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秦音書吃驚,他便柔聲對她解釋說:“你知道我這個人,並不喜歡這些東西。但是現(xiàn)在我們緊急出國去看爸爸,必須要有一傢俬人飛機纔可以在最快的速度趕到?!?
“你準備和誰借?”秦音書點頭表示贊同。
她話音剛落,聶和風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過千帆那沉靜、陰冷的聲音傳過來:“凌雲(yún)號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陽城機場出發(fā),預計在一小時20分鐘後到達蘭城機場。”
聶和風並沒有絲毫的驚異,他不認爲有什麼消息能夠瞞得過“奪命閻羅”過千帆。
他口中的凌雲(yún)號是他的私人飛機,也是聶和風現(xiàn)在最需要的。
他還沒有開口,他已經(jīng)爲他想到了。
刎頸之交,不過如此。
“謝謝你,兄弟?!甭櫤惋L淡淡的對他說。
既然是過命的交情,說什麼話都會顯得虛僞和多餘。
他太瞭解過千帆,這位處事狠辣、不留餘地的過三叔,從來不會爲兄弟做錦上添花的事,他只會雪中送炭。
前提,你是他兄弟。
再次把手機放下,聶和風對秦音書說:“你在這裡睡一個小時,我去收拾東西,交代事情,我們一個小時候出發(fā)去機場。過千帆的‘凌雲(yún)號’私人飛機會在那等我們?!?
秦音書知道她這個時候也幫不上什麼忙,就點頭答應著他,乖乖躺在牀上假寐。
聶和風把秦音書的資料傳給辦理護照的人,又把學校和章和海外的事情分別交代給羅偉奇和他的助理,大約在一個小時候,他準時去叫秦音書起牀。
兩個人雙手空空的往外走,秦音書問道:“我們需不需要收拾幾件換洗的衣服?”
“不用,到國外隨時買?!甭櫤惋L灑脫大方的迴應,拖著她走出去。
車子早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聶和風不認爲自己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適合開車。
他們被送到機場後,有人按時把秦音書的護照給送過來。
拿到新蓋章的護照後,秦音書左看右看,橫看豎看,纔不無憂慮的說:“現(xiàn)在的假護照,做的跟真的還蠻像,會不會在入境的時候被人給查出來。”
聶和風哭笑不得,拍拍她的肩頭柔聲說:“傻丫頭,這本來就是真的?!?
秦音書驚訝的睜大眼睛,不知該怎麼說纔好。
她到底嫁給一個怎麼樣手眼通天的丈夫,居然在凌晨能辦出一本帶簽證的護照來。
夜半時分,所有的飛機都停飛,唯有??俊傲桦?yún)號”私人飛機的場地燈火通明。
工作人員引著聶和風和秦音書上飛機,飛機上設備很齊全,看起來和一個裝修豪華的套房沒有什麼區(qū)別。
客廳、餐廳、臥室、活動室、衛(wèi)生間、洗浴室一應俱全,在客廳中豪華的座椅上坐下,從窗口望下去,地面上的助航燈系統(tǒng)已全部開啓。
飛機服務人員上前來,恭恭敬敬的對聶和風和秦音書說:“飛機隨時都可以起飛,不知道聶二少有什麼指示?!?
聶和風神色凝重,點頭說:“好?!?
服務人員就去安排飛機起飛事宜。
這是秦音書第一天見私人飛機,她也不覺得有絲毫驚訝,也不會覺得丈夫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她要的,是他真摯的愛,其他都是浮雲(yún)。
飛機起飛,升到高空後,很快就平穩(wěn)下來。
聶和風擁著秦音書,對她說:“我們去休息吧?!?
秦音書點頭,乖乖的跟著他站起來,一起去臥室中休息。
臥室裡面有一張很大的牀,牀上用品都是全新的,睡衣睡袍一應俱全,臥室門邊就是乾溼隔離的衛(wèi)生間和洗浴室。
聶和風和秦音書洗漱完畢後,已經(jīng)是早上四點多。
他們一起躺到牀上,聶和風自然而然的擁她入懷,在她耳邊輕聲呢喃:“睡吧?!?
“你也要睡。”秦音書勸他,不希望他有太大的精神壓力。
“必須要睡,因爲明天要面對的事情還很多?!彼难凵衿教砹艘豢|憂慮之色,顯然在擔心聶馭勝的手術情況。
但他很懂得剋制和調節(jié)自己的情緒,加上兩個人實在太累了,很快就一起相擁沉沉睡去。
等到秦音書醒過來的時候,迎接她的是聶和風帥氣、清雅的一張俊顏。
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休息後,他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完全恢復。
他把早餐端到秦音書的面前,對她說:“吃吧。”
秦音書起牀洗臉刷牙,往臉上拍了點爽膚水,就陪他吃飯。
“現(xiàn)在幾點了?我們還有多久到?”秦音書問道。
他說:“現(xiàn)在是國內時間十點多,飛機還有兩個小時就會降落在W國?!?
秦音書答應著,等服務生收拾走餐具後,就坐在旁邊看報紙。
聶和風則繼續(xù)他緊張而又繁忙的工作。
兩個小時候,飛機準時降落在W國,W國正好是入夜時分。
他們下了飛機後,早就車子在機場等著,便坐上車直奔醫(yī)院而去。
在醫(yī)院見到他,大秘書楊小姐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她雙手捧著聶和風的手,連聲的說:“二少,你來了就好了,你不知道過去的十來個小時我心裡有多麼煎熬?!?
聶和風輕輕拍她的肩,扶著她到一旁坐下,他知道楊小姐對聶馭勝忠心耿耿,是最值得他信任的人。
“爸爸的情況怎麼樣?”聶和風問道。
楊小姐急的直搖頭:“到現(xiàn)在手術燈還是亮的,我都快擔心死了?!?
聶和風心裡也有些緊張,他並沒有說話。
楊小姐繼續(xù)對他請罪,她有些慚愧的說:“二少,我真是對不住聶先生,也對不住你,你囑咐我不要把聶先生入院的消息泄露,我明明已經(jīng)對消息進行了全面封鎖,卻不知道爲什麼,現(xiàn)在幾乎全世界都知道聶先生車禍入院的事了。”
聶和風卻只是淡淡笑笑說:“該來的總會來,楊小姐,你不必憂心?!?
楊小姐還準備說什麼,就見到手術室的燈滅了。
聶和風、秦音書和楊小姐一起上前去,等待著醫(yī)生出來。
大概兩分鐘過後,滿身疲憊的幾個醫(yī)生帶著護士走了出來,後面躺在牀上的是聶馭勝,他一動也不動。
聶和風心裡微涼,緩緩的問道:“醫(yī)生,我爸爸怎麼樣?”
【五更一萬字發(fā)完。卷昨晚寫到四點,今早八點寫到現(xiàn)在,先去睡會,晚點繼續(xù)來寫。今天凌晨12點前還有五更,兄弟姐妹們,希望大家有月票的可以投給卷,我會努力寫,拼命寫,用好故事來回饋大家。教授羣號:2963008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