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雷嘯放在面前的酒,俞雨不可思議的望著雷嘯,雷嘯點點頭,看著那酒,道:“喝吧,我們今天一個個方法來試驗,看看你,適合哪個。”
“直接……直接喝?”俞雨端起酒杯,裡面……可是白酒啊。
“喝啊。”
俞雨有些懷疑的望著雷嘯,雷嘯眼底劃過一抹笑意,俞雨將酒遞到嘴邊,又放了下來。警備十足的望著雷嘯,“你……不是想趁著我喝醉了,佔我便宜吧?”
“你想太多,我對你的身體要是感興趣,你以爲你還能守身到現(xiàn)在。”雷嘯風雲(yún)不經(jīng)的端起酒杯輕嗅著酒香,然後再次遞給了俞雨,俞雨癟癟嘴,看了看雷嘯又看了看那白酒,擡手,緩緩地,接住了酒杯。
“快喝,這種方法試過了,還有那麼多,耽誤不來。”雷嘯催促著,俞雨極爲僵硬的端著酒杯緩緩地遞到了嘴邊,雷嘯卻忽然擡手,打了俞雨的胳膊一下。
俞雨猝不及防,酒一下灑出大半,她腿一縮,幸好躲得快,不然要灑在身上了!她擰眉瞪著雷嘯,怒道:“你幹嘛啊!”
雷嘯笑而不語,意味深長的看著俞雨。
俞雨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你還笑!你笑什麼!”
“很好玩嗎!”
看俞雨這麼氣憤的小摸樣,雷嘯覺得她有時候反映真是出乎人的意料,還得提醒她道:“你看看杯子裡的酒。”
“杯子裡的酒都撒出去了看什麼看……嗯?”俞雨說完,怔住,繼而擡起頭望著雷嘯,道:“你不會是教我躲酒吧?”
“總算是開竅了,但你的反映真的很慢。”雷嘯拿起另一個杯子又倒了酒,端著看著俞雨道:“酒量大小和身體解酒酶的多少有關(guān)係,這是先天決定,後期養(yǎng)成的話,需要很漫長的鍛鍊,現(xiàn)在肯定來不及。”
“可是,憑著這樣的方法,別人難道就會樂意嗎?人家又不是傻子!”
“當然不只這一種,這樣的躲酒方法是我讓你對付柳齊勝的,你可以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把酒倒在他身上!也算是小懲大誡。”
“那然後呢?你肯定還有後招吧?”俞雨挑挑眉壞壞笑著,“你是不是在外經(jīng)常這樣躲酒啊?”
“嗯,是有。”雷嘯竟然坦然的承認了!
“但是,我躲酒的方式很高明,就不知道今天你能學到多少。”說完,他變魔術(shù)似得忽然掌心多了一個藥瓶子,他擰開倒出了兩粒,遞給了俞雨,“吃下去,我再教你一些其餘的躲酒方法,等半個小時,桌上的酒你能喝多少,喝多少,直到醉了爲止。”
“這是什麼東西?”俞雨接過了小藥丸,端在手心仔細的看著,還聞了聞。
雷嘯拿下了鼻樑上的鏡框站起來道:“你在這兒慢慢看,我去刮鬍子。”
俞雨一把扯住他的手腕,“別!不許去!”
“嗯?”
“戴上眼鏡。”俞雨衝著桌子上的眼鏡努了努嘴,雷嘯有些好笑的問道:“爲什麼?”
“因爲,我……我喜歡眼鏡仔不行啊!”雷嘯哭笑不得的又坐下,在俞雨的注視下,拿起了眼鏡又戴上,嘆了一口氣:“難得你喜歡,那我就戴著吧。”
俞雨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其實,她只是想著結(jié)婚證上的雷嘯是這副摸樣,她想讓他,永遠都是結(jié)婚證上的模樣罷了。
接下來半個小時,雷嘯用行動加語言,還有親身示範,教給了俞雨各種極其無賴的躲酒方法,什麼吐在另一個杯子裡啊,竟然還有袖子裡的……都是下策,上策是,買通酒店裡的侍者,過來的時候,事先把酒給你換好,換成白開水紅色果汁甚至是大麥茶……
可是,問題就是,不知道選在什麼酒店,而且臨時買通的話,誰能知道這個人是不是已經(jīng)被買通過了?
