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鐸,你現(xiàn)在怎麼樣?不用擔(dān)心!我馬上帶你去找醫(yī)療部?!?
楚雲(yún)珊滿臉的欣喜,只不過看見李鐸那殘缺的斷臂,滿臉的痛苦:“都怪我,我你變成了殘廢?!?
“會長出來的。”李鐸微微苦笑。
他並不擔(dān)心自己會變成殘廢,虐殺遊戲一代主角a哥只剩一灘血肉,都能重新復(fù)生,一隻斷手,只要吞噬掉足夠的血肉,便能重新生長出來。
不過楚雲(yún)珊顯然是根本不相信,她的臉上滿是愧疚和自責(zé),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夢曉月呆呆的站在一旁,她是臉上滿是不解,遍地的屍體,燃火的**,以及地面上那鮮血淋漓的斷臂,讓她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對不起!對不起,我聽見外面的聲音,就跑出來看看,我也沒想到會成爲這樣!”
她蹲在地上,痛苦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
要壞!
李鐸暗自焦急,夢曉月顯然被刺激到了,李鐸舍**相救,若是她因此心理崩潰,可謂是前功盡棄。
楚雲(yún)珊也滿臉的焦急,她站在原地,頗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間,李鐸心中一動,他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哈哈,很逼真吧?我們這是在拍戲?!?
李鐸滿臉微笑的擡起右手,替夢曉月捋了捋頭髮:“你先回去吧!一會我就回去?!?
“你騙人!”
夢曉月顯然不相信李鐸的這番話,她看著李鐸那隻斷掉的左手,嗚嗚的哭泣起來:“對不起,對不起!”
“我根本沒事,你放心。”
李鐸睜眼說瞎話,他繼續(xù)說道:“這只是道具組的效果,不信的話你先回去,十分鐘後我就會恢復(fù)原樣?!?
他給楚雲(yún)珊使了個顏色,楚雲(yún)珊會意,她強做笑顏,說道:“是??!你先回到洞裡帶著,一會我們就回去?!?
縱使心中不信,然而見兩人一口咬定,夢曉月也猶豫了,她猶豫著說道:“那……我先回去了。”
“回去吧回去吧!”
李鐸一個頭兩個大,對於夢曉月,是打不得也罵不得,她本身就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也是一片好心,如果硬要去怪她,除了讓她痛苦,一點一點用處都沒有。
見夢曉月走了,李鐸臉上的表情恢復(fù)了平靜。
“說吧,怎麼回事!”
李鐸聲音冰冷,夢曉月不是正常人,沒有辦法怪她,然而楚雲(yún)珊可是事先交代好喂安眠藥的,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故,楚雲(yún)珊要全權(quán)負責(zé)!
楚雲(yún)珊臉色蒼白一片,她苦笑一聲:“我早已給她喂下的,沒想到她會提前醒過來,或許……是藥過了保質(zhì)期!”
“你!”
李鐸是又氣又無奈,事已至此,怪罪楚雲(yún)珊又有何用,他不再去理會她,轉(zhuǎn)而把目光,看向了戰(zhàn)場。
此時,昝營長已經(jīng)帶著手下的殘兵敗退出去,李鐸給他們帶來的震撼無與倫比,以至於將李鐸重創(chuàng)後居然沒有乘勝追擊,不過很顯然,他的選擇是正確的。
“杜擎山,你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趕快投降,或許,我會讓你**的好看一些!”
秦剛目光陰沉,上百名度假村的倖存者將杜擎山和十幾名黑蛇幫的成員圍在中央。
身後是滾滾江水,身前是近百名強敵,杜擎山目光陰翳,心裡已經(jīng)把昝營長給罵了個千百遍。
什麼許諾高官,什麼支援軍火,什麼榮華富貴,都是滿口的空話!
昝營長爲了擺脫追兵,很顯然,杜擎山他們這些黑蛇幫的人就做了替**鬼,他被人用槍逼著從坦克裡扔了出來,他想反抗,然而他既沒有李鐸的實力,又沒有李鐸的膽子,只能像只**狗一樣被丟了下來。
“秦剛!你不要欺人太甚!”
杜擎山色厲內(nèi)荏,他的雙臂頃刻間黑紅血絲翻涌,一對鋒銳森寒的刀鋒透骨而出,他厲聲喝道:“放我走!你要知道,想殺**我,我也會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
他身旁的黑蛇幫成員也是滿臉的**志,一個個攥緊了手中的武器,兇狠的瞪著秦剛等人。
秦剛猶豫了。
杜擎山說的沒錯,如果他拼**反撲,自己這一方又免不了損兵折將,今天他們的人**的夠多了,再有人**去,是秦剛不願意看到的結(jié)果!
見秦剛意動,杜擎臉上一喜,他隨即語氣一變,變成了苦苦哀求。
“老秦,你我是老鄰居了,鄰里間有摩擦也是正?,F(xiàn)象,以前是我錯了,我保證,只要你放我走,我立即和那夥叛軍斷絕往來!”
他罵罵咧咧的繼續(xù)說道:“敢把勞資扔到這裡,勞資和你們勢不兩立!”
杜擎山軟硬兼施,那副誠懇的姿態(tài),居然使得秦剛躑躅了起來,他的臉上露出掙扎的神情,似乎在考慮怎麼處置杜擎山。
“別忘了,我們都是進化體,我們是同胞!”
杜擎山心中欣喜,他的臉上露出了悲憤的神情:“放我走!我們的敵人是喪屍!”
最後一句話,徹底成爲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秦剛陰沉著臉,他冷冷的說道:“那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走吧!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