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桐山說:“你可千萬別這麼說,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我?guī)煾岛蛶煹芡耆际潜苓^我做的,至於他們想要做什麼,我就是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
頓了頓,他說:“不過小哥,我提醒你一下,這宴不一定是好宴,你要事先有準備啊!”
我點頭說:“謝謝你提醒,我心裡有數(shù),畢竟你師傅和師弟這麼大費周章,肯定不會僅僅支撐了一個月就委曲求全,這不符合常理?!?
張桐山說:“這也是我考慮的,畢竟咱們合作了好幾次,我瞭解你的爲人,雖然剛開始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但是我希望能和你做真正的朋友?!?
我說:“我叫你桐山兄,那表明你已經(jīng)是我朋友了?!?
“不過,我不希望這是一個陰謀,因爲我是真心和你做朋友,並不是那種虛頭巴腦的,這點以你對我的爲人,你應(yīng)該清楚,所以今天我才把話說的如此直白。”
張桐山說:“這個我自然明白,現(xiàn)在的人心都是險惡的,每個人都在爲了自己的利益而爭來爭去,但這也是人之常情,有競爭纔有進步?!?
我說:“那就好,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張桐山一邊站起來,一邊搖頭說:“這次就算了,我回去還有覆命,這是師命難違?!?
“師傅知道其他人來的話,你肯定會趕出去,所以纔會選擇我,他是在利用我,這點我是非常清楚的?!?
我往出送他的同時,就問了他一個問題:“桐山兄,你能告訴我爲什麼不和你師傅、師弟站在一頭,反而要和我這麼一個外人通風呢?”
張桐山說:“我?guī)煾档臓懭宋姨宄耍夷莻€師弟跟他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們做的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這話說白了,只要心腸稍微軟點的人,那都不可能看的下去,所以我不願意和他們同流合污?!?
我就苦笑道:“那你師傅爲什麼還要把你這個‘不孝之徒’留在門派之內(nèi)呢?”
張桐山看著外面的景色,嘆了口氣說:“全是好人做不了壞事,全是壞人也坐不了壞事,或許我?guī)煾蹬囵B(yǎng)我,那就是爲了讓我做這個好人,然後爲了他做壞事吧!”
我愣了愣,也算是受教了,抱了抱拳說:“那桐山兄多加小心,你這可是與狼共舞啊!”
張桐山也抱拳說道:“這就是一個人的命,不過我並不特別相信命,我命由我不由他人,我只是做自己,不想做棋子?!?
我點頭說:“你這想法沒錯,那兄弟我就不遠送了。”
張桐山說:“你還是跟你師傅他們商量一下去吧,我們既然是朋友,那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說完,他就上車離開,正好和胖子的車擦肩而過,兩個人互相摁了下喇叭,算是打了招呼。
胖子把車停到了門口,問我:“張桐山來做什麼了?探風???”
我和胖子進了鋪子,然後就把張桐山給我送來的拜帖給了他。
胖子看完之後,笑呵呵地說道:“這年頭還真新鮮,典
型是黃鼠狼居然給雞拜年,狗日的就沒安好心。”
我說:“張桐山也就是這意思,他說他自己不願意和他師傅、師弟同流合污,你說這世上什麼都有,真是難以理解。”
胖子就說:“是啊,張桐山這小子剛開始相處覺得他不怎麼樣,現(xiàn)在看來這人心需要時間來證明,至少現(xiàn)在他還是不錯的?!?
頓了頓,胖子問我:“小哥,聽你的語氣好像是打算去赴宴啊?”
我說:“你沒看到拜帖上面寫著要歸還我丟失的東西嘛,那肯定就是讓周筆仙騙去的七魄,所以這一次即便是刀山火海我都要去,我可不想出現(xiàn)間歇性失憶癥這種病?!?
胖子想了想說:“那這事情你還要和官爺商量商量,人家畢竟是過來人,吃的鹽比咱吃的飯都多,多問問他的意見沒錯。”
我點頭說:“小爺也就是這麼想的,等一下就把所有人都叫過來,咱們好好研究一下這件事情,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在裡邊?!?
當天晚上,我早早關(guān)了本鋪,因爲盲天官、霍子楓和紅龍也來了,加上我和胖子,一行五個人就坐在一起吃飯,飯是點來的外賣,還買了幾瓶好酒。
聽完我把事情一說,紅龍就冷哼道:“這肯定是個陰謀,從上次的事情來看,那個老傢伙不是個省油的燈?!?
霍子楓也微微點頭說:“老龍說的沒錯,張黑龍?zhí)幮姆e慮想要對付你,其背後一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這不過是陰謀的一部分。”
胖子說:“胖爺也是這麼覺得,你們想想那老傢伙多精啊,把很多事情都掌握在他的手裡,要是說他只是因爲這一個月發(fā)生的事情,那麼他也不配做著七星派的當家人?!?