或者說,到時候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先拿起那杯動過手腳的酒?
所以,雷嘯想了個很完美的方法,到時候讓阮雲(yún)扮作侍者過去,主動遞給俞雨酒。但這用一次還行,一直這樣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所以,還有個最好的方法,就是……吃藥。
事先吃個解酒藥,然後就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不醉。適時的離開就好了。
所以,現(xiàn)在俞雨要做的就是一個字……喝!
兩個字……快喝!
三個字……使勁喝!
測試一下,她吃了解酒藥能撐的了幾杯不倒!知道自己的底線也就有譜兒了。到時候快喝醉了,去吐還是怎麼的,就看情況而言了。
雷嘯很“體貼”的給她倒了滿滿一桌子的酒,看著那些漂亮的杯子和酒瓶,還有裡面晃眼生疼波光粼粼的酒,俞雨看雷嘯倒酒就已經(jīng)被撲面而來的各樣酒氣薰得有些暈了。
“到時候,他們肯定會各種酒都準備,所以,你各樣酒都要喝。摻酒是最易醉的……看你能撐多久。時間到了,開始吧!”雷嘯掃了一眼腕錶,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半小時,藥效剛好,他看著表情視死如歸的俞雨,微笑道:“我給你數(shù)著。”
“那還真是謝謝你的好意啊。”
俞雨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後,擡手,閉眼咬了咬牙,拿起酒一仰脖就喝了下去!
接著是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
雷嘯擺的十分有秩,紅白啤,紅白啤……俞雨一杯一杯的喝下去,竟然不覺得醉!八杯眨眼就下去了,除了肚子鼓鼓的漲漲的,被啤酒撐的不舒服外,她不禁有些神奇的望著雷嘯,剛開口說了個好字,就打了個酒嗝。
“好……嗝。”
她立刻咬住了下脣,臉一紅,雷嘯拿起下一杯酒遞給她道:“繼續(xù)喝。”
俞雨摸著自己圓鼓鼓的小肚子道:“不行,喝不下了,我肚子漲的疼。嗝!”
說完,又打了一個嗝兒,臉紅的更透了。
“喝酒打嗝是正常,你不必害羞。你更醜的樣子我也見過……”雷嘯好心的安慰讓俞雨眼睛不由得瞇起來,猛地貼了上去,“你很驕傲?”
“嗯。”雷嘯被她直接壓在了身下,卻依然面不改色的點頭,俞雨這麼近距離的望著雷嘯,近到什麼地步呢?
近到他們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拍打在彼此的臉上……
俞雨的目光變得迷離起來,雷嘯眼鏡下的一雙鷹眸裡劃過一抹光斂,這……到底是誰佔誰便宜?他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攝像頭,琢磨著等會兒要不要拿給俞雨看看,表示自己的清白呢?
俞雨的瞳孔有些放大,她看著雷嘯光潔如絲的皮膚,仿若是打磨光滑的玉石一樣,她伸出手捏了捏,嘿嘿嘿的笑了起來:“好滑……嗝。”
雷嘯被她酒氣薰得眉頭一皺,瞇起了眼睛,接著他眼睛騰的睜大,一把抓住了俞雨的手……
“醉了?”
雷嘯試探性的問道,俞雨卻掰開了他的手,繼續(xù)去解他的衣服……
“腹肌!漂亮的腹肌!”
“……”雷嘯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再次抓住了俞雨胡亂在他身上亂摸的手,道:“你該吃藥了……”
“不要不要!別動我!我要看腹肌!”
