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怪不得我才被人拍下,原是這傲劍派還立這般稀奇的禁止,嗯!想必姐姐們也都前去傲劍派了,正好我也是,順路那咱們就一塊……”等那女修士一番解釋,張魔俊才瞭然,傲劍派規定,在離他們門派方圓二里之內,一律不得御劍飛行,否則便是與傲劍派過意不去。
衆女感覺張魔俊並未存什麼壞意,加之離傲劍派已是不遠,便也隨他跟著。步行沒多久,穿過濃霧,傲劍派的真容便呈現在了衆人的眼前,這讓張魔俊兩眼著實一亮。從未見著這般宏偉闊大的建築,一時心兒震驚不已。
傲劍派佔地方圓幾千米,外邊都有懸崖峭壁所圍繞,內部都是些巨大的大理石建造而成的石屋,高也就才幾十米,大便如小山般大小,巨石壁上都刻有一白髮老者,手握一把大劍,正聚精會神的揮出,有的劈,有的斬,有的掃,總之石屋壁上都是他一老者的畫面……
“嗯!怎麼回事?”剛進入傲劍派的石壁門,張魔俊突覺自己被什麼東西盯住,連自己內臟都覺被對方看遍了一般,頓時心下驚呼。接著尋思一想,便已清楚,是有高手在探查自己的身份。確定是如此,臉便露出了個笑意。
他很相信自己的魔功九魂訣,只要在丹田內運起那絲線幾周逆轉下來,自己便已正道修士的氣息呈現於體外,根本就沒有絲毫魔氣呈現,所以他相信,哪怕是修爲最高的人,也只瞧著他是英靈八九階修爲的正道修士,不會看出他是一個正宗的修魔者。
正邪向來都是死對頭,見著了不鬥個你死我活,便也打個傷痕累累。傲劍派雖也處大陸六大派之首,高手衆多,可那也只是正道修士中的位置,而邪魔妖道中,能與他們平起平坐的也大有宗派所在,因此他們也不敢大意。
加之天香,可是大陸中公認的大美人,人獸妖魔都想娶爲私有。如今成親又這般聲勢浩大,他們也擔心一些妖魔大修者前來搶奪,於是警惕非常,派遣衆多高手隱匿於石門一旁,詳細探查,不容一個妖魔修道者潛進。
“我叉!這麼大個地方,處處都布有陣法,那天香小女到底藏於何處,小爺我如何才尋到得她。”張魔俊神識往四周一掃,發現到處都有神識探不出的所在,知道那些都是陣法,能隔絕神識。“小子,進了我派,就老實點,別它孃的再放你那神識出來亂瞅亂瞧,否則讓你變成白癡。”
張魔俊正想事期間,自個的神識還未收回來,腦海裡突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疼痛傳來。交牙切齒強忍,纔沒有叫出聲來,就短短一瞬間,他已忍出了半身汗水,待那疼痛退去,她們眼前便走來的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子。
“歡迎幾位道友,你們都隨我來吧,先到我派的練技場等候,我派三少爺明天才舉行婚禮,選起丫環也是明天才開始。”沒等張魔俊等人尋問,那女子便先開口說道,“嗯好!那就有勞這位道友帶路了。”衆女中,那年齡最大的女子回答。
“他孃的,這傲劍派還真是霸道,不僅不讓人御劍飛行,連個神識也要禁止放出,真是讓人心頭不爽。”經兩次訓教,張魔俊也便得實老了,受了痛也不敢出言討回,只在心裡頭暗暗的抱怨,他不傻,如今自己修爲低,跟那些高手過意不去,吃苦頭的只有自己。
傲劍派所處正道六大派之首,此次邀請衆修士前來祝賀,當然不會薄待衆人,之所以讓先至的衆人到練技場等候,那是練技場四周的石壁上,都有衆多上古前輩留下來的字畫,有的是對境界上的頓悟,有的是在招式上的突破,總之畫面不少,而這些都是深奧非常,能參悟透的人少之又少。
傲劍派這樣做,一是想讓衆多修士都明白,他傲劍派一派的名頭,可不是徒有虛名,當年本就是高手如雲不可侵犯的所在。二是要告訴衆人,他傲劍派可不是一些存有私心的宗門小派,只要是跟從了他,有的是好處可拿,就只怕你自個悟姓不夠,悟它不得。
他們如此大氣,把這等寶貝獻出來給衆人蔘悟,是因爲,他們在此處都不知參悟多少個春秋歲月,如今就才悟出它個皮毛,他們可不相信,衆人們就才短短幾天的功夫便能悟出它個一二來,因此才如此爽快……
“啊!好大的練技場,想不到比小爺我前來的人會是這麼多,奶奶的,難道這些修士比小爺我還要著急天香不成,嗯!好多人都看不出修爲,真是高手如林啊,孃的……”進了練技場張魔俊心裡不停咕嚕。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塊佔地方圓幾百米的大場地,地上都不知蓋的是什麼理石,整個都接成一塊,看不出有絲毫相接之處,只有一道道淺淺的劍痕遺留在上面,外邊卻是十米高的石牆壁,上面畫有多種多樣的畫兒,此刻場地上都聚有了不少修士,各個都沒有發言,都是一副沉思的模樣。
“嗯!各位道友請,這就是我派的練技場,牆壁上的字畫都是我派的高深典籍,若道友們感興趣的話,可以去參悟一二,當然,不感興趣的也可以在一旁靜修,可千萬別在裡頭大聲朗朗,以免打擾了他人的參悟,互傷了和氣。”那傲劍派的女子帶張魔俊等人到了場地上,說完這些扭身便走了。
一聽到是高深典籍,張魔俊兩眼冒光,不顧衆女還有些發愣,自個便先閃身沿著牆壁上看過去,內眼的第一幅是一個白鬍子老者,躺睡在一塊大石上,翹起個二郎腿,後腦下墊有一棵小石頭,左手空放在肚子上,右手正握著一個紅葫蘆提在頭上方。
那葫蘆口子稍微往下傾斜,滴出了幾滴冒著氣的白酒,老者卻緊閉著雙眼,張開個大嘴在下方接起。而老者身旁有一根伸出來的樹枝,上面有十多片發黃的葉子,正有兩片被風吹落於半空。樹枝上還立有一隻小鳥,鳥兒伸長個小脖子,瞪起兩隻小圓眼,緊瞅著下方的老者不放。
“草!什麼破爛典籍,就一個風吹不死的老頭,在喝著無味的悶酒。還高深典籍呢,還要參悟它一二呢,一二,一二個叉叉呀一二。它奶奶的個死妖婆,竟是拿這些小玩意來哄大夥開心。”瞅了半天,張魔俊也弄不明白上頭表達的是何意思,一時氣惱便已出聲破口大罵。
“你個小搔貨色,不懂瞎朗朗什麼,滾一邊去,別來這兒打擾老道的參悟。”張魔俊話兒一出口,便感自個身子一輕,嘭的一聲已摔到了一旁。腦袋這時才響起了一個老頭的話語,定眼一瞅,發現是個離自已不遠的老頭所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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