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晨子,你能聽到什麼動靜嗎?”火烈四周圍轉悠了一圈,最後卻又回到了我面前,詢問起了我的進展。
我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無可奈何的火烈,還有遠處正在空中飛舞,尋找的朱雀,看起來他們並沒有找到個可疑的地方。
果不其然,這時候火烈發話了:“看起來不是那麼容易找啊,我看不行還得出去再找找?!?
聽到他的話,我搖搖頭:“不用,你把榛子奶奶他們叫回來吧,我或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真的嗎?”火烈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點點頭,便朝著遠處跑開了,
很快,白丞丞跟榛子奶奶回到這邊,全都一無所獲,他們便把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羅晨,窟窿他們就在這附近,但我們還找不到線索。”榛子奶奶話說到這裡,我點點頭:“我剛纔耳朵當中聽到一陣特殊的冥音,或許能順著那股冥音找到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你……聽到了什麼?”這時,榛子奶奶也因爲好奇,問起了我來。
“我聽到一種嘶嘶嘶的聲音,不是別的怪音,反倒像是有人在吸菸似的那種聲響,很是小聲,看起來也並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嘶嘶嘶的聲音?”
火烈這時候想了想,最後對我說:“晨子,你的耳朵只聽冥音,那這玩意兒只要能進入你的耳朵當中,被你聽到,肯定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嗯,所以你們再等等,我循著聲音再仔細聽聽?!蔽乙贿呎f著話,一面開始將耳朵對準地面,仔細聽那個聲音發出的方向,隨後開始往前面繼續趕路,然後右轉開始偏離河道,進入了叢林之中,逐漸地可就到達了這佛爺手的一條斷指旁邊
了。
“看,那邊那座斷掉的山峰就是佛爺指當中最中心的地方,只是……”
火烈忽然看著那座斷殺,最後仔細觀望許久,不由愣道:“我怎麼看這山峰好像在不??逅频?,你們看前面那幾堆,似乎是滑坡,另一面那些石頭堆了足足上百米,這山峰不知道垮塌了多少,最後才留下現在我們眼前能看見的這麼點兒?”
“這……是座死山?!北阍谶@時候,我跟榛子奶奶出奇的,竟然一起說出了自己的判定。
“死山?”火烈當即領悟:“你們的意思,這個佛爺手下方的龍脈,已經……已經死掉了?”
“應該是這樣的,不然這裡怎麼會在這樣?”
榛子奶奶嘆了口氣,指著幾座山中間的位置說道:“這山崩於前,不崩後,垮塌在尖不在底,這就好比咱們平常用的玻璃杯子一樣,就算在冬天被凍得炸裂,但杯子也不會崩碎,只是出現幾道裂紋,因爲畢竟有些地方是沒崩開的。”
說到這裡,榛子奶奶再一指面前的山:“可是這些山,你們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些裂縫簡直是從山的前後左右,各個層面延伸通透的,整座山都已經被裂紋密佈了,只要輕微來一點兒震動,就會再次垮塌下去一半,而這山之所以變成這個模樣,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龍脈被毀!”榛子奶奶一字一句說出了自己的結論,火烈這時候點點頭:“是啊,這裡的龍脈死掉了,那……”
“這下面有屍漂子,冰窟窿他們應該是被困在下方了。”火烈剛說完話,頓時,朱雀便聽懂了人言,竟然點點頭。
隨即,這禁忌竟然直接一陣激動,不知道發現了什麼,頭也不回直接便朝前方不遠處飛了過去。
怎麼回事?
我這時候正是十分疑惑不解,不明白朱雀飛出去想要幹啥。
但榛子奶奶卻吆喝道:“跟上去,能讓朱雀這樣,可能是窟窿再次念動了咒令被朱雀察覺到了準確
位置?!?
“是嗎?”
我心中登時一喜,這倒是又省卻了我聽冥音的諸多麻煩。
果不其然,我們僅僅用了五六分鐘便攆上了朱雀,而在這裡,我們之前找了半天沒有發現的異樣,似乎便顯現出來了。
在前方有一塊地勢比較低窪的地方,正是靠近這塊寶穴的一個隱蔽的方位,而就在這些密集的樹叢當中,有一方泥土的顏色卻十分乾癟,與其他周圍的泥土並不那麼相符,反倒顯得是那麼的不和諧。
還不止如此,很快白丞丞、榛子奶奶還有火烈陸續發現了周圍其他幾處地方,火烈更是將這些泥土開始往出來挖,誰知道他只是輕輕地一扒拉,這些泥土便被他直接挖開了。
“這裡的泥土極鬆弛,還不止是這樣,輕輕以挖,就露出一個龐大的洞?!?
說著話,火烈已經將裡面兩米多深的位置泥土扒拉出來了好些,這些泥土還真是就如同粉末一般鬆弛,只要用手稍微使點力氣,就能把泥土弄出來。
伴隨火烈飛快地一陣扒拉,我也在旁邊幫忙,很快,一個足足三米多大的洞便被挖出兩米多深,我們再往裡面挖了一兩米左右,這些泥土便直接沒有了,只剩下通往前面那黑漆漆的地下通道。
“這……”
火烈此時盯著這洞口足足冷了許久,他的手電筒在地上輕輕一照,便看見地上一排排密密麻麻的腳印,這玩意兒不用說我們都知道,那就是屍漂子留下來的。
那麼,此刻的洞內深處,必定是有屍漂子進去了,那從這個洞進去雖說有危險,但能不能找到冰窟窿呢?
這時候,白丞丞在另一旁扒拉了良久,竟然又一次扒拉開一個洞,我跟火烈再次花費時間將當中挖通了開來,頓時卻發現,裡面竟然也有一個相似的洞,洞中赫然也有蛛絲馬跡。
可是,這麼多洞,我們究竟進哪個呢?
此刻我便把目光投向了榛子奶奶和朱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