俞雨似乎槓上了,她力氣經(jīng)過這段日子已經(jīng)鍛鍊的可以行走入常了,今日沒帶那裝備,雖說肯定比不上雷嘯的力氣,可是雷嘯哪兒捨得真動真格的去把她的手給折了?
雷嘯放下了手,自然的垂在了沙發(fā)邊,然後微揚著下巴,看著俞雨騎在他的身上,作亂。
俞雨使勁兒的解著釦子,可她眼前好幾個釦子,解不開啊!
她煩躁的解著,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在某人的小腹處騷動來騷動去的,雷嘯身體的某處……產(chǎn)生了一絲異樣,發(fā)覺那抹異樣後,雷嘯下意識的就擰起眉,然後抓住了俞雨的手,誰知俞雨竟然一雙黑漆漆的眸子,呆萌呆萌的望著他,巴巴的眼神兒渴求著他:“我要看腹肌,你幫我解開,我要看腹肌,腹肌!”
她說腹肌的時候,因爲喝醉了,舌頭有些打結(jié),蠢蠢的可愛。
雷嘯道:“你再這樣,我可是會把持不住的。”
“腹肌!腹肌!你解開!我解不開!解開!我要腹肌!我要看腹肌啦!”俞雨耍起混來,屁股在雷嘯的腿上左右蹭著,雷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反正你已經(jīng)是我的妻子,早晚都是我的人……我不再顧忌了。”
他看著雙眸迷離的俞雨,喘著粗氣,俯身……吻向了她的臉頰,俞雨被這一甩甩的腦袋裡一團糊塗漿,連腹肌也忘記看了,眼前變得及其模糊,然後她脖子一歪,倒在了沙發(fā)扶手上,眼睛一閉竟是睡了!留下剛被挑起慾望的雷嘯呆了數(shù)秒,默默地起身,走向了衛(wèi)生間。
走了兩步,他又折回來,從桌子抽屜裡拿出一條毯子,蓋在了俞雨身上,看著俞雨紅潤的臉頰,和均勻的呼吸,目光落在她紅紅翹翹的性感嘴脣上,雷嘯選擇了閉上眼,毅然轉(zhuǎn)身,痛苦的走進了衛(wèi)生間,打開了冷水閥,衝了起來!
沙發(fā)上的俞雨似乎並不知道剛纔發(fā)生了什麼,翻了個身,甜甜的勾起嘴角舔了舔脣,又幸福滿滿的睡了。
只苦了浴室裡的雷嘯……壓抑著憤怒的小火苗。
約莫六點的時候,俞雨才姍姍醒來,睜開眼,屋子裡已經(jīng)暗下來,唯有書房的方向亮著暖黃色的燈,俞雨坐起來,毯子也落在地上,她看著桌子上的凌亂酒杯,覺得頭有些疼,但也不是特別疼。
屋子裡有些冷,她把毯子當披肩裹著,穿了拖鞋去找書房,雷嘯正在做一份關(guān)於雷氏市區(qū)新地的開發(fā)設(shè)計圖,俞雨看了幾眼覺得沒趣轉(zhuǎn)身要走,雷嘯道:“桌子上的白瓶裡藥,吃了,頭就不疼了。”
俞雨剛轉(zhuǎn)過的身又轉(zhuǎn)了回來,“你是外星球來襲擊地球的外星人吧?”
“嗯?”
雷嘯難得從圖紙上回頭,看著俞雨,俞雨裹了裹毯子道:“我都沒說我頭疼,你就知道啊!”
“快去吧,乖。我把這個圖畫完帶你去吃大餐。”
雷嘯心情很好的樣子啊,俞雨抓了抓頭髮,聞到一股酒味,她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身上還有毯子,一股子的酒味,看向雷嘯道:“你還有多久?夠不夠我洗澡的?”
“嗯,可以。”
“那我去吃了藥洗澡。”
“好。”
雷嘯淡淡一笑,又轉(zhuǎn)了身繼續(xù)工作去了,俞雨轉(zhuǎn)身又嗅了嗅毯子嫌惡的擰起眉,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