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他肯定出老千了!”中年男氣急敗壞下,搶過荷官手中的牌,把最後一輪牌也翻開。
“星幣首牌對上聖盃二……”
“權杖二對星幣八,寶劍十對寶劍六……”
“怎麼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中年男不能夠相信,多年玩三點牌的他,居然會輸給對面的小毛孩,這種結局他不接受。
“賭博本就沒有巧合,最多隻是運氣,這局是你輸了,藍方。”
沒等蘇珺有什麼反應,荷官就先開口說了。
中年男依舊不服氣:“不可能,這不可能,他一定是出老千了!”
“唉!”荷官哀嘆了一聲,語氣像在可憐中年男,“好吧,那麼請你指出,遊戲中紅方出千的地方。”
“這…”中年男一時語塞,“他就是出千了,要不然怎麼可能針對我的出牌!”
“好了,既然你無法說明紅方出老千的地方,那麼願賭服輸…”
“你的5個星幣移交給紅方,還有什麼問題嗎?”
荷官也是被中年男反覆無常的話語,搞得不耐煩了,下發了最終指令。
“呵呵,荷官大人息怒!那就這樣吧。”中年男賠笑著說道,他也不想惹得荷官的不滿,皇家賭場裡,荷官的能力還是挺大的,得罪了是不明智的選擇。
中年男滿臉憤憤的把5個星幣交給了蘇珺,然後惡狠狠的回頭罵道:
“小子,這次算你走運,下次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汗~!”
蘇珺感到巨汗,什麼叫算她走運?明明是她光明正大的贏來的嘛。話說,這5個星幣是皇家賭場裡的遊戲幣,需要先拿:銀幣兌換,匯率是1:100,1個星幣等於100個銀幣。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數值了,相當於平民日常收人的幾倍呢。
荷官看著得勝的蘇珺,她也是覺得奇怪,確實,藍方是輸了,但總覺得“他”的牌,太過運氣了,手中正好有剋制牌,還正好排出了剋制關係,這種表現,不想小孩這個年紀,能夠擁有的心機。
但這也不算奇怪了,畢竟這麼一個小毛孩都能進到賭場來賭,也不知道“他”是真有本事,還是門衛被“他”收買了。才放“他”進來。但這些也都與自己無關了,自己只要做好荷官的本職工作就行。
回過來,蘇珺有驚無險的獲得了5個星幣的本金,是啊,她在賭之前可是身無分文的,不過她也不想過她會輸,她可是有著菲莉茜雅這個上帝視角呢,這纔有恃無恐的賭博賺錢。
隨後,蘇珺輕輕鬆鬆的就把這個區域贏了個底朝天,也成功的找到了線人,並且得到了該區域的旗子。
正當蘇珺想要前往賽場時,他突然發現了一個人,頓時他的怒火就涌冒了上來。
“菲莉茜雅,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菲莉茜雅也同樣瞧見了那個人,同樣怒煞的回道:
“可惡的混蛋!別讓我遇到你,否則我和蘇珺一定會暴揍你一頓!”
菲莉茜雅稍微改了一點,但意思還是沒變。
“走,幹他丫的!”蘇珺說著,就擼起袖子,要狠狠幹了。
“嘿嘿,我就不客氣了!”
另一賭桌中,一個身著武士服裝的少年,笑嘻嘻的把對面的星幣全都收入懷中,對方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輸了就是輸了。
“可惡,安逸軒,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記住了!”輸掉的人,惡狠狠的吐了句,不吐不快的話,一溜煙的離開的賭桌,因爲,他已經輸光了星幣。
“安逸軒果然厲害啊,據說至今未嘗敗績呢。”
“真的假的,就這麼一個小毛孩?要不要我去試試啊?”
“你還別不信,很多人都是抱著跟你一樣的想法,去跟他賭,結果……”
“結果怎麼了?”
“輸得只剩內褲了!”
“哇!”
“嘿嘿,開玩笑的了!但安逸軒未嘗敗績這是真的哦,你可以去打聽打聽。”
……
周圍嘰嘰喳喳的討論著的話題,都是關於安逸軒的,而安逸軒本人表面絲毫不在意,但其實,他很享受這種感覺。這種被別人敬而遠之的感覺,因爲,他需要敬畏。
在觀安逸軒的外貌,五官端秀,器宇軒昂,他長髮如絲縷,被束縛在一根布帶之中,形成規矩的一道瀑布,深邃整齊。讓人不禁遐想,這樣的秀髮,爲何不是長在一個姑娘的身上?
“混蛋,把我的錢,交出來!”
突然,遠方一道童聲傳來,打斷了衆人的遐想。
衆人扭頭看去,就見一個身穿校園校服的小孩,不,是少年橫衝直撞的向著這邊衝。
衆人大多都是年過40的中年人,自身也有一定的修爲,自然不用把那個少年放在眼裡,但他們依舊被他的氣勢給嚇到了,就好像誰欠了他錢不還一樣,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
安逸軒一眼就能得知,那人絕對是衝著自己來的,從他那直勾勾逼視著自己的充滿怒火的眼神,就能明白。而且,他還知道對方是修煉之人,自己被撞上了,覺得會發生不好的事情,絕對。
然而,他雖然身穿武士服,但其自己是一點修爲都沒有的,身穿武士服也只是嚇唬嚇唬,那些修爲尚低的人而已。自知躲不掉了的安逸軒,沒得辦法,只好出絕招了。
“救命啊,荷官!有人輸錢不服動手打人了!!!”
安逸軒那聲音,是喊得撕心裂肺,驚天地泣鬼神,就連衆人都是被嚇了一跳,完全沒有想到,他書生意氣的外貌下,居然還有著這麼意想不到的一面。
荷官也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阻止在場的武力時間也是荷官的職責之一,額可以說荷官就相當於賭場裡面的管理員,什麼事都由他們做,而且他們也有這個實力。
事實證明,他的這一聲“野性嘶吼”的確有效,荷官及時出手,阻斷了蘇珺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