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下房一間一天三十枚金幣,中房一間一天一百金幣,上房一間一天五百金幣,地號房一間一天兩千金幣,天號房一間一天五千金幣,不知道大駙馬想要住什麼檔次的房間啊?”哈達威揮手叫來了帝國酒樓的負責人,然後代替這個負責人將房間的價碼報了出來。
被哈達威叫來的帝國酒樓負責人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張?zhí)焖词赵谘垩e,知道這是哈達威漫天要價,明顯就是想要奚落他們,這天號房的價碼,在臨澤城內,也就是天琳娛樂城的套間價碼能夠相比了,就這種酒樓,天號房的價格能有兩千金幣就算是不錯了。
“清空所有的住戶,我包下整個酒樓了。”張?zhí)焖磽]手丟出來一張五百萬面額的水晶卡,大聲的吼道。
“大駙馬,如果要包下整個酒樓,這五百萬也就是一天的住費而己。”哈達威冷笑著說道。
這次的口氣可是包了天了,就這種酒樓,一天的營業(yè)額能夠達到三十萬金幣都偷笑了,包下來一天竟然要五百萬金幣,純粹就是殺豬的行爲。
而張?zhí)焖矗谷桓暑姰斬i被殺。
“二十天。”張?zhí)焖蠢事曊f道,二十張五百萬金幣面額的水晶卡丟在了哈達威的面前。
“還愣著幹什麼?給大駙馬將個酒樓清空,從今天開始,接下來的二十天不接待任何人。”哈達威看到帝國酒樓的負責人還傻傻的站著,大聲的呵叱道。
“大駙馬,沒有必要拿一億金幣出來住這種地方啊!這種酒樓一兩千萬就可以買下來了。”杜克輕聲的勸說道,雖然他知道張?zhí)焖从绣X,但是卻沒有想到張?zhí)焖从绣X到了這種視金錢如垃圾的程度。
“沒有關係,最後還不知道是誰付錢呢!”張?zhí)焖蠢渎曊f道。
哈達威對張?zhí)焖吹脑掄椭员牵@種冤大頭,不宰對不起自己啊!最後誰付錢?現在不就是有一個傻子付錢了嘛!
很快,整個酒樓被清空,除了服務人員之外。就只剩下了齊拓國的使團。
“大家就住在這裡好了。”張?zhí)焖磳π\(zhòng)人說道。
哈達威看已經安排好了齊拓國使團的住處,微笑著行禮離去。
“狗日的秦墑國。我受不了這個氣。我寧願戰(zhàn)死,也絕對不願意呆在這種該死地地方。”隨團武將費力克斯生氣的吼道:“大駙馬,我沒有想到你是這種甘願被人侮辱地人。住這種地方,簡直就是對帝國的侮辱,對我的侮辱。我寧願睡大街去。”
杜克和艾利克臉色一變。連忙在中間勸說。使團內部出現矛盾,對出使可是有著很大的阻礙的。
“二十天。給我二十天的時間,我要讓秦墑國的狗孃養(yǎng)的皇室知道他們的行爲將會導致怎樣的後果。”張?zhí)焖磽]手阻止了杜克和艾利克的勸說,朗聲說道。然後揮手叫上四個震龍衛(wèi),調頭向外走去。
“大駙馬這是要幹什麼?”杜克奇怪地問道。
“不會是要去炸了皇宮的城牆吧?”費力克斯在朝中屬於正三品武將,和奧特關係不錯,因此他從奧特的口中得知了張?zhí)焖垂コ堑夭襟E。
“啊?”杜克和艾利克吃驚的叫道,連忙向外衝去,想要攔住張?zhí)焖矗绻娴恼S秦墑國皇宮的城牆,就等於是宣戰(zhàn)一樣了,他們能不能離開秦墑國還是小事,齊拓國的國力受損可就是超級大事了。
等他們衝出帝國酒樓的大門,張?zhí)焖丛缂翰恢ハ颉?
