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有些不敢置信,溫雅兒卻狠狠甩開他的手,伸手去拉門。
反應過來的溫寧連忙伸手擋住門,同時攔在了溫雅兒面前。
“二姐,你怎麼能這麼咒姐姐!”
溫雅兒氣急敗壞地怒吼。
“姐姐?溫寧,你別忘了,你姓溫,她姓什麼?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也配是我們姐妹?”
溫寧面色忽地變得極冷,盯著溫雅兒,聲音也是冷的。
“二姐,從小到大,你就不喜歡姐姐,甚至到處找姐姐的麻煩,這些……都過去了,我也不想再提。”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姐姐既然沒死,你居然還咒她!二姐,你太過分了!”
溫雅兒怒極,眼底盡是恨意。
“我太過分了?”
“溫寧,你是沒看到她過分的時候!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她……多過分!”
昨天晚上的事情,溫國平回來之後,溫寧也知道了。
在溫寧心裡,他非常清楚,姐姐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而且也不會動手打人。
一定是二姐先出手,不然姐姐不會踢她。
“二姐,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的事,因爲你,爸媽早上接到了法院傳票,都去法院了!”
溫雅兒一怔,聲音尖銳刺耳。
“你說什麼!”
溫寧皺著眉頭,聲音低沉。
“爸媽一早接到法院的傳票,現在應該已經到法院了!”
溫雅兒聽著,尖叫一聲,瘋了似的推開溫寧。
溫寧瞧著嚇了一跳,連忙追出去,一把拉住她。
“二姐,你要幹嘛?”
溫雅兒忽然專站住,轉過身看向溫寧。
眼神,極冷。
“溫寧,你知道溫若筠住在哪裡的對不對?你去過對不對?”
“你,現在、立刻、馬上帶我過去!”
“不然,我就自己找過去!”
——
金海灣別墅,杜堇宸正在書房開會,宴若坐在二樓的陽臺上喝著牛奶翻著雜誌。
至於法院那邊的事情,他們證據充分,昨天晚上大家都看到了,是溫雅兒自己沒事兒找事。
所以,宴若的心情非常好。
“太太,外面來了兩位年輕人,一個小夥子,說是您的弟弟,叫溫寧。還有一個……據說是昨天鬧事的那位溫小姐!”
宴若錯愕:“她還敢來?”
家政阿姨A笑了笑:“要不,我直接讓他們走?”
宴若揉了揉眉心,望著家政阿姨A問。
“你剛纔說,和她一起過來的小夥子,叫溫寧,說是我弟弟?”
家政阿姨A點點頭,先生說過,很多事情,越是隱瞞越是適得其反。
既然人家過來了,就沒有必要隱藏。
所以,家政阿姨A一字不落地轉告。
“難不成我以前真的姓溫?”
宴若放下手裡的牛奶,有些疑狐地站起來。
“那個女人,給攔著別讓進來,就算是關門打狗,我都覺得掉價!”
“至於那個叫溫寧的……嗯,你幫我叫進來,我看看。”
宴若想好了,如果這個叫溫寧的是來打架的,她也不怕,這邊都是她的人,而且到處都是攝像頭!
大不了,再送一個進局子裡去。