我看向盲天官,問:“官爺,這事您怎麼看?”
盲天官抿了一口酒,說:“去肯定是要去,即便是個陷阱也要走一趟,畢竟你的七魄在那傢伙的手中,他可以利用七魄做很多對你不利的事情,所以這一趟即便是龍?zhí)痘⒀?,你也一定要去。?
頓了頓他說:“只不過,我們要做好充足的準備,這次我準備讓個老朋友和你一起去,防止他再下什麼術(shù),也看看你的七魄有沒有出問題?!?
霍子楓就好奇地問:“大哥,您說的這個老朋友是誰?我認識嗎?”
盲天官呵呵一笑說:“你當然認識了?!?
霍子楓“哦”了一聲,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說:“有古鬼老先生過去,那麼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這下我就放心了?!?
紅龍問:“霍七爺,官爺指的古鬼老先生是古鬼青冥嗎?”
霍子楓點了點頭,說:“正是此人?!?
胖子一口把杯中酒喝掉,說:“我靠,你們說的古鬼青冥,不會是曾經(jīng)名震整個北京城的那個活神仙古鬼青冥吧?”
盲天官、霍子楓和紅龍幾乎同一時間點頭。
胖子鬆了口氣說:“胖爺還以爲他早已經(jīng)死了,想不到還活著,有他在那就不用擔心了?!?
我聽這四個人說的一頭霧水,因爲自己從
來就沒有聽過古鬼青冥這個人,要說是鬼谷子那還差不多。
我問他們:“你們誰來說說,這個古鬼青冥到底是個什麼來頭,爲什麼一聽到是他,你們都這麼放心了?能不能讓我也放心放心啊?”
在場衆(zhòng)人哈哈一笑,畢竟他們不管是不是老北京人,但在北京每個人至少超過二十多年的時間,這一點永遠是我無法相比的,能夠逐步融入到這個圈子,那也是機緣巧合以及自己不懈的努力。
如果,霍子楓沒有來找我,胖子沒有跟著他去倒鬥,沒有遇到在場的所有人,那麼我現(xiàn)在可能又是一種狀態(tài),當然也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
任何事情,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這就好像硬幣一樣,都是有兩面性的,做人也是如此。
胖子就給我講了他聽到關(guān)於這個古鬼青冥的一些奇人異事。
傳說,在大概十幾年前,那時候他還在上小學,因爲他父輩的關(guān)係,所以聽到了一些關(guān)於古鬼青冥的傳說。
“傳說”兩字用到這個人身上,一點兒都不突兀,因爲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段佳話。
古鬼青冥出生於1936年,那時的中國還處於一個隨處都有爆發(fā)戰(zhàn)爭的時代。
當時中國可以說是支離破碎,愛國人士匯聚一堂,開始商討救國大業(yè),而他所在的村子叫隆平,是一個唯一沒有受到過戰(zhàn)亂的小村落。
這個村子處於四川盆地一處與世隔絕之地,可以說是當時的世外桃源,這裡人傑地靈,出了很多有名的將領(lǐng),但卻從未有一個人把這個村子的名號報出去。
那時候有如此一個地方,按理說是不可能的,但現(xiàn)實就是這樣的。
在1966年,那也是中國的一個馬年,是有史以來春節(jié)和元宵最早的一年,也是一個個太平之年,中國很多少數(shù)民族,在這一年成立了自治縣,同時也是文革開始的一年。
這一年,出生了很多現(xiàn)代的名人,也死了很多當時的名人,有時候太平年要比戰(zhàn)亂年更加讓人難以理解,也許那是當時社會體制的因素。
這也就是在這一年古鬼青冥彰顯出了他與衆(zhòng)不同的特別之處。
在號召全國羣衆(zhòng)起來“橫掃一切牛鬼蛇神”之時,古鬼青冥不但沒有受到影響,反倒是受到了特別的保護。
這點已經(jīng)非常說明,一個真正精通風水之術(shù)的人,在那樣的年代可以發(fā)光發(fā)彩,證明他確確實實有能力,而且能力還不小。
當時,古鬼青冥時常出現(xiàn)於一些重要的場合,算得上當時的一代名流,不管是任何派系,見了他都會恭恭敬敬地叫上一聲:“古鬼先生。”
因爲,古鬼青冥有別人所沒有的神通,他能做到別人無法做到的事情。
期間幫助過太多的大人物,處理了很多風水上的問題,但是普通羣衆(zhòng)卻很少注意到這個人,因爲他還另外有一個身份,另外有一個名字,只有業(yè)內(nèi)人士才知道這位古鬼先生。
在改革開放之後,古鬼青冥漸漸地選擇了退隱,隱在北京郊區(qū)的一個小四合院裡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