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凱打電話給了副官。副官很快接了電話，問：“喂？” 　　“是我，”奏凱說，“問你些事。” 　　“好的好的，”副官殷勤地說，“您問吧！” 　　“我們上次在M市碰見五個吸血鬼，他們在這裡談論關於他們在M市做的一些事情，而且聽他們說的，他們做的很隱蔽。我們覺得他們很可能是H市的人。你知道這件事嗎？”奏凱問，“你們之前一直是H市最大的異族集體了，如果他真的是H市的人，你一定知道的。” 　　“這個還真沒有，”副官說，“我們從沒派人到M市執行任務，而且我認識城裡大部分的吸血鬼，他們最近也沒有集體去M市做什麼事，而且一直都很安分的。你能跟我描述一下他們嗎？” 　　“我有其中一個吸血鬼的同胞兄弟的照片，”奏凱說，“你看看H市有沒有長得和他很像的吸血鬼。” 　　“好嘞！”副官說道。 　　奏凱去跟孫工溝通了一下，然後拍了張孫工的照片發給副官。 　　“怎麼樣？”奏凱走起發完照片之後又問副官，“有眼熟的嗎？” 　　“有啊有啊！”副官忙說，“我認識一個吸血鬼，跟這個人長得非常像！應該就書您碰見的那個了。” 　　“那好，”奏凱想了想說，“你現在能聯繫得上他麼？” 　　“他不是我們勢力的，一直是孤身一人，我也沒有他的聯繫方式。”副官說，“這樣吧，我知道他大概得活動範圍，我現在馬上去找他，找到了，就聯繫你，你看行麼？” 　　“行啊！”奏凱說，“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副官笑著說，“能爲皇族大人以及他的朋友效勞……” 　　還沒等他說完，奏凱就掛斷了電話。 　　“跟個太監似得，”奏凱說，“好用是好用，但是太特麼賤，就想著討我們開心，這哪裡有個吸血鬼的樣子！” 　　“是啊，”韓東說，“身爲吸血鬼就應該不卑不亢，碰到皇族也就是禮貌一些，我下命令他就

老老實實做就是了，哪裡用得著這麼低聲下氣？” 　　“等事情都完了我還真想揍他一頓。”奏凱說。 　　“別說這個了，”韓東說，“你問的這麼樣了？怎麼還去拍了張照片？” 　　“拍照片給他辨認啊，”奏凱說，“他知道這個人，而且剛剛去找他了。照這麼看來，那個吸血鬼確實是居住在H市上次偶然來了M市做什麼事情，恰好就被我們碰上了。” 　　“更恰好的是，副官正好還認識他。”韓東笑了笑說。 　　“這不算奇怪，五使者自然要挑消息靈通的人做手下，薩尼亞對人類社會了解得多，而這個副官，應該就是對H市的人異族非常瞭解纔會被選爲副官的。” 　　“那麼，”韓東說，“你覺得副官找得到那個吸血鬼嗎？” 　　“爲什麼找不到？”奏凱說，“多叫幾個人去守著，反正吸血鬼大白天的也不是很方便走動，多找找就可以了。” 　　“我是說，”韓東捂著額頭說，“你覺得那個吸血鬼在H市還是在M市？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我覺得他更像是在M市做他那件很隱蔽的事情纔對。” 　　“這倒是個問題。”奏凱說，“不過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了。接下來你準備去哪裡？” 　　“到處打聽一下誰的消息靈通吧！”韓東說，“就用你剛纔的說辭，說我是帶著小蕓來這裡玩的想知道些新鮮事。” 　　“這樣也好。”奏凱說，“你知道姜舞魂現在在哪裡麼？” 　　“他說肚子疼回房間休息會兒就出去。”韓東冷笑道，“真是不會撒謊，一看就知道他是有什麼事。” 　　“那你怎麼不早說？”奏凱問，“我本來就是打算跟著監視他的，你這麼一拖，說不定他已經跑路了。” 　　“怕什麼？”韓東說，“人類的氣息雖然葳蕤，單數我還是可以感應到的，他現在就在房間裡，要是有什麼動靜我馬上就會跟你說的。” 　　“這樣也行。”奏凱說，“反正就是要有個人跟著他，看看他一個人

的時候都會做些什麼事。他身上肯定出了什麼大事所以纔會一反常態，不管對我們有益還是有害我們都必須把他搞清楚。” 　　“看來你還是一直把姜舞魂當成外人啊！”韓東笑著說，“哎，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師兄弟啊！” 　　“我見怪不怪了，”奏凱笑了笑說，“我在記錄者協會裡面，見過親兄弟好端端打起來的，在這之前他們一直都親密地像是一個人一樣。” 　　“然後爲什麼打起來？”韓東問。 　　“誰知道呢？”奏凱聳了聳肩說，“哥哥把弟弟打死了，然後瘋了幾天，自殺了，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再也沒有人能夠知道。” 　　“這都可以寫篇短篇懸疑小說了。”韓東說，“不過，你的態度是正確的，我也覺得有必要看姜舞魂。我總覺得他遲早會惹出事來。” 　　“那我們就算達成共識了。”奏凱笑了笑說，“那麼問題來了，誰先去監視？” 　　“你去吧！”韓東說，“我去聯繫一下M市的本土的吸血鬼，搞好關係，方便接下來的行動。” 　　“好。”奏凱說，“就這樣吧，回頭見。” 　　奏凱和韓東分開以後，一個人回到房間裡。姜舞魂的房間就在隔壁，奏凱拿出一張符咒，貼在了牆上。 　　這個符咒的作用很簡單，被它貼上地事物，共振能力增強，簡單地說，就是傳播聲音的能力增強了。 　　奏凱只指定了一小塊區域，然後一動不動地靠在那個區域上，靜靜地聽著。 　　可以聽見姜舞魂在哭。聲音很微弱單數聽得出是在哭。 　　是發生什麼傷心事了吧！奏凱想道，怪不得今天會是這個反應。 　　但是姜舞魂能有什麼傷心事？奏凱是被父母送記錄者協會的，知道自己有父母，還有一個可愛的妹妹，但是姜舞魂可是從孤兒院出來的，舉目無親，有什麼事能夠讓這種人傷心？ 　　姜舞魂一直都是一個內心陰冷的人，現在，奏凱卻是很想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