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朱鵲說些什麼。
似不想繼續看見朱鵲那張愚蠢的臉。
流蘇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滾吧!”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朱鵲一個動作讓流蘇有些始料未及。
只見朱鵲在流蘇毫無防備的情況下。
在她一臉煩悶的像趕蒼蠅一樣趕自己走的時候。
朱鵲吻住了流蘇的紅脣。
末了,不等流蘇說什麼,脣分之後,朱鵲便逃之夭夭了。
見狀。
流蘇當下便好氣又好笑的翻起一個白眼。
然後“撲哧”一聲,流蘇撫著自己紅脣,然後用著無可奈何的語氣道:“真是個冤家??!”
說完。
流蘇轉過了身子,然後在關門之際伸了一個懶腰,最後拍拍小嘴續道:“不行,太早被這冤家叫醒了,我得補個回籠覺的!”
回到朱鵲。
此時,又有錢揮霍的朱鵲又‘閒逛’了起來。
不過就在朱鵲走在街道之上,隨著一個人與之擦肩而過,朱鵲頓時停止了移動的腳步。
然後挺動鼻尖,末了“嘶嘶”的嗅了起來。
“好熟悉的氣味”。
無他,朱鵲聞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氣味,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聞到的。
就在朱鵲疑惑的絞盡腦汁思索的時候。
一個身影引起了朱鵲的注意。
因爲這股熟悉的氣味就是從這個身影之人的身上傳來的。
於是,爲了知道這股熟悉的氣味是誰。
朱鵲轉身跟上了身影。
然後,正打算超過對方,然後看看對方的面容時。
身影走進了一座府邸。
那是一座比流蘇家還要大的府邸,佔地足有三四個足球場那麼大。
怎麼看都是大戶人家。
就在朱鵲打算進去一探究竟的時候。
身影的主人給了朱鵲一個側面。
亦就在這個時候,朱鵲發現了這個身影的主人是個女人。
“是個女人!”
朱鵲不禁皺起了眉頭。
無他,如果是女人的話,沒有道理他沒見過啊。
沒見過的人,卻從她的身上聞到了熟悉的氣味,這好像有些解釋不通吧。
扣著下巴。朱鵲又思索了起來。
忽然。
似想到了什麼,朱鵲一拍腦袋道:“對了,我想起來了!”
“那封信!”
之前,朱鵲闖強盜營地的時候,他在大帳伏案上書籍中發現的那封信,其信紙上的氣味和此刻他聞到的氣味如出一轍。
當時朱鵲還在想怎麼那麼像女人的氣味。
現在看來……
“難道強盜頭子是個女人?”
朱鵲不由得嘴角一劃道:“不過爲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
說話間,朱鵲的雙眸看向了眼簾中的高大府門。隨即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說著,朱鵲腳下一沉。
下一刻人便已經翻過了府牆。來到了府牆內。
不過等待朱鵲的是一隻呲著牙的黑汪汪。
大戶人家嘛,怎麼可能不養條狗看家護院呢。
一時間,院落中近七八頭的大黑狗全部叫了起來。
這可嚇壞了朱鵲。
倒不是說朱鵲害怕這些黑狗,只是突然間這麼一叫,換成是誰都可能會被嚇到,朱鵲又怎麼會例外呢。
隨著七八頭大黑狗叫喚,很快數十名像是守衛的人從四面八方聚集了過來。
不過這個時候的朱鵲早已不再原地了。
所以這些守衛註定得一無所獲。
“ka,這些死狗,嚇死爹了!”
說話間。朱鵲打量起了四周。
無他,只因爲了躲避守衛,所以朱鵲藏進了院中的一間屋子。
不巧的是,就在這時。
屋子的門被推開了。
見狀,來不及躲藏的朱鵲立刻躲進了屋內擺著的一扇屏風之後。
不清楚會不會被發現,但是除了這裡好像沒有其他地方可以躲了。
不過來人好像並不像是要久留的樣子。
僅僅過去半分鐘的樣子。
來人便消失了,但是來人並沒有離開屋子。
因爲朱鵲並沒有看到屋子的門二次打開。
“奇怪。上哪去了?”
疑惑中,朱鵲又重新開始打量起了屋子。
隨即,朱鵲發現了一個腳印。
雖然腳印不是很明顯。
順著腳丫往上看,朱鵲看到了一個佛龕,不過佛龕中可不是供奉著佛主,菩薩之類的。
本能的朱鵲伸出了他的一隻手。然後觸摸起了佛龕上供奉的一個人物。
一摸之下。
佛龕竟然動了起來,然後朱鵲的眼前便出現了一個通道。
通道狹長而明亮,因爲通道的兩旁架著一隻只火盆,使得本因黑暗無比的通道變得十分明亮。
沒有逗留,朱鵲在觀察了一下通道後便徑直走了進去。
“噠噠噠”。
沒有多久,朱鵲聽到了有人的聲音。
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剛纔進入屋子。然後消失的人。
不過令朱鵲意外的是,裡面可不止一個人。
“主公!事情搞砸了!”
“出了什麼問題!”
“糧草全部被劫了!”
“糧草被劫!”
被喚作主公的人面露一抹不可思議道:“糧草怎麼可能被劫……”
似知道自己的主公會不信。
別提他不信,就是她……不是親眼所見,她也不會相信。
整整數百的糧草車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主公,屬下所說絕無假話,若主公不信,可以派人調查!”
聞言,被喚作主公的人擺了擺手道:“查就不必了,畢竟勝敗乃兵家常事!”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一下,然後續道:“不過我能允許你失敗一次,但絕不能失敗第二次,給我一個時間!”
“七天!”
常百草絲毫沒有停頓的說道。
聽到常百草這麼一說。
他便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我就再給你七天時間,七天裡你可以調用所有的資源,可是……若七天後你還是無法完成,那麼……你應該清楚的!”
他沒有把話挑明,但是比起挑明,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似的講述卻是更讓人感到心悸。
“是,屬下明白!”
常百草咬了咬紅脣說道。
說完,常百草便離去了,但不是從朱鵲來的通道離去的。
這麼看來進入這裡的通道應該不止一條纔對。
而這時的朱鵲。
因爲不知道兩人說的是什麼,所以便有些好奇。
“七天,會是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