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白雪臉上帶著一抹潮紅羞怯的樣子,深吸一口氣,玉手輕解腰束,羅裙滑落,霎那間,一具宛如白玉般的嬌軀,便是那般赤果果的出現,在雷火的面前。
透過窗外的月光,那玲瓏剔透的曲線,一覽無遺的展現出來,尤其是胸前那傲人的雙峰,即便是沒有任何的託稱之物,依舊是那般高聳傲人。
“火哥哥,好看嗎?”兩女莞爾一笑,眉宇之間,洋溢著一股柔情。
更是羞答答的紅著小臉蛋,輕盈地向雷火走過來,玉足輕點,每一步的邁動,均帶起一片誘人的妖嬈。
“火哥哥,抱抱我。”白雪及靈兒張開雪白的玉臂,向雷火撲過來。美眸波光流轉,笑得很是魅惑,言語之間,更是勾人,讓人渾身熱血沸騰,蠢蠢欲動。
雷火邪邪地一笑,把手擡起到身前。美麗而嬌嫩的胴體,已擺在面前,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了。
所以,雷火也不客氣,手臂猴急地迅速前伸,似要迎接美女入懷,得嘗所願。
只是,爲什麼那手上還握著匕首?
刀疤覺得奇怪,心中大驚,祭出聖法盾牌。
然而,距離實在太近,又事發突然,刀疤還是慢了半拍,雷火手中的噬魔者已經刺入刀疤的腹部。
什麼?刀疤手中鬼頭刀向上一轉,從下向上,切向雷火的手臂。
雷火一招得手,迅速拔刀後撤,偷襲已成,再打就是強攻了。
果然,在雷火後撤的同時,刀疤召出聖法護盾,護住其身,如果雷火貪功再打的話,必然無功而反。
刀疤捂著自己的肚子,猙獰地臉上不住地抽搐著,顯是極怒,咬著牙道:“你爲什麼不受誘惑,難道你和白鬼一樣,是個萎人?”
刀疤想不通,他之前做了這麼多幻象魔音,只爲惑人心志,而後接近對手,將其擊殺在幻象迷惑之中。
特別是最後一殺,本來色字就是心上一把刀,再加上一個人經歷各種痛苦,回到家中總會讓他不自覺地放鬆警覺。這時遇上自己心儀的女人,就更容易受到情動而迷。
憑藉這招詭音魔刀七步殺,刀疤曾殺人無數,其中不少級別比他高出很多的高手,都飲恨鬼刀之下。
但是今天,這招被雷火一破再破,最後還反被雷火捅了一刀,刀疤怎麼也想不通。
雷火玩弄著還在滴血的噬魔者,冷笑道:“忘了告訴你,我聽不懂音律,魔音對我無效。”
刀疤面色陰沉,心道,又上這小子的當了。
確實,魔音無效的話,詭音魔刀七步殺的技法,就只剩了幻像部分作用在雷火身上,相當於威力減了一半。
雷火之所以一直不暴露出來,就是爲了引刀疤過來。因爲雷火雖有二轉六級的實力,但既不會聖法,又沒有氣勁的話,實力只相當於二轉四級,硬拼刀疤是打不贏的。
而且,戰職本來就是很克刺殺系的,同級別的話,刺客都很難打贏戰士。
現在設計傷了刀疤,戰鬥相對好打一點點了。
不想,刀疤怒極而笑,狠聲道:“小子,別得意得太早!你這刀對於我來說,只是小意思。”
刀疤有資格這麼說。不要忘記了,刀疤是用三尺的鬼頭長刀,雷火用的是短匕首。
刀疤剛剛是以長刀的最佳攻擊距離站位的,所以雷火雖然能傷到他,但因距離的原因,並不致命。
而雷火這一刀,反而激起了刀疤的怒火,不知是利還是弊。
嗞啦,刀疤從衣服上扯下一塊,捆在其腹部傷口上,用力一揮鬼頭刀,刀環響成一片,一段咒語念出來。
吼,從鬼頭刀背上,九個刀環,幻化出九個鬼影,有頭而無身,長長的脖子,連在鬼頭刀上,像極了一隻九頭蛇,又或是一隻大章魚。
每隻鬼頭,青面獠牙,鬼影森森,分別長著喜、怒、哀、愁、悲、樂、嗔、妒、羞,九種表情,脖長五米,以鬼頭刀爲中心,四散飛舞著。
“嘻嘻,嗚嗚,嗯嗯。。。。。。”每個鬼頭,發出一種聲音,或笑,或哭,或罵,吵成一片,而又層次分明,帶著詭異陰森。
此時刀疤與雷火相距不足三米。
鬼影一成,刀疤舉刀就向雷火身上劈過來,呼,風聲大作,鬼聲慘慘。
——九鬼轟殺!
雷火一看不好,立即向後飛退,纔剛剛退出五米戰圈外。轟隆一聲,鬼頭刀已然斬落,塵土飛揚,削去雷火半個衣角,暗道好險。
雷火再次向外急速翻出,落在地上,再看之前鬼頭刀轟過的地方。但見那石地上,被轟出了九個人頭大小的深坑,都是鬼影的傑作。
而深坑最遠在距刀疤面前五米處,由此也可以看出,鬼影的攻擊範圍,達到了驚人的五米,這讓刀疤在中近距離都有不錯的攻擊力。
趁著刀疤招式用老,鬼頭刀還沒有再次提起的時候,雷火探手腰間,摸出兩枚柳葉飛刀,反手一揚,嗖嗖就是兩枚飛刀射出。
刀疤冷眼旁觀,也不升起聖法盾牌,低喝一聲:“攔!”
鬼刀之上,兩個鬼影竄起,真如活了一般,迎著兩枚飛刀而去,鬼頭大嘴一張,一口把雷火的飛刀叼在嘴裡,然後吐在地上。
噹啷兩聲,飛刀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就是聖戰士的厲害之處,不再只靠武器硬砍硬劈,聖法一樣可以殺人。憑藉這把鬼頭刀,雷火這樣的刺客很難靠近其周圍。
“哈哈哈,來呀!”刀疤大吼一聲,追殺過來,雷火連忙逃跑。
刀疤邊跑,邊揮刀斬出,一刀緊勝一刀。鬼影飄飛,不時地咬向雷火背後,或是轟在地上。要不是雷火速度比刀疤快,早就死了幾次了。
因爲不敢跑遠,雷火只能藉著衚衕地勢,和斷牆的掩護,與其周旋。如果刀疤不追了,雷火就偷襲他,放出一兩枚飛刀,惹得刀疤再次追來。
在這種情況下,雷火唯一的對策,就是累死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