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劉司琪怕得討死,紅眼狼眼中精光愈盛。
“快點爬啊,如果你真的想走的話,怎麼會爬得這麼慢?我都故意放慢速度了,跟你的距離還是在一點一點拉近,你果然是淫蕩過人啊。看來,今天我們有得享受了。哈哈——”
劉司琪自然知道距離在縮短,可是她的手腳都怕得發軟,使不上力氣,而一使不出力氣,心中又會更加害怕,一個惡性循環就這樣誕生了。
不一會兒,紅眼狼便走到了劉司琪跟前。
一股處子幽香飄至,紅眼狼打了個噴嚏,臉有厭惡之色。
想當年,他的臭婆娘就有類似香味,不過她的香騷味十足,絕不是這般淡淡的,若有若無。一想起那個給他帶綠帽的婆娘,紅眼狼的雙眼瞬息又紅了幾分,一股暴躁的氣息繚繞紅眼狼身旁,述說著他憤怒怨恨的心。
末世之前,他是一個搬運工,也就是現代版的苦力。
因此,嫁給他的婆娘十分不滿,動不動就罵他無能。
這些,他都忍了。
畢竟婆娘跟了他確實吃了很多苦。爲此,他也沒日沒夜地工作,就爲了賺多點錢讓婆娘過好點的生活,有時候,手腳都做到擡不起的地步,就是拿筷子都會發抖。
但,他沒有半點怨言。
一件衣服,他穿了將近十年,可他每月發工資,卻一定會給他婆娘買件衣服,讓她開心一下。一餐飯,他永遠都是將好的貴的菜留給他婆娘吃,自己基本都是吃飯爲主。家裡的配置,也是由他婆娘說得算,她說要海爾牌的洗衣機,咬咬牙買了;她說要換離子電視,攥攥手買了;她說紅木傢俱,狠狠心買了,她要的東西,他都拼了命地買回來。
可結果如何?
這婆娘躺著自己用血汗錢買的席夢思上跟別的男人鬼混,就因爲那男人是某公司主管,有身份有地位。
但,那男人給了她什麼?
除了花言巧語以及精子外,還給了她什麼。他甚至連一朵玫瑰花都捨不得買給她。但是這婆娘就爲了這個男人給自己戴綠帽,被撞破了還厚顏無恥地指責自己一個搬運工跟那公司主管沒得比,不要要求太高,她沒走就已經是對他的仁慈。
他不需要仁慈。
他是一個搬運工,可他也有尊嚴的,他的東西也是自己用血汗換來的,爲什麼他的東西就是臭的,那男人的東西就是香的。爲什麼他婆娘跟著他就覺得委屈,跟著那男人便滿臉驕傲?爲什麼他怎麼努力都是不可取的,人家不用努力卻都是最好的?
爲什麼?
帶著這個令人憤怒而沒有答案的問題,他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殺人。
他從沒想過生命如此地輕,那麼一碰,就碎成點點,隨風而飄。
不過,他並沒有預想中的驚慌失措、害怕恐懼;他有的是一種報復的快感,這種快感比在婆娘上馳騁的時候還要讓人淋漓盡致,讓人流連忘返。
他發現他非常喜歡這種毀滅的快感。
這個畸形的社會早就該毀掉了。要不是那些八婆老說自己壞話,瞧不起自己是做苦力的,那婆娘哪會心裡越來越不舒服,最後紅杏出牆。要不是這該死的社會只有自由戀愛,沒有了以前的三從四德,那婆娘哪會那麼容易就被一個小白臉給勾搭上了。要不是這該死的社會剩下的只有勢利,沒有半分道德,那小白臉怎麼會飽讀詩書卻做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這都是社會的錯。
社會上的人存在也是一種錯。
他恨這個社會,恨這個社會上被扭曲了心靈的人,包括自己。
他要毀滅掉這一切。
從那時起,一個殘忍至極的殺人犯就誕生了。他代表著自己心中的準則,懲罰著茍安在這個畸形社會的罪人,用盡一切慘無人道的方法,讓他們懺悔悲嚎。
他喜歡聽見罪人求饒哀號,喜歡毀滅那一霎那的快感,樂此不疲。
縱然末世降臨,他依然堅持著自己的執念。
殺盡一切該殺之人。用最深刻的方法。
“給我按住!”
紅眼狼將劉司琪的四肢拉直,然後叫手下死死按住,這架勢任誰都知道紅眼狼想做什麼了。可憐劉司琪一個弱女子壓根兒沒法掙脫,只能哭喊著求饒:“不要,我求求你們不要。”
“光著身子到處跑,還說不要。嘴上不要,估計內心已經樂開花了吧。哈哈——”
紅眼狼非常激昂,語氣中無不透漏著暢快與愉悅。
他就是喜歡人家求饒哀號,求饒得越厲害,哀號地越撕心裂肺,那麼他就會愈加爽快,愈加性致勃勃。
“這浪蹄子長得比我那婆娘強太多了,還有這淫蕩的身材,還有那股騷勁,實在讓人受不了,看來你也急著上正菜了吧。”紅眼狼此時已經準備就緒,但是他就不急於進攻,而是用言語刺激著劉司琪,他喜歡看罪人們害怕驚慌的神情,喜歡他們苦苦掙扎的樣子。
當然,罪人們掙扎無效之後,那絕望的眼神更是讓他欲罷不能,甚至有時候他都不願去毀滅這種絕望的目光。
太完美了。
“小子們,給本隊長按好點,本隊長可不想在開心的時候被打擾了,到時候不單單這浪蹄子活不了,你們也難逃一死。當然,如果你們做好了,那麼本隊長享受之後,這騷娘們倒不介意給你見識見識她的騷勁。哈哈——”
紅眼狼的話以及話中透漏的陰狠,不禁讓按住四肢的四名隊員不約而同地渾身哆嗦了一下,隨即拼死命將劉司琪四肢死死按住。要不是劉司琪躺著的是水泥地,估計劉司琪的手腳都要陷了進去。
劉司琪能感覺得出自己的雙手雙腳就好像被澆注在地面上一樣,連一絲半毫都動彈不了,眼中絕望之色又濃了幾分。
“騷娘們,好好記住這一刻。”紅眼狼忽然貼近劉司琪的耳邊,吐著升騰熱氣說到。
末了,紅眼狼還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劉司琪的耳垂,就如餓狼垂涎著羔羊一樣。
而劉司琪被紅眼狼這麼一舔,渾身打了個寒顫,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