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顏雪悄悄揪了揪凌峰的衣角,“怎麼了,雪兒?”“那個--那個--我想試試我的推理。”“你的推理?”“是的!我已經(jīng)知道犯下這起案件的兇手是誰了?”顏雪看著凌峰鎮(zhèn)定的說道。“你這丫頭!什麼時候?”“怎麼樣麼?峰?”“沒問題!我就聽聽看你的推理!”
之後,所有的人都被聚集在了案發(fā)現(xiàn)場。顏雪開始了她的首次推理“犯下這次殺人案的就是你!趙德濤!”“什麼?”所有人都看向了陳姨。“我!謝小姐,你開玩笑吧!”趙德濤一臉無辜的問道。
“你的褲腳之所以溼透,是因爲你曾經(jīng)去過倉庫,而倉庫的門是鎖著的,你越能夠只用一根鐵絲就可以打開它!我和凌峰事後在倉庫裡面找到了那把鎖。”
“那又怎樣?會開鎖難道犯法麼?這個房間的門是被反鎖上的,我只會開,可不會反鎖呀!再說,這密室又是怎麼做的?”“很簡單,你事先在房間的玻璃上鑽一個小孔,用細鐵絲或者鋼琴線勾在插銷上,然後再穿過玻璃,殺害死者後,你來到陽臺,利用剛纔的機關(guān)從外面把門窗戶鎖上,造成了這是密室的錯覺。
之後,凌峰打破玻璃,那個證據(jù)就消失不見了,這剛好幫了你,怎麼樣?我說的對麼?”“怎麼會?你胡說!”“啪啪!”凌峰拍著掌走過來說道“很棒的推理,不過遊戲就到這裡了。其實這個推理很牽強,他不可能事先就知道我會打破哪一塊玻璃,還有如果玻璃被做手腳了,你覺得我會發(fā)現(xiàn)不了麼?”
“哦!知道啦!”“不過雪兒已經(jīng)很棒啦!能推理出這些東西,已經(jīng)進步很大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嗯!好吧!那麼密室倒地是怎麼回事呀?”
“非常簡單的手法,首先把固定窗框的螺絲全部卸下來,把整個窗戶拆下來,然後在窗框的四周塗上強力膠,在把螺絲用鉗子簡短,按照原位放進去,所以表面上看起來是固定的,其實,裡面的螺絲根本就沒有擰上!而能做到這些的就是當時給死者送飯的陳姨!兇手就是你!”“啊!陳姨?”“不會吧!”
“我,哈哈!你別逗了!你有什麼證據(jù)?”“這是在你褲腿上找到的一枚斷掉的螺絲釘,怎麼樣?你設(shè)計密室的時候遺漏了這決定xìng的證據(jù)!”突然凌峰拉住珍泉的手說道“狐貍尾巴露出來了吧!”“啊?”
“其實--殺害趙海景的兇手就是你--趙珍泉!其實這個螺絲根本就不是被剪斷掉落在現(xiàn)場的,而是我從倉庫裡拿出來的一個全新的螺絲釘。”說著凌峰把手攤開,把螺絲釘?shù)牧硪话肼冻鰜怼?
“當你聽到我懷疑陳姨,並拿出決定xìng證據(jù)的時候,你下意識的把手伸到褲子的口袋裡,你只不過是想確認那掉落在現(xiàn)場,你趁趁著打雷假裝害怕蹲下時撿起的決定xìng的證據(jù)!”
“啪!”珍泉的手鬆開,一枚被剪斷的螺絲釘?shù)袈湓诘厣稀!盃懯颤N要殺害老爺?”“一定是因爲遺產(chǎn),對不對?”趙德濤說道。“其實是爲了夫人和小姐報仇!”凌峰說道。“報仇?”“沒錯!其實殺害夫人和小姐的兇手就是趙海景!”“什麼?他殺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天哪?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夫人在和老爺結(jié)婚前就已經(jīng)懷孕了,所以那個女兒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而自己的夫人也和別的男人有染,他一怒之下就殺死了兩人。”“那這和趙珍泉有什麼關(guān)係?”“當然有關(guān)係,夫人幾乎和趙珍泉一樣大,她比死者要年輕十多歲,這很正常,但是夫人真正愛的人確是趙珍泉的親生哥哥!”
“什麼?我?”趙德濤驚訝道。“其實,趙珍泉並不是死者的親生女兒,而是抱養(yǎng)的,在無意中,這件事被趙珍泉得知,這本沒有什麼,但對方她得知自己的養(yǎng)父竟然製造意外殺害了自己的哥哥,並搶奪了哥哥的妻子後,趙珍泉就想到了復仇。很遺憾,她一直苦於沒有機會,直到夫人被害死。”
“那她爲什麼早不殺人,偏偏在你來的時候?qū)嵤┠兀俊薄澳鞘且驙懰恢肋@個所謂的密室!直到小姐又被殺死後,她草破解了這個而所謂的密室,纔有了這次的犯罪實施。其實,她一直期待著有人能夠比她要早一步發(fā)現(xiàn)這個密室手法,這樣她就可以不用殺人,很遺憾,這之前沒有人做到。”
“可是你……”顏雪想說些什麼被凌峰打斷了。“當我來的時候,趙珍泉很高興,因爲她以爲我可以輕鬆的就破解了密室,然後定了趙海景的罪,可惜我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聰明,所以她才鼓起勇氣實施了而這起犯罪。”“全都正確!爲什麼你不早一點發(fā)現(xiàn)?爲什麼?”
“如果你能夠在多忍耐幾天,也許就不會有今夜所發(fā)生的事了,你太心急了,怨不得別人!不要給自己的犯罪找任何理由!真相只有一個!”漸漸的天亮了,天氣也晴了,彩虹出來了,天空在經(jīng)歷暴風雨後會出現(xiàn)彩虹,可是人的心呢?在經(jīng)歷罪惡後,能夠出現(xiàn)所謂的彩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