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四人離開後,宋三觀在房間裡轉了幾圈,趁人不注意,也離開了瓦普港,直接去找波斯蒼鷹。
波斯蒼鷹看見宋三觀深夜前來,以爲又有什麼好生意,特別的興奮,宋三觀則說:“雲雨,也就是你們的大老闆去了城外捉魔人,你們悄悄的跟上去,將看到的一切告訴我,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尤其是有關辛散人的?!?
波斯蒼鷹一頭霧水,不知何意。
“你啥意思啊,盯著那個假冒的辛散人幹啥?直接捉住不就行了,韓丹旭她們可是被就出來啊?!?
宋三觀於是道:“你別問那麼多,你盯著就是,最好是查明雲雨讓秦幕蘭去幹什麼,要幹什麼,這是最關鍵的?!?
波斯蒼鷹有個良好的習慣,出鏢的時候,只管押貨,從不問僱主是是什麼東西,他和宋三觀雖然是兄弟,他也不太好問。儘管他現在乾的不是什麼護鏢的任務,儘管他很想問個爲什麼,可一旦收了僱主的銀子,就算是兄弟,也得遵守一下行規。
波斯蒼鷹只是囑咐宋三觀:有些事情不要玩的太複雜,那容易玩死自己。
從波斯蒼鷹那裡離開後,宋三觀又來到杜月龍這裡。
杜捕頭睡了那麼多天,腦袋都睡腫了,看見枕頭就害怕,他還想著去找宋三觀,沒想到宋三觀居然主動前來,他一看到宋三觀,就說:“我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是有人讓我使勁的睡覺,你來了之後,把我弄醒,說吧,是誰開這樣的穿越玩笑?”
宋三觀笑道:“想不到,神探也有吃癟的時候,不知道吧,給個提示,是個女的,漂亮的妹崽。”
‘漂亮的妹崽,韓丹旭啊,不會啊,我雖然有時會噁心她幾句,不至於對我下這麼狠的毒手吧?’
“作爲偵探,你需要大膽假設,小心的論證,你仔細再想想,要不然,京城第一捕快的位置不如讓本少擔任更合適?!?
這個時候,宋三觀再想瞞住秦幕蘭的身份已經不是那麼現實,所以,今晚,宋三觀必須跟杜月龍說實話。
“放屁也不找個地方,嗯,你讓我想想,好好想想,女的,妹崽,漂亮的,奇怪,除了和韓丹旭有點歷史恩怨外,好像沒什麼美女跟我有如此苦大深仇的....”
杜月龍躺在牀上,摸著腦門想了半天,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宋三觀的腦門道:“他孃的,你小子不地道,那個辛散人是個女人裝扮的是吧?你一早就知道她是女人,存心不跟我說是吧?”
宋三觀豎起兩隻大拇指,笑道:“果然是京城第一神探,沒錯,就是她!”
杜月龍從牀上一躍而下,拿下牆壁上掛著的一把大刀,罵道:“該死的,打了一輩子鷹,沒想到被一隻母鷹刁了眼!”說完,他顧不上自己的傷勢未愈,搖搖擺擺,氣沖沖的就往外跑。
“你去幹嘛?”宋三觀急忙攔著他叫道。
“那還用問!”
‘我師傅都打不過她,你打得過嗎?’
杜月龍的腳步立刻停頓下來,轉過身說道:“我打不過她,我打得過你!”說完,杜月龍揮舞著長刀就向宋三觀兜頭兜腦的砍來。
“我操,你玩真的!”
“我差點被你玩死,我不玩真的,老子遲早被你玩死!”
宋三觀嚇得圍繞著屋內的大圓桌不停的繞圈,當然,杜月龍也不是真的要殺宋三觀,否則,就算杜月龍就算受傷了,要幹掉宋三觀也不是難事。
“停停停,我認錯,可是你要理解我的苦衷,人家也不是故意要來搗亂的,人家已經改邪歸正,你先放下刀,我不是爲這事跟你商量著來了嘛,別生氣,別生氣,把刀放下?!?
杜月龍追了一陣,氣喘吁吁說道:“好吧,給你個機會,你今晚要不跟我說出個一二三四來,我首先將你丟到牢子裡去,氣炸我了都!見色忘義的豬玀,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
杜月龍終於停下。
宋三觀才說道:“首先,我不是有意要隱瞞你,我是最近才知道秦幕蘭的身份的,她差點就把我幹掉了,這點你是知道的,你想,是不是,在比丘修斯山上的那次,是不是?”
聽完這句,杜月龍手中的鋼刀丟在了地上,宋三觀遞上一杯水後,開始爲自己辯解,說道最後,宋三觀說:“秦幕蘭是冒充魔界老三前來搗亂的,因此我不認爲她就是什麼魔界老三,我們才折騰來折騰去的,現在很清楚了,真正的魔界老三被雲雨祖師叔打得不行了,你知道秦幕蘭的真正身份是什麼嗎?”
杜月龍冷眼問:“什麼身份?!?
“魔門,少門主!”
杜月龍沒有半點震驚之意,冷笑道:“兄弟,別說我沒警告你,不管她多漂亮,也不管她什麼身份,她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古卷軸!我現在不得不懷疑,你已經被她魔化了,假如達不到那個程度,你至少被她蠱惑了,魔門沒什麼好東西,她混入獨門,就是爲卷軸而來,我們已經分析了很多次,你必須做一個選擇,你要不將她拿下,要不我將你拿下,給你二個時辰的功夫,好好琢磨琢磨,來人!”
宋三觀沒想到杜月龍說翻臉就翻臉,門外來了四名捕快,爲首一名卻是陳柳向。
“頭兒,什麼情況!”陳柳向緊張的問。
“請帶著這位端木姑娘去牢子裡呆一下,給他個單獨的,安靜的牢子,去吧!”
陳柳向幾人大眼瞪小眼,一臉的呆逼。
“沒聽清楚啊,執行!”杜月龍加重了語氣,口吻毋庸置疑。陳柳向幾人這才知道,他們的捕頭要把這位如花似玉的紅顏知己的丟到牢子裡去。
“頭兒,你,你沒事吧?”
“混蛋,叫你執行,耳朵聾了啊!”杜月龍拿起桌上的長刀,對準了陳柳向,陳柳向再不敢多嘴,對宋三觀說道:“得罪了,端木姑娘,請吧?!?
宋三觀鼻子哼了一聲,說道:“有本事你就宰了我!”說完,也是怒氣衝衝的跟著陳柳向走向了西南區捕快房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