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冤無仇的,咱們剛進來又沒招惹他們,他們到底是要幹什麼”
面對周圍不一定從聯排樓哪個窗戶射出的冷箭,幾人連滾帶爬的跑到了最近的掩體後面。平日裡很少能見到在緩衝區或者自由區有這種原住民來聯合獵殺外來人的情況。
“恐怕是因爲那個”
幾人的目光順著蕭炎指引的方向看去,不遠處的電線桿上貼著一個蓋了江北安全區公章的傳單,上面的大致內容就是解決掉這幾天進入自由區和緩衝區的外來者,一具屍體可以領夠一個成年人吃一週的壓縮餅乾。
“是咱們的計劃暴露了嗎,這個公告貼的簡直太是時候了”
幾人是在那些埋伏在窗戶身後的原住民的注視下跑到這邊的掩體後面的。如果他們不盡快進行轉移,這些原住民很快就會包圍過來,用其他方法將他們逼出來然後拿刀子捅死。
“應該不是,看上面的痕跡應該貼了有幾天了,估計正是安全區高層擔心在殭屍暴動期間有人潛進來躲進難以管理緩衝區和自由區,不過這些不重要了,我有一個計劃,大家聽著......”
衆人商量之際,一顆自制的“催淚瓦斯”順著牆邊 滾到了衆人的腳邊......
另一邊,捂著脖子掙扎著睜開眼睛的劉俊良發現自己現在正處在一個類似學校會議室的地方。押送他來的許清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整個屋子裡只有投影儀沙沙的運作聲。
“這裡是哪裡”
頭頂的照明燈發出慘白的光,屋裡的窗簾被緊緊貼合在了窗戶上,就連一星的劉俊良高達6的攻擊力都撕不開這簾子。劉俊良找遍了屋子除了大門之外根本沒有出去的方法,更讓他沒有安全感的是,他隨身的那些武器也不知道被拿到了哪裡。
“看來你醒了,沒想到還醒的挺快”
一直顯示無信號的 投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畫面。畫面中能明顯看出是一個商務辦公室,一個背對著攝像頭的老闆椅上坐著一個一隻手拿著雪茄的男人。
“你就是那個想見我的大人物嗎”
劉俊良用最快的速度大致判斷了屏幕那端那個人正是之前許清說想見我的大人物,半瞇起了眼睛盯著屏幕上的每一個細節。似乎是想將整個辦公室的情況深深印在腦中。
“沒錯,你想這麼稱呼我我也沒有意見”
男人語氣輕鬆的轉了過來,臉上帶著面具一點都不擔心劉俊良記住他的長相,而他的另一隻手中把玩的正是劉俊良那把槍托上佈滿血跡的步槍。
“這是你的配槍吧,小米加步槍,華國特有兵種陸地軍人招募時自帶的武器,攜帶該武器的陸地軍人展開駐守模式可以解鎖更強的火力,因其造假便宜火力兇猛,常常用來組成血肉長城用以抵抗敵對勢力”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這只是我戰利品中的一把用著比較順手的槍而已”
儘管面上很平靜,一副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但是現在劉俊良的心中早已經掀起了滔天大浪。
這個世界上玩過紅色警戒的人不少,可是怎麼會有人把那個看似無關緊要的遊戲和現實的槍支聯繫在一起!系統的事情應該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纔對,就連褚芮和妹妹他都沒有告訴,但是包括駐守模式等等這些系統中的詞他怎麼知道!
......
“沒想到這看似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戰術還真把這些麻瓜都解決了”
看著擰斷最後一個不懷好意的原住民脖子的海一,姜小惠捂著嘴忍不住感慨到。
一直生活在難民營的她雖然經歷過很多生離死別,但是還沒真正遇到過這麼緊張刺激的圍剿。見識過到現在還滿身血污躺在柳勇軍家裡的陳昊,她都以爲這次就算是不死幾個人也得一身傷狼狽的逃回去。
誰知道僅僅只是海一放了個炸彈轟炸開了一條道理,幾人接著四處瀰漫的煙霧先衝出去把外面那七八個原住民直接殺了。
“還好,他們也不是什麼老油子,只是餓的不行鋌而走險在這裡蹲點的可憐人罷了。送他們上路也算是給他們一個解脫了”崔明涵拍了拍姜小惠示意她跟上幾人的腳步。
說實話剛剛這場都稱不上是戰鬥的戰鬥讓崔明涵對柳勇軍刮目相看。之前以爲他只是一個落魄的中年大叔,儘管早些年參過軍,但是這麼多年早就磨去了當年的銳氣,災難之後更是直接被現實打斷了脊樑骨。
沒想到這傢伙摸到真槍之後整個人都精神了,感覺他的槍法僅次於特種兵出身的海一。而崔明涵注意到的另一個人正是自己旁邊的姜小惠。
劉俊良說得對,這小傢伙的能力是真的讓其他人注意不到他,包括崔明涵自己。看著這幾個各有所長的人,崔明涵心中有些許鬱悶。
他們都有不錯的技能,怎麼他的就是得禁慾啊!這不是要了他得命嗎!
“這一片的地區情況相對簡單,沿著這些聯排樓走就好了。但是一旦我們踏入自由區地形一下就複雜起來了。裡面的地形和災難之前都發生了許多的變化,這次我們進來的方向和之前那次還不一樣,儘管有姜小惠帶路我們還是要時刻保持警惕,做好最壞的打算。”
參天大樹已經出現在了眼前,這都是這個公園裡的樹變異而來。只要穿過這幾棵樹他們就踏入到了自由區中。
現在已經是秋風蕭瑟的季節,但是這幾棵樹一點沒有入秋冬的跡象,茂密的枝葉遮住了前方的情況。心中仍充滿擔憂的蕭炎對著衆人又一次做出了提示。
他們所要面對的是新的“森林”中的“獵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