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蘭雖然已經(jīng)年過四十了,但是保養(yǎng)的非常好,像龍爺這種見管了妖治的小女生,現(xiàn)在看她只覺得新奇的很。
畢竟這種成熟女人的魅力可不是那種小女生能夠相比的。
他最近又比較疼愛蔣新蘭,這會被她這麼一瞪,頓時覺得心神盪漾,哪裡還坐得住,隨即直接彎腰一把將人給抱了起來。
“把桌上的錢和兄弟們分一下,我先你們的嫂子去辦正事。”龍爺說的一臉曖昧。
這正事是什麼,在場的人都清楚的很,全都一片歡呼。
面對這樣的場面,蔣新蘭也不反抗,反而是是一份乖順地依靠進了龍爺?shù)膽蜒e。
在衆(zhòng)人的歡呼聲中,龍爺直接抱著蔣新蘭朝著後面的休息室走去。
一進房間,龍爺便直接將蔣新蘭丟進了身後的那張大牀。
隨後更是餓狼撲食一樣的低頭就猴急的吻了上去。
他本來就是道上混的人,完全就不會顧及女人的感受,只想著自己就行。
可蔣新蘭又怎麼會那麼輕易讓自己吃虧了,是伸出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媚眼橫生:“龍爺,你別這麼急嘛,這種事情自然是要我來伺候你的。”
“你伺候我?你準備什麼伺候啊?”龍爺剛纔贏了錢,現(xiàn)在心情好,也就隨著她了。
這女人,倒是讓龍爺覺得很新奇。
畢竟就他的身份,還沒有那個女人敢這樣對他的。
蔣新蘭這麼多年可不是白混了,這功夫自然是了得的。
一番折騰,只把龍爺伺候的很是滿意。
“龍爺……怎麼樣?”蔣新蘭喃喃開口。
“舒服,非常舒服,你還當(dāng)真是個尤物呢。”龍爺?shù)难鄣诐M滿都是興奮。
……
最終,龍爺只有些虛脫地躺在一旁休息。
龍爺現(xiàn)在差不多五十歲,很多事情其實也沒了年少時的癡念,第一是爲(wèi)身體考慮,第二還就是體力有點更不上了。
可自從遇上蔣新蘭這女人後,他好像又恢復(fù)成了年輕時的樣子。
“龍爺,你剛纔真的好厲害。”蔣新蘭最懂怎麼討好一個男人。
“還不是你這小妖精害的。”龍爺翻身躺在蔣新蘭身邊,一臉的滿足。
“龍爺,那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你想好了沒有啊?”蔣新蘭眸光微閃,隨即翻身縮進了龍爺?shù)膽驯А?
“什麼事?”龍爺?shù)穆曇粲悬c嘶啞。
“龍爺,原來我跟你說的事情你完全都沒有放在心上,我還以爲(wèi)你一直都記得呢。”蔣新蘭略顯嬌嗔,作勢就要從龍爺?shù)膽蜒e掙脫出來。
“哎,我記著呢,你的話我哪敢忘記啊,不就是處理掉秦思柔的事情嘛,我等會就吩咐兄弟去做。”龍爺想了好一會,才記起這麼個事。
“其實啊,我這也是爲(wèi)了龍爺考慮呢。”聽龍爺那語氣,蔣新蘭就知道他壓根就沒有把她那點事放在心上。
要知道她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才搭上龍爺?shù)模粗械目删褪撬纳矸荨?
他是龍幫的二把手,以前也是兇狠的人物,可是後來龍幫的老幫主去世了,龍幫少幫主閻天逸繼位,龍幫就收斂了很多,他現(xiàn)在也就淪落到每天在牌場裡混了。
“爲(wèi)了我?這話怎麼說?”龍爺?shù)难凵耦D時瞇了起來。
“龍爺,這道上的人誰不知道您的名號,把你名頭一放出去,都足夠嚇破人家的膽。可現(xiàn)在您卻只能守著這麼幾個地下賭場,這跟你以前的威風(fēng)可差多了。”蔣新蘭是個十分會說話的人。
前面先捧一下龍爺,後面就丟出問題了。
“我特麼也覺得這日子過的憋屈,可這都是我們少主的意思,說什麼要洗白,還要做生意,我對那些什麼都不懂,自然就只能掌管這些賭場了。”說起這個龍爺也是有點微辭的。
“龍爺,我聽說現(xiàn)在最賺錢的可都是面上的那些夜總會,那羣人每天都西裝革履的,過的生活也都是見得場面的。最重要的是,那些人哪裡有您有資格啊。”蔣新蘭繼續(xù)吹風(fēng)。
“你說的是真的?”聽到她這話,龍爺?shù)难凵袼查g瞇了起來。
“那是當(dāng)然,我以前就是在秦家的,對於生意上的事情那還是清楚的,我跟您說,就上面那一個夜總會,每個月的收入就有這麼多。”蔣新蘭衝龍爺伸出手了一隻手。
“五萬?”龍爺蹙眉。
蔣新蘭搖搖頭。
“五十萬?”龍爺已經(jīng)有點詫異了。
蔣新蘭再搖頭:“是五百萬,而且這還是我保守的估計,要是裡面還有一點別的生意,那可就完全不止這個數(shù)。”
“五百萬?”龍爺?shù)难劬﹄S即迸發(fā)出了一絲亮光。
“是啊,你想,這每個月五百萬可都不需要您出面幹什麼,完全就是坐著收錢啊。這賭場您還得每天擔(dān)心警察找過來,東躲西藏的,還不能見光,要是你能掌管那些明面上的生意,您連睡覺都要舒坦些。我這都是爲(wèi)了龍爺您考慮。”
蔣新蘭將話說的很漂亮。
而龍爺也確實很心動,這坐著收錢誰不想啊。
“閻天逸那小鬼有這麼好的生意居然不告訴我,還想著讓我管理這些掉腦袋的生氣,當(dāng)真是覺得我很好糊弄嗎?”龍爺惡狠狠地開口。
“龍爺,你別生氣,我看閻天逸那也是懼怕你的實力,想著慢慢剝削你手上的權(quán)利呢。”蔣新蘭啓脣。
“他奶奶的,居然跟我來陰的,我據(jù)說他那人不適合這個位置,好好的混道上的,居然還西裝革履的,還要開什麼公司,這像什麼話。道上的人就應(yīng)該有道上人的血氣,我這就去找他說道說道。”龍爺這脾氣一上來,便隨即起身準備下牀。
“別啊,龍爺,你現(xiàn)在去找他,他也一定不會承認的。”蔣新蘭隨即伸出手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