂和心靈力量強大,如果自己面前站著的是一個傀儡人,那麼自己將毫無勝算,只有對方的心裡先害怕自己,自己才能從對方的心理防線中找到一絲紕漏,從而擊敗他,這兩個少年郎,白裘的那個,似乎很清楚自己的套路,雖然被自己龐大的靈魂能量震懾住了,可是仍保持著鎮(zhèn)定,沒露出一絲破綻。
至於這個變身的,他是個奇葩!
自己是僞娘這個事實,整個獸族都沒有幾人知曉,任何人一見到自己,都會被自己迷人的白玉*肌膚,妖嬈火辣的身姿給迷惑,至於所謂男人的特徵,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去看,而,這個混蛋,卻在第一時間知曉了自己的秘密,而且,他似乎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自從自己成爲(wèi)先知以來,就沒有被別人威脅過,這個奇葩,很不粗。
“唉——”辰龍失望透了,你這人妖當(dāng)?shù)奶×耍烬堄易ポp輕一扔,空中毫無著力點的古先知人妖被辰龍扔飛了下去。
“等一下!”木寒?dāng)嘌赂呗暫暗馈?
“納尼?你想,和人妖攪基?”辰龍雙眸不禁滿是興趣的看起木寒?dāng)嘌隆?
木寒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巨闕從身後撤出,巨闕橫放,紫色長髮颯颯飛舞,木寒沉聲道:“巨闕一式——斬立決!”懸崖下,傳來人妖先知近乎咆哮的慘叫:“混小子,你們倆把菊花洗好了,等著……”
六道如灰黑色山峰般的劍芒朝剛剛先知逝去的方向射去,咆哮聲消失殆盡。木寒輕輕收回巨闕,對著滿眼失望的辰龍道:“走吧,回學(xué)院去,我知道你不想呆在校長身邊,總感覺他在利用你,不過,我可以保證,他絕對不會拿你當(dāng)炮灰的。“
”是不拿我當(dāng)?shù)图壟诨遥歉呒壟诨野桑∥业暮酶绺纭!俺烬垵M臉不屑的冷聲道。
木寒雙臂抱在胸前,沉聲道:“是又怎樣,你告訴我,你有什麼神通?你就一普通的凡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找到劉禪,讓他教你兵道九重天,學(xué)會了真正的屬於自己的神通,你纔有和別人同臺說話的實力。”
“你說的,我懂,不過,我在考慮另外一些事。”辰龍左爪輕輕指了指北方,低聲道。
“你說,我聽。”木寒冷聲道。
辰龍想了一下,鎮(zhèn)定道:”一直以來,我都不想讓劉禪做我?guī)煾担谝唬視恢T葛亮綁在他的戰(zhàn)車之上,再無逃脫之日,第二,我會慢慢的喪失自己的獨立性和活動能力,一向的跟隨著諸葛亮,你就會在他過人的神之意識下,喪失自己,而且,我心中教我兵道九重天的師傅,是另外一個人。”
辰龍雙眸直直的看向遠(yuǎn)方,冷聲道:”劍神,宇文東笑。”
木寒冷聲道:“是不是,你發(fā)覺了諸葛亮,和劍神的一些秘密?”
“嗯,聰明的哥哥,果然一聽就懂。”辰龍揮舞著右爪對木寒讚賞道。
木寒靜靜的停在半空,輕聲道:“是什麼關(guān)係?”
辰龍臉上一片驕傲的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們都知曉宇文東笑,叫荊無命,他是從聖算子手中逃脫的,而上次諸葛亮卻稱呼聖算子爲(wèi)他師兄的徒弟,這就說明一件事,諸葛亮和聖算子是一夥的,他們同樣隸屬於小聖賢莊,而他們既然爲(wèi)師兄弟,那麼他們必然有師傅,那麼這個小聖賢莊,恐怕就不會是我們表面上看到的聖算子一家獨大。他應(yīng)該是一個智者的集團(tuán)部!”
“然後?”木寒輕聲道。
“然後?就是荊無命了,荊無命本身即爲(wèi)劍神,而在覺醒之初,卻被聖算子一行人拘禁了起來,直到聖算子婢女,小蘭在喂荊無命斷魂湯之時,做了手腳,荊無命纔有機會逃離小聖賢莊的控制,才能覺醒領(lǐng)悟自己的天劍,成就當(dāng)今半神九十九輪迴,無敵之境的劍神。”辰龍雙眸包含深意的看向木寒。
“你是想說,小聖賢莊和荊無命所屬的天庭三十六部神之間,有矛盾?”木寒似乎聽明白了一點。
“對!”辰龍烏黑的右爪高舉空中,道:“而且,矛盾還相當(dāng)?shù)拇螅阌袥]有想過,異族的真實力量,比起我地球本土強者,根本不算什麼,這次的末世,只是一場催化劑,加快了人和神之間決戰(zhàn)時刻的到來。”
“神,宇文東笑,人,諸葛孔明。”木寒輕聲吟道。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神位是有限的,哪怕是神路開啓之後,神位仍舊是有限的,曾經(jīng)爲(wèi)神的劍神,刀神,戰(zhàn)神,欲要再次成神,就必須搶奪神位,而,諸葛亮,鬼谷子,聖算子,龐涓,張飛,關(guān)羽,黃忠等三國,戰(zhàn)國英雄,欲要成就神位,也必須搶奪神位!他們結(jié)成了兩個不同的聯(lián)盟,來進(jìn)行壓榨,我更相信,終有一天,諸葛亮?xí)屢呀?jīng)臣服的我們拿上武器。去替他向曾經(jīng)的諸神開戰(zhàn)!還有一事,請哥哥好好想想我們到底是個怎樣的來歷。”辰龍道。
木寒如女子一般細(xì)長的柳葉眉,輕輕皺起,道:“我們從某種意義上講,不屬於,地球,我們只不過是貝克斯的戰(zhàn)魂雙體,你是想說,我們沒必要參與他們的爭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