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藥師雖然有錢,但比起富可敵國的花家來說,就是小巫見大巫了,花語眠並不想讓師父爲(wèi)自己破費(fèi),要知道一隻空間納戒的錢對於花家來說連九牛中的一毛都算不上。
花語眠這就開始盤算著如何自己去弄一隻,小花語眠從來都出過門,胖成這樣她自己都不想出去,所以在減肥成功之前自己去買就別想了。
讓下人去買?貌似這種方法最行得通,可是想到身邊隨時都盯著她的那幾雙眼睛,心中就像冰冷的蛇爬過一樣,讓她非常不爽。雖然並不是會落下把柄的事,不過事無鉅細(xì),於她而言都不想讓那些人知道。
除此之外,就剩下一種可能了,如果她說她想要一隻空間納戒玩玩,爺爺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小孩子的玩心最重了。
花語眠覺得就最後這一種方案最可行,她思忖著找個時間是敲詐敲詐她的爺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花語眠的性子跟花白鶴還很像的,至少狡詐這一條,比起花白鶴而言簡直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甄奇看著自己小徒兒嘴角揚(yáng)起的一抹極其淺淡的壞笑,後背一陣冰冷,果然是花家的種,將花白鶴的奸商特質(zhì)遺傳得妥妥的。
甄奇又從納戒中取出基本醫(yī)藥學(xué)上的書籍,讓花語眠自己回去先看看,熟悉一下各種藥材及屬性。
師徒倆約定了明日一早再在同一個地方會面,就各自分開了。
臨走前,花語眠又將芝靈花塞到了甄奇手裡面,說是讓他這個師父代爲(wèi)保存,又說自己沒有納戒,放久了會放壞,讓人挑不出弊端。
甄奇也不願意讓這株芝靈花廢掉,便先行收下了。
說是給甄奇代爲(wèi)保管,其實(shí)也就是變相的將芝靈花還給了他,既然都是師徒關(guān)係了,一株藥材而已,花語眠並沒有多稀罕,先前做的一切只是想要試探一下甄奇的爲(wèi)人,沒想到他被自己氣了個半死,卻都沒有動欺負(fù)她這個小孩子的心思。
這樣的師父單純正直。。。。。。。。得令人堪憂啊。
花語眠果斷的在心中琢磨是否要將這個純良的師父稍稍改造一下,稍稍妖魔化一下,免得又被人騙了。
懷著某種邪惡的心思,花語眠按著來時的路回到了高牆腳下,擡頭一瞅。
真高啊,出來的時候還沒覺得,現(xiàn)在要翻出去,好像還真有點(diǎn)難度。
花府的地基比較高,從裡面看圍牆只有兩三米的高度,外面卻足足有四五米,因爲(wèi)緊貼山林,即便是邊緣地區(qū),也需要防範(fàn)各種野獸的進(jìn)入。
而現(xiàn)在,連她這位三小姐也一併被劃入了野獸的範(fàn)圍。
這個身子這些天被她練下來,各方面也多少有了點(diǎn)長進(jìn),如果她骨瘦如柴,身輕如燕的話,憑著她的身手,約莫問題不大。
關(guān)鍵是她自己身高還不到一米六,卻順帶著一百五十斤的肉,任憑她前世的經(jīng)驗(yàn)再豐富,輕功再好,穿越過來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終究不能將新身體用得順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