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風媽媽看到這一幕,便帶著李秋月走了,留在這裡也只是徒勞。
“正勳,你這是做什麼啊?”
陳菲兒恨不得現在去扒了陳欣兒的皮,這個賤女人,正勳怎麼這麼傻?還去幫助這個女人?真的是笨的可以。
“菲兒,你先走,等下誤傷了你,可就不好了。”菲兒的肚子裡,可是有孩子的。萬一這班人,真的做出了對不起菲兒的事情,那就完蛋了。
徐正勳幫助欣兒,一起趕跑了這些人,畢竟徐正勳是有幾下子的。
當那些人終於離開了之後,陳欣兒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其實剛剛她有好幾處都被那些人打傷了。一個男人踢了她一腳,還有一個男人,一拳頭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陳欣兒那點花拳繡腿,對付幾個弱女子,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對付剛剛那一羣人,實在是太牽強了。
她捂著肚子,因爲感覺到好疼。
“欣兒,你沒事吧。”此刻的徐正勳,完全忘記了,兩個人曾經有那麼多的不愉快。他只想問問,欣兒到底有沒有事。
剛剛那麼多人圍著欣兒,實在是太可怕了,而且那些人出手狠毒,根本不像是普通人。一看就是專門訓練的殺手。
欣兒這是招誰惹誰了,竟然被人家如此痛下殺手。
剛下車的徐正勳,根本沒有顧及別的,只想著去幫助陳欣兒了。
沒辦法,情不知所以,而一往情深。雖然心裡說恨陳欣兒,可最多的,還是對陳欣兒的愛啊!那些從來沒有忘卻的記憶,一直都在他內心的最深處。
陳欣兒無比深情的看了一眼徐正勳,眼神有些迷離。“我沒事的。”其實她剛剛真的受傷了,幸好那些人,還沒有直接打臉。
要是真的打量了,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就像以前看的一個笑話:高考是你人生最後一次憑實力說話的時候了,你會發現,以後都是靠臉吃飯的。
雖然這說的並不一定非常準確,但確實是這樣的。自從自己變漂亮了之後,似乎做什麼事情,都要順溜很多。
“真的嗎?可是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我送你去醫院吧。”每次欣兒受傷的時候,徐正勳根本就忘了自己的所作所爲了。
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責任,也忘記了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陳欣兒掙扎著起身,因爲她已經看到了陳菲兒眼裡的那抹憤怒。如此怨毒的眼神,估計也只有在吃醋的時候,才能顯現吧!
可是她還沒有起身,就踉蹌一下,身子直接向後傾倒。
徐正勳一把接住了陳欣兒,陳欣兒的心,在暗地裡打鼓啊!這真的不是她故意的,而是身體不受使喚。
剛剛因爲受傷,所以現在有些站不穩,偏偏徐正勳就這樣過來接住了自己。陳欣兒真的很想解釋啊,可是偏偏這一切,都是如此的巧合,她根本沒有辦法去解釋。
“欣兒,我送你去醫院。”徐正勳可管不了那麼多,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欣兒受傷,而不聞不問。
剛剛那麼多人,都在攻擊欣兒一個人,她不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
“正勳,妹妹在那呢,你不能這麼做。”陳欣兒很不願意,她很想徐正勳可以放自己下來,但是徐正勳似乎沒有這方面的意向。
“你別動,欣兒,你現在乖乖的聽話,我先送你去醫院。等我回來的時候,再跟菲兒解釋。”徐正勳說的非常淡定。
即便是菲兒真的要找自己的麻煩,那也沒有辦法。他總不能不管不問欣兒的死活,這是他萬萬做不到的。
歸根結底,還是因爲太愛一個人了!
陳欣兒剛到醫院,後一秒鐘,少風便知道陳欣兒出事了。落安跑來急衝衝的告訴boss,“boss,陳欣兒出事了。”
因爲落安一直都負責知道陳欣兒的一切事宜,所以知道陳欣兒出事了,他便第一個跑來了。
此時的少風,正在處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功夫理會落安。落安見到這種情況,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少風忽然喊住了他。
“落安,你剛剛說什麼?”少風也屬於後知後覺的人,剛剛實在是比較忙,因爲他一旦工作的時候,根本不把自己當人看。
落安都無語了,他剛剛說了半天,boss都沒有反應。結果自己要走的時候,boss竟然開口了。
“boss,我剛剛跟你說的是,陳欣兒出事了。”落安倒是蠻擔心的,就是沒有時間過去看看。
他首先第一個想到的是,跟boss報告一下這個情況。因爲boss太在乎這個女人,在他的心裡,一直都有這個女人的存在。
“啊,你說什麼?陳欣兒怎麼會出事了?”少風急得要命,因爲他還不知道,陳欣兒到底是怎麼樣了,情況嚴重不嚴重。
落安看老闆那焦慮的神色,就知道,老闆的心裡,肯定非常擔憂。“我聽說的,好像是早上的時候,有兩個女人,帶著一幫男人,去暴打陳欣兒。不過所幸的是,當時有個帥哥救了陳欣兒。”
說到後面的時候,落安的聲音比較小,因爲他知道,老闆肯定不希望有別人去救那個陳欣兒。
“什麼?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是做什麼的?爲什麼要傷害欣兒?”少風的心裡,還是有些害怕。
若是陳欣兒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的心裡,肯定會非常難受。
“這兩個女人,其實你也認識的。”落安並不想鼓弄玄虛的,只是恰好的就是這樣,這也是無可奈何。
少風被落安弄糊塗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許青青跟她的助理。雖然青青沒有什麼壞心眼,但是她那個助理,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了。
他怔了一下,隨即問了一下,“難道是青青跟她的助理嘛?”
落安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是他們,而是你的母親,歐陽總裁,跟你的表妹李秋月。我也是聽在場的目擊證人說的,至於具體的事情,我並不是十分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