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墨一雙桃花眼遊走在莫妍的身上,這個女子卻是與衆不同,這身行頭真真的另類,不過甚是有趣,甚是新鮮。
百里墨品了品杯中的冷茶,“本君想與姑娘談談人生。”放下手裡的茶杯,優雅來到莫妍的面前,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帶著些許小**,“說明了,也就是與你談婚論嫁。”
莫妍眸子微微變冷,這個男人是犯病了嗎?他這是幾個意思?只見一面就要談婚論嫁,他以爲自己是什麼,他又以爲他是什麼?別人把他視爲好好在上的帝君,可在自己眼裡他與常人無恙。
“帝君玩笑了,無言不配與帝君談婚論嫁。”這個見異思遷的男人自己纔不稀罕,更何況自己也不想再去愛任何人了。
這麼拒絕自己真的好嗎?難道她一個小小的女子就這般不把自己這個帝君放在眼裡嗎?
百里墨一副風流的樣子繼續保持,似笑非笑道,“怎麼會不配呢?莫不是姑娘瞧不上本君?”百里墨對自己這幅樣貌還是很自信的。
莫妍抓狂了,這個男人真是有毛病啊?!
“帝君言過了,無言生得醜陋,請帝君莫在玩笑了,若無其他事情,無言想要回去了。”莫妍曉得這個帝君是個難纏的角,索性藉口離開。
想走?那可不行,這事情都還沒談好呢!
“本君很認真的,其實姑娘答不答應都無所謂,本君只是尊重你才這般與你談,若姑娘執意不願,也無妨,本君一道旨意下,你還是得乖乖進宮嫁與本君。”這會兒百里墨則帝君架子十足,語氣也變得霸氣側漏。
莫妍突然起身,冷眸泛起闇火,他這是想要逼婚嗎?如此自己也沒必要給他留面子了,“對不起,你不是我的菜;不妨告訴帝君,無言最是厭惡富貴中人,尤爲君王;無言雖面貌生得醜陋,但也不想嫁給一個坐擁佳麗無數的男人,無言不想與任何人分享一個男人;帝君要與無言談婚論嫁,若帝君能做到拋去天下,遠離女人,做到一生一世一人一心,無言便心甘情願嫁給帝君;若做不到,就請帝君放過無言吧!”
莫妍這一席話聽的百里墨臉都綠了,一個小小的女子居然這般無法無天,她當真以爲自己不能把她怎麼樣嗎?
百里墨臉色陰沉,莫妍也不想再說什麼,轉身就走。
這就想走嗎?她以爲這皇宮是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百里墨一把拉住莫妍,也許是用力過大,莫妍直接一個踉蹌跌在他的懷裡。
莫妍還未反應過來,這個該死的男人就把她的斗篷個面紗挑落,莫妍頓時火大,感情這拾荒大陸的男人個個都是這麼無聊嗎?怎麼都喜歡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
百里墨看著懷中的人,生得這般花容月貌還口口聲聲說醜?她是那樣的完美,若非要找缺陷恐怕也就只是一頭白髮了。
百里墨全身一陣寒意,他摟這莫妍的雙手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結起了一層白白的霜,一個小小的出神莫妍就脫離了他的懷抱。
莫妍站定與百里墨保持著距離,“帝君請自重。”言畢莫妍大步離開。
百里墨突然笑了,這麼多年了,她總算是出現了。
“你終是本君的,就算你能逃的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百里墨看著莫妍匆匆離開的背影喃喃道,他的心情更是大好,因爲只要有了她,六界就唾手可得。
莫妍一路沒停的回了明月樓,心裡很是惱火,看來自己這一步的確是走錯了。
一連好幾天莫妍都沒有踏出過房門半步,房間裡瀰漫著烈酒的味道,莫妍喝的大醉,醉生夢死是她現在最想做的。
自己有冰封任何東西的能力,卻唯獨不能冰封那顆千瘡百孔的心;不能冰封與他一起的點滴,不能冰封過去一切記憶。
每每午夜夢迴,總是心痛致醒,爲什麼自己就偏偏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爲什麼就不能讓自己就那麼死去呢?
拿來冰琴,藉著醉意莫妍指尖波動,思念逆流成河,悲傷涌上心頭;即興彈奏了一曲,這首曲子滿滿都是悲傷,大有聽著傷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