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李巖虎慌張,慌亂中李巖虎胡亂的揮舞了一下魔法杖,結(jié)果在李巖虎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三米多高的石巨人。石巨人一出現(xiàn),一聲怒吼,就雙手握拳,向邢嶺砸了下來。
突然出現(xiàn)的石巨人讓邢嶺嚇了一跳,那帶著風(fēng)聲的拳頭,如果砸在自己身上,自己絕對骨斷筋折,哪怕有那老魔法師的魔法護體,也好不到哪裡去。
就在那巨大的石頭拳頭即將落在邢嶺身上時,老魔法師突然出手了,只見老魔法師一指,一道光線纏住了石巨人,那是巨人的雙手,硬生生的停在空中,那拳面距離邢嶺只有不到兩公分,老魔法師如果出手在晚一秒,邢嶺就玩完了。
“李巖虎,你這是怎麼搞的,不是不讓你們使用中級魔法嗎?你的意志力鍛鍊不過關(guān),明天開始,再重新修煉意志力,爲(wèi)期一個月。”老魔法師嚴(yán)厲的說。
“是!”李巖虎顯然知道錯了,耷拉著腦袋回答道,然後手指一揮,那隻石巨人一下就變沒了。
邢嶺這才鬆了口氣,用手偷偷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然後底氣不足的問老魔法師:“魔法師,我是不是輸了?”
“算你運氣,這局你算是贏了!”老魔法師語氣毫無波瀾的說。
邢嶺總算保住了面子,但這場勝利,其實邢嶺並不光彩,剛纔要不是老魔法師及時出手,自己小命就丟了。
接下來,幾場比賽有勝有負,不過都是勝少負多,而且勝的也多是靠戰(zhàn)場上的拼殺經(jīng)驗,如果靠魔法,這些人都會敗的很慘。這下原本心高氣傲的這些軍官,這下沒有了脾氣。接下來一個月,這些軍人都老老實實的接受這裡的魔法教育。
其實這個下馬威,也是李遠鴻安排的,李遠鴻早就知道邢嶺最近有些飄,如果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估計是不會安下心來好好學(xué)東西的。所以李遠鴻要求,當(dāng)這些軍官進學(xué)校時,一定要給他們點下馬威,好好讓他們折折面子,降降他們的傲氣。
邢嶺在魔法學(xué)校學(xué)習(xí)時,李遠鴻那邊的談判也差不多接近尾聲了,對於談判頭痛的李遠鴻,見大事已定,就匆匆趕回了前線,此時已是六月中旬,李遠鴻要在近期趕緊升級,因爲(wèi)在最近衛(wèi)星圖片上看,李遠鴻發(fā)現(xiàn)燕京城裡,竟然有大量十四五級的喪屍,這說明,自己的等級已經(jīng)嚴(yán)重落後喪屍了,所以自己必須儘快升級,才能儘快趕上喪屍的步伐,否則以後戰(zhàn)鬥,自己將很難有與喪屍硬剛的實力了。
李遠鴻回到基地,就將最近收穫的十二階晶核集中到一起,做出一瓶十二級進化液,李遠鴻將進化液喝下,然後半個小時後,李遠鴻就完成了進化,現(xiàn)在李遠鴻的素質(zhì)已經(jīng)可以和十二級巨人喪屍媲美,尤其是李遠鴻已經(jīng)讓韓醫(yī)生研製出,針對十級以上的進化者的體制強化劑,但現(xiàn)在李遠鴻還沒敢喝,因爲(wèi)這種進化液有一個很大的副作用,就是喝完後,半個月內(nèi)身體會處於虛弱狀態(tài),也就是說,半個月內(nèi),連一級的小兵都可以毫不費力的將李遠鴻置於死地,所以李遠鴻一直沒敢服用。
升級到十二級,其實除了基本屬性外,李遠鴻並沒有得到新的技能或者提升已有的技能,因爲(wèi)李遠鴻的屬性太特殊了,本身他的每一項技能,都像在作弊,沒有新技能也很正常,否則他總是有作弊技能出現(xiàn),那還讓別人怎麼活呀!
李遠鴻見沒有新技能也沒失望,本來對十二級就沒報多大希望,反正現(xiàn)在自己加上時光之刃已經(jīng)有了六個時空魔法可用,逃跑保命是沒問題了。
李遠鴻當(dāng)天晚上好好休息了一下,第二天一大早,來到了臨時飛艇基地,準(zhǔn)備乘著飛艇去前方偵查一下,畢竟二號首長給自己的衛(wèi)星照片,自己很在意,有了魔法喪屍參戰(zhàn),自己再想輕鬆?wèi)?zhàn)勝當(dāng)時就不那麼容易了,所以只能提前偵查,以便能搞清楚喪屍的情況,這樣才能儘量避免己方的傷亡。
來到飛艇基地,李遠鴻愣住了,偌大的飛艇基地,竟然只有一艘飛艇,其他飛艇都不知道了去向,李遠鴻不記得自己發(fā)不過什麼命令,而且最近都在修正,也沒什麼戰(zhàn)事,怎麼飛艇都不見了?