無奈之下,杜克只好聯(lián)繫上了他的頂頭上司,齊拓國宮廷禮儀總管鍾瑪,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彙報了上去。
這種事情可以說是最重要了,鍾瑪不顧朝堂的規(guī)矩,衝入了正殿,在衆(zhòng)位大臣奇怪的目光中將事情向威廉三世彙報了一下。
威廉三世得到了這個消息,既爲秦墑國所做的事情感到氣憤,也爲張?zhí)焖醇磳⒆龀龅氖虑楦杏X到擔心,這種事情,如果處理不好,很容易演變成帝國之間的大戰(zhàn),尤其是帝國剛剛攻陷了秦墑國的多座城池,已經引起了其他帝國的警惕和不滿,誰也不願意打破當前的世界格局,這纔有了談判的事情,如果張?zhí)焖凑娴娜フ巳思业幕蕦m,恐怕這個世界沒有人能夠阻擋秦墑國和齊拓國開戰(zhàn)了。
“去布特爾城。”張?zhí)焖窗凑赵穪淼搅讼剃柍峭z棃觯瑢ω撠燅{駛這頭四翼風鷹的人說道。
“是,大駙馬。”駕駛四翼風鷹的人恭敬的回答道,立刻關閉了艙門,命令四翼風鷹起飛,向布特爾城飛去。
當天夜裡,張?zhí)焖淳鸵呀涀诹吮避妼④姼恼龔d當中。
奧特一臉苦笑的看著張?zhí)焖矗麑嵲诓恢缿撜f什麼纔好了。
當奧特剛剛看到張?zhí)焖吹臅r候,還在奇怪爲什麼這個使團的團長不在秦墑國都城做客,反倒是跑到了他這窮鄉(xiāng)僻壤來了,當張?zhí)焖唇忉屃耸箞F受到的不符待遇後,他也非常的生氣,可是接下來張?zhí)焖吹囊螅妥屗麑嵲诓恢缿撜f什麼纔好了。文心小乖手打。
“我要繼續(xù)攻城。”
這是張?zhí)焖吹脑挕?
奧特不敢答應,也不能不答應。從私而論,張?zhí)焖磳ψ约旱膸椭艽螅约簩⑺敵墒堑艿芤粯訉Υ约旱牡艿鼙蝗宋耆瑁@口氣要是能吞下去,那他就不是北軍大將軍了,就算是他的屬下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他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從這點來看,這個忙是必須要幫的。
從公而論,張?zhí)焖茨耸驱R拓國大駙馬,帝國二等伯,代表的是齊拓國的臉面,可是秦墑國卻不給齊拓國面子,這個事情必須要討個公道才行。
可是張?zhí)焖吹囊髤s是要他帶兵去繼續(xù)攻城,這就等於是向秦墑國宣戰(zhàn)一樣。兩國交戰(zhàn),可不是他一個北軍大將軍能夠決定的,尤其是主動開戰(zhàn),這個罪然可是相當誇張的。
如果是秦墑國主動開戰(zhàn),那麼他攻下秦墑國多少座城池都是有理在先,但是現在是和平時期,談判階段,尤其是秦墑國已經派出了和平使團去了臨澤城,如果就這麼開戰(zhàn),等於撕毀了停戰(zhàn)協(xié)議,兩國大戰(zhàn)在所難免,而且其他帝國也不會坐視的。如果其他帝國參與進來進攻齊拓國,到時候帝國危矣。
張?zhí)焖纯吹綂W特爲難的神情,不滿的叫道:“奧特,我他媽的把你當大哥,幫還是不幫,你說句話。”
奧特看著張?zhí)焖瓷鷼獾谋砬椋K於做了一個決定,直接起身,將自己腰間的一塊令牌摘了出來,大聲道:“把我的親衛(wèi)全都叫過來。”
很快,奧特的四十個劍聖親衛(wèi)站在了兩人的面前。
奧特將手中的令牌放在了一個將軍的手中道:“從現在開始,我不是北軍大將軍了,我奧特可以沒有權力,可以沒有地位,甚至可以流落街頭,但是我絕對不會看著我的兄弟被別人如此侮辱。”
這個將軍看著奧特,不知道是應該接這塊令牌,還是不接這塊令牌,他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而這塊令牌代表的,就是奧特現在的北軍大將軍的官職,就好比地球上的官印一般,沒有了這個,他就不是大將軍了。
“你們聽著,我兄弟張?zhí)焖幢磺貕剣橇t混蛋侮辱了,我這個當大哥的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現在我讓你們自己決定,我不強求你們,想要和我一起上戰(zhàn)場,打那羣混蛋的丟掉你們的軍牌,站出來。我要叮囑你們,在摘下軍牌之前,一定要考慮清楚,爲了你們的家人考慮,爲了你們的前途考慮,我不希望你們是一時衝動,以後後悔埋怨我,這次的任務就咱們這些人去攻城,九死一生的任務,不去的,我絕對不會怪罪你們。”奧特指著他的四十個親衛(wèi)大聲的說道。
一塊塊的腰牌落在了奧特的面前,短短的幾秒鐘,四十塊腰牌一塊不少,這些就是奧特的親衛(wèi)給他最好的回答,沒有一個人退縮,要生就生在一起,要死,就死在一起。
“好,大家做好準備,跟我去幹那羣混賬東西。”奧特激動的高聲叫道。
“不用那麼著急,明天早上再說。”張?zhí)焖闯鲅哉f道。
奧特看了張?zhí)焖匆谎郏F在他們士氣正高,這種戰(zhàn)鬥,士氣是非常重要的,可是張?zhí)焖磻{空來的這麼一句,等於是將高昂的士氣一下子弄到了低谷,不過當奧特想起來張?zhí)旒业倪@個攻城的那些手段之後,就已經明白了意思。
“全都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上進攻。”奧特大聲的說道。
四十個親衛(wèi)行禮退下,奧特和張?zhí)焖磾y手走進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