李遠鴻大踏步的走向那個唯一的飛艇,從飛艇上走下一個年輕的軍官,看模樣,很是年輕,李遠鴻對這個年輕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今天怎麼就剩下你一個飛艇了?”李遠鴻隨口問了一句。
“報告總指揮,今天有一部分飛艇回廠檢修了,有一部分飛艇由於有一股喪屍逼近,被調(diào)去協(xié)防了。”那個年輕軍官彙報道。
“哦,難怪呢,既然只有你一艘飛艇,你就和指揮塔彙報一聲,就說你和我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預(yù)計傍晚時分返航。”李遠鴻邊說邊向飛艇內(nèi)走去。
“是!”那名年輕軍官敬禮道。
在這名軍官敬禮時,李遠鴻撇了一眼這名軍官,總感覺這名軍官敬禮動作有些彆扭,不過李遠鴻也沒在意。
走進艦艇內(nèi),李遠鴻發(fā)現(xiàn)這艘艦艇上的人,都很年輕,而且都很陌生,沒有一個是自己認識的人。
“也許這是艘新造的飛艇,都是新招來的士兵!”李遠鴻暗自想到。
由於隊伍最近不斷擴大對喪屍攻擊力度,各個軍種擴編,也是在所難免,連邢嶺的一個軍的兵力,都擴充到了兩個軍,何況其他部隊。
“報告總指揮,已經(jīng)和指揮塔聯(lián)繫好了,可以隨時起飛,我們向哪個方向航行?”那名年輕軍官過來詢問道。
李遠鴻拿出一張地圖,在上面仔細研究了一下,然後道:“飛艇向正西,我們?nèi)ヌ粕绞校 ?
“是!”那名軍官敬禮後來到指揮臺,然後拿起話筒:“目標(biāo)正西,唐山市。啓航!”
李遠鴻有些納悶,每次胖子指揮飛艇起飛,直接對著舵手下命令就行了,從沒有拿起過對講機,今天這個新軍官怎麼這麼多多餘的動作?不過也許是新手的原因,看見自己比較興奮?
飛艇緩緩啓動,一直升到四百米才停止上升,然後轉(zhuǎn)向向西飛去。
李遠鴻坐上飛船後,總是心神不寧,於是走到飛艇窗前,向外張望。此時已經(jīng)是六月底,外面是一片綠意蔥蔥很多良田,雖然無人耕種但那些雜草依然把田地變成了綠色的海洋。也許由於沒有了人類的干預(yù),無論是樹木還是矮草,都長的十分茂盛,甚至有些田邊的房子,都被樹木和藤蔓所佔領(lǐng)。
正在李遠鴻欣賞外面景緻,李遠鴻突然從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了那名年輕軍官又在拿著對講機偷偷的說著什麼,雖然李遠鴻沒有聽的十分清楚,但好像那名軍官在向什麼人,在彙報自己的方位。
李遠鴻十分納悶,自己外出不需要向任何人彙報,而且有時爲(wèi)了保密,還要嚴(yán)格限制與外面聯(lián)繫,防止有人半道劫殺自己,雖然這種情況幾乎不可能發(fā)生,但保密條例可是明明白白寫著。即使是新人,也應(yīng)該知道軍中的規(guī)矩,而且這艘飛艇,一上船,就給李遠鴻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李遠鴻可不是那種、馬大哈的人,於是假裝繼續(xù)向窗外觀看,其實是在透過窗戶的反光,偷偷觀察背後這些人的動作,並在細細的回想胖子和這些人的不同。
一想起胖子,就想起那一身肥肉,而且他那些一身腱子肉的手下炮手,這個時候又該赤膊上陣了。
一想到這裡,李遠鴻猛然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現(xiàn)在是夏天,即使飛艇裡有空調(diào),但溫度也不會太低,而飛艇上的這些官兵,各個穿的十分板正,那衣服恨不得把自己裹得像糉子一樣。這可是飛艇,用不著做近戰(zhàn),而且現(xiàn)在是夏天,早就換短衫了,但這些人,卻依然是長衫,這不合時令。
還有,當(dāng)時上艇時,那個軍官敬禮很是彆扭,這時李遠鴻回想起來,原來是那個軍官有意把手往袖子裡退,好像要隱藏手上什麼東西。想到了種種,李遠鴻覺得這些人太詭異了,根本不像是自己的兵。
於是李遠鴻伸個懶腰,假裝往監(jiān)視前的座椅走去,那是他的專座。當(dāng)經(jīng)過那名軍官時,李遠鴻假裝拌了那名軍官一下,那名軍官沒加防範(fàn),被絆一個趔趄,眼看要摔倒。李遠鴻下意識的出手攙扶了一下這個年輕軍官,那名軍官趕緊用手擋住了李遠鴻,然後身子猛地靠了一下前面的控制檯,藉助這一下反彈力,才站住身子。
“哎呀,總指揮,讓您受驚了!”那名軍官站直身子後,趕緊向李遠鴻道歉。
就在李遠鴻微微側(cè)身之際,李遠鴻突然出手如電,直擊那名軍官的後腦,那名軍官反應(yīng)也不慢,一個側(cè)步,並舉起一隻手,來撥擋李遠鴻這下攻擊。但這名軍官低估了李遠鴻的速度,而且李遠鴻拿一下攻擊後腦海的動作,根本就是假動作,當(dāng)這名軍官用手來抵擋自己攻擊時,李遠鴻的另一隻手已經(jīng)深深的探進了那名軍官大開的腹部,只見李遠鴻首長一用力,那名軍官立刻彎下了身子,明顯腹部這下重擊,讓他受了傷。
那名軍官一邊彎腰一邊後退,想要擺脫李遠鴻的攻擊範(fàn)圍,同時嘴裡喊到:“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趕緊攻擊!”
聽到這名軍官的喊話,剛剛還在認真操作飛艇的那些船員,一個個都轉(zhuǎn)過身子,開始向李遠鴻包抄過來。李遠鴻微微一笑,猛地加速衝向那些向自己圍攏過來的船員,一場近戰(zhàn)在空艇上展開了。
說實在的,李遠鴻對這些船員根本不看在眼裡,因爲(wèi)他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而且和他們打過許多次交道,對他們的路數(shù)很是瞭解,如果用槍,也許李遠鴻還會忌憚,但和自己玩拳腳,那李遠鴻絕對是十拿九穩(